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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了人。皮。面。具,苏妹又换了一个发髻,这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周旻晟的面前道:“锦儿把我当成秦如云派去祸害她的人了,其实原本还是好好的,就是那袁阳旺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挑拨离间。”
说到这里,苏妹不自禁的便蹙起了秀眉,神『色』难看。
难不成是因为那袁阳旺听见了自个儿与锦儿说的话,所以才这般挑拨她与锦儿?
纤瘦手指轻按在苏妹紧蹙的娥眉处捻了捻,周旻晟顺着苏妹的柳叶细眉轻滑,最后单手拉住她的一只耳朵包在掌心之中慢条斯理的『揉』捏着道:“我的好妹妹,你以为那袁阳旺是个善茬?”
听到周旻晟的话,苏妹抬眸,神『色』疑『惑』。
周旻晟这恶茬竟然对袁阳旺的评价如此之高?
“这袁阳旺是王家后人,王家满门抄斩,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从千万追兵之下活到现在,我的好妹妹,你觉得这样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袁阳旺是王家后人之事,苏妹是知道的,因为上辈子时,就是她面前这人给王家翻得案,所以那袁阳旺才会死心塌地的给周旻晟办事。
“对于王爷来说,自然是个可用之人,可对于奴婢来说,却不是个可信之人。”
这样一个背负血海深仇,『性』情阴暗的人常伴锦儿左右,对于苏妹来说,她是怎么都不可能放心的,关键是锦儿还年幼,明面上看似是她对那袁阳旺呼来喝去,嚣张至极,可实际上,只要这袁阳旺的几句话,就能将锦儿给带跑。
就像今日这事,那袁阳旺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她冷着脸给他提醒与锦儿要有男女之别时突兀谈论自己的身份,由此看来,这袁阳旺大概就是用这来反驳她说的那些男女之别的话。
寥寥几句话就收了锦儿的心,将她变成了坏人,真是,“真是让人可气的很。”咬着牙,苏妹不自觉的便吐出了这句话。
听到苏妹咬牙切齿的话,周旻晟低笑一声道:“我的好妹妹要学得东西实在太多,真是让人『操』心。”
一边说着话,周旻晟一边将苏妹搁在宽袖暗袋之中的一支珠钗给抽了出来道:“这是何物?”
“是锦儿给我的。”赶紧上前将那支珠钗从周旻晟的手里夺过来,苏妹小心翼翼的重新把它收在宽袖暗袋之中。
那酥糖被锦儿抢了回去,这支珠钗被她收在宽袖暗袋之中,锦儿赶自己走时,大致是忘了要回去了。
“是给你的,还是给沈夫人的?”凑到苏妹面前,周旻晟唇角轻勾道。
“是让沈夫人给我的。”轻吐出一口气,苏妹一字一顿的道。
“哦,既然如此,那便让沈夫人给我的好妹妹吧。”眯眼看着面前的苏妹,周旻晟突然拉长了语调道。
听着面前周旻晟那十足怪调的声音,苏妹突然眼前一亮。
对呀,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若是下次她用自个儿的脸拿出这支珠钗说是沈夫人拿过来给她的,那锦儿不就相信沈夫人真是个好人,那袁阳旺是在胡说八道了吗?
“想明白了?”伸手抚了抚苏妹的脑袋,周旻晟轻笑道。
“想明白了。”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此刻的苏妹活像是一个听懂了先生课的好学生。
“蠢笨,你都想明白了,那袁阳旺会想不明白?”轻柔抚着苏妹脑袋的手突然使劲包着她的小脸晃了晃,周旻晟看着苏妹那张『迷』糊小脸,眼中戏谑笑意更甚。
“啊……”挤开周旻晟的手,苏妹捂着自己被按红的脸,双眸微红。
对呀,那袁阳旺心机颇重,在她走后肯定又会变着法子的给锦儿说道。
“行了,一个两个的都这般蠢,若是没有那袁阳旺,你那蠢妹妹和蠢哥哥,大致现在还不知道尸首被秦如云窝在哪个猪圈里头。”
撩起袄袍后裾端坐在实木圆凳之上,周旻晟朝着苏妹招了招手道:“去,将那顶毡帽拿来。”
伸手抚了抚自己被周旻晟『摸』『乱』的发髻,苏妹虽然不服周旻晟的话,但却知道,这周旻晟说的大概都是事实。
走到拔步床边将那顶白绒毡帽拿在手里,苏妹磨磨蹭蹭的走到周旻晟的面前道:“喏。”
伸手接过苏妹手里的那顶白绒毡帽,周旻晟捏着上头那『毛』茸茸的两只长兔耳,脸上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戏弄笑意。
“戴上。”将毡帽扔给苏妹,周旻晟抬眸,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瞧。
“王爷您的意思是……让奴婢戴上这毡帽?”垂眸看着那垂着两只长兔耳的毡帽,苏妹瞪圆了一双眼,眼角处微微还有些发红,看上去与那绯红的兔耳还真有几分相似。
“不是你,难不成还让本王戴?”伸手扣了扣身旁的圆桌,周旻晟催促道:“快些戴上。”
捏着手里的毡帽,苏妹犹豫片刻,终于是将它戴在了脑袋上。
白绒素雪般的毡帽顶着两只长兔耳,晃晃悠悠的被苏妹戴在脑袋上头,半遮住她一头漆发乌发,更衬得小脸白嫩玉粉许多。
“蹲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酥糖,周旻晟捻了一颗放入口中,然后朝着苏妹道。
听到周旻晟的话,苏妹伸手抚着自己脑袋上头的毡帽蹲下了身子。
在别人面前,尤其是周旻晟的面前戴着头上有长兔耳的毡帽,苏妹有些羞耻,她垂着眼帘,根本连看都不敢看周旻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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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看着那蹲在自己面前小小绵绵的一团; 周旻晟双眸微暗,声音愈发低哑了几分。
闷着脑袋歪了歪头,苏妹还没反应过来,下颚处就被周旻晟给一把掐住了。
被迫抬眸看向面前的周旻晟; 苏妹羞愤的瞪着一双眼,活像一只受惊的长耳兔。
“真是……”捻着苏妹的粉嫩唇瓣,周旻晟微俯下身子; 眸『色』暗沉。
轻颤着唇瓣,苏妹惊惶的看向面前周旻晟那张愈显暗『色』的清俊面容,只感觉自己胸前“砰砰砰”的跳得厉害。
抬手掐住毡帽上头的两只兔耳,周旻晟轻『舔』了『舔』苏妹的眼角道:“我的好兔儿; 是不是饿了?”
“奴; 奴婢不饿。”瞪着一双眼,苏妹惊惶的往后退了一步,脚上一个踉跄; 直接便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冷硬的地砖上头铺着厚实的『毛』毯; 苏妹没有摔疼,只是她这一摔,那戴在头上的毡帽立时便歪了方向。
看着苏妹这副惊慌失措的小模样; 周旻晟突然放声大笑,他从实木圆凳之上站起; 俯身一把就抱住了苏妹; 然后身子一滚; 两人便就着地上的『毛』毯滚了一圈; 直撞到拔步床才停下。
伏在苏妹胸口,周旻晟笑的肆虐,他的眉眼轻挑放开,狭长若凤,里面昏暗晦涩一片,隐隐显出一层暗渍深潭。
垂眸看着那紧紧环抱住自己笑的欢快的周旻晟,苏妹只感觉头皮发麻的紧,她咬着唇瓣正欲开口之际,却是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口音。
“窈窈,你吃嘎嘎不,还有菜兜兜……”
“哎呦我日你仙人板板,哪个舅子挖的,差点把老子拽到起。”
“闭嘴!黄猛,给我说官话!”褚舒窈叉腰看着面前抱着一堆东西的黄猛,面『色』嫌弃道。
“……哦。”黄猛缩着脑袋应了一声,然后蔫头拢脑的跟在褚舒窈的身后道:“窈窈,树子林林里头有虫虫。”
“闭嘴!”一把抢过黄猛手里头的东西,褚舒窈气急败坏的道:“我自个儿进去,你别去了。”
“别,别啊窈窈,我帮你拿,我帮你拿嘛。”赶紧将褚舒窈手里头的东西拿过来,人高马大的黄猛缩着脑袋,像极了一只被驯服的野兽。
狠瞪了黄猛一眼,褚舒窈提着裙裾上前敲门,见没人应门之后一把就推开了木门。
里屋之中,苏妹被周旻晟一把从地上拎起放在了床沿上。
抱着怀里的长兔耳毡帽,苏妹面『色』『潮』红的看向那欢喜蹦进房内的褚舒窈。
“姐姐,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伸手撩开面前的珠帘,褚舒窈满脸笑意的道。
黄猛抱着怀里的东西跟在褚舒窈的身后,一进门便开始死命的瞪周旻晟。
“黄猛,东西呢?”褚舒窈说完话,没有听到后头的动静,她赶紧扭身将黄猛手里的包袱给拿了过来。
“姐姐,这是熏干肉和菜根,黄伯母做的最是好吃了。”
“谢,谢谢……”伸手接过褚舒窈手里的包袱,苏妹闻着里头的熏肉香,面上『潮』红未褪。
“姐姐,你们在做什么呀?怎么我敲门你们都不应呢?我看着门开着,就自个儿进来了。”
“没,没有,我们……”惊惶的转着双眸,苏妹错眼看到那凌『乱』的床铺,赶紧开口道:“吃完了午膳没事,我们正好休憩片刻。”
“是吗?你们已经吃过了啊?不过也没事,这熏干肉直接就能吃的,我都当零嘴食的。”一边说着话,褚舒窈一边将那包袱里头的熏干肉拿出来递到苏妹的嘴边道:“姐姐你尝尝,可好吃了。”
“我,我自己来,谢谢。”伸手接过褚舒窈手里头的熏干肉,苏妹盛情难却的放在嘴里轻咬了一口。
熏肉干有些硬,苏妹一向喜吃软食,她咬了半日,却还是咬不断那硬实的熏肉干。
伸手接过苏妹手里那满是牙印口子的熏肉干,周旻晟抬手就扔给了白雪。
一直关注着周旻晟的黄猛看到周旻晟的动作,当下便炸了,他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说话时粗实的喉咙嗡嗡响。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你个披背时砍脑壳的,老子给窈窈带的,你给猫吃!”
斜睨了一眼黄猛,周旻晟慢条斯理的替苏妹擦了擦唇角,然后将她怀里的包袱扔给褚舒窈道:“把这脏东西拿回去。”
“哎?不喜欢吗?”听到周旻晟的话,褚舒窈奇怪道:“这个可好吃了。”
“窈窈,别跟他们瞎扯淡,走,我们自个儿吃去。”上前一把接过褚舒窈手里的包袱,黄猛扭头就走。
“姐姐不喜欢的话我院子里头还有其它的吃食呢,姐姐喜欢什么,我都给姐姐找来。”褚舒窈凑到苏妹面前,眸『色』认真道。
主屋门口,黄猛见褚舒窈没有跟上,抱着怀里的包袱又颠颠的走了回来。
“不必了,我这处都有的,三姑娘不用麻烦。”赶紧摆手拒绝褚舒窈,苏妹对于这副热情模样的褚舒窈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其实,其实我今日来找姐姐,是想与姐姐商量一件事。”忸怩着绞着宽袖,褚舒窈含情脉脉的看向周旻晟,面颊绯红。
周旻晟靠在拔步床上,正用脚逗弄着白雪,眉目清俊,面容白皙。
“我,我其实是想与姐姐商谈一下,能不能,能不能与姐姐共侍一夫?”鼓起勇气,褚舒窈声音响亮道。
“窈窈,你在说什么?”苏妹还没说话,那头的黄猛却是率先憋不住了,他瞪圆了一双眼,震惊的看着褚舒窈,怀里的熏肉干掉了大半。
“闭嘴!”一把推开身边的黄猛,褚舒窈上前抓住苏妹的手使劲摇晃道:“姐姐,我做妾也可以的,你是姐姐,我是妹妹,只要姐姐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