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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蕾、白玉菲姐妹二人又惊又喜,简直不敢这是真的,捧着图看了又看,心花怒放。
白玉萝既为两个姐姐高兴,又为她自己伤心。唉,如果林大郎也能和姜瀚、王杭一样忠贞不移,现在职位也有了,官舍也有了,一家人和美度日,岂不是神仙一样的好日子?
“七妹,这真是意外之喜。”白玉蕾不知该说什么了。
“七妹,替我们一家人谢谢世子爷。”白玉菲笑吟吟。
沈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白玉茗方才说了要补偿姐姐们,真的不是随口胡说
“谢什么呀,二姐姐,三姐姐,你们都是受我连累的,就让我尽力补偿你们吧,好不好?”白玉茗在姐姐面前是很爱撒娇的,说话甜甜软软。
“傻孩子。”白玉蕾亲呢的笑。
白玉菲感慨,“当初我口中那半个人都长成大姑娘了,出嫁了,能帮着姐姐姐夫了,想想真是神奇。”
“噗”听懂她话的人都笑了。
白老太太和白微都不明白,“菲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菲指着七妹,忍笑解释,“七妹小时候吧,个子不高,就一点点大,偏偏家里什么事她都想管,遇着事她便热心出主意。有一回我正忙着,顺手把她拨一边儿了,‘半个人,别捣乱’,她气得都跳起来了,‘人家只是小,怎么就是半个人了?’”
说着话,白玉菲自己先笑软了。
众人也是好笑,“不讲道理啊,人家是个小孩子,也不能说人家是半个人吧。”
白玉茗伏在三姐怀里,笑得跟个孩子一样。
“现在是整个人了。”白玉蕾、白玉莹一起笑话的道。
白玉茗调皮的冲姐姐们扮鬼脸,众人笑得越发开怀。
沈氏看到她的亲生女儿都和白玉茗好,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沈氏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女儿都这么傻,对一个异母的妹妹掏心掏肺的。
“姑母,小表妹怎地没来?”白玉茗问着白微,“我只能今天出来,回府之后就要闭门思过,出不了门了。今天见不着小表妹,不知哪天才能见面。”
白微笑道:“苓儿她姐姐去看个病人,苓儿听说是个疑难杂症,那是再也不肯放过的,跟着她姐姐一起去了。那家人离得不算远,应该能赶回来。放心,今天你和苓儿一定能见着。”
白大太太忙道:“这幸亏是苓儿不在,要是苓儿方才也在场,一见世了爷便要给人家诊诊脉,瞧瞧病,那可如何是好?”
说得大家都笑了。
白玉茗慷慨表示,“小表妹只要爱给他瞧病,他肯定是愿意的。这没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众人正在说笑,靳竹苓和她哥哥靳天冬一起来了。
兄妹二人才围观了一个疑难杂症,靳竹苓小脸发光,平时很严肃的人这时一脸兴奋。
“七表姐,许久不见,我还是挺想你的。”她认真的告诉白玉茗。
“小表妹,我也想你呀。”白玉茗眉眼弯弯。
靳天冬在旁听着表姐妹两个互诉离情,心里难受,都没敢抬头看白玉茗。
虽然他早就知道表兄妹血缘太近,不能成亲,但这时白玉茗嫁了人,他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唉,离白玉茗更近的人明明是他,可离得太近了也不行,姑表兄妹,注定没有缘份
“七表姐夫呢?我得见见。”靳竹苓道。
白微和白大太太同时抽了抽。
看苓儿这个样子,对七表姐夫还是很有好感的,那她会不会还和从前一样,喜欢谁便要给谁把把脉
白玉茗笑,“你七表姐夫他们在外厅喝酒,稍后给你引见吧,好不好?”
靳竹苓并无异议,“好啊。”
午宴后,白玉茗让人请了赵戈过来,殷勤介绍,“这是苓儿,我姑母的宝贝女儿,我的小表妹。”
“你的小表妹,自然也是我的小表妹了。”赵戈微笑。
靳竹苓仔细打量赵戈,“我从前见过你的,第一眼惊为天人,第二眼觉得冰冷不可接近,现在我看你是第三眼,越看越顺眼啦。”
“荣幸之至。”赵戈对这个小表妹很是纵容。
靳竹苓认认真真的看了赵戈好一会儿,赵戈莫名其妙。
“七表姐夫,手给我。”靳竹苓一脸讨债模样,伸出了她的小手掌。
赵戈微感诧异,负手站着,玉树临风,“小表妹,除了你七表姐,别的女子的手,我是不碰的。”
白玉蕾、白玉莹等人又是欣慰,又是羡慕,瞧瞧世子爷待七妹多好啊,何等的忠诚。
沈氏心里堵得慌。
在她看来赵戈能娶白玉茗,白玉茗算是烧了高香了。赵戈还能对白玉茗这么好,她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白玉茗心中欢喜,笑靥如花,“小表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替你把把脉。她只有遇到喜欢的人才会这样,讨厌的人她是不理会的。你就配合一下她嘛。”
赵戈这才明白靳竹苓要做什么,却面有难色,“可我方才说过了,不便食言。”
他眼神中带着调侃,分明是在和白玉茗逗趣玩耍。
白玉茗一乐,“我都听到了呀。你说不碰别的女子的手,这当然是对的,不过小表妹还是个孩子,而且小表妹是以大夫的身份为你把脉的,这又不同了。”
“那就劳烦小表妹了。”赵戈慷慨伸出手。
他手指修长有力,白皙细致中又透着力量感。
靳竹苓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严肃认真的为他把着脉,不知她遇上了什么疑难杂症,“咦”了一声,向前探了探脑袋,侧耳倾听。
“小表妹,他,他没事吧?”白玉茗有些不安了。
赵戈身体应该是很好的,可小表妹这个样子,这是有哪里不对么?
靳竹苓把靳学舟叫过来,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话,靳学舟眉头挑了挑,“让我来看看。”凝神替赵戈把脉,双眼微闭,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
“姑父,他身体很好啊。”白玉茗愈是牵挂,忐忑的看着靳学舟。
众人也都关心,不敢出声打扰靳学舟,屋里静悄悄的。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靳学舟才慢慢睁开眼,客气的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吃多了”
靳学舟说的很克制,不过他这个“吃多了”总是引什么遐想,让人往饮食之外的方向想
白玉茗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她和小表妹第一回见面,小表妹便诊出她“吃多了”;赵戈这新女婿头回登门,诊断结果也是“吃多了”
“姑母,姑父怎么不说得含蓄些。”白玉茗委屈的向白微告状。
白微张张口,不知该说啥。
小七,这已经说得很有含蓄了好不好?
白微委婉的道:“吃多了也没什么吧?”
白玉茗还是委屈,“姑父就不能换个好听的词么,可以说他积食了啊。“
白微:
小七,你还以为真的是吃多了啊,你个傻孩子。
吃药()
白熹咳了一声;“妹夫;快给开些消食丹。”
白大爷老实;又近视得厉害;什么也没看出来;还以为真的是吃多了;“对对对;妹夫,快给世子爷开些消食之类的药方。”又催着白大太太,“我记得家里还有山楂丸;命人取过来。”
白大太太忙让人取山楂丸,白玉茗亲手递给赵戈,“快吃了。”
“对症么?”白熹悄声问靳学舟。
靳学舟笑;“反正山楂丸吃了没啥坏处。”
白玉茗亲手递过来的药;赵戈不爱吃也吃了。白家的山楂丸是棕红色大蜜丸,由山楂、六神曲、麦芽等制成;那个味道可说不上好。
“酸不酸?”白玉茗看着赵戈把大蜜丸放入口中;替他觉着酸。
“不酸。”赵戈嘴角噙着笑;“你递给我的药怎么会酸?你手上有蜜。”
白玉茗又觉甜蜜;又有些着急;小小声的埋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不能含蓄一些呀。”偷眼看了看,见白老太太和白微母女二人在窃窃私语;白大爷和白熹兄弟两个在认真的谈论着什么;其余的人也各自手头有事,没人往这些看,心里才踏实了:幸亏没人听见,没人注意。要是大家都听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白微和老太太咬着耳朵,“别人家的闺女回门,娘家人总得悄悄问问闺女,夫婿对她好不好。咱家小七根本用不着,瞧瞧小两口这样,做长辈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对,问什么都多余。”白老太太笑得跟什么似的。
白玉茗的这桩婚事她太满意了,够她和亲戚朋友吹个十年八年的。
“小七,过来。”白老太太冲白玉茗招手。
白玉茗正小脸发烫不好意思呢,闻言赶紧到了老太太身边,“祖母,我来了。”
白老太太乐呵呵的,“祖母还从来没去过灵霞岛呢,岛上有什么好玩的事,你讲给祖母听听,让祖母也开开眼界。”
白玉茗得意一笑,自荷包里取出一块好看的小石头,绘声绘色的讲起来,“灵霞上好玩的东西可多了,祖母您瞧瞧这块灵霞石,是不是漂亮得像云霞一样?它不光好看,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一开始是白老太太、白微在听,后来白大太太和白家姐妹及陈氏程氏也来了,孩子们也来凑热闹。
白玉茗眉飞色舞的讲着新鲜事,白微等人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孩子们还小,还不懂事,不过每当白玉蕾等人笑了,他们便很有眼色的蹦跳欢呼,这让讲故事的白玉茗极有成就感,越讲越开心。
白大爷和白熹坐得虽远,却支着耳朵,一个字也不肯放过。
沈氏不肯放下架子也围着白玉茗转,可合家团聚的时候她又不便离开,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好不凄凉冷淡。
她心里委屈极了。
可她的委屈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于是她更难过了。
白大爷听得津津有味,“茗儿这日子过得可真有意思,听得我都想扬帆出海了。”
白熹道:“我倒没想扬帆出海,只想玉儿早日回家,合家团聚,便心满意足了。”
白玉格被白熹提前送到山阳书院读书,躲过了那场官司。官司过后白熹多次派人去接他,他却说要读书求取功名,一直不肯回京。白熹只有他一个儿子,岂能不牵肠挂肚,就盼着早日见到他了。
“年轻人求上进想读书是好事。”白大爷开导他。
“大哥说的是。”白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白玉茗不知讲了件什么趣事,白玉莹等人笑得前仰后合,白熹拍掌,“讲得好!”
珠姐儿跑过来靠在白熹身边,奶声奶气的问:“小姑姑说的啥呀?”
白熹微笑,“方才叔祖父走神儿了,没听清楚,不知道你小姑姑在讲什么”
珠姐儿诧异的瞅了白熹好几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询问,“你都不知道小姑姑讲了什么,就说小姑姑讲得好啊?”
意思是这个意思,不过珠姐儿年龄小,还说不了这么长的话就是了。
珠姐儿板起小脸,转身走了。
白大爷乐的不行,“二弟,你在珠姐儿面前没有威信了。”
白熹忍俊不禁,“这个道理回头我得跟珠姐儿好好讲讲,做父亲的偏爱子女,就算没听清楚茗儿讲了什么,我也可以为她拍掌叫好的,这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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