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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个王爷当相公-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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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为何要管我的家事?”

    那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吓得快死了,拼命挣扎,“姑娘救我!姑娘救我!姑娘,我宁愿被她打死,也不能被她把眼睛刺瞎呀”

    中年妇人狞笑,“贱人生的贱种,我今天就是要把你眼睛刺瞎!”扬起手中银针,便要往那女孩子身上扎。

    白玉茗眼疾手快,从桌上拿起另两枚银针,一手一枚,指着那中年妇人的双眼大喝,“姑奶奶先刺瞎你的双眼!”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那中年妇人是个欺软怕硬的,要刺别人的时候她嚣张得不行,别人要刺她,她立即便软了。

    “娘,这是怎么了?”外面有一男一女抢了进门。

    这一男一女十六七岁的样子,身量也不高,但看着正常多了,不像被中年妇人制住的那个女孩子,瘦弱得不像话。

    “把你的针放下!不许刺瞎她的眼睛!”白玉茗不理这两人,厉声喝道。

    中年妇人啰啰嗦嗦的要往桌上放针,“我没想真刺瞎她的眼睛,就是吓唬吓唬她。”

    那闯进来的少男少女不是傻子,见状也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少年抱怨道:“娘,跟您说过多少回了,让您不要虐待小雨,您怎么就不听呢?”少女也皱眉,“在家里闹也就算了,出门在外的,这像什么样子?”

    中年妇人软了,这少年少女又不像是不讲理的人,白玉茗也就把手里的针扔下了,将那瘦瘦小小的女孩子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们是一家人,对么?这女孩子是你们的异母妹妹?同父所生,何苦凌虐至此。”

    少年脸一红,“唉,让姑娘见笑了。我家的事实在是家母也苦”

    那瘦小的女孩子已是快要晕死过去了。白玉茗见桌上有茶壶茶杯,倒了杯热茶慢慢喂给她喝。少女叹口气接过来,低声道:“我是她姐姐,我来吧。”

    中年妇人又羞又气,没脸见人,少年把她扶到内室歇下了。稍后出来,和他姐姐一起向白玉茗说了身份原委。原来这家的主人姓李,才升了官,任知州之职,他妻子也就是方才的中年妇人姓郎,是李知州原配发妻。李知州现带着他的爱妾在任上过好日子,却把郎氏留在老家,也不寄俸禄回家,郎氏恼了,便带着儿子李念祖、女儿李思琴和庶女李思雨到任上寻他。这郎氏也是被李知州的妾侍欺得狠了,方变得性情暴戾,从前她是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

    “小妾受宠,庶女这样?”白玉茗指指瘦小病弱的李思雨,不满的道。

    这不可能是真的。

    李念祖脸红得什么似的,吱吱唔唔的,“小雨的生母早已经去世了”

    “原来是这样。”白玉茗叹气。

    李知州带着爱妾在任上风流,郎氏就拿着另一个小妾生的女儿李思雨出气。看看李思雨瘦弱的这个样子,就知道郎氏平时待她多刻薄了。

    “家母也可怜。”李思琴嚅嚅的道。

    白玉茗哼了一声,“令堂可怜,那就拿小雨撒气呗,横坚小雨生母死了,有个爹也和没有一样,活该她吃苦受罪?”

    李念祖和李思琴都有些惭愧,“不,以后我们会护着小雨的,一定会护着小雨的。”

    李思雨躺在白玉茗怀里,轻得像片羽毛似的。

    白玉茗有心要帮这个可怜的姑娘,可别人家的家事,莫说她了,便是白熹在也未必有办法。她只好一再交待李念祖、李思琴看在同父所出的份儿上多照顾李思雨,不要让她吃太多苦,李念祖和李思琴都答应了。

    白玉茗还要给沈氏拿饭呢,别了李家的人出来,心里闷闷的,便走错了路,绕远了。

    等她从厨房拿了饭出来,看到路边有个女孩子捧着个食盒在伤心的哭泣,仔细一看,竟然就是李思雨。白玉茗不由的火大,“方才你不是晕着的么?李念祖李思琴不是答应要照顾你的么?怎么这就出来拿饭了?”

    李思雨认得白玉是破门而入解救她的人,忙放下食盒行礼,“多谢姐姐谢了我。姐姐,我哥哥姐姐待我还是好的,只是太太执意如此,怪不得她们。”

    白玉茗扶起她,“那你哭什么啊?”

    李思雨眼圈发红,又想哭了,“我,我没钱打点,厨房的人欺负我,拿到的饭是凉的太太会打死我的”

    白玉茗在厨房给了赏钱,拿到的是热呼呼的饭菜,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比李思雨强多了,沈氏若吃了凉饭菜,顶多是骂她几句,李思雨定会挨打。想清楚之后,她把她的食盒和李思雨的换了,“你拿我的吧,我这个是热呼呼的。”

    李思雨大喜过望,“多谢姐姐。”唯恐回去晚了挨骂挨打,道过谢,捧了食盒便跑了。

    “可怜。”白玉茗望着李思雨那瘦瘦小小的背影,直叹气。

    白玉茗把食盒捧回去,沈氏见她回来的又晚,饭菜又凉了,大发脾气。白玉茗不好意思,“太太,我路不熟,迷路了,捧着个食盒绕了不知多远才绕回来的,所以饭菜就凉了”常嬷嬷不怀好意的瞅着她,“像七姑娘这样的,若放到别家,不知打成什么样子了呢。”白玉茗今天目睹了李思雨的悲惨遭遇,心里正烦闷着,不像平时似的礼让着常嬷嬷,不软不硬的道:“白家不是别家。我爹爹一片仁爱之心,太太更是仁慈良善,若没个丧心病狂的奴才撺掇,太太才不会因为件小事便罚我呢。”

    常嬷嬷被白玉茗当面骂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扑通一声在沈氏面前跪下,“太太,老奴服侍了您几十年,老了老了,被七姑娘这般当面骂,老奴还有什么脸面活着啊”

    常嬷嬷正哭诉得上劲,沈氏面沉似水,正要发作,瑞香自外跑进来,脸上也不是知是泪是汗,惊惶的叫道:“太太,不好了,驿站被不知哪里的兵给围住了!”

    白玉茗心里一沉。

    “为什么要围驿站?”沈氏也慌了,顾不上还在地上跪着大哭的常嬷嬷,赶紧问道。

    “哪里的兵,哪里的兵?”常嬷嬷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骇。

    瑞香直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白玉莹也被惊动了,由侍女扶着躲到这里,“娘,七妹,听说驿站被围了?”

    白玉格自外进来,“娘和姐姐们不用怕,和咱家不相干,是驿站里死了人,卫所来捉拿犯人。”

    白玉茗警觉扬眉。

    这不对!驿站里死了人,为什么不是官府拿犯人,而是卫所出兵?

    “什么样的犯人啊,用得着卫所出兵?”白玉茗问。

    白玉格也觉得不对劲,迟疑的道:“听说是位知州之妻。”

争竞() 
白玉茗如被一瓢冰水当头泼下;浑身发冷;遍体生寒。

    白玉格见她脸色瞬间煞白;心中一惊;“你怎么了?”

    “他们要害的人是我。”白玉茗无助又愤怒;娇躯发颤;“他们要害的人是我!”

    不用问了;那个死了的知州之妻一定是郎氏。如果白玉茗不是怜悯同情李思雨,跟李思雨换了食盒,那现在死掉的人就应该是沈氏了!沈氏若死;白玉茗一定会作为谋杀嫡母的犯人被抓起来,等待她的会是冰冷残酷和严刑、极刑

    谋杀嫡母属恶逆,十恶不赦的罪行之一;一旦犯下这样的罪行;不仅会死,还会死得很惨!

    “谁要害你?”白玉格紧张得纂起拳头。

    “七妹;谁要害你?”白玉莹也关切的问。

    白玉茗脸白如纸;“那位知州之妻一定姓郎;她是被毒死的;对不对?”

    白玉格见她神色越来越不对;心中慌张,柔声道:“好像是被毒死的;不过这和咱们没关系,你不用害怕。”

    白玉茗含泪摇头;“怎能不怕?我差一点儿便”忽然想到一件事;跳起来叫道:“快,快救人!李思雨危险了!”

    “谁是李思雨?”白玉格和白玉莹异口同声。

    “小七你发什么疯?”沈氏本就因为卫所包围驿馆的事烦燥,见白玉茗如此失态,更是不悦,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常嬷嬷还在为方才的事生气,逮着了这个机会,哪能不数落白玉茗呢?忙趁机道:“七姑娘,不是老奴说你,在太太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白玉茗没有心思应付沈氏,更没心情理会常嬷嬷,拉着白玉格便往外跑,,“快,咱们去救李思雨!她的食盒是我换给她的”

    “什么食盒?李思雨是谁?”白玉格拉着她的手跑到门外僻静处,停下脚步,急声追问。

    “李思雨是李知州家的庶女,嫡母郎氏要刺瞎她的眼睛,被我看到救了她从厨房拿到的饭菜是凉的,我拿到的是热的,我可怜她,换给她的”白玉茗心急如焚,气喘吁吁的告诉他。

    白玉格脸色大变。

    “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能看着李思雨被我连累!”白玉茗见他呆呆的不动,便想要一个人往前冲。

    白玉格一把拉住她,“不,你不能去,你去了便是送死!”

    “我不能连累李思雨,她已经很可怜了”白玉茗奋力挣扎。

    白玉格狠心咬牙,举起手掌将她打晕,白玉茗软软的晕倒在他怀里。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白玉格满心愧疚,低低的道歉,“可你真的不能过去,你去了就是送死,对不起”

    他正要抱起白玉茗回去,耳中听得凄厉说暮靠薏医兄闹幸涣荩λ合轮幸乱陆蠼子褴亩溲谧 �

    侍女木香一脸惊骇的自外进来,那脸色像见了鬼似的。

    “何事?”白玉格沉声喝问。

    木香失魂落魄的,上牙齿和下牙齿真打架,“又,又死人了那家不光太太死了,姑娘也被,被卫所的人当场乱棍打死”

    白玉格心突突叫,下意识的抱紧了白玉茗。好险,真的好险,只差一点点,被毒死的人就会是他的亲生母亲,被乱棍打死的人便会是她

    “七,七姑娘怎么了?”木香结结巴巴的。

    “吓晕了。”白玉格定定心神,简短的答道。

    白玉格把白玉茗抱回房,命翠钱请了白玉莹过来。他把方才的事简单说了说,白玉莹和翠钱既害怕又愤怒,“哪个天杀的要害人?谁在背后捣鬼?”

    白玉格抬手制止她们,“眼下要紧的不是追究背后这个人,是要先保七姐无恙。”

    “李家那位姑娘已经死了,难不成他们还能诬陷七妹?”白玉莹怒不可遏,又心生恐惧。

    “还有没有王法了?”翠钱咬牙。

    白玉格拳头握得紧紧的,方才勉强遏制住因恼怒至要颤抖的身子,“你们想想,为什么那位李姑娘都没被官府带走审问,便被打死了?这分明是有人要置七姐于死地!”

    “太恶毒了!”白玉莹想通这个道理,手脚冰凉,“这些人是存心不让七妹活,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翠钱是个大胆的丫头,这时越想越是后怕,“如果不是姑娘好心和李姑娘换了食盒,那她现在那她现在”眼泪夺眶而出,双手捂脸,不敢再往下说,也不敢再往下想了。

    三人都陷于极大的恐惧之中。

    白玉格在屋里转来转去,“当务之急,是先保住七姐的性命。”

    翠钱抹抹眼泪,“可那位李姑娘不是已经死了么?他们还怎么判姑娘的罪?”

    白玉格苦笑摇头,“今天真是种种巧合,那郎氏家里也有个庶女,她丈夫恰巧也是位知州,有毒的饭菜还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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