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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竹苓新婚那晚,因为宝宝坚持,赵戈和玉茗公主带了宝宝去闹洞房。
没办法,翠钱成亲是在雍王府的,宝宝闹洞房了。翠姨的洞房既然闹了,苓姨的也必须一样。
到了洞房外面,赵戈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宝宝放下来了,“宝宝自己进去吧,爹和娘在外面等你。”
宝宝一脸雀跃,迈着小短腿咚咚咚的到了门前。
他闹洞房有经验,先不进去,侧耳倾听。
“宝宝听到什么了?”玉茗公主好奇,也轻手轻脚的跟上来。
宝宝已经探进去了小脑袋。
玉茗公主也跟着往里看。
新郎新娘面对面坐着,桌上摊着本厚厚的书籍,上面有字有画,看画的形状应该是各类药草。靳竹苓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吉服,声音和平时一样冷静,“你说的不对,药方里面不应该加茯苓”
新郎也是一身大红喜服,也不知是心急还是天热,脸红得跟衣裳颜色差不多,“你说得对,是不应该加这味药材那个,娘子,天色不早了,不如咱们安歇吧”
“我不困。”靳竹苓脆生生的道。
乐意一脸苦恼,“可是,可是,今晚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
玉茗公主心中狂笑,肚子都疼了。
宝宝很失望,“没有亲亲”
新郎怎么没有亲新娘,和翠姨的洞房不一样啊。
玉茗公主笑着把宝宝抱了出来,交到赵戈怀里,她笑弯了腰。
小表妹你真是人才啊
赵戈也笑,抱着宝宝往回走,小声问她,“怎么了?”
玉茗公主忍笑把洞房的情形略说了说,赵戈也是粲然。
“没有亲亲。”宝宝还在小声嘀咕。
“怎么会没有亲亲。”赵戈笑。
他亲亲宝宝的小脸蛋,又亲亲妻子的脸颊,“宝宝看到没有,有亲亲。”
宝宝开心的咯咯笑,玉茗公主也笑,一家三口乐成了三朵花。
全文完结()
得知白熹暂时不回京城;陪着容姨留在了小山村;沈氏怒不可遏。
她快气死了;把她的儿子、女儿全叫了来;诉说她的委屈;“我是他的结发妻子;为他生养了五女一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现在陪着个姨娘留在外地不回来了,这说得过去么?”
白玉苏到底是大女儿,心思最细;心疼沈氏,体贴的替她拍背,“娘;您先别生气。爹爹也有他的苦衷。您想想;容姨和王后是好姐妹,王后现在把从前的事全忘了;见了容姨都不认识;容姨能放心么?当然要留下照顾王后啊”
“我说的不是她;是你们的好父亲!”沈氏愤怒的打断了白玉苏;“他凭什么不回来?!老太太在京城;我在京城,他的家在京城;他凭什么陪着个姨娘跑外地了?”
“不是这样的,娘。”白玉萝也过来一起替沈氏拍背;“爹爹那是有公务在身的;奉圣命搜集养生良方,并编纂成册”
“好了,别自欺欺人了。”沈氏实在生气,把白玉萝一下子给拨开了,硬梆梆的道:“你父亲是奉圣命搜集养生良芳,还是要陪着他的阿容,你心里没数?”
白玉萝脸一阵红一阵白,“娘,您不要这样啊。”
白玉萝很有些伤心。
母亲和她疏远了。自从因为她的婚事有了争执之后,母亲便和她疏远了。
母亲不喜欢她,她知道。可是当着众姐妹的面给她没脸,还是让她伤心了。
本来门是开着的,白玉菲忙起身把门关上、插好,苦口婆心的劝:“娘,您这些话跟我们说说就算了,传出去可不好。咱们白家现在形势正好,蒸蒸日上,莫说大伯、父亲和兄弟们仕途光明,便是我这出了阁的姑奶奶也跟着沾光,不拘哪家公主王妃宴客我都有请贴,都是贵宾。这还不全是因为七妹么?娘,从前容姨在咱家是不算什么,现在她是大周、图罗两国的一品夫人,这身份可和从前不一样了”
沈氏一把抓住白玉菲,头气得晕晕的,“她是一品夫人!她一个妾侍是一品夫人,我还不是呢!”
“娘,您不能这么说,容姨她之所以能贵为一品诰命夫人,是因为她养了七妹”沈氏的女儿们一起劝她。
沈氏咬牙,“她拿什么养小七,还不是白家的钱,白家的米?”
沈氏的话还真把白玉苏等人问住了。
白玉莹心里憋闷,“娘,我记得我没出嫁的时候,您对七妹还挺好的啊,怎么后来越来越不喜欢七妹了呢?七妹虽然调皮了些,可对家里人一直很好。”
沈氏是真的气糊涂了,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真心话脱口而出,“有小七在旁比较着,玉儿肯用功上进,这比什么不强?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能容得小七吃好的用好的,读书习武,无所不能?”
众人皆惊。
屋里一片寂静。
白玉莹等人现出又震惊又难堪的神色。
白玉格一直沉默不语,这时浓眉一挑,沉声质问:“您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有用处?”
沈氏这时心中已经隐约有些后悔了,但当着儿子女儿的面已经说出来了,不便改口,赌气道:“是啊,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纵容她的,怎么了?”
“没怎么。”白玉格一声冷笑,“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从前您能因为她有用处而纵容她,现在怎地苛刻起来了?难道您不明白么,现在的她对于您来说,比从前用处更大?”
白玉格这话说得冷嗖嗖的,让人脊背发凉。
沈氏一惊。
是啊,若说有用处,现在的玉茗公主对她来说用处更大啊。玉茗公主现在是王妃,以后会是太子妃、皇后,注定是要母仪天下的。
白家的姐妹性情上接近白熹,虽说也看利益,但遇事更讲感情。见沈氏这样,对她也不敢抱太大希望,纷纷劝道:“娘,七妹现在是什么身份啊,您对她还像从前那样纵容才好。”
沈氏辛辛苦苦养大了五个女儿、一个儿子,现在没一个人是向着她说话的,这一气非同小可,“一个一个都没良心!小七是公主是王妃,那又怎么了?就能帮着那个阿容把你们的父亲抢走了?”
“话不能这么说。”白玉苏等人带着歉意劝解,“您若真的想念爹爹,要不然我们设法送您到爹爹身边,好么?”
白玉格道:“我送您去。那个地方我去过,路熟。”
沈氏气得伸手点他额头,“玉儿你个傻孩子。那里有图罗王、王后,有不知多少图罗侍卫、侍女,都是阿容的娘家人。娘若是去了那里,能斗得过阿容么?你还送你娘亲我去那儿,简直是送羊入虎口,我不得被阿容欺负死啊。”
“至于的么?”白玉格愕然。
“至于的么?”白玉苏等人异口同声。
沈氏不理会他们,自顾自说下去,“我可不敢去。你们的父亲被阿容迷住了,现在心里只有阿容,哪还顾得上我,就算阿容要整治我,他也是袖手旁观。”
白玉苏等人张口结舌。
白玉格脸色铁青,“容姨一向与人无争,您就这么看她么?好,就算您信不过容姨,那我爹爹呢?我爹爹是这样的人么,他会苛待您么?”
沈氏尖声叫道:“他怎么不会苛待我?他骂过我,他还,他还”下意识的伸手捂着脸颊,眸中尽是恐惧和愤怒。
白熹抽她耳光的情形,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如果白熹对她一向平淡,可能她也就忍了。问题是她和白熹曾是恩爱夫妻,就算她连生五个女儿,白熹对她也一直温柔,纳连姨娘为妾的事还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白玉格身子一震,不能相信的看着她,“他还,他还怎么了?”
“没事,弟弟,没事。”白玉莹等人见到白玉格那如被雷击的神情,都慌了。
沈氏也有些后悔,但还是要泄愤的心情占了上风,恨恨的道:“老夫老妻了,他,他竟那般对我他竟然对我动手”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
白玉格呆呆的站了许久,忽然像发怒的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弟弟,弟弟!”白玉苏等人焦急的呼唤。
白玉格冲到花园里,满腔怒气无处发泄,一拳又一拳捶向石墙。
石墙上很快血迹斑斑。
“弟弟,弟弟!”白玉萝惊叫着扑过来,死命拉着他,“弟弟,你如果生气便打我吧,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什么?”白玉格还在狂怒中没有清醒过来。
白玉萝两眼全是泪,“这都怪我。都是因为我要再嫁,爹爹同意,娘死活不同意,娘还要我回到林家,说白家不许有二嫁之女,爹爹也是气极了,所以才会这都怪我”
白玉格手痛到发木,胳膊痛到发木,心也是木木的,“我不信,我不信娘会这样。”
他不相信沈氏会这么做。林家就是个火坑,沈氏是亲生母亲,怎么舍得把白玉萝往火坑里推?
“是真的这都怪我”白玉萝是个软弱性子,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了。
白玉格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父母恩爱,家庭和睦,这是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所以他知道父亲曾打过母亲,会怒发冲冠,会气冲斗牛。可他没想到原因竟然会是这样
“弟弟,我做错了么?”白玉萝拉着白玉格回去,一脸芒然,“我和你四姐夫添了个儿子,他,我,还有馨姐儿,萱姐儿,冬哥儿,我们一家五口和睦温馨,外人都不知道馨姐儿和萱姐儿不是亲姐妹,还以为她俩是双胎呢。我是过得好了,可是因为我,爹和娘有了龃龉,到现在恐怕都还有隔阂。弟弟你说,如果没有我的事,爹爹还会不会陪容姨留在那小村子里,不回京城呢?”
白熹和沈氏之前一直恩爱,从白玉萝的婚事开始疏远,之后就没有和好过。这次白熹之所以会选择陪容姨,白玉萝觉得她有责任。
白玉格像木偶似的被白玉萝牵着回去。
白玉萝一边拿了伤药替他涂抹,一边自责,“这都怪我。”
“不。”白玉格声音沙哑,说话显得困难,“这不怪你。这大概是天意吧?爹和娘命中有此一劫。”
白玉萝鼻子一酸,“娘还说过,她是替你着想,才不许我再嫁的因为我若再嫁,白家便有了二嫁之女,名声不好,你便娶不到名门贵女为妻了”
白玉格牙咬得咯咯响,“我堂堂男儿,需要姐姐做牺牲来成全么?”
“四姐姐,你好好过日子,以后再不要自责了。你没做错。”白玉格声音虽不温柔,但白玉萝听在耳中却是世上最体贴的话语了,拼命点头,泪落如雨。
白玉莹也来了,替白玉萝拭去泪水,“四姐姐,这不怪你,怪我。如果我瞒下转胎丸的事,爹和娘也不会这样。”
白老太太和白熹把沈氏送到别院,本来只打算让沈氏待到白玉萝出嫁,然后便要把她接回来的。因为接下来又出了转胎丸的事,才会彻底激怒了白熹。白玉莹觉得,父亲对母亲冷心冷情,她也有责任。如果她当时机灵点儿,瞒下转胎丸的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
“那时候我就要生孩子了,比平时笨,心思不灵巧。”白玉莹自责后悔。
白玉格喃喃,“没人告诉我这些,没人告诉我这些”
他回京城之后,知道沈氏在别院,便沉着张脸亲自去接人了。没人敢拦着他,也没人忍心告诉他原因。沈氏也不肯说实情,把责任全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