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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双修道侣抽走魂魄怎么破-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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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夏柳一时愣住。

    是啊,两家有仇,仇人给的药材,换成他自己,他敢用么?

    余之归一挥袖,收了卵船。

    周围水压从四面八方挤来,欧阳春岚大惊失色。

    欧阳夏柳也没料到余之归这般干脆,连忙放出傀儡船——姐弟俩差点就要灌水饱了。

    欧阳春岚跺着脚抖着衣裳,直奔傀儡船枢纽,开了所有雷弹舱,四面八方乱射一气。

    欧阳夏柳低着头:“这下可怎么办,怎么办?”

    “这元元海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咱们去别处找!”欧阳春岚拍拍弟弟的肩膀,“一定有办法救师父!要不,我们就去求师叔师伯们帮忙,元婴老祖又如何,咱们的傀儡也不是摆设!”

    欧阳夏柳琢磨了一下:“言之有理,我们走。”

    他二人如何打算,余之归并不在意,重新回到深海行宫,解除警报。

    张茶茶匆匆忙忙过来问,余之归便直言相告。张茶茶冷笑:“之归不忍心欺负小辈,若换了我,直接将给他们!”

    余之归知道他憋着狠劲打算将来大闹一场,自己也这么打算的,遂道:“现在不急,等姚真人恢复,我们一齐去报仇也就是了。”

    “理应如此。”张茶茶点头同意。

    余之归想起临走之前的事,小声问:“他怎么样?”自然问的是姚清承。

    “床头打架床尾和,不然呢?”张茶茶挑挑眉毛,飞了个眼神,得意一笑。

    余之归赞:“茶茶好生了得。”

    “当然,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就是和清承结为道侣。连续三届松鹤大会,我们都是西仙界最佳十对道侣之一,距今也有三十年了可惜这一届赶不上出场。”

    “松鹤会”乃是众修士自发提名的评比大会,松取其坚韧不拔、万古长青之姿,鹤取其清雅高洁、忠贞不二之性,因而为名。松鹤大会三十年一次,选出这期间各种人物,不论修为,不论傀儡,选题五花八门,“最恩爱最令人艳羡道侣”便是其中之一。

    还有诸如“风度最佳的男修”、“最想求娶的女修”、“最令人惋惜的分手道侣”、“最相爱相杀的师兄弟”、“最不负责任的师父”等等,只要有兴趣,什么都可以提,什么都能选,没有裁判,全凭投票。

    ——顺便说一句,“最不负责任的师父”这一项,接连十届都落在大长老席长天的头上,谁让他闭关不出呢,一两百年也就算了,三四百年连个人影儿都不见。

    ——再顺便说一句,正是因为大长老从来不露面,大家才敢这么投票。虽说投票能够匿名,真正当师父的想查还查不到吗?

    当然,大长老只是“最不负责任的师父”而已,松鹤会前几届还选过“最坑徒弟的师父”,后来投票的修士死伤惨重,令大家知道饭可以乱吃,傀儡可以乱做,话万万不能乱说,遂取消提名,只以风花雪月之事为乐。

    当初余之归了解西仙界风土人情,略有耳闻,只是跟他无关,他也不在意。现在听张茶茶这样讲,倒有些赞叹。三十年一届评比,连续三届,加上以前时光,这两人怕是相爱了一两百年。

    果然张茶茶回忆道:“从相识到现在,算算也有两百多年我跟清承还会有很多个两百年,一定要杀回去,重新登上最佳道侣高台!”

    余之归点头:“一定能拿到!”

    张茶茶芳心大悦:“嗯!之归,我要好好陪着清承,先走啦。”他步子轻快,脚腕上金铃叮铛作响,转眼连影儿都看不见。

    “本届松鹤大会,姚真人和张真人不出场,真是少了许多乐趣。”一名黄肤修士慨叹,“每次见他俩,我都十分奇怪张真人为何看上姚真人,而姚真人又为何能跟张真人成为道侣。”

    “虽然不出场,他俩依然稳占最佳道侣一席之地。你羡慕,你也去找一个就明白了。”另一黑须修士闲聊。评选是一回事,出席大会是另一回事,爱凑热闹的人出场多,那些清修的闭关的自然不露面。

    “今年最佳道侣提名,石头兄看好谁?”又一位黄绸衫女修笑问,“若还没有,就帮我投上一票可好?”

    君石头闭关三百多年,渡劫后急着寻找师尊及师尊道侣,再后来向久违的师尊请教疑难,汇报成就,种种妥当之后,按照他的安排,这才向朋友报平安,叙旧。

    想他们修士原本就几年难得见一面,时间太久,谁陨落了都不知道,是以大家有个通例,出关闭关打个招呼,大家趁机小聚一番。

    君石头晋升出窍是件喜事,朋友大多还在元婴,也有出窍老祖,过来道喜有之,讨教经验更多,坐而论道已毕,自然闲聊些逸事。

    不知是谁起的头,就说起松鹤大会来的最佳道侣来了。

    君石头听见女修问,沉吟道:“我出关不久,近三十年事情一无所知,不过心里确实已有人选。”

    “哪一对?”女修微微惊讶。

    君石头正色道:“我师尊及道侣。”

    作为无比尊敬师长的弟子,他怎么能不推荐师尊呢?

    只不过这句话一出口,忽然觉得四下一片安静。

    君石头看看面前宛若傀儡一般凝固表情的女修,又看看其他几位朋友,无论神态动作都仿佛刹那间停滞,于是不解:“道友们这是何意?”

    “石头兄,我若没记错,令师闭关有五百载了罢。”女修先反应过来,开口询问。

    “正是。”君石头道,“师尊最近刚刚出关。”

    “我没记错的话,令师是贵宗的大长老罢。”

    “确实如此。”

    “天哪,贵宗大长老有道侣,我等闻所未闻,这、这是西仙界的大事啊!”方才的黄肤修士凑过来,“大长老的那位,是什么来历?哪个门派?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喜好什么?厌恶什么?相貌如何?修为又怎样?”

    君石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惊起千层浪,他严词拒绝道:“这些都是师尊私事,与道侣提名无关。”

    “石头兄,你这就不对了,我问的一条条都不是废话,最佳道侣自然要比较这些,须知同甘共苦、同生共死,总比指腹为婚、相看两厌令人羡慕吧?色如西施跟面若无盐,完全一天一地吧?”

    “做徒弟的,怎能妄议师尊私事。”君石头仍然不赞成。

    “石头兄,我等并非妄议,也不打探私事。大家相识一场,你跟我们交个底,我等将来送贺礼时,总得投其所好,不出丑啊。”

    这句说得有些道理,君石头想了想,便道:“师尊道侣为男子,姓余。”因此鱼可以送,石榴莲子桂圆什么的,绝对不合适。

    众人点头。

    “目前修为元婴。”

    “元婴这修为和大长老相比,有些低。”女修迟疑。道侣境界相差悬殊,很难说地位平等,总是令人联想起一些利益交换,虚情假意,别有用心。只是这些话轮不到她来讲,被人误会挑拨离间怎么办?

    君石头道:“他与师尊签订最高级别的道侣契约,生死相随。”

    众人哗然。

    在座众修士,最小也有五六百岁,自然清楚这道侣契约意味着什么,对于功力低微者,完全攀上一根金大腿!

    “大长老如此做法,对道侣果真情深一片,关爱备至。”

    君石头摇头道:“并不是师尊率先签订,而是余真君在危机时刻签订生死契约,救了师尊。”

    这下众人真的惊呆了,大长老化神期吧?遇到危机?被元婴真君相救?

    “师尊性格一向恬淡闲散,唯有对余真君自始至终关怀备至。”君石头又补了一句。

    “这般说来,确实令人艳羡,完全可以进入最佳道侣提名。”

    紫凝仙宗大长老,西仙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出关了!有道侣了!还签订千年来无人尝试的最高道侣契约!

    这可是个大消息!

    小半人冲着紫凝仙宗面子,大半人冲着好奇。耍猴儿不怕人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结果几轮投票下来

    正在埋头做傀儡的席长天,被南宫子铭急招到主峰,对着送来的请柬发起了呆。

    递请柬的主儿,松鹤大会他听过,可“最佳道侣”——这是怎么个意思?

    “携道侣出场”——这又怎么个意思?

    “席道尊与余真君”——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感觉倒是不错。

    南宫子铭窥着席长天神态,笑吟吟探问:“长天啊,你去不去?”

    “我”

第95章 当鱼群() 
“什么?误会?你们还不是道侣?”

    南宫子铭惊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席长天道:“之归还在考虑。”

    “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南宫子铭上下打量席长天,大长老要修为有修为,分神境界;要样貌有样貌,仪表堂堂;要地位有地位,第三大宗门重要人物。余之归一个没背景的元婴老祖,怎么现在还在挑剔?

    ——怎么还敢挑剔?

    知道紫凝仙宗当年有多少人想和大长老同修么?放眼西仙界,人数也不少啊!虽然说大长老闭关五百年,许多新生的金丹真人筑基修士都不认识,但往上数数,问问有多少当年的金丹真人元婴老祖没动过心思?就连他也不是没有幻想过

    “长天啊,你真的非他不可么?”

    席长天脸红,然而坚定:“是啊。”

    “好吧好吧好吧”南宫子铭做宗主的人,十分有气魄,一挥手,“这件事还有什么好犹豫,我这就叫上所有元婴期出窍期老祖,把他绑过来给你便是。”

    席长天坚决摇头:“之归不喜欢。”

    “他喜欢什么?喜欢拖着你欲迎还拒么?”南宫子铭道,“我连双修大典的喜酒都备好了,请柬也准备停当,就待填个良辰吉日。你徒弟跑我这里问贺礼送什么。松鹤大会热热闹闹将最佳道侣的请帖递过来你们却竟然到现在都不是道侣!”

    席长天道:“嗯我,在努力。”

    “还努力?人都不在身边,还努力?”南宫子铭恨铁不成钢,“长天啊,天天看着你在随意洞做傀儡,你算哪门子的努力?”

    “我有说话。”

    “双向镜傀儡和子母金蟾傀儡吗?那算个什么努力。”南宫子铭继续恨铁不成钢,“不说别的,就是他做傀儡时,你往他手上递块灵石,送个材料,偶尔指点指点说两句话,也比现在看得见摸不着强多了算了算了,我宗门有几对道侣,我给你找来,好好跟人家学学。”

    席长天:“可是”

    “可是什么?”

    “之归不喜欢。”席长天道,“他懂我。”

    “”南宫子铭听着席长天前言不搭后语,没头没脑的话,欲哭无泪。

    他想起包括自己在内的很多人,对大长老望而却步的原因了——没错,就是大长老这种难以用常理判断的个性,令他们只敢仰慕,在一起生活,真会急死人!

    “我回去了。”席长天看看好像没他什么事儿,站起来往外走,急着回去做傀儡金丹。

    “等等!正事还没说。”总算南宫子铭记得自己还是宗主,还有事情交待。

    “正事?”

    “没错。”

    席长天于是又坐回来,望着南宫子铭,等对方开口。

    “是这样的”

    余之归自然不晓得席长天帮他逃过“最佳道侣”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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