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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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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顾晏生放弃,没有拿铜板,当即选择退走。

    他走到半路,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腕,地上拱起一个黑影,那人似要起身。

    顾晏生手压在剑柄上,大拇指往上一顶,那剑便出了鞘,蓦地朝后一划,黑影重新倒下。

    不过倒下了一个,却有更多的人站起来,既然是来抓人的,自然早有防备,不可能那么容易中招,方才不过配合顾晏生演戏罢了。

    现下戏演完了,又守起了职责,纷纷拿起武器将顾晏生围在中间。

    “这厮果然上当了。”萧琅摇摇头,似乎有些失望,这么容易就将凶手拿下,一点意外也没有,失去了他的本意。

    他原本以为杀得了八皇子,将这事栽赃给二皇子的人能有多厉害,现下看了倒觉得不是他厉害,是其他人疏于职责。

    萧琅刚要转身,突然吃了一惊,“竟还有这种事。”

太医院遇() 
顾晏生戴着低矮的太监帽;那帽子大了许多;能将他大半张脸遮住;加上低着头;天又黑;竟然无人看清他的模样。

    有人举着火把过来;手里的长剑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去挑他的帽子。

    顾晏生突然抬头;轻吹口气,一股淡淡的红烟徐徐升起,又快速扩散;那名接近他的精兵惨叫一声,浑身发出嗤嗤嗤的响声,没多久口吐白沫;中毒而亡。

    剩下的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后退一步,围着他;却始终不敢上前。

    “将毒藏在身体里;没想到居然还是个使毒的高手。”萧琅来了兴趣。

    他不笨;大概也明白了过来;这人为了将罪名栽赃给二皇子;杀八皇子时用的并不是自己擅长的,现在才是自己擅长的。

    玩蛇的不怕蛇;玩毒的不怕毒,顾晏生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敢来;自然有把握离开。

    他脚步轻挪,朝前走了一步,那些围着他的人便后退一步。

    “站住!”

    顾晏生依旧不停,又迈出了第二步,还是没人敢上前,刚刚那招杀鸡儆猴起了作用,大家都是人,都怕死,尤其是死状那么惨。

    “弓箭手准备!”

    远处一声高喊,成功镇住了场面,藏在暗处的弓箭手纷纷露出头来,从四面八方瞄准顾晏生。

    只等一声令下,便将凶手万箭穿心。

    顾晏生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那里藏了一个人,一个发号施令的人。

    萧琅遥遥与他对视,月光幽幽,他看到了狼一样的眼神。

    听说被狼盯上,等于离死不远了。

    狼是一种极有耐心的动物,它们能一天到晚的盯着猎物,千里追杀。

    “放箭!”萧琅站的高,居高临下发号施令。

    月光下,被众人围在中间,无数把箭对准的人没有半点慌张,反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他举起手,指间中夹了数颗香丸。

    那丸子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炸开,数百支箭也不负众望,蜂蛹而出,但也晚了,待烟雾散去,只余下数百只钉在地上的箭,并没有人。

    “让他跑了?”萧琅垂下眼,冷然道,“散开了追!”

    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跑不远,扩大搜索范围,很快就能发现端详。

    萧琅跟着追去,刚走出百米远,突然反应过来。

    上当了,那人肯定还在原处藏着,等他们四散而去再找机会离开。

    他先入为主,觉得凶手肯定会像平常人一样,有多远跑多远,但此人又与常人不同,根本不怕他们。

    萧琅回身追去,果然看到一道黑影匆匆而过,瞧那身形,也不过十三四岁而已。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他抢来其他人的弓和箭,离老远射了一箭,那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破空而出,嗖的一声便到了顾晏生身后。

    奔跑中的人仅是顿了顿,又继续狂奔,没多久逃离了他的射程范围,不见踪影。

    “去多叫些人,各宫各院挨家挨户的搜,年龄十岁到十五岁之间,右肩膀有伤,应该很好找。”

    两个做主的晕了,精兵们没有主心骨,这时候萧琅的命令就是天,小队领命,行了一礼后带着人离开。

    夜渐渐深了,无数举着火把的人四处搜捕。

    顾晏生一一避开,这个点除了搜捕的人之外,外面几乎没什么人,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撕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受伤的部分。

    一支箭穿透他整个胸膛,从背后到胸口,半露出一抹黑色的箭头。

    顾晏生反手绕到背后握住箭柄,朝前推去,露出更多的箭头,一把匕首微微用力,砍掉了头,那尾便好拔许多。

    他手上尽是血,又黏又滑,竟有些握不住箭。

    萧琅的箭法高超,那一箭射的太深,位置也偏上,不好用力。

    顾晏生撕开衣服下摆,缠在手心上,借着摩擦力,狠狠朝外拔去,许久那箭才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整个人虚脱一样,倒在身后的歪树上,脸色惨白惨白,不断有血从伤口处流出。

    顾晏生擦了几下,又倒了些药粉,那血总算止住,不知是这里的动静太大,还是血腥味太浓,吸引了一个路过太监的注意。

    那太监小心翼翼,脚步轻缓,慢慢朝这边挪来,刚要探头去看,便被人一掌打晕。

    顾晏生动作大了,拉扯到伤口,疼的一抽,却又顾不上,匆匆脱了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与那个太监换了套衣服。

    那太监来时手里提了灯笼,顾晏生拿在手里照明赶路,沿着那个太监原来的路。

    绕了一圈,被人盘问了数次,但他们要追的是一个背后中箭的太监,而他完好无损,样子对不上,也就没为难他,稍稍问了他几句便放他离开。

    顾晏生走到藏衣服的地方,脱下身上那套,换上自己的,又趁其他人都在忙,偷偷潜伏在过往人群中。

    萧大将军是很聪明,将时辰定在亥时,只给了他三个时辰考虑的时间,他用了两个时辰,另外半个时辰下手,收拾残局,还剩下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已经有很多人等不及出来查看情况,干扰了精兵追查的速度,而且时辰越接近亥时,人就越多,越不好排查,没奈何萧琅只能下令,将人全都赶回自己的住所,等着他们上门来查。

    顾晏生也被赶回了太医院,太医院的人被院判和院使带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里头只有主动留下来值班的司徒骏文,似乎在跟别人说话。

    那人问他,“别人都走了,为什么就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司徒骏文实话实说,“我在等一个人,院判叫我待会带他一起去。”

    “谁面子这么大?”

    “还能有谁,我们院判的徒弟叶生。”语气甚是不服气。

    “恕我直言,昌平王与刑部尚书设局,正在抓杀害八皇子的凶手,他这个时候出去,你就不怀疑吗?”

    司徒骏文熬药的动作一顿,随后小声道,“怎么可能不怀疑,这人整天神神秘秘的,搞的跟个幽灵似的,要凶手还没抓住,八成就是他。”

    “是吗?”另一人挑眉,“若他是凶手,你在背后说他坏话,就不怕他杀了你?”

    那人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司徒骏文连忙反驳,“不会的,我们两个说悄悄话,他怎么”

    不知何时起,地上映出一道人影,司徒骏文回头,一眼瞧见面色惨白的顾晏生。

    啪!

    他手里用来端药的布巾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那个”

    “我饿了。”顾晏生语气如常,“有东西吃吗?”

    司徒骏文赶忙点头,“有有有,你等着,我去拿。”

    他走到半途,与顾晏生擦肩而过时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司徒骏文寒毛倒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明显。

    “要清淡点的。”

    司徒骏文:“”

    吓死我了。

    “知道了。”他挣开顾晏生的手,匆匆跑开。

    顾晏生也没管,径自进屋,从旁边的书架上拿了一本医书,躺在值夜班的老爷椅上,慢条斯理的看。

    “听说你中了一箭,快死了,看来传言有误,这不是好好的吗?”何钰手中拿着铁钳,挑了挑炉火。

    他在给皇后熬药,也是以这个借口过来的。

    角落里无人回应,灯火阴暗,那里安静的有点不像话,仿佛躺在老爷椅上的不是一个活人,是个死人。

    顾晏生脸上盖着书,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听见,迟迟不见人说话。

    何钰觉出不对劲,起身走过去查看,习武之人耳目聪敏,他离的近了,顾晏生居然还没有反应。

    不正常。

    除非顾晏生真的像传闻中说的一样,中了一箭,受了重伤快死了。

    何钰蓦地掀开盖在顾晏生脸上的医书,露出一张苍白无力的脸。

    顾晏生双眼紧闭,额间有冷汗冒出,呼吸细弱,几不可闻。

    何钰目光下移,上手拉开他的衣襟,果然见右肩上缠着纱布,有血缓缓渗出。

    “该死!”

    还好太医院的衣服是明红色的,与血的颜色几乎无差,天又黑,看不清楚,否则他从外面回来,早就该被抓了去。

    何钰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发烫,心跳也正常,呼吸是有的,还没死。

    只是这伤不好处理,这么大的口子,还有新血流出,不太妙。

    何钰解开纱布,倒了些茶水,将匆忙处理的伤口清洗好,许是有些疼,顾晏生发出细碎的嗯哼声。

    像受不了的忍痛音,又有点像撒娇,细听还有一声娘

    何钰冷笑。

    “我可没你这种不孝儿!”

皮一下下() 
外面火光若隐若现;追兵走来走去;顾晏生倒睡的舒坦;躺在老爷椅里;面容安详。

    何钰看不得自己忙活;别人享受;狠狠一掐顾晏生的大腿;将人拧醒。

    顾晏生皱眉睁开双眼。

    何钰抱胸,“现在是你睡的时候吗?”

    顾晏生眼皮沉重,眨了眨;撑不住又要睡去。

    何钰又掐了一次,“你这衣服湿了,自己拿件新的换上。”

    顾晏生已经睡了过去。

    何钰再掐都不起作用。

    他叹口气;认命似的四处找衣服;实在找不着干脆将顾晏生的外衣扒了,沾血的地方用茶水浸湿了搓搓。

    刚沾的血;很好洗;一搓就掉;洗完拧干放在火上烤;方才擦拭过血迹的布巾扔进火里;压在柴火下烧。

    烧过后有味,何钰打开窗户;又翻出一根香点燃熏屋子。

    差不多后拉下顾晏生的中衣,前后观察了一下。

    顾晏生伤的很重;那箭穿过他的胸膛;留下一个血洞,血被他数次擦拭,流淌的速度慢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何钰撕下自己的中衣下摆,擦完便将布条扔进火里,消灭证据。

    他瞧厨柜里有酒,拿出来倒在衣服上给顾晏生消毒,十几次之后,那血差不多止住,只留下一个白色伤口,里面的肉外翻着,煞是可恐。

    何钰想起何玉的记忆,在现代有一种很厉害的遮暇膏,能将身上脸上的伤疤遮住,顾晏生这个伤口虽然大,抹厚一点应该能挡住。

    可惜这里没有遮瑕膏,连敷脸的粉都没有,何钰虽然是女儿身,但他从小到大从来没化过妆。

    小时候看母亲倚在桌前涂涂抹抹,他倒是好奇小玩了一把,不过那都是小时候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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