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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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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她这么多年来平安无事的原因。

    原来她一直处在父亲的严密保护下,即便平时出行,父亲也不会让她单独出去,每次都带两个小妾。

    母亲死气了,殊不知这些小妾并不是单纯的小妾,是来保护她安全的。

    刚刚那种情况,二姨娘明明可以将他当成小贼,一口气干掉,多好的机会,即便父亲说什么,她也可以推说以为是来刺杀她的人,但是何钰仅仅是闷哼一声,她便放下武器,说明不想杀他,也不敢杀他。

    为什么不想?

    因为跟他不是竞争对手,不争宠,便没有恩怨。

    又为什么不敢杀他?

    因为他是父亲的儿子,她的少主。

    父亲近些年势力越来越大,同样的,仇人也越来越多,所以娶的小妾越来越多,有时候同时娶两个进门,闹得跟玩游戏似的,原来都是假象。

    之所以娶那么多是因为仇家越来越多了,而且都盯着他母亲,杀不了他便想着杀他心爱的人泄愤。

    何钰也是目标之一,只不过他一年到头都在学苑,好不容易沐休,也被各种功课和练功烦恼,平时出门又有暗卫跟着。

    来的人少几下解决,来的人多,在闹市里声张容易惊动官兵,搞不好就闹大了,引起皇上注意。

    丞相毕竟是他的左膀右臂,一番敲打下来,伤筋动骨还是会的,所以何钰在没成长之前,危险还不是很大。

    何钰心思活络,从二姨娘的院子到他的院子,不远的距离生出了无数个念头。

    父亲啊父亲,原来你也有弱点。

    越是喜欢的东西,越不能靠近,靠近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那时候何钰还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等他明白了,才发现这句话套在父亲和母亲身上正合适不过。

    父亲喜欢母亲,又要保护她,两难全,他便选了第二个,顶着被误会的风险娶了那么多小妾,只为了保护她。

    话又说回来,既然小妾是假的,那么那些儿女呢?

    是不是也是假的?

    或者说父亲从哪弄来的?

    以前不觉得奇怪,现在才突然发现不对劲,好好的突然冒出个那么大的儿子,怎么看怎么蹊跷。

    搞不好是找不到合适的初生婴儿,便寻了个大的,身份再一编造,道是外室也说的通。

    父亲的心思当真深啊!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问了问母亲,又因自己的身份联想到其它的,说不定这辈子都不知道。

    奇怪的父亲,组建了一个奇怪的家。

    何钰突然心情大好。

    没有小妾,母亲便是唯一,没有庶出,他便是唯一,也不会有人跟他抢何府的继承权,但他女儿身的身份还是个问题,不解决不行,所以跟顾晏生的合作不能断,但他至少多了一个后盾。

    何府,和他的父亲。

    “元宝,别走了,留下来吧。”

你若不弃() 
月上梢头;还有人没睡;立在窗前;遥遥朝下望去。

    那里是安语嫣的院子;她与何钰唠家常;不小心唠到了现在;又忆起以前的事;竟勾得人睡不着了。

    她秉退下人,脱下繁重复杂的服饰,赤着脚踩在院子里的青砖上;闲来无事又顺着那一块块青砖爬到院内的石桌上。

    天上的明月高挂,桌上有人借着微弱的光跳舞。

    安语嫣生在书香门第,却对琴棋书画都不感兴趣;唯独偏爱跳舞;尤其是像这样的夜晚。

    从前是兴趣使然,现下是背负的太多;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想跳就跳;现在跳也要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丞相府别致;院里种满了花,丞相惦记着她;无论去哪,但凡碰到;必要买几盆回来;为了公平起见,每房都有,正房偏房一视同仁,不过唯有她的开的最大最艳,也最好看。

    “主公,方才少主夜袭红莱院试探我的功夫,他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二姨太单膝跪地,向何文斐禀报。

    何文斐双手压在窗台上,语气随意,“不要紧,他的性子随我,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

    何钰不了解他爹,他爹却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他十分了解。

    “说说看,今天语嫣都做了什么?”比起何钰,他更关心安语嫣的消息。

    二姨太抬头看他。

    她跟了这人二十多年,从开始当个死士,后来被他提拔,隐瞒身份潜伏在安语嫣身边,一来保护她,二来汇报她的情报给他。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情,既然喜欢,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二十年前,何文斐躲进安语嫣的衣橱里,被她所救,回来后便命令夏时去接近安语嫣,与她成为闺中密友。

    安语嫣真的很单纯,单纯到轻而易举相信她,与她姐妹相称,但凡有些什么事也会告诉她,她再回来告诉何文斐。

    彼时何文斐还很年轻,但身体不好,大夫要他注意养生,她每次来汇报,他都在种花,许多许多的花。

    杜鹃花,茉莉花,各种各样的菊花和玫瑰花,还种了很多蔷薇花。

    蔷薇花会爬墙,他站在墙下,宛如站在一片花海中,本就好看的脸衬托的更加俊美,仿佛被打下凡间的谪仙。

    不,他不是仙,是魔,传说世上有一种魔头,女的长相丑陋,男的个个俊美如仙,他更是其中之最。

    那时他也问了同样的话,“今天语嫣又做了什么?”

    他的眼里只有安语嫣,那个单纯漂亮的小姑娘。

    夏时如实汇报,“今天安姑娘去了安慈院。”

    安慈院是安语嫣生母举办的,让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夫人贵妇捐一些不用的衣物和钱,给近日灾区的人添一份力,安语嫣也捐了不少。

    “宴会没结束便急急忙忙跑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鞋袜”

    何文斐皱眉,“做什么?”

    “挠了挠脚。”

    咔嚓!

    一朵蔷薇花被他一剪刀剪了下去。

    “倒真是个妙人。”

    夏时本是来黑她的,没成想何文斐不介意不说,还夸了她。

    一次也就罢了,次次如此她便明白了,他的眼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个人叫安语嫣。

    都道安语嫣命好,嫁给了他居然没被他克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命,不过是人护得好而已。

    杀手信奉一击不中,立即抽身撤退,她已经在这个男人身上浪费了太多精力,却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十几年了,早就放弃,现如今不过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跟随他罢了。

    “今早请安时夫人又向我们炫耀了少爷和小姐们。”

    安语嫣嫁给了何文斐,便鲜少出门,又爱跟何文斐闹别扭,一闹好几个月,自然不会提他,这炫耀的资本也就变成了她几个儿女。

    “哦。”何文斐来了兴趣,“都怎么说?”

    “说是女儿们争气,不是当了皇后,就是当了王妃,老往家里寄东西,头疼死了。”

    那炫耀的小语气,仿佛就在耳边似的。

    何文斐不由自主勾起了嘴角。

    他稳重老成,鲜少有笑的时候,那一笑眼角弯弯,魅力不减从前。

    时间好像没有在他身上过度停留,除了留了一撮小胡子之外,其他与当年相差无几。

    安语嫣见不得他留胡子,看见了就将他摁住,亲手给他剃了,为了等那一刻,丑几天也无所谓。

    “倒是她的作风。”

    安语嫣活泼惯了,一时半会改不了。

    夏时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还说四少爷智勇双全,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可讨人厌了,快要教不了他了。”

    何文斐点点头,“钰儿最近是有些清闲,明日叫他五更起来与我一道练剑,什么时候练完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吃饭。”

    何钰还不知道自己遭了无妄之灾,在回去的路上与元宝攀谈。

    元宝边给他包扎伤口,边问道,“少爷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别走了,留下来。”何钰一向最没有耐心,也很少说第二遍。

    如果元宝第一遍没听明白,第二遍他是不会解释的,但是今天破了例。

    “少爷为什么要这么说?”元宝一脸迷茫。

    没懂吗?

    何钰自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后,便故意疏离他,从前去哪都带着他,自那以后好几次自己单独行动,元宝应当是察觉到了,尤其是今天。

    他戏弄元宝逗公主开心,肯定伤坏了元宝的心。

    元宝服侍了他七八年,小心翼翼,

    他在逼元宝走。

    越是喜欢的人,越不能靠近,靠近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这句话不单单是对公主说的,也是对元宝。

    他怕,怕他早夭,元宝也会跟着他一起陪葬,与其以后死的不明不白,不如给他一个选择。

    是选择留下来,还是离开?

    何钰什么都算好了,唯独漏了一条,元宝不是顾晏生,脑子没顾晏生那么好使,他给的暗示元宝没懂。

    “算了。”既然没懂,就当他没说过。

    “夜深了,回去吧。”何钰抚了抚包扎好的地方,道,“早点休息。”

    元宝点头,刚转过身,何钰又叫住他。

    “说多了都是废话。”何钰站在高他一阶的楼梯上看他,“我只保证一次,将来有我一天,便护你一日。”

    未来怎么样他不知道,不过晓得自己不是孤军奋战,他有爹,有何府,还有他要保护的人,所以必须拼命的往上爬,伞撑的大了,才能护住下面的人。

    元宝咧开嘴傻笑,“我也是啊,少爷不弃,我便不离。”

    其实他没有何钰想的那么笨,本来是不懂的,但是何钰提了一嘴,他就懂了。

    越是喜欢的人越不能靠近,靠近了他就会成为你的弱点。

    原来不知不觉,他也是少爷很重要的人了,重要到快成了他的弱点。

买两个菜() 
五更时;何钰睡的正香;突然被人叫起来;他揉着眼不情不愿瞧了瞧;发现天还没亮便抱怨道;“这么早叫我做”

    门被人推开;何文斐一身浅衣;长身而立,背负双手站在门口。

    何钰吓了一跳,瞬间睡意全无;麻溜穿了衣物爬起来。

    “爹。”

    何文斐淡淡瞥了他一眼,“穿戴整齐后去练武场找我,带上你的剑。”

    何钰点头称是;再抬头时门口已无人;他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元宝偷偷从门旁进来,还顺便将门带上。

    “少爷。”他似乎也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就被人叫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睡意;一边系腰带一边给何钰拿外衣。

    “我爹什么时候来的?”

    何钰理了理中衣;他现在太小;身体完全没发育,暂时不用担心暴露;对元宝也没什么避讳,还像以前似的;随意接过外衣穿在身上。

    “有一小会儿了。”

    先去叫了元宝;等元宝起来了再让元宝叫何钰。

    “有没有说什么事?”何钰可不信单纯找他练剑,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知道,老爷没说。”丞相心思沉重,有什么事怎么可能会跟他讲。

    少爷病急乱投医,问错了人。

    何钰叹口气,简单洗漱后拿了剑去练武场。

    丞相府的家丁门客多,父亲专门修了两个练武场,在东西两边,东边的父亲自己用,西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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