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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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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幽幽,冷风穿透衣物刺来,顾晏生拢起衣袖,看了一眼伤口。

    切的比何钰那刀还深,最少要疼几天,是他故意的,只有这样才能记住教训。

    疼的狠了,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其它的,是他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若想成大事,只对别人狠不行,要对自己更狠。

    顾晏生垂下眼眸,几步回了房间,没点蜡烛,也看不见屋内的东西,但房间总共就这么大,他住了那么多年,即使闭着眼也能知道哪是哪。

    “娘。”他从厨柜里拿出药抹在伤口上,又用纱布简单包扎一下。

    “你说人为什么要有那么多情绪?”

    “只要不哭不笑不就行了?为什么还有那么多”

    何钰让他忆起了以前,说不清都是什么,反正乱七八糟,堵的心口难受。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放弃不该存在的情绪,难过和伤心,胆怯和仇恨,除了浪费时间之外,并没有一丁点的用处,还会影响效率。

    手臂上的伤抹了药,疼的不那么厉害,冰凉冰凉,竟觉得有几分舒坦。

    大抵是习惯了。

    顾晏生铺了席被,和衣而眠。

    另一边的何钰脚步轻快,不多时便到了凤秀宫。

    凤秀宫还是老样子,除了几个值班的太监丫鬟,静悄悄一片。

    元宝坐在门口,头倚在墙上,身上盖着何钰的狐裘,睡的香甜。

    外面刮着风,冒着寒,他本可以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睡,偏偏要出来博同情。

    何钰踢了他一脚,“少爷都到家门口了,还不起来迎接?”

    元宝一个激灵爬起来,脸上丝毫看不出睡意,“少爷回来了?”

    他赶忙把狐裘拿在手里,作势要给何钰披上,何钰嫌弃挥开,“上面都是你的口水,你自己留着吧。”

    元宝吓了一跳,少爷这件狐裘可是从东北极寒之地运过来的,珍惜异常,要是被他留下口水印子,即便少爷不说,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少不得要挨顿板子。

    元宝稍稍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没有啊少爷。”

    蠢。

    何钰先一步进屋,元宝紧跟其后,还在纠结狐裘上有没有口水的事。

    “去将炭盆端来。”何钰一直清醒着,身上倒是不冷,但元宝睡在外面,天寒地冻,醒来瑟瑟发抖。

    这厮不长记性,每次都来这出。

    何钰记得小时候他被父亲罚跪祠堂,夜里也是这么冷,元宝就倚在不远处的柱子旁等他。

    夜深人静,他忍不住困意睡着,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时不时打个冷颤,模样看起来可怜兮兮。叫他回去他也不回,坚持在旁边等着,弄的何钰满满的罪恶感。

    他小时候倔,喜欢跟父亲顶嘴,父亲一言不合便将他打发去罚跪,跪服了为止。

    何钰自己没怎么样,反倒连累了身旁的人,他母亲一个,元宝也是一个。

    元宝得了吩咐,将狐裘叠好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去端火盆,有点烫,他用了沾水的抹布垫起,端到何钰脚边。

    那火盆福泽一屋,何钰身上多了几分暖意,元宝也不冷了。

    “少爷,你的袍子呢?”

    何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

    元宝恍然大悟,“是不是又给哪个姑娘?”

    少爷经常这样,很小便懂的怜香惜玉,不知丢了多少件狐裘大袍。

    看来少爷这两天行踪不定,果然是看中了景南宫的姑娘,莫不是什么绝色美人?

    公主长的也是艳丽无双,都入不得少爷的眼,那人岂不是谪仙转世?

    元宝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正在给何钰加茶,那茶哧溜一声倒到桌子上,他还不知道,继续倒着,待反应过来,陡然发现他家少爷一脸玩味。

    “又再想什么呢?”

    元宝赶忙补救,“少爷我知道错了。”

    “还知道我是少爷?”

    元宝无奈,只得实话实说,“我在想未来少夫人什么样子?能把少爷迷的神魂颠倒,三天两头跑出去约会,连我都没带。”

    何钰表情微妙。

    元宝这厮是把他当成了什么?除了找姑娘还是找姑娘?

    “说出来吓死你。”他故意逗元宝,“你未来的少夫人心狠手辣,凶残至极,一言不合便与尸体同屋,弄死你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啊!”元宝吓到了,“少爷,你怎么喜欢这样的。”

    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嗯?”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说少夫人坏话。”

    何钰躺在椅子里,“去打点水来,洗洗睡了。”

    这个时辰再不睡,赶不上明天萧大将军凯旋归来。

    何钰简单洗了洗,打发了元宝,帘子一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去跟皇后请安,将昨天的事如实告诉她。

    “他真的答应了?”皇后面上稍喜。

    “答应了是答应了,不过还有一个麻烦。”何钰又将顾晏生杀害八皇子栽赃给二皇子的事说给她听,“二皇子的舅舅萧琅最是护短,若是知道自己妹妹受了委屈,肯定要将案子再翻一遍,能不能过了他那关,还不一定。”

    他心中有担心,所以才想去试试萧琅这人如何。

    只听说过是上一代的年轻才俊,何钰与周浩然加之许修竹是三小公子,萧琅却是三大公子之一。

    三小公子对三大公子,多少有些惴惴。

    “你方才说要出宫,便是为了这事?”皇后轻问。

    “嗯。”

    皇后娘娘站起来,语带担忧,“萧琅这人我听说过,不好对付,你千万要小心。”

    何钰点头,“姐姐放心,我不会跟他正面起冲突。”

    他擅长的是计谋,正面冲突等于找死,萧琅刚打了胜仗,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即便误伤了他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一个是治国之臣,一个只是大臣的儿子,还未成长起来,孰重孰轻还不明显吗?

    就像八皇子和二皇子,虽然是栽赃,但八皇子死了,二皇子只是受了轻罚,有本事的人和没本事的人,区别待遇本身就不一样。

    萧琅此人是皇上的得力干将,皇上一向偏爱他,曾为了他数次拂了众大臣的面子。

    当初尚国扩展土地,途径一个易守难攻的小国,那小国差人议和,答应每年上贡给尚国,也答应了开启城门让尚国的大军过去。

    众大臣觉得条件不错,请旨皇上,一来少造杀戮,二来得人心,三来省时省力,扩展土地的大业可以少费些时间。

    皇上本有意动,奈何萧琅那个杀千刀的突然站出来,说给他一月时间,攻进小国将整个国家占为己有,将来攻打其它国家也不用求人,自供自足足矣。

    因为那小国易守难攻,强行攻打耗时耗力,打的其实就是银子,国库要是不够,少不得要自掏腰包,众大臣自然不肯,一个劲的觐言。

    萧琅那厮一人战群舌,在朝廷上将众人骂的跟个孙子似的,气得几个年老的重臣险些撅过去。

    就这样皇上依旧偏袒他,因为人家有真本事,真的将那小国打了下来,期间要了无数兵权和银票,将所有反对他的大臣们宰了一遍。

    说好打了胜仗还回来,结果到现在没有音信,一句有本事找皇上要堵的众大臣说不出话,几乎成了整个朝廷上的公敌。

    行事作风桀骜不驯,恃才傲物,是有名的风流浪子,可文可武,比他们三小公子有真材实料。

    “姐姐,时辰不早了,我先去了。”

    萧琅打了胜仗的消息三天前就传了回来,按马程算,快一点的也该到了,慢一点也就是晌午。

    他再聊下去,怕是赶不上。

    皇后娘娘颌首,“切记万事小心,若真的对付不了,便搬出咱爹。”

    何钰心道他爹就是亲自在萧琅都敢怼,更何况不在,除非有太保剑在手。

    不过太保剑至关重要,是镇守何府的东西,怎能随意让他带出,萧琅一句冒充的,就能将剑扣下,昧在自己府上。

    这厮一向土匪作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钰带着元宝,刚走出凤秀宫,迎面便与一道粉红色身影相撞。

    “何公子,我家公主有请。”

    是服侍公主的春梅,那日何钰落水,公主带的人里面也有她。

    何钰朝她身后望去,果然见不远处落了一顶软轿,他走过去行礼,“见过公主。”

    窗口的帘子拉开,露出一张俏丽的脸。

    “何公子,我问你,怎样才能当男子?”

    何钰一惊。

    这话是什么意思,公主知道他的身份了?

    “我不想当女子了。”公主脸上落下两行清泪,“我想当男子。”

    今早她与母妃吵了一架,母妃觉得周浩然不错,家里世代为将,朝廷三成的兵力都在周家,将来嫁去周家,只有享福,没得吃亏。

    可她母妃又舍不得许家,觉得许家势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怕两家都飞,干脆让她两家都吊着,她吊了几天,越发厌烦,可母妃说这就是命,女子的命,除非她不做女子。

    “你有办法的对不对?”明月话中带着哭腔,“就一天就好,我想当男子。”

    她哭的梨花带雨,小脸透红,樱桃似的小嘴咬出月牙印,端是惹人怜爱。

    何钰叹口气,“公主可知道我现下要去哪?”

    “去哪?”公主擦了擦眼泪。

    何钰指了指外面,“出宫。”

    他伸出手,做邀请状,“可有幸与公主同游?”

    公主停下抽泣,一双蒙了水雾的眼幽幽望来,“可以吗?”

    “自然可以。”何钰微抬眼皮,上上下下打量她。

    “怎么了?”公主跟着他的视线看下来,发现自己穿的跟平常一样,并没有问题。

    “公主既然想当男子,穿这身当然不行。”何钰转头吩咐,“元宝,去拿一身我的衣裳来,要没穿过的。”

    他来时没想过会留在宫中,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后面差人回去多取了几件。母亲放的,连带着将她新绣的衣裳也一并装了进去,压在箱子里,元宝知道。

    元宝答应一声跑开,没多久手里抱着一套衣裳过来,白底黑色花纹,与他身上这件正好相反。

    何钰今天穿的是件黑色长衣,边角绣了白色的花,用的上等绸缎,离远一看便是个贵气小公子。

    深冬时期不敢任性,外面裹了件同色的狐裘,厚实又暖和。

    春梅上前一步,主动将衣袍接在手里,递给公主。

    公主退回软轿里,竟打算直接在这里换。

    虽然离凤秀宫很近,不过凤秀宫是皇后娘娘的居所,皇后娘娘正在养身子,不方便打扰。再说这里没人,又有软轿遮挡,公主心急,当场换便换了,谁敢说什么?

    何钰背过身去,元宝反应慢了一步,被他敲了一下,赶忙也背过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身后突然有人叫他。

    “何公子,过来一下。”春梅从软轿里探出头。

    何钰指了指自己。

    春梅点点头。

    “怎么了?”他走过去问。

    春梅掀开帘子,何钰一眼瞧见坐在里面的公主,衣服是换好了,不过头发还没梳。

    “公主想梳男髻,怕露了馅。”

    男髻与女髻相差甚远,很多宫女一辈子只伺候娘娘公主,未成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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