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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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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晏生放下被子转身去拉他的手,何钰不肯拿出来,挣扎中一个激动整个将顾晏生推在床上,自己骑在他身上。

    “你老实说,我哪脏了?”何钰伸出双手给他看,他刚拿了点心,指头上还有一些碎渣,怕顾晏生说起这个,连忙一口舔掉,又坏心眼似的摸在顾晏生脸上,“脏不脏?”

    顾晏生白嫩的脸上一抹口水,“你浑身都脏。”

    何钰用力一压,抱紧了顾晏生,末了松手坏笑,“好了,现在你也脏了。”

    顾晏生一把推开他,“不要脸。”

    他理了理被何钰弄乱的衣襟,起身走到角落,端起水站到用来隔床的木板后,嫌脏一样脱了衣物,沾了水擦自己。

    擦到半程那水突然被人拉走,何钰站他身后,中间隔着木板,用他的水也擦身子。

    没脱衣服,拧干了粗布从脖子擦起。

    顾晏生又将水拉回来,木板不大,最多挡住俩人的身形而已,木桶方才放在木板的边上,所以很容易就被何钰拉走,这回顾晏生往里拉了拉。

    他擦了擦肩膀,回头沾水的功夫那水又不见了,自然还是在何钰那边。

    何钰擦好了脖子,该擦手臂了,他不擦全身,就擦擦四肢而已。

    顾晏生正待将水要回来,何钰把水桶放在木板中间,“一起用,别光顾着自己。”

    那水莫名其妙就从个人的,变成了俩人的,顾晏生也没说什么,沾了水继续擦。

    木板隔的不严,还是能瞧见里面,何钰撸起衣袖擦身,用的是披帛,本来是挂在手臂上的,硬是被他当成了抹布。

    何钰擦的随便,仿佛应付应付一样,随便擦擦便将披帛扔进了水桶里。

    指望他洗是不可能的,顾晏生自己擦好,将披帛洗了洗,挂在窗外。

    今天太阳正好,他不想闲着,便出去走了走,何钰还没缓过劲,不愿意出去,这么好的天气,不睡觉可惜了。

    他在睡,顾晏生便沿着四周瞧了瞧,这是他的习惯,每去一个地方,都会先踩点,也许以后能用到。

    若是梁氏出卖了他俩,可以在瞬间找到出去的路。

    何钰心大,没那种想法,睡醒后发现顾晏生还没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过去找他。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谁知道顾晏生自己回来了,刚从山上。

    山上有一个烧香拜佛的庙,据说很灵,经常会有一些达官贵人不远千里过来。

    顾晏生觉得是个机会,也许能认识谁,顺道回去。

    孤单两个小姑娘还是不太靠谱,俩人也没有路引,即便京里有亲戚,别人也不会放他俩过去。

    进城可不是说进就进的,没有路引便是身份可疑之人,说扣下便能扣下。

    俩人思来想去,决定上山碰碰运气,就顾晏生这种姿色,若是被哪个公子少爷的瞧上,直接便可进京,他俩也不用再为这事发愁,多好。

暖男晏生() 
上山的路很远;俩人刚从山上下来;也才一天的时间;何钰都有心理阴影;临到头来瞧着长长的阶梯突然打退堂鼓。

    这要是万一行不通;最少一天一夜才能下来;再走个一天一夜;腿会废掉。

    不行不行,不能去。

    何钰自己不去倒也罢了,也不叫顾晏生去。

    他拉着顾晏生;准备去附近的镇上走走,京城毕竟是大城,附近的镇上也不小;极富之人多得是;没必要专门上山去碰,再说了;即便上香;总要回来吧?

    路上瞧见谁的马车好;往前一躺;碰瓷便是;带着顺道进京,一次性搞定。

    光靠梁氏总觉得不太靠谱。

    他几句话将顾晏生说服;其实是死拉硬拽,不叫顾晏生去;顾晏生无法;只能从了他。

    俩人问清了去镇上的路,没有交通工具,步行过去,倒也不远,拐两个弯,再走几柱香时间便到了地方。

    比想象中热闹,听大家的意思今天逢集,家里有些存货的百姓们端着东西过来,摆成两排。

    有自制的腊肉,也有绣花的帕子,纸扇,衣裳,吃吃喝喝的东西应有尽有。

    何钰走到一家制衣铺,瞧着上面的衣裳直走不动路。

    他接纳何玉的记忆越久,就会越被何玉影响,何玉对吃吃喝喝美美哒太执着了,执着到都死了还忘不了。

    其实也是何钰自己的小心思,被她放大了无数次。

    何钰走着走着便不见人影,顾晏生回头找他,街只有这么大,四处都没有,一晃神的功夫便瞧见何钰出现在制衣铺,瞧新鲜似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人家问他买不买,买给自己的,还是给家人的?

    他穿着女装,扎两个辫子,精致可爱,这里是男装铺,要买也肯定是给家人买的。

    其实他也买不起。

    他身上有几个子,顾晏生最清楚不过,花钱没有节制,过于大方,才刚一个开头就将身上的银子全然花光,还没有赚钱的能力,接下来几天怕是要吃苦。

    虽然何钰已经让梁氏进京找人,不过他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梁氏只怕连门都进不去,根本指望不上。

    想进京,还是要靠自己。

    顾晏生等了等,何钰还没出来,他似乎看中了一套,浅蓝色的,内外两层,里衣是白色的,外衣方襟,料子瞧着不错。

    店家正在极力推销,“小妹妹真有眼光,这件可是镇店之宝,只此一件。”

    他将衣服拿下来,“瞧瞧这料子,波斯进贡而来,再瞧瞧这做工,宫里退休的老嬷嬷亲手缝制,小妹妹若是喜欢,不妨买下,送给家人也好,送给朋友也好,总归讨个便宜,低价卖给你如何?”

    何钰摇摇头,“今日来的匆忙,没带银子,改天吧。”

    他又摸了摸衣裳,舍不得离去,恋恋不舍似的,走了还回头瞧了好几次。

    “喜欢?”顾晏生问他。

    何钰耸耸肩,“喜欢也没用。”

    第一,他不能穿男装,第二,没有钱。

    “既然喜欢那就买吧。”

    何钰叹气,“哪有钱啊。”

    “没有可以赚。”顾晏生脚步停在一家医馆门口,“等我一下。”

    他抬脚进去,何钰跟着进去,店里学徒问他问诊还是出诊?

    顾晏生都摇头,他摇头,何钰也摇头,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顾晏生走到问诊处,那里坐了一个白胡子老者,问他看什么病?

    顾晏生没说话,只将手伸出来,放在脉诊上。

    那老者撸起袖子,两指点在他的脉搏上,半响才道,“没什么大的毛病,脉虚,属阴,多注意不要吃凉的东西。”

    顾晏生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他看。

    那老者不解,“我脸上有什么?”

    “失眠,多梦,虚汗,阵痛,老先生的毛病比我还多。”顾晏生收了手。

    那老者瞬间明白,“原来是同行。”

    顾晏生实在太小,又穿着女装,实在无法跟医者关联在一起。

    “师承何人?”他问。

    “子承父业。”顾晏生没有说是从母亲那传来的,改成了父亲。

    他不愿细说,老者也不勉强,“你来不单单只是看病的吧?”

    这种毛病须得久养,同为医者,人家怎么会不知道。

    “我想卖几个方子。”顾晏生道。

    “我这里不缺方子。”老者行医一辈子,经验便是方子。

    “不是医方,是毒方。”有了毒方,才好对症下药。

    那老者愣了片刻才道,“里面说。”

    俩人神神秘秘进了里屋,何钰在外面坐不住,放下茶站了起来,刚准备过去,被人拦了下来。

    “私人庭院,客人请止步。”

    何钰这才作罢,又坐回原位等了等,许久才见顾晏生从里屋里出来,毫发无损。

    “你好了?”他歪头问。

    “嗯。”顾晏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不多,应当是够用的。”

    何钰接过来摸了摸,不多也不算少,如果买了那身衣物,还能剩下一些,省着点够他俩吃吃喝喝两天左右。

    梁氏那边还没着落,万一出了意外,少不得还要继续住下去,打点也是要钱,她那个性子时不时就要塞些银子,否则必然甩脸色。

    何钰犹豫着,突然又不想买了,“家里还有许多衣裳,我回去再买再穿也不迟,而且现下即便是买了也穿不上。”

    他现在是女装,买了确实穿不上,带着还会引人怀疑,好端端的女娃,带男娃穿的衣裳做甚?

    “钱袋给我。”顾晏生突然伸手去要。

    “做甚?”何钰捂紧了,“搁我这不好吗?”

    他感觉顾晏生要帮他买下来,所以不肯将钱给他。

    “你花钱太狠,不能搁你那。”

    何钰花钱确实厉害,这是实话,俩人从狩猎场落难,出来身上本来就没剩下多少银子,何钰光是引诱晓雨便花了不少,到地方后两手空空,除了顾晏生的玉,什么都没带。

    梁氏不识货,认不出玉,俩人又空着手,她自然不情不愿,想着也就是一晚而已,再管一碗清汤,也费不了多少功夫,勉强才留下他俩。

    若是何钰花钱没那么厉害,留上一些,他俩也不会那么不招人待见。

    “那你不要乱花。”何钰将钱袋给他,“那衣裳我家多得是,不想要了,而且细看也没那么好看。”

    顾晏生点头,“不给你买。”

    何钰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既有些失望,又松了一口气,复杂无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再逛,总觉得打不起精神,好像失了魂似的,无精打采,懒洋洋提不起劲。

    顾晏生似乎感觉到了,叫他去茶楼等着,他去外面打探一下消息。

    茶楼里有说书的先生,讲的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遇到妖精的故事。

    虽然在何玉的记忆里没少听过类似的故事,不过何钰还是来了兴趣,端坐靠窗的位置,遥遥听着。

    听着听着逢人来踢馆,说他讲得不好,自己也讲了一段,完了让人去对面听云云。

    跑到人家的茶馆里拉客,惹怒了人家,双方打了起来,没学过功夫,打架像闹着玩似的,你给我一拳,我揍你一下,时不时靠抓,掐,拽头发抗敌。

    何钰着实瞧了个笑话。

    茶馆喝茶的钱顾晏生给了他,何钰招来小二结账,还余下几个铜板。

    瞧小二的样子是不想给他,当成了赏钱,何钰那么穷,哪有钱赏他,那几个铜板还要留着买菜。

    小二不给,他就坐着不走,时不时咳嗽一声提醒人家,快将铜板还来。

    小二假装没听见,何钰忍无可忍,“我的找零呢?”

    小二没有第一时间还他,反而看了看四周。

    “怎么了?瞧我一个人好欺负,那点钱也吞?”何钰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店大欺主是不是?”

    他这边动静太大,惊的其他人纷纷转头看来,小二怕把事情闹大,殷笑道,“客官误会了,我这是给您掏铜板。”

    他从身上摸出几个铜板,何钰瞧着一个不少,便收入怀中,临走前还听到那小二骂他穷酸。

    何钰倒是没恼,他就是穷酸嘛,身上只有几个子。

    顾晏生还没回来,这回轮到何钰去找,先去了附近,发现没人,又想起衣裳的事,决定过去碰碰运气,没成想还真的在里面找到了顾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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