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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不要走。”路敏儿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家的长姐,她还没有从长姐复活中的惊喜缓和过来,长姐却要远游了。
路司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长姐没有去过塞外,想要去看看,不可以吗?”
路司若也对自己的小妹眨了眨眼。
路家小妹:……
长姐什么时候学会用她的方法来对付她了?
离辰想笑,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路司若眼中的第一位,说不出来的满足。
路司若自然是要走,路家兄妹二人只好在府门外送行。
“此番去塞外,我主要是想要带你去认识一个人?”架着马车,离辰说道。
“是谁?”路司若颇为好奇的问道。
“见到你便知。”
路司若想过或许是鼎鼎大名的霍宴霍大将军,又或许是崔瑛大将军,只是……
低头看向这四岁,圆滚滚的小霍景霆的时候,用以怀疑的目光看向离辰。
离辰依旧是带着轻浮的笑意:“司若,你说要不我们趁着两个大将军都不在营中,把这可爱的小肉球偷走,好不好?”
路司若:……
“我才不要和你们走!” 穿着一身银『色』小军服的小肉球用戒备的眼神瞪着离辰,似乎还没忘记几个月前,也是面前这个男人想要把他掳走。
闻言,离辰蹲了下来,用诱。『惑』的语气说道:“你要是和我走,我就告诉你,你以后的媳『妇』是怎么样的。”
谁知小霍景霆抬起下巴,用糯糯的声音冷哼了一声:“我以后的媳『妇』,一定像娘亲一样天不怕地不怕,连爹爹都不怕的!”
听到小霍景霆说完,离辰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路司若问:“怎么了?”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残酷的真相。”
离辰这么一说,路司若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道:“这些惊喜,还是等他以后慢慢发现的才好。”
“不过,司若,以后我会带你去见见他那可爱的小媳『妇』你必定会喜欢。”
“我媳『妇』才不会可爱,她一定会像娘亲一样!”一定是。
…………
霍景霆从梦中醒了过来之时,天『色』还未亮,低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离辰当初大抵是想要告诉他,他的媳『妇』不止怕天怕地,更怕他,是和他娘亲完完全全相反的一个人。
沈容察觉到身旁的人醒了,也坐了起来,睡眼惺忪的问:“怎这么早就醒了?”
霍景霆『揉』了『揉』她的头发:“大概再过不久,离辰就会回来了,带着路家大小姐一起回来。”
刚刚睡醒,脑子还不大清醒的沈容问:“为什么?”
霍景霆笑了笑,按他今晚所梦到的,应当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是过去,既然过去都已经改变了,轨迹也应当变了。
离辰他们的命运也应当是变了。
霍景霆没有猜错,在他们的闺女一周岁的时候,离辰回来了,除却沈容和霍景霆,所有的人都似乎觉得是理所当然,就是早应该在二十几面前就应当死了的路司若也出现了。
唯一不变的是,这几年离辰都有在未央城,参与过曾经参与过的一切,只是路司若在这段时间都未在未央城。
路遇夫妇()
入了夜; 朝暮殿挂起了灯笼; 光辉洒满了整个庭院; 但依然是冷清得让人心生孤独之感。
把宫人都屏退了下去; 路芸暮坐在梳妆台前; 拉开了抽屉; 拿出了抽屉中的一个小瓷瓶; 放在掌中看了许久。
烛火快燃尽了,还在看着,但目光没有焦距; 想的却是别的。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公子玉的?或许是在第一次抓弄他,他云淡风轻面对那时,又或许是从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 她就看上了他的皮囊; 这份喜欢随着时间越来越深,感情越深被拒绝得也彻底; 她说过会服用离辰给她的离思; 去忘却对他的感情。
但如今……她却想反悔。
最终还是把瓷瓶放回它原来的位置; 关好了抽屉。
她自小『性』子就倔; 连离辰都说她的『性』子最像她那素未谋面的姑姑; 一样的倔强。
遇到困难; 她从来不会逃避,这次也不会。
有些回忆或许是苦涩的,可她不后悔选择记得自己喜欢过这么一个求而不得的人; 能拿得起放得下的感情; 那便说明不够深,当真正拿得起放不下的时候,方是用情至深。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在求而不得的感情上面死皮赖脸,那是因为他们是真的喜欢。
她喜欢公子玉,本身就是一件没有错的事情,他孤家寡人一个,她即便是追求了又如何?只要是他还未成家立室,就没有人能说她是错的,她不过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想通了,陆芸暮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公子玉,只要你一日还未成家,那我便会用尽办法来攻略你。
陆芸暮一直以来就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从来都不是,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狡猾的女子。
在抽屉上了锁之后,便朝寝殿外喊自己的贴身宫女:“如意,给我备笔墨。”
“喏。”
备好笔墨,陆芸暮细想了半响才落笔,在绢布上写好内容之后,放入细竹筒之中,交到了如意的手上,吩咐道:“让人把这信送到渭北王府世子的手上。”
“小姐为何要写信给渭北世子?”如意打小在陆芸暮的身边,可谓是半个玩伴,胆子自然也比普通奴才要大。
陆芸暮敲了敲她的脑袋,勾唇一笑:“自然是给渭北世子送情书。”
“啊……?那、那楚国的信候君呢?”
陆芸暮皱了皱眉,狐疑道:“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意:……
整个王宫中的人几乎都知道小姐你对信候君有意,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姐你还问信候君与你有什么关系?
“得了,别说有的没的了,快把信送出去。”
如意『摸』了『摸』被敲的头,喏了一声,表情很是诧异。
小姐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看着如意把信件拿了出去,陆芸暮『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意。
希望她这一招故擒欲纵会对公子玉有用。
常言道,送上门来的,远没有得不到的挠心挠肺,大抵是她之前太过于主动了。
………………
陆芸瑶与魏枫大婚很是仓促,比当初魏王与霍大将军成婚还要仓促,从魏枫提亲到魏王赐婚,再到现在大婚之日,不足一个月的时间,谁都知道大梁六公子这是想要先斩后奏。
先把人给娶了,即便到时候梁王再不高兴,也总不能悔婚吧?
若是这女方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悔婚定然不是问题,但这女方是大魏魏王亲封的公主,即便是嫁过一次人……自然这不算,所以这婚并不是那么好悔的,况且与大魏联姻,也是百利无一害。
出席二人婚宴的,大梁只有几个使者,其余都为女方的亲朋好友,再者就是大魏的官员诸侯,也包括了作为质子留在未央城的公子玉。
沈容早就让公子玉回楚国去了,但他不知怎的,说要等魏王诞下小太子的时候再回去也不迟,朝中官员都怀疑霍大将军会黑着脸把人赶回他的老巢,毕竟他们家的大王生太子,与他这个楚国人有什么关系?
但最终公子玉还是没有被霍大将军赶走,这让文武百官有些匪夷所思。
婚宴热闹,作为新郎的魏枫似乎极其的高兴,一直不停的喝酒,不管是谁敬酒,都喝上满满的一整碗。
陆芸暮见此,叹了一口气,有些可怜他,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她的姐姐,也不知道他这心脏是否能承受得了她姐姐的癖好与聪明才智。
她向来不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都害怕她姐姐,看起来是那么一个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但……
根本就是个笑里藏刀的,捅你刀子的时候,都会让你怀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为魏枫默哀了半响,视线一转,只是从公子玉的方向一扫而过,目光并未在他的身上停留一刻。
许是最近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又或者是向来主动的路芸暮对公子玉视若无睹,让公子玉心生怀疑,多看了几眼似乎有所不同,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的路芸暮。
公子玉眼中有几分思索,想起她在林子中说的话,她说会服用离辰给她的离思,自此忘记他,难道她如今已经服用了?
公子玉有所怀疑,却没有去问。
这一次婚宴,公子玉与陆芸暮没有半点交集,即便只是视线相对也没有。
果真,是服用了。
也好,莫要误了她。
两人再见之时,便是在韶华殿前。
两人碰面,陆芸暮如同是见到一个陌生人一般,『露』出淡淡的笑意,随之点头示意:“信候君。”
大抵是没有想到路芸暮变得如此的冷淡,公子玉微微一愣,随即才点头示意。
之后殿外的两人一同在殿外等候魏王通传,一时无话,就像是第二次见面的人一般,很是生疏。
清决从殿中出来,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随之道:“大王正在见女客,不便见信候君,多请见谅。”
闻言,公子玉点了点头,道:“那便下次再来问候魏王殿下。”
话落,似不经意的看了眼正要进入殿中的路芸暮,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离开了殿前。
正要出韶华殿,却听到路芸暮身边宫女与另一名不是宫中的宫女,估『摸』是那位女客的婢女,在讨论。
“如意,我与你说,昨日夫人回娘家的时候,正巧碰上了从渭北来的陈世子来大司空府做客,向司空提亲了。”
公子玉闻言,脚步略微一顿。
“那姑『奶』『奶』这是进宫说服小姐的?”如意问。
“小姐早过了适婚的年纪,渭北世子也是堂堂一表人才,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住这缘分……”
公子玉抬起了脚步,不再停留。
直到公子玉走远了,如意瞥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之后,就制止住了婢女的:“主子们的事情,我们下回可不能在这个地方议论了。”
那婢女『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明明……是她先提起来的,怎就说了这种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意心想最近小姐行为怪异,大概就是因为对信候君求而不得才变成这样子,希望她故意说这些话给信候君听到,会让他有所醒悟。
她家小姐那么好的一个,漂亮又聪明,他怎就看不上了?必定是久病弄坏了眼睛!
路芸暮不知,自家的丫鬟竟然也暗中的帮了她一把。
渭北世子怎么会出现在未央城,这事情除了收到信的渭北世子之外,就只有路芸暮一个人知道了。
在路芸暮姑姑的安排下,两人在烟雨阁相聚……
两人相见,路芸暮如大家闺秀般盈盈失礼:“芸暮见过渭北世子。”
渭北世子样貌俊逸,也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路二小姐不必拘礼。”
江上的画舫靠近,渭北世子做出了请的动作,道:“路二小姐,请。”
路芸暮也在笑意,小心翼翼的上了画舫。
两人皆上了画舫,游到江中,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