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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霍景霆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最能说。”
沈容咧嘴一笑,但随之想到了些什么,笑意渐渐退了下去,靠在霍景霆的怀中,有些无奈的道:“此番大梁的意图,寡人多少能猜出来。”
大梁的意思,不过是彰显自己的兵强民富的强国势力,暗中告诉诸国别轻举妄动,多多少少应和春秋战国时齐桓公问鼎相似。
“大梁应是想要在他之下的国家承认他霸主的地位而已。”沈容分析道。
霍景霆点了点头,“我也是如此想的,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他也无法阻止诸国中有野心的人,但我担忧的不是这点,是此番若是前去的话,在魏国与大梁疆土上是没有危险,但这途径地方较多,松懈不得。”
看来,霍景霆的意思是去,其实沈容的意思也是去,如有些大臣的意思一样,你不去,永远不知道人家组成团商量着用什么阴谋把你给做了。
“那此番,寡人若是前去的话,你也去吗?”沈容抬起眼眸,直视他。
霍景霆把她抱紧,“我不去,放心不下。”
随即沈容紧紧的抿着唇,两眼一闪一闪的。
“怎么了?”
谁知沈容几乎用尽全力的抱紧他的腰身:“你怎么就那么的好呢,寡人是上辈子攒了多少的功德,这辈子才能让老天爷把这么强大的你送到我身边。”虽然一开始她是拒绝签收的。
霍景霆拥着她,笑道:“未央城城门前再见你之时,我便想,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在你的手上栽了个跟头。”
沈容噗哧的一声便笑了:“想不想重温一下四年前在细腰阁之时寡人是如何待你的?”
闻言,霍景霆双手枕头,一副随君之意。
“荣幸之至。”
沈容便伸出手放到他的胸口前,边道:“寡人可曾记得好似是从这里开始的,然后又是这番挑。逗。”
说着手指缓缓在那胸口上面画圈圈,往这腹。肌上抚。『摸』下来,到了小。腹之上戛然停手,随之得意道:“然后寡人就睡着了。”
说罢就闭上眼睛,好似要准备睡觉一番。
谁知道霍景霆却把她翻到了他的身上,听着他那低沉的嗓音:“做事情得有始有终,当初没做完的事情,如今可要做完。”
沈容早已经感觉到,他的小霍霍早早便抬起了头来,睁开眼睛与他那双黑『色』的眼眸相视,浓浓的暧昧。
闷声一笑,难得今日感动,那便依了他,褪。去身。上的衣裳,略带羞涩,对准小霍霍便直直坐了下去,两人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气声。
『乳』。波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景『色』怡人,按捺不住,便也坐了起来,手扶住了她的腰身,让她继续动,而后直接埋头含住。
殿中暖意盎然。
解你战袍()
沈容的决定是不日便动身前往大梁; 虽有大臣反对; 但赞成大于反对。
十二月中旬; 大雪过后; 霍景霆整装待发; 精挑细选; 选了整整五千人的军队护送沈容前往大梁; 此番路途遥远,加上天气恶劣,预估要一个半月; 若无意外,这春节大抵是要在大梁过了,大梁也是够大面子的; 让诸国君王到他的国家过春节。
不过沈容也无所谓了; 前三年,每回春节都有老魏王相伴; 才不会孤单; 而今老魏王已不在; 但有霍景霆在; 其实在哪过春节都一样; 身边有个能信任的人相伴; 心总是能平静,不必害怕。
一个半月,快到大梁疆土之时沈容几乎瘦了半圈; 虽然还裹着一层厚厚的衣裳; 但也掩盖不住她的下巴尖了。
到了大梁的金陵城外,虽下着鹅『毛』大雪,却也有大部队在城门外相迎。
马上的霍景霆眼神如锋芒,睥睨着城门外的人,腰直挺拔如松,直如其矢,一身英气挺拔的的银甲,配以一件黑貂围脖的黑『色』大氅,气势如虹,无敌天下一般。
大雪纷纷,震摄人的气势穿透层层雪花而来。
那相迎的人,被霍景霆的气势所震摄,宛如千军万马降临一番,都惊讶,暗道大魏的战神,果真名不虚传,便只是一个眼神,便能震摄他人。
“大梁公子魏延在此相迎大魏魏王,霍大将军。”
沈容在听到魏延这名字的时候,皱起了眉,大梁怎会让魏延出来迎接她?是给她下马威?
当初大梁暗中支持沈安的时候,就是魏延作为中间人。
难不成大梁看不起魏王是女人?
沈容在心底哼哼了两声,现在瞧不起她,他日她便运用以前所学的,即便是只是有些许的印象,她也要把魏国经营得较现在还大的一个强国,让大梁不敢轻视。
魏延此人沈容也不了解,且外边所言也不能全信,在大梁,梁王子嗣众多的情况之下,人人都带着一面厚重的面具,究竟是怎么样的人,还有待探究。
霍景霆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马下拱手礼相迎的公子魏延,便翻身下马,表情淡淡,却不失威严,行至他的面前,抱剑还礼。
“大魏,霍景霆。”言简意明。
魏延面对霍景霆,丝毫不敢有松懈,他虽从未见过霍景霆真人,便也是常常从他人的口中听到关于魏国霍大将军的英勇事迹,先前的不说,就说最新便是打下了楚国,让楚国俯首称臣。
但他实则想不明白的是,明明有此实力能轻而易举的『逼』位,自成魏王,可为何却是与那女子魏王成婚,扶持女子魏王?
难不成这沈容是叫人着『迷』不忘的美人,如此,他倒是想要见见这沈容究竟长得如何,能让天上的雄鹰为之效忠。
沈容身份为君王,与大梁君王便是平起平坐,自然不用出来应付这些小辈,由霍景霆打发便好。
“大王舟车劳顿,可否带至行宫,先行歇息。”
魏延颔首,伸手作势,客气道:“行宫已准备好,霍大将军请随魏延来。”
大抵小半个时辰,马车在行宫外停了下来,有人打伞,沈容在众人簇拥中而下,加之一片茫茫,魏延根本就看不清这魏王长得如何。
沈容一身行头没有平日厚得如同裹着球一般,轻盈了许多,眼妆往眼角上勾勒,唇红如梅,妆容中淡淡的透『露』出霸气,面无表情的在众人的簇拥进入行宫。
霍景霆未曾休息,一入行宫就开始做防御准备,半个时辰后才回到安排好的寝房,才回,只见沈容端坐着房中,表情依然未变,但看到他之时,那眼中分明有闪闪发亮的亮光闪现。
本严肃的表情在看到她充满祈求的眼神之后,嘴角微勾,知道她已装不下去了。
进了屋子之后,面无表情的屏退了其他人,“都下去吧,大王要休息了。”
“喏。”
在众人都退出去,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沈容紧绷的脸瞬间崩溃。
“累死寡人,冷死寡人了!”说着就往床快步走过去,只脱了鞋,未脱外衣就钻进了被窝之中,牙齿打颤。
冷得发抖却不忘向自己的夫君招手道:“你也上来暖和一下。”
霍景霆走到了床边,摇了摇头。
“我一身寒气,会冷到你的。”
“你才是被冷到了,寡人日日都窝在马车之中,马车还有炉子,可你却要顶着风雪……”沈容说着,话语之中透『露』出丝丝的心疼。
裹着棉被坐了起来,伸出爪子放在他的大氅系着的地方。
“寡人给将军你解战袍。”沈容一时之间想到了朕与将军解战袍,有点儿脑充血。
但还是把霍景霆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没有女子家的心细,直接就扔到了地上,道:“有点冷,寡人就不下去了,且你这一身也该换了。”
沈容为自己懒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霍景霆笑了笑,还是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大氅,放到了衣架上,再把身上的冰凉的银甲脱下,随之看向坐在床上,裹着棉被只『露』出一张脸,如同嗷嗷待哺一样看着他。
走回到床边,道:“把身上的斗篷脱了,再把外衣脱了。”
沈容应了一声好,随之把头也盖住,在棉被底下开始脱衣服,半响才依次把披风和外衣递出棉被外。
霍景霆接过,还是放到了架子上。
沈容不喜收拾,而霍景霆却是能做到事无巨细,如此相配,连沈容自己都觉得刚刚好。
待霍景霆上了床,沈容便忍不住的拱了过去。
“现在身上还有凉意,稍后再抱你。”沈容殿前君临天下,霍景霆前却是个需要哄的孩子。
就是这孩子有时候还挺欠管教的,还非得惩戒一番才肯听话。
“不是,寡人已经捂暖了,现在给你捂捂。”沈容到底还是会心疼人的,想到霍景霆连日来都顶着风雪护送她,她的心又非铁打的,怎不会软?这次回去之后,她会多听他的话,同时还要好好犒劳一下这五千将士,都幸苦了。
经历这一次,沈容更加的知道行军的不易,也决定好好改善边疆将士的待遇。
“习惯了。”霍景霆淡淡的道,但维扬的嘴角泄漏了他愉悦的心情。
沈容听闻了“习惯了”这三字,更是抱紧了他,有寒气过度到自己的身上,也不在意。
霍景霆表现得凉薄,往往叫人误会,有人说他根本没有心怀天下的心,不过就是做自己该做的,她只觉得那些不了解他,他拼搏多年,从十五岁上战场,到如今已经整有十三年了,这十三年来他为的是什么?
没有那颗心怀魏国的心,他根本就不会坚持到现在。
她从撇开心扉之后才慢慢的看清他,他是这般的叫她信任,让她有安全感,有他在,似乎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算他不给予帮助的,但也因为他给予的安全感,让她无所畏惧。
而沈容的无所畏惧却也是紧紧维持了半日而已。
傍晚时分,有人敲门,说是用膳的时辰到了。
用膳之时,引人侧目的不是满桌子的珍馐百味,而是这一个个身穿轻薄,身段可人,唇红齿白,眼如秋波一般的美人。
难不成这大梁的宫女婢女的颜值水平都这么高了?
有一女子走到霍景霆身旁倒酒,低下腰身,领口微敞,沈容眼睛都瞧直了,好大,好白,好软……
啊呸!
她想什么呢!这女人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胆子够大的呀!!!!
这大梁俨然是要试探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何止你们有胸,寡人也有!
穿着丝毫看不出起伏的沈容抬了抬自己的胸,随之暗中瞪了一眼眼神稳如山的霍景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眼神中的威胁意味甚是明显——你要是看,以后你就别想看寡人的了!
霍景霆却是皱了皱鼻子,拨开了酒,毫不留情的道:“脂粉味太浓,离远些。”
闻言,那女子微愣,却还是退出了数步之后。
霍景霆看向沈容,也不遮掩,直言问道:“可还满意。”
本还端着的沈容,嘴角微翘,还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霍景霆继而道:“都到门外守着,待我与大王用完膳再进来收拾。”
“喏。”
这一个穿得少的美人就被赶出了房外,屋子外冰天雪地,沈容也不打算让她们站太久,只是让她们长长记『性』,可千万别再这鬼天气穿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