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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她是个罪人,大王没把她拉出去斩了,她应该谢主隆恩了。
“大王,要不把婉夫人请过来?”
“请……吧。”虽然路芸瑶没有夫妻间相处的实战经验,但是理论经验简直比她这个曾今偷偷看了小视屏的人还要懂得多。
沈容把自己关在韶华殿中,也不知道霍景霆去了哪里,也没敢问。
路芸瑶过来之后,询问了一下殿外的宫女,大抵知道了夫妻俩还是没有和好,在殿外唤了声“大王”
随即门开了,沈容把路芸瑶拉进了殿中,又立马的把门给关上了。
沈容松开了路芸瑶,路芸瑶则是带着疑『惑』语气问道:“大王何事这般的慌张?”
沈容的表情几乎欲哭:“霍景霆说、说想要与寡人圆房……”
路芸瑶一愣,随即又是惊讶的道:“大王你和大将军,到目前都还没有圆房?!”
沈容点了点头。
“为何?”
沈容看向她,表情有几分的心虚。
“寡人害怕。”对于『性』,沈容可以说,她期待过,但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又怂了,以往她还可以给自己找借口,是因为不确定霍景霆是不是这辈子就她一个人了,可霍景霆给了她承诺,这之后,她又觉得自己的还没有对霍景霆产生感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可前些日子自己才惊觉,她原来,是对霍景霆有意思的,只是她习惯了怕他,依赖他,才未曾发觉。
路芸瑶幽幽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抚『摸』了一下沈容的头,表情中带着几分的慈爱之『色』,感觉眼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大王呀,你害怕的话,妾身也帮不了你,若是想要开导,妾身可以让人把书籍拿过来。”眼中隐隐的带着几分的期待之意。
沈容……
她怎么就脑抽了,让人把路芸瑶请了过来,路芸瑶的“『性』”学,简直就是新一代开放的女『性』呀!
这完全就是想要把毕生所学的精髓都教导给她的样子!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问路芸瑶,本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路芸瑶浅浅一笑,收回手。
“大王,大将军之所以会生气,或许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
沈容一愣,问:“他无所畏惧,为何没有安全感?”
路芸瑶微微的摇了摇头。
“感情的事情,不是妾身等外人说得清楚的,就拿个比喻来说,若是大王喜欢大将军,而不能明确的知道大将军的心意,他身边还有红颜知己,大王又会觉得如何?”
沈容一点即明,路芸瑶是说,霍景霆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她的一而再的抗拒,且从未说过在意他之类的话。
“大王,既然都已经决定了要做好夫妻,又为何要怕?打铁还需要趁热,不然大王你会一拖再拖,感情经不起揣摩,当断则断,大王今晚就圆了房吧。”
沈容瞪着一双圆碌碌的眼睛看着路芸瑶,路芸瑤还真真的了解她,她确实会继续拖了一天然后还会拖第二天。
“还有,别喝酒。”路芸瑶有些无奈的道。
沈容后退了一步,路芸瑶又知道她想的了,她想过要是那天真要圆房,她就把自己灌醉,灌醉了就不会怂了。
沈容的反应,说明了她有过此意,路芸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她才好。
“大王,你不懂男人心。”
……说得你懂一样。沈容心说。
“你喝醉了圆房,还是给不到确切的答案大将军,你要真实的去感受,也要让大将军真实的去感受你。”
沈容小脸一囧。
这么羞耻的话题怎么从路芸瑶的口中说出来,怎就变得这般的清新脱俗了?
“寡人……想想。”她知道路芸暮说得是对的,感情经不起揣测,且今日她拖了,她真的只会一直拖下去,一直说自己害怕。
“大王,好好想想吧。”说罢,路芸瑶退出韶华殿。
出了韶华殿之后,路芸瑶转回头看了一眼已然关上的殿门,随即向守殿宫女吩咐道:“一会大王要沐浴,去准备热水,在水中放些花瓣香油,嗯,衣服的话,单薄一些。”
随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她知道,大王有时候被『逼』急了,就容易破罐子破摔,若是没有意外,这次应当也不会列外。
沈容确实破罐子破摔了,在路芸瑶走了之后,想了许久,当断则断。
她想,她大不了就是牙一咬,忍一忍,反正一个晚上就是点灯吹灯,听说男人第一次也是极快的,不过就是那几分钟的事情,她怕什么?!
有了觉悟的沈容,立即让人去准备热水,不曾想路芸瑶早早就帮她安排好了,还准备了衣裳……
夜幕已临,沈容让人去书房等侯霍景霆,便说大王哭得一塌糊涂,晚膳也没用,心想霍景霆若是真的担忧她的话,就会立刻赶过来。
可已经快到亥时了,他依然迟迟未归。
沈容便以为他是打定注意不想理会她了,脑中便生出了闷气,趴在床上使劲的拍打着枕头,许是心思不在殿中,殿门开了,又关了,她也不知道,只是在闻到酒意之时,才忽地转身,才看到站在床边上的霍景霆。
一身黑衣,看着一身与他形成鲜明比的单薄白衣的沈容,目光深沉如水,看似无波无澜。
对视良久,霍景霆一言不发,转身欲走,沈容一急,直接跑下床,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今晚……能不能不走?”沈容的底气不足,声音极小。
霍景霆把手放在沈容的手上,轻轻的拨开,沈容松开了他,跑到了他的面前来,展开了双手拦住他,不让他走,目光微红。
“你气也生了,寡人也认错了,你就不能原谅寡人一次吗?寡人下次绝对不再骗你了。”
霍景霆微怔了些,今晚喝了些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的沈容格外的好看。
“容容,我会先出宫,回将军府,你我应当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想想什么才是对方想要的。”
“不!你没良心了!你就是想要出宫救元夕的小弟,就是为了元夕!”
霍景霆微微蹙眉,这怎又扯到了元夕的身上?
“此事,是你我之间的问题,与元夕无关。”
“寡人不让你走!”说罢,沈容用尽全力,奋力一推,本有几分醉意,又毫无防备的霍景霆生平第一次被人推倒了,还是被推倒在床。上。
眼神略带震惊的看向沈容,只见沈容霸气的扑了上去,爬上了他的身上,随之坐在他的身上,完全就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坐在霍景霆大腿上,一咬牙,动了一下,就这么一动,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复苏了一般,慢慢的抬起头。
霍景霆震惊的看着她,忽然按住了沈容,不让她继续煽风点火。
目光暗沉了下来,“容容,我不『逼』你。”
啊呸!道貌岸然!
沈容挣不开霍景霆的手,继而上下小幅度在他的身上磨,这大概是她生平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小霍霍完全抬起了头,两人紧贴的地方,不管是谁,都有了反应。
沈容闷哼了一声,看着霍景霆,咬牙变成了咬唇,心中下了个决定,目光毅然决然,抬起了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上,忽然用力一扯,『露』出了桃红『色』的亵衣。
霍景霆瞪大了眼睛,能让为之震惊的人很少,沈容是第一个,忽然忘记了要制止住沈容,身上传来前从未后的感觉,能叫人疯。狂的感觉。
“寡人……要与你圆房……”怯怯的说出这几个字,沈容的脸,红得如同被开水滚烫过了一样。
话落,霍景霆的眼神就如同是辽阔的荒野被点了火一样,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原本放在沈容腰上的手是制止的,却变了,用力的按着沈容的腰。
一阵地转天旋,人已经从上到了下,整个人都被霍景霆的气息所包围着。
沈容倒抽了一口气,有害怕,却又为之情动,火一旦烧起来,不管是谁,也无法浇灭。
沈容以为夜很短,却不然,今晚的夜还很长,长到她无法想象。
春宵一刻值千金,谁又会去在意夜长还是夜短。
夫妻和睦()
经历之后; 却又不觉得那么害怕了; 唯一还害怕的; 是霍景霆的体力; 大概在这未央城中再也找不到比霍景霆武力和体力还要的人了。
她身娇体弱; 又偏偏挑了个他喝了酒之后的日子; 酒不能壮怂人胆; 更能让武松这般精悍的男人更加的胆大打了老虎,像霍景霆这般不畏天,不畏地; 更不畏生死的人,酒这东西,只会让沉稳的他变得冲动起来。
沉耽美『色』; 君王不早朝; 也可以用来说用在沈容的身上。
五更天,百官已列在朝堂之上; 大王却没有来; 青决只道:“大王身体不适; 今日便不早朝了。”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最后看向青决; 其中有人提问出声:“大总管; 容下官冒昧问一句,大王和大将军,可和好了?”
宫中眼线众多; 且沈容和霍景霆二人间的夫妻感情最为让人关心; 稍有风吹草动,几乎满朝皆知,从几日前夫妻二人闹了矛盾,满朝文武都『操』碎了心,上早朝的时候,几乎每个人的奏折都想让夫妻二人搭上一句话,但奈何,大将军都只是冷冷淡淡的应和了一声,照这种情形来看,他们也几乎知道了到底是谁惹谁不快了,都在猜测这二人的夫妻关系到底能持续多久。
青决嘴角微微上扬,意味深长的道:“诸位大臣不用担忧,大王和将军早已经和好。”
大臣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顿时松了一口气,也没有人对于沈容不早朝的事情多加言论。
沈容几乎睡到了响午,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向来对于时间极其有规律的霍景霆,居然也陪她睡到了响午,睁着眼看着她。
沈容脑子反而不迟钝了,也不会没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记忆犹新。
在他的目光下,很淡定的眨了眨眼,然后扯开嘴角:“你容寡人害羞一下。”
随即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自己的头,随后听到从被子外传来霍景霆的一声轻笑声。
两人同盖一张被子,被子底下两人都未着片缕,霍景霆把沈容拥在了怀中。
“女子害羞,难不成都像你这样?”
闻言,沈容蹭的一下从被子中探出头来,瞪了一眼他。
“你是想去瞧瞧别的女子怎么害羞的?”说好的害羞却只是维持了片刻。
哼唧了两声,忽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霍景霆抱着被子就坐了起来,略微惊慌的把被子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想要跨下床,口中不停的嚷嚷道:“完了完了,早朝晚了,那群老头子定然会觉得寡人是个耽于美『色』的昏君!”
跨过霍景霆,腿一软,连人带被子扑到了他的身上。
“早知你会如此主动,我就应当早些『逼』一下你。”霍景霆的嘴角噙笑,春风正得意。
趴在他身上的沈容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抬起拳头就在他胸口上面捶打了两下,身体酸痛得站不稳,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
“早朝的事情,青决自然会看着办,你无须在意,群臣更是巴不得你生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