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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虽说不知道是用了多少的民财民力所建,却也不能折现还给百姓,且还要花费不少钱财修葺,那还不如烧了。
无视沈安那怒瞪的眼神,一场对峙下来,霍景霆没有出马,却镇压全场,淡淡的和沈容道:“走吧。”
“霍景霆!”沈安怒喊了一声,孰知霍景霆偏是一眼都未曾给他,拉起了还未有动作的沈容,走出大殿。
被霍景霆拉着手,沈容有一瞬间错愕,怎么感觉霍景霆拉她手的动作越发的手到擒来了?
……是她错觉?
“霍景霆!”
殿中依然传出沈安暴怒喊着霍景霆的名字,一把火,雕栏玉砌的大殿燃起了熊熊大火,吓唬了个人,放了把火,非常刺激,且还有点小兴奋。
出了少羽君府,霍景霆脚步放慢,嘴角微勾。
“做得不错。”
说罢松开了沈容的手,先行了一步,沈容愣了愣……霍景霆这是在夸赞她?
霍景霆居然也会夸人了?!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沈容快步的跟上了霍景霆,身后的一大群大老爷们很是自觉的离得远了一些,脚步更是放慢了,刚刚在大殿中,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将军为大王出气,临走的时候还拉了大王的手……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自己的将军拉过一个姑娘的手了?
从来没有!
一次都没有!
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回!他们应当回去之后立马写一封信给远在边疆的武侯夫人,将军和大王不仅仅是诏书才成婚的,还似乎藏了点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猫腻,绝对有!
“霍将军?霍景霆?霍卿?王夫?以后寡人应当怎么称呼你?”跟上了霍景霆的脚步,走在一旁,似乎有点难以选择。
霍景霆,霍将军是她常叫的,有事霍将军,无事霍景霆。
霍景霆斜瞥了她一眼。
“随你。”
沈容笑了笑,“那就随寡人高兴。”
“霍景霆,你刚刚在殿中,有没有发现点什么?”
“什么?”
沈容略微思索了一番,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吕阳听说是子骨老先生的首席弟子,子骨老先生仙风道骨,为人正直不阿,培养出来的弟子,无论是才情,还是品德,都让人众口相赞的,吕阳是子骨老先生的首席弟子,必然是聪明的,如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沈安是什么样的人,像沈安这种人,他怎么可能真心辅佐?”权谋大剧,她以前也没少看,当年琅琊榜播出的时候,她几乎都是熬夜追完,梅长苏把太子,誉王俩耍得团团转的那段,现在还记忆犹新,但,或许沈安是那誉王,但她绝对不可能是那太子。
霍景霆脚步微顿了一下,随之眼中『露』出思索。
“我会让人再暗中的调查一番吕阳的底细。”
“还有,寡人早晨便回宫,再留在将军府,也会给旁人一种“寡人忌惮沈安”的感觉,并不好。”
霍景霆闻言,微微的蹙眉,到底是没有再说什么。
身后的一群大老爷们拉长了脖子,还是没有见到自家将军再次的拉上大王的小手,似乎刚刚是集体出现了幻觉一样。
东方已快破晓,少羽君府的一场大火整整烧了半宿,把那一座碧瓦朱甍的大殿烧得消失殆尽,似乎昨日的金碧辉煌,不过是过眼云烟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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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在将军府小住两日; 晚晚都有刺客行刺; 第二晚被行刺之后; 大抵是因为知道了幕后凶手; 便连夜带人闯入沈安的府邸; 剑指公子沈安; 还大火烧了少羽君府的琼楼殿; 一传十,十传百,连接大臣看沈容的眼神都变了。
是谁说魏王是个好欺负的?
这哪里好欺负?!这分明是要变成第二个霍景霆的节奏呀!
沈容这次的夜闯少羽君府; 被传得极其的英勇,极其的霸气,诸多版本之中; 硬是没有出现霍景霆的名号。
传言把自己传得如何又如何; 作为主人公的沈容没有丝毫的在意。
回到将军府,沐浴过后; 洗去了一身疲劳; 就有人来通传说是公子玉回来了。
公子玉回来了; 不知沈容在将军府; 直奔王宫; 故青决才派人来通报。
沈容也打算赶回王宫看看那小秧苗; 不用收拾,人回去就可以,这才出府外; 就见霍景霆等在了将军府外; 而他身边站着的人都有些眼熟。
——这不正是昨晚一起放过火的那些小哥吗?
“你要回宫了,对你心怀不轨的人不止沈安一个,这十个人,是我在军中最为出『色』的,你把他们带回王宫。”
沈容闻言,狐疑的扫了一眼挺拔如松的十个将士,随之看向霍景霆,眼中『露』出戒备之意。
“能借一步说话吗,霍将军?”
霍景霆点了点头,走到了一旁,沈容犹豫了一番,才组织好用词。
压低了声音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寡人帮忙去做的?”
闻言,霍景霆眼眸中有几分的疑『惑』不解。
“你最近对寡人似乎有点好了。”从汾水之后,霍景霆给她上『药』,还有就是这回京之后发生的事情到昨晚替她出气,仔细想了想,霍景霆虽然还板着一张脸,但好像待她没有之前那么的冲了,又一而再的救她,这可不像是霍景霆的作风。
霍景霆一怔,微微眯眼看了半响沈容。
“我这算是对你好了?”
“……不算好?”沈容反问,难道是她就应该被霍景霆威『逼』恐吓才会觉得是正常的?
霍景霆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得弧度,却没有半点笑意,询问道:“那你觉得我有何事要你帮助?”
沈容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霍景霆从沈容的身上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你还能帮上我什么忙?别是倒忙就好。”
沈容:……
哪有大臣这般的嫌弃自己的大王的,还嫌弃得这么明显的?也就霍景霆一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
“无论如何,对于你一而再的救寡人,还有昨夜的事情,寡人是真心的,非常感激你,寡人原想送一份谢礼给你,可是……”
“那就回宫后再送。”
“啊……?”沈容的小脸一脸的懵,她、她原本想说的是,可是看你什么都不缺,就不做这些表面功夫了……
但霍景霆似乎是想让她做表面功夫呀!
“那,那寡人回宫之后,再让人送过来。”
没有依依不舍,没有三步两回头,上了马车之后,沈容一眼也没有再看回来,把没心没肺发挥得淋漓尽致。
而带宫的那十个精兵悍将,折合了五遍,像是带了一个霍景霆回宫,而她总觉得有一双名叫霍景霆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她。
才回到宫中,沈容又听说公子玉又差些把王宫弄得人仰马翻……
似乎是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又染上了风寒,临时为他安排宫殿都围满了太医,沈容回来的时候才刚刚稳住了病情。
脑仁疼。
沈容觉得从去了汾水之后就没件顺心的。
她一回来,那掺和算计了她的二美就闻声而来,赶到了她的寝宫,本以为是来假意嘘寒问暖,随知向来就较为放飞自我的路芸暮第一句话就是。
“在将军府两日,真的没和霍将军发生过点什么?”
……话说这做了坏事之后,不应该是心虚吗?
她几乎要把路芸暮看出一朵花来,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的心虚。
“小容容,在看什么?在看妾身有没有半分心虚?心虚呀……”路芸暮深处了一个手指,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有几分妖媚的笑意,“这种东西,妾身是没有的。”
……突然还是比较喜欢只看小黄书,却静如处。子,还会安慰人的路芸瑶。
路芸暮坐到了沈容椅子上的把手上,眼『色』暧昧,倾身附到她的耳边,吹着气,声音轻柔,“霍将军当真没有对小容容你做什么?妾身可是听说在三年前,有一个捕头亲眼见到霍将军与一个女子在“细腰阁”的床上……刚好大王三年前也在“细腰阁”,妾身仔细的问了一下那个从少羽君府出来的舞姬,她说“细腰阁”被拆,还是在小容容出了“细腰阁”后不久。”
沈容的脸『色』略微一变,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路芸暮。
……这不是连dna都没有的年代么!?三年前的事情也能被查出来!?
“果真,有事。”路芸瑤微抬端庄柔和的眉眼,看向沈容,沈容脸『色』带着微微的慌『乱』,原本的几分怀疑也变得笃定了。
沈容把脸上的慌『乱』敛去,站了起来,目『色』微愠的看着她们。
“你们算计寡人的事情,寡人还没与你们算呢。”
路芸暮和路芸瑶相视了一眼,都『露』出了一抹笑意。
“大王,为了大婚准备,妾身那可以借些书籍给你研究研究。”
……
“不用!”
她还真真的治不了这两个妖孽了!等等……她的身份也已经被揭穿了,她们怎么还在王宫?
“你们不是该回路府了吗?”
“为何要回路府,当初可是小容容你亲自盖的诏书,还拜了天地,入了洞房,俗话也都说了,嫁鸡应当随鸡,嫁狗就需随狗,妾身姐妹二人可是小容容你的人呀。”路芸暮话中带着一丝丝的暧昧。
沈容一阵恶寒,这姐妹俩是打定了注意赖定她了!该不是真的决定在这王宫中孤独终老吧?
许是看穿了沈容的想法,路芸瑶还是解释道:“自然不会在王宫久待,只是二妹想要在宫中……再待久一些。”
“为何?”陆芸瑶的表情中有一丝的无奈。
目光转向了路芸暮,只见路芸暮的笑意越来越浓,沈容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二妹说,要等到大王和霍将军的孩子出来之后,再出宫。”
……
孩子……
和霍景霆的孩子……
如同有一道惊雷直直的劈中了沈容,沈容嘴角猛烈的一抽。
路芸暮的脑洞怎就这么大!?别说孩子了,她就是连成婚的事情都无法想象!
魏国成婚的习俗,若女方入嫁,手捧一面精致画扇遮面,翩翩而来,礼成之后再由男方取下画扇,若男方入赘,则由男方手捧画扇遮面。
让霍景霆拿着一把王后专用的画扇走出将军府,走过整个祭坛?那还不如让他拿着一把大刀呢!
那把价值连城的破扇子,霍景霆是绝对不会用的,而扇子送过去之后,也是有去无回,只怕连扇子的尸体都找不到了。
打发走了这俩不靠谱的人,沈容几乎瘫痪。
完了完了,这被拆穿身份,同时又被老魏王赐婚,更是在第二天就被『逼』着下了婚诏,完全就没有时间去想有关于这婚事的事情。
成婚那日,霍景霆不拿扇子就不扇子,就算是不符合规矩,也没有谁活腻了去说他,她就是怕这成婚当晚呀!
是睡?
还是不睡?
要不当晚她多喝点酒,半推半就的强迫了霍景霆?
啊呸,霍景霆岂是她能强迫得了的?除非下『药』!
即便是她愿意,也不见得霍景霆愿意,想想几年前的那一回,还没真刀真枪的上呢,霍景霆都几乎想要杀了她,这要是真上了,还不得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