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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呼吸比往常要用了些力道,紧紧的皱着眉,眼中更是有疑『惑』不解。
似乎不解的有很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黑鸽飞入卧室,霍景霆敛去了眼中的不解,放下了胸口上面的手,眼眸异常的镇定。
退出了卧室,关了门,看着鸽子飞去的方向望去,院子中的有一棵海棠树,海棠树下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今日把沈容推向霍景霆的离辰。
黑鸽停留在离辰伸出来的手中。
“小家伙,你这样一次两次背叛你家的主人,被烤成烤『乳』鸽也是迟早的事情。”
黑鸽尤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危险,“咯咯咯”的叫,好不欢快,如同是他乡遇故知一样。
离辰抬起了眼眸,看了眼霍景霆把门关上的房,随而看向霍景霆。
“那丫头没被吓傻吧?不过看那丫头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一刻会被吓得半死,下一刻却又是如同没事一样,看似胆小,实则胆子却比谁都大。”
胆子比谁都大,霍景霆不怀疑,同时却也一样,胆子比谁都小。
“赐婚的婚书,是国师你的主意吧。”
离辰也不意外霍景霆猜出来是他的主意,只是笑了笑,放飞了手中的鸽子,负手而立,抬头望向满天星晨的天空。
“不觉得今晚的帝王星似乎比平时的更要耀眼吗?”似是话家常。
霍景霆也抬头望向离辰所说的帝王星。
“她真能做好魏国的君王?”语气淡淡。
离辰轻声一笑,伸出手,指向天边最亮的那颗星,“小哥啊,你看的那颗并不是帝王星,帝王星是它旁边那颗。”
霍景霆皱眉,看向最亮那颗星旁的那颗不起眼,几乎黯淡无光的小星辰。
“在今晚之前,几乎看不到,但或许是它旁边的那颗星太过耀眼,光芒照耀到它了,它也受到了恩泽,但我觉得,它会慢慢的变得更亮,更大,与它旁边的星辰一样,光芒万丈。”
离辰收回目光,看想霍景霆,道:“霍小子,我改遗诏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不然你现在也不会站在这,相安无事的一起看星辰。”
霍景霆不语。
他确实知道,以他的震摄能力,足以震住众人,更是能说服众人,与其一个为求支持而投靠他国的沈安,他们更需要的是一个有勇有谋,骁勇善战的远征大将军,他们的胃口很大,并不满足与七大国之列,或者说这些国家中,就没有一个的胃口是小的。
沈安登基,他们难以确定霍家的势力到底支不支持,但若是霍家有一半江山了呢?魏王是女子和霍家势力用来扩张魏国的版图,他们更在意的是后者。
国不可无君,也不可无能臣,魏国有今日,朝中重臣也有功劳,他们并非草包,而是有真材实料的,有才能的,重新再培养新臣,难。
“两个月内,会如期完婚。”
离辰笑了一声,语中有几分揶揄,道:“你向来桀骜不驯,不曾想也有妥协的一日。”
“我为的不过是这魏国江山。祖训曾言,魏国在,霍家在,魏国亡,霍家亡。”
“你为的是什么,唯有你自己清楚。”离辰笑意未曾淡下,随之再看向天空,“但愿有生之年,能见到帝王星光芒璀璨的那日。”
谁要退婚()
晨曦徐徐; 朝阳初升; 将军府美景如画; 只是除却东院。
东院便是霍景霆的院子; 除了一棵海棠树; 也不见有其它的花草; 冷冷清清; 若非是收拾得干净,他人还认为这院子已经无人居住,而此时这院子的主人房中; 大床上,正有人捂着耳朵翻来覆去。
入睡晚,睡意正浓; 却被一声声呼喝声吵得耳边嗡嗡直响; 原本有起床气的沈容,在这三年中; 被从床上强迫『性』的拉起来了无数次; 什么脾气都被磨没了。
被吵得没了睡意; 就从床上坐起; 门外的人似乎有感觉一样; 轻敲了敲门; “大王,可要洗漱了?”
看向门口,正要脱口而出一个“进”字; 却在看清楚周遭的时候; 一瞬间怔了。
头部僵硬的低下来,看着自己正坐着的大床,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下床,穿上鞋子,又是缓缓的把被子叠整齐,更是把被子的四个角都叠得方方正正,被子上面没有半点的褶皱。
这样,霍景霆就不会发现她爬了他的床了吧?
沈容依稀记得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睡的,然后到了深夜,感觉到脖子痛,便抹黑上了床,但愿昨晚霍景霆就算是回来,也没有见到她躺在她的床上。
许是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声,门外的婢女再次问道:“大王,可起了?”
做贼心虚的沈容再仔仔细细的看了眼霍景霆的床,觉得没有异样,便站到了桌子旁,作势扭了扭脖子。
“进来吧。”
随后,五个婢女分别端了洗漱的用具还有衣裳……首饰?
沈容看着那托盘上面的简单的首饰,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反倒是这些婢女,一个个都像是没事人一样,难道她们都不惊奇她这个大王为什么会是伪冒产品?
许是感觉到沈容的疑『惑』,婢女道:“将军吩咐,大王既然已经恢复了身份,就理当以真面貌示人。”
沈容想了想,似乎也是这样的道理,身份都已经被揭穿了,就不用再勒胸穿男装了。
任由婢女给她梳妆打扮,毕竟在这一块,她业务不熟练,当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脱下那身女装之后,就再没穿过女装,就是昨晚穿衣,她也『摸』索了良久。
在婢女打扮的时候,问:“霍将军现在在何处?”
“回禀大王,将军每日清早都会在后院与一众亲兵切磋练武。”
沈容眼角微抽,难怪她方才听到了呼喝声,原来是在练武,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就凭霍景霆这身手,还切磋?那些亲兵没被打残就不错了,对于如此血腥的画面,她就不去观赏了。
梳妆完毕,沈容挺满意自己的妆容,还是昨日的那一身水蓝『色』的衣裙,长发用一支白玉笄绾定发髻,余下的束在腰后,脸上只是轻施粉黛。
这样的自己,沈容还是第一回看到,连就自己都有种被惊艳了时光的感觉。
“大王,早膳已准备好了,还请去用膳。”
霍景霆府中的下人个个都教导有方,大王换了妆容,也不曾多看一眼。霍景霆的御人之道,她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学学?
早膳简单清淡,用完早膳正想去看看小楼昨夜到底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却不想才出了院子,就碰上了已经虐完下属,浑身酣畅淋漓的霍景霆。
霍景霆身上的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汗得半湿,贴在他健壮的身上,沈容只一眼,就非常装模作样的抬起了视线。
“昨夜的人查清是谁了?”
霍景霆对沈容身后的婢女挥了挥手,婢女会意,都退了下去,随之目光落在沈容的脸上,冷淡的反问:“还需要查?”
言外之意——你问的废话吗?
沈容所有的话都被霍景霆给堵住了……这好像真的不需要查,就刺杀一事,和她那被『逼』急了跳墙的便宜大哥绝对脱不了干系。
霍景霆从沈容的脸上收回目光,迈进自己住的院子,道:“少羽君府昨夜失火了。”
沈容一惊,随机跟在霍景霆的身后,问:“怎么好端端的就失火?该不会是想要嫁祸给寡人吧?!”
“是他自己喝醉了,怒意大盛,把舞楼给烧了。”
“……失火是在昨夜寡人遇刺之后?”
“嗯。”
“这沈安现在就沉不住气了?!好歹也先试试再拉拢拉拢你在做决定吧,就这么直接派人到将军府行刺寡人,就不怕得罪你?”
“昨夜,他派人来过将军府,说要见我。”
“你拒绝了……?”
“嗯。”
霍景霆的脚步停了下来,沈容也停了,只见霍景霆转过身,皱眉的看着她。
“你进来作甚?”
“我进来当然是和你分析沈安……”沈容在察觉到现在自己身在何处,话音戛然而止。
“一起洗?”霍景霆表情冷硬,看不出有半点说笑的成分在。
沈容:……
流氓这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给吞回了肚子里面,霍景霆一本正经,更是用着这么威严的表情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沈容突然觉得邪恶的那个是自己。
她竟不知什么时候跟在霍景霆的身后进了浴室……
“你洗,你洗,寡人出去。”沈容身也不转,直接快步的退出了浴室。
霍景霆看着沈容早已经消失的方向,嘴角勾了勾,一丝若即若无的笑意从眼中闪过。
心情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愉悦。
……………………
从浴室中出来的沈容就是想不明白了,霍景霆这么正经的人,怎么就能说出那三个不正经的字来,真真是颠覆了她对他的认知。
一直以来耍流氓的那个人是自己,即便是在汾水驿站的时候,霍景霆给她上『药』的时候,没有半点的逾越,让她都几乎怀疑霍景霆是个对女人心理有障碍的。
“奇怪,都奇怪。”晃了晃脑袋,决意不想这么复杂的问题,她还是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来得实在些。
比如怎么来说服那些大臣,又比如在说服那些大臣的同时还能把和霍景霆的婚事给退了。
霍景霆沐浴极快,只是简单洗了个冷水澡。
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脚步忽然一顿,只见沈容正站在昨夜离辰站过的那个位置,黑鸽停在她的手上,而用手『揉』着黑鸽的小脑袋,黑鸽享受似的眯眼,咕咕咕的叫得欢快。
似乎察觉到霍景霆已经出来了,沈容抬起头,侧过头看向在廊中的白衣霍景霆。
忽然一阵轻柔的凉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沈容嘴角含笑,眼眸中也带着柔柔笑意。
“这鸽子怎么这么听话,它叫什么名字?”她之前怎么会觉得这黑鸽惹人嫌,这么听话的鸽子还是很可爱的。
霍景霆的目光从沈容的身上,从容的转到了自己圈养的那只鸽子的身上。
“黑鸽。”
沈容:……
真是简单又好记的名字。
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主人正在注视着自己,展开翅膀,飞向自家的主人,岂料自家主人非但没有伸出手来迎接自己,反倒是有几丝不耐烦把它挥开了。
黑鸽似受了委屈一样,围绕着霍景霆飞了两圈之后,便飞出了院子。
沈容向霍景霆走去,停下,抬眼。
“寡人觉得事情越拖只会越复杂,刚刚想了良久,觉得还是及早的把先王赐的婚作废了才行,不然久了,想退就难了,所以寡人想问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霍景霆低头看了沈容半响,淡淡的道:“谁说要退婚的?”
沈容一怔,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皱眉道:“对不起,刚刚风有点大,寡人没听清楚,你说了什么?”
霍景霆眯眼,不知不觉的有几丝的寒意散了出来。
“谁说,要退婚?”
定下婚期()
九月的早晨; 有几许的寒意; 在这冷清的东苑中; 寒意更重; 沈容被这寒意冷到; 打了个冷颤; 想着霍景霆方才用着冷若冰霜的表情说出那句“谁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