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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无端五十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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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数十名黑衣人被布设周密的御林军皆数诛杀后,才发现此其中却并没有陈明峻的身影,皇帝闻之极为震怒,遂下旨将陈沅江暴尸于城头三日,并发下海捕文书,全力追剿陈明峻,然而令皇帝失望的是,陈明峻亦如韩子湛般踪迹成『迷』,杳不可查,再后来,皇帝下令将陈沅江的尸首丢弃在了明汝山的最高峰顶,任由秃鹫啄食,陈氏谋逆事件才终于作罢平息。

    皇帝在了结“陈氏谋逆”的整个事件中,无一方面不冷酷血腥,果断残忍——此皆可从其血洗陈府,扑杀陈沅江亲信,诱杀追捕陈明峻的举止中可视可见,然而,不知是否是出于情分和挂恋,他对陈念娉却相当仁慈,她不但无有因陈氏族人的变故而遭受牵连,皇帝甚至还保留了她的贵妃封号和地位待遇。

    据说陈沅江被处斩之后许久,她都被皇帝很好地保护着和隐瞒着,不曾晓知陈氏的巨大变故,不过陈氏九族被诛的消息还是在宫人的闲聊议论中被走漏,陈念娉闻之大为惊恐,伤心过度以致于动了胎气而早产,可当她在历经万难终于诞下皇三女之后却遭遇血崩,当时又因其求生意志异常淡微薄弱还差点生命垂危,最终还是皇帝恳请陆文航前来医治,奋力施救了长达六日才得以生还,其惊其险由此可见一班。

    陈念娉自从醒来之后,便一直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不可自拔,终日不断地自责自伤,以泪洗面,寡词少语,郁结淡漠,起初皇帝还日日探视,劝解赏赐,最后皇帝则失却了耐心,踏足于陈念娉宫阙的步迹开始逐渐寥落,直到一日,身份家世为『迷』的贵妃秦氏突然进宫,皇帝就再亦不肯涉足于章华宫一步了。

    皇贵妃秦氏如沈显时期的柳贵妃一般可称为传奇,俱出身于民间,俱籍贯往事不可考,俱得皇帝十分的宠爱,凡所爱所需,皇帝必定会大肆搜罗并给以最大的满足。

    据传秦贵妃国『色』天香,貌若明月,姿若扶柳,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甚得帝心,所以她进宫不足两年,皇帝便打破妃嫔无嗣进封的规矩,连晋几级,将其由贵人升为婕妤,再至贵嫔,后来一日,因陈念娉拂了她意,她羞愤恼怒,便在皇帝面前哭诉陈念娉的不是,皇帝闻之大怒,便废了陈念娉的贵妃封号,将其贬入冷宫。

    陈念娉于仁德五年的七夕之夜在冷宫清苑自缢,自古以来,妃嫔自戕,罪加一等,亲者连坐,故孱弱多病的皇长子沈钺因此受难,为皇帝沈熙昊所不喜。

    而陈念娉死后还不足月余,秦氏便被皇帝破格晋封为贵妃,赐号为“心”,意为“心心念念、挂恋不舍。”

    帝王之情,何其凉薄,由此可见一斑!

    皇帝将权力从陈沅江的手中收回之后,同时也从一些功高位重的大臣家中选拔了一些才貌双全的女子纳为后宫,但这些女子都不若秦氏得宠,但令人奇怪的则是,皇帝不管纳了多少妃子,但从不言谈其中宫后位的人选,因而直到现在其皇后之位一直空悬无主。

    谕王沈喆当日舍身犯险,一举破除陈府暗藏的机关与暗士,并亲手“诛杀”了陈沅江的另一女儿陈茗漪及其随身侍从、婢女,不仅为皇帝解除了心头大患,更在剿灭陈氏『乱』党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勋绩可鉴,得封为摄政王,封邑百座,食粟万石,地位直奔青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三载后,沈喆居功自傲,结党营私,为皇帝所忌惮,皇帝以封邑两百座、食粟两万石为由架空其权力,名升实降,允其迁归南部陵夷州休养生息,沈喆不满,起兵造反,终被大将军张东华所平复,后被处以凌迟极刑。

    张东华者,曾为陈沅江副将,在辛郡守战中被丁零所掳,后获救且被当今皇帝所重用,功绩赫赫。

    皇帝能从陈沅江的手中取得兵政大权,陆文航亦是功不可没,陆文航自幼便在其父的授教下常常自由出入于陈府,更在循序渐进、耳濡目染中,掌握了陈沅江、陈明峻大多数的机密与弱点,辗转再暗自将此秘密转告于皇帝,皇帝这才得以掌握先机,先将陈沅江与陈明峻布置在宫中的耳目一一除去,再收买细作将假情报告之于他们,并在其不查不防之时再利用得天独厚的时机给其以重击,陈氏自此一败涂地。

    因此,皇帝赞陆文航智谋并重,欲封其为少相,不知出于何种缘故,陆文航却力辞不肯,其父陆燮了知晓儿子脾『性』固执,遂代罪面圣并自请入朝为官,皇帝大喜,封其为丞相,官至一品。

    自此,皇帝将兵权威势皆数掌控于自己手中,开始励精图治,改良布新,选拔贤能,任良为用,着民之苦辛,顾民之危困,减赋税倡自耕,赏廉洁罚贪污,天阙逐渐脱离了沈显后期的颓废低『迷』景象,渐渐地,官兵清正,平民自足,商贾乐平,一片欢歌繁华的生平景象。

    当天阙王朝在当今皇帝开布立新进行有效的创改整治之时,我却隐蔽在一个闭塞的小山村中,焦躁地进行着养伤和疗治,因右腿的小腿骨摔裂,病情严重,加之这个小山村『药』草匮乏、医理落后,蕊欣家境又贫困穷落,只能用简单且未经加工择选的『药』草为我疗治,致使我的病伤时好时坏,甚至还遭遇过生命危机,断断续续长达半年时光,方才逐渐痊愈,不过最后还是因为治疗不及时,落下了病根,以致于现在的身体亏空严重,『药』材补品常年累月都不能间断。

    在小山村养病的半载中,通过蕊欣兄长瑞宝不间断的探访与询问,外面的事情方才陆续间断地传到我的耳中,因发生的故事太过于惨烈且让人难以接受,所以才有了我后来的行为和寻找,那就是“涵漪”的创办。

    因感念蕊欣家人的救护之恩,病愈之后,我化名为秦殇,遂说服其父母、兄长将其带至距离辛郡最近的州郡潞城浚县,并教其读书识字,理账算术,后来待陈氏谋逆案的风声平息之后,便从天阙最大的银号“鸿通柜房”的浚县分号中提取出了足够的银两,银两是从景浩廿三年从秦月山庄至达京城之时曾让秦磊预先存储的,后再以“涵漪”为名,开始经营茶市生意。

    “涵漪”二字并无其它的深意,实为我与韩子湛名字的组合,韩子湛表字“墨涵”,而我曾告诉过韩子湛我名“羽裳”且字为“茗漪”,“涵漪”二字相结合,从表面上看,似是诉解着茶叶纳水后的汪洋无边,韵香天成,真正的意图却是为了让韩子湛明白“涵漪”实乃我为他而做的经营,并让他知晓“涵漪”是我为他而特意起就的名字,更让他了然其实我正在寻他,一直不间断地在寻找着他。

    “涵漪”的规模愈来愈大,都只为一个缘由,并非是要聚敛天下之钱财,置皇帝与国库于危境,其实只是为了名气——有了天阙民众皆知皆晓的名气,韩子湛定会闻声而来。

    我要找寻韩子湛,即便别人都认为他已不在人世,即便他音讯不查已经六年,可是我却不能相信,也不能因此而放弃。

    如果我一直都寻不到他,那我就要另辟幽径,那就是创造一个天下人皆通皆明的“第一震撼”让他知晓并让他自己来寻、自己来查——

    此乃“涵漪”的真正由来。

    而现下,终于得知了他的音讯,终于通晓了他失踪的缘由,虽情思淡却,虽过往无痕,然而明日之事却犹待发掘凿光,即便他已经忘记了我,即便已经错失了六年,即便当时的甜逸已经成了惘然之景再亦不能觅寻,但我却仍然不能放弃,因为我相信——

第19章 莫名求索() 
在“涵漪”京畿分号的别院内住下来已几近半月时光,可却总是寻找不到能再见到韩子湛的有利时机,每次在他的“定远侯”门口徘徊等待之时,那些面无表情的护卫总会用同样的论调回答出面问询的杨赜,曰:“侯爷近段时日都不曾回府。”

    此时,若是杨赜不甘心地再多问几句韩子湛的大致去向及何时才会归府的问题,那些护卫们便会显得尤为不耐:“侯爷的行踪哪是我等下人能够轻易明晓且掌握的?”

    最终,在我们第十次拜访之时,一名护卫可能是被杨赜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便流『露』出了不忍之『色』,多言了几句:“我劝你今后还是不要再来如此频繁了,还有,你所致的拜偈之信我等根本无法帮你送抵,那是因为大多时日,侯爷都是居所于心湖别院的,并不曾归府居住,至于心湖别院处所何方,我等确实不曾知晓。但是,一月之内的朔望之日,侯爷定会例行祖制归府居所,所以到那时你再过来拜偈,说不定会碰到些许运气,从而得以被侯爷召见,如此,你的心愿也有能够达成的机会。”

    如此,韩子湛的踪迹总算是有了些许的线索头绪,我的心亦稍稍和缓平复下来。

    其实,在首次拜偈无果之时,我曾独自到访过“菡若谷”,然而,在做好万全心理准备的前提下,“菡若谷”现有的景致仍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乍一复进菡若谷,我的心情便郁结糟糕到了极致,菡若谷的景『色』早已完全背离了昔日之所见所历,盛放如春和世外桃源的比拟亦都成了缥缈且不复存在的空谈与想象,因为这里处处都展示着杂『乱』无章和惨败凋零——

    那泓碧湖幽水早已不符“雨觞”之名,而是绿萍纵生,一汪汪皆浑浊不晰。

    那圃双头百合花丛早已被一片杂草野花所取缔,永远都不会再绽放斗艳,哪怕连一缕过往的盛华惊绝都不曾余留。

    那片错落有致的梯田亦失去了昔日的形状,不见沟壑,茶树毁绝,更无芬芳。

    那株株的青萝枝蔓亦早已干褐枯竭,甚至,连我与韩子湛定情的那间雅致温馨的陋室亦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框架和轮廓……

    看到如此灰败苍凉的景象,我的心中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酸涩和疼痛——

    韩子湛送予我的惊喜,韩子湛誓言欲与我同赏幽境美『色』的佳处竟然随着岁月的消逝而破损的千疮百孔、挥发的无影无踪,哪怕连一丝曾经的痕迹和回忆都吝啬给我留滞!

    至于茶舍湘愿,其创立和消失也颇为奇异,仁德三年三月二十八子夜时分,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湘愿从内部而发,突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尚不足两个时辰,湘愿的屋舍以及里面一切的陈设和布置便被焚炙的干干净净,包括里面所有的人,据说当日湘愿那从来都不曾在世人面前『露』出真容却于那夜留宿于湘愿后舍的东家、总事韩奎以及湘愿内大大小小三十多名茶倌皆被大火所吞噬,竟无一从中逃生。

    后来,失火原因很快就被官府查清揭『露』,其缘由却极富于戏剧『性』,竟只因湘愿内部的一名店侍不小心打落灯烛所致。

    仁德九年,九月初一日,刚至卯时初刻,杨赜便派遣小厮报信告知我道韩子湛已归之于定远侯府,我闻之大喜,遂急急地梳洗穿戴,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便欲偕同蕊欣乘车赶往定远侯府,然而,人还尚未走出别院的大门,杨赜便哭丧脸出现了大门之外,蓦然一见他如此异样的神情,我的心遂不由得沉了下来。

    见到我后,杨赜即刻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接而,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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