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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总结起来就四个字:情商低下。
梁迟心情烦躁,蹭的起身,“我上楼休息了。”
“切,你去哄小禾姐我又不会笑你。”
“说了不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明明是你不干人事。”
梁迟的脚不听话的往沈音禾房间迈,内心纠结良久,咬了咬牙,抬手敲门。
没人回应他。
他在门口转来转去,等的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再也按捺不住,拍响房门,“开门。”
“沈音禾,你把门打开,我有话对你讲。”
“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把门打开,你这个人怎么不讲礼貌呢?你凭什么把我关在门外?我告诉你,这是在我家。”
梁迟心忽然慌慌的,不断往下沉,本来还信誓旦旦,这会儿也没底了,她不会想不开出什么事了吧?
他使劲扒着门缝,透着缝也完全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心下越发着急,“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开了。”
梁迟是谁?能在门外“好言好语”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说到做到,他抬起右脚,猛踹上房门,直接把门给踢开了。
沈音禾刚从浴室里出来,没听见他发出的声响,正解开浴袍,内衣的扣子还没系上,就被这声巨响给惊动了。
“啊啊啊!”梁迟尖叫,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
沈音禾反而表现的比他冷静淡定许多,不慌不忙的捡起睡袍,系好带子,赤脚走到他面前。
“你叫唤什么?”她问。
梁迟看直了眼睛,吞咽口水,气血直往脑门里涌。
“没叫,我在吊嗓子。”
刚洗完澡,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宽松的丝质睡袍半遮半掩,更容易让人引发遐想。
“你都看见啦?”她笑。
梁迟联想到梁叙以前嘲笑他的那五个字,便也觉得她在笑他“没见过世面”
他决计不会让她得逞,佯装淡定,“看见了,还挺大。”
沈音禾唇边的笑意变得更深,“你满意吗?”
梁迟往后退开,转过身背对她,扯开话题,“既然你没事,那我出去了。”
沈音禾轻声叫住他,“你回来。”
“干什么!?”
“转过身。”
梁迟回头,这么听话不过是因为觉得刚刚自己亏欠了她。
他闭着双眼,因为紧张十指交缠在一起。
他梗着脖子,没好气的问:“有话快说,不要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沈音禾把他藏在背后的手拉出来,然后往他的掌心中放了块手帕,“把鼻血擦擦。”
梁迟自觉没脸继续待下去,抓着手帕转身往外跑。脚下没注意,绊到了门槛,直接扑倒在地。
沈音禾当着他的面笑出声音。
梁迟一脸委屈,吼她,“不许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简直是在欺负他。
妈的,真气人。
第十一章
梁家院子里种了几棵法桐树,寒冬朔月,光秃秃的树枝上只剩下几片浅黄『色』的叶子。
庭院里还搭了一个秋千,梁迟坐在秋千上,好几次想开车跟上去,却又把这念头打消了,他跟上去做什么?他才没有那么闲。
瑟瑟的寒风呼呼作响,梁迟抽出根烟,点了好几次才成功,缭『乱』的烟雾在眼前飘来飘去,忽然之间,从前的许多事涌了上来。
这秋千还是他搭的,在沈音禾来梁家之前。
那时候,他还在特警队里,英姿飒爽潇洒恣意,赵蕴卓只告诉他有个小妹妹要来梁家住几天,怕她无聊才搭了这么个秋千。
他曾经无数次透过二楼他房间的窗户里,看见沈音禾在半夜坐在秋千上晃来晃去。
去年暑假,她就住在梁家。
大热天总穿着白t热裤,白皙纤细的小腿,娇嫩的锁骨,黑发被随意绑起,脖颈纤长细嫩,她盘腿坐在上面,手里拿着剧本,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背台词。
经常背到凌晨两三点,他跟中了魔似的也看到凌晨两三点。
天光渐渐暗下去,梁迟坐的屁股疼,才后知后觉的站起来,在原地走了好几圈,仍然没进屋。
第69章 何守番外 :纸短情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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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迟休息够之后; 闭上眼替她脱了外套,想了想,又紧闭着眼把她的牛仔裤给脱了。
这深冬腊月; 他才发现她居然没穿秋裤。
她的牛仔裤被脱了之后,光『裸』的大腿『露』了出来; 梁迟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她娇嫩的腿; 嫩滑的手感吓得他睁开眼。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闯进他的视线中; 梁迟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喊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神死都挪不开。
刺激死了!!
深呼吸之后,梁迟渐渐平静,脸上的温度降了下去,心跳也没有之前快了。
他怕她穿着牛仔裤睡觉不舒服才去扒的,最主要的是这种天; 不穿秋裤出门会被冻死; 在家有暖气,他都穿着秋裤和棉裤; 没想过她居然没穿!
现在的年轻人都只要好看吗?臭显摆!
梁迟火急火燎的把被子往她身上扯,被子都闷住她的脑袋了。
脚下打飘,他整个人往身后的梳妆柜一倒; 还好及时撑住了柜台; 才没跌倒。
柜子摇摇晃晃; 上面摆着的瓶瓶罐罐跌在地上; 有些还摔碎了。
他还不小心踩到了几样,蹲下仔细看了看,有断了半截的口红还有打翻的眼影盘。
床上的人好像快被吵醒了,嘟喃两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梁迟看着被子里拱出来的一团,想了不超过三秒,拔腿就溜。
这一段可谓是惊心动魄,梁迟选择『性』的遗忘,回房之后,数着羊听着大悲咒慢慢的睡着了。
★
第二天,沈音禾醒的比较早,她的裤子和外套都被随意的丢在地上,不用猜都知道是梁迟干的。
她记得昨晚她是在沙发上睡着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只『迷』『迷』糊糊感觉得到是有人把她抱了回来。
这个人,十之八九就是梁迟了。
沈音禾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他很不错嘛,还有照顾她的觉悟。
余光一瞥,扫到地上化妆品的遗骸,眼角的笑意陡然凝固。
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地,然后一点一点把已经报废的化妆品捡起来,放回原来的位置。
做完这些,她的眼眶已经红了。
她一时分不清梁迟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沈音禾难过的快哭了,这是梁迟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啊……为数不多的礼物。
抹了抹眼睛,拉开门,沈音禾气势汹汹的下楼,梁迟还没起,她管不了那么多,砰砰砰的把门敲响。
过了好一会儿,梁迟才慢悠悠的把房门开了条缝,他边打哈欠边说:“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啊?”
沈音禾摊开掌心,上面是断了的口红,她冷冰冰的问:“为什么弄坏它?”
梁迟的瞌睡虫瞬间跑光,打了个激灵,不想承认,“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她冷笑,又问:“难不成是梁叙做的吗?”
梁迟顺水推舟,“肯定是他,没有别人。”
“他抱我回房间的?他脱我衣服?还脱了我裤子?恩?”
沈音禾犀利的发问,『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梁迟不装了,想不通自己刚才没什么要怕她,不就是正面杠吗?他不怕。
真刀真枪都不怕,就更不会怕耍嘴皮子功夫的了。
“他没那胆子,都是我干的。”梁迟觉得那些化妆品不值几个钱,甚至连提都不必提,话就偏到另一边去了,他说:“这种天气,秋裤都不穿,活该你被冻死。”
他罗里吧嗦还有很多埋汰的话要讲,却被她打断了。
沈音禾眼睛周围都红了,直愣愣的凝视他,问:“你故意的吗?”
他闲暇时光没别的爱好,就以捉弄她为课,不能怪她多想。
梁迟黑脸,又气又笑。
原来我在你心里竟然是这种人?
他掐住她的肩胛骨,恶狠狠道:“对!我故意的!那么点破玩意看把你稀罕的。”
沈音禾吸吸鼻子,哽咽道:“你松开我!你怎么能坏成这样?我就是喜欢你而已,你至于这么欺负我吗?那东西是不值钱,可对我不一样!”
梁迟不解,“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明明清楚,还非要装。”
这事说起来也是个误会,梁迟哪里会记得到她的生日,更不要提会送她生日礼物了。
那次带她去看话剧,还是赵蕴卓提醒他的。
之后每年她生日赵蕴卓都会提醒梁迟,可多数时候梁迟不放在心上,连打发搪塞她的礼物都不会准备。
这套化妆品也不是他送她的,而是赵蕴卓用他的名义给了沈音禾。
不过,两人都不知道这事。
“我不想跟你吵架,免得被人说我欺负老弱病残。”梁迟说过的,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尤其这种要掉不掉,我见犹怜得模样,看着都烦。
特别烦。
沈音禾气急了,把口红砸他身上,“你、个、王、八、蛋。”
她气呼呼,转头就走。
梁迟石化在原地,纹丝未动,太过震惊而回不过神。
“我听错了,她胆子不可能肥成那样,敢骂我王八蛋,不可能的,不存在的。”
“接着睡觉,睡醒了就好了。”
赵蕴卓和梁其远昨晚都没有回家,沈音禾豁出去了,现在楼梯上,回想起梁迟那张牙舞爪的嘴脸还不够解气,那男人,就是欠。
她又喊了声,“梁迟,你个王八蛋!”
不出三秒,梁迟踢开门,怒气冲冲的站在客厅,死命瞪她,“你还敢骂?骂我一次王八蛋我可以忍,骂我第二次,呵,你下楼,打的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沈音禾骂完爽完就跑,才不听他啰嗦。
梁迟跟她没完,小姑娘尊老爱幼这个道理都不懂,是他的错吗?就算是,她也不能骂他。
他玻璃心,稍微碰到就碎光。
发起疯来,未婚妻也不放过。
梁迟火气冲天,把抽屉掏空,里面的银行卡全都抓在手里。
不就是钱的问题吗?啊?
他小跑上楼,抓着她的手把黑卡放上去,嗤笑,“给你!我赔你一百套,免得你说我小气。”
“不够?那就再给一张。”
沈音禾的双眸盛满了委屈的泪水。
梁迟不动了,后背靠着墙,脸上竟让人看出几分邪气,“哟哟哟,要哭啦?”
他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贱的不得了,“来,快哭,我帮你拍下来,省得你看不见自己梨花带雨的模样,多可惜。”
从那以后,梁迟就是陈楠的偶像了。
“随便你。”梁迟才不在乎这些小辈怎么想他。
陈楠更气了,眼珠子瞪着沈音禾,都怪她!讨厌死她了。
沈音禾什么眼『色』没看过?才不怕她这小姑娘,她轻飘飘的问:“听说你很喜欢傅清啊?”
陈楠倨傲的很,语气不耐,“对!我爱豆和你这种妖艳……什么货不一样!”
当着梁迟的面,那个“贱”字她没胆子说。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