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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语气复杂地问我:“我与你母后有何区别?”
“母后是女子,夫君则是男子。”
“倒不是问这个……”他颇吃醋; “你爱跟你母后睡,还是爱跟我睡?”
这是一个好问题,复杂程度不亚于:我与你母后掉水里,你救谁?
我侧头,看江寻单手撑头; 冷漠地望着我,心道不好。
于是,我干咳一声,道:“我自然是爱跟夫君睡!”
“哦?为何?”他的嗓子变柔; 和缓许多。
我委屈答:“母后嫌我睡相臭; 不爱跟我睡; 夫君不嫌。”
江寻冷冰冰回话:“我也嫌的。”
“哦。”
这般,又冷场了一刻钟,场面一度很尴尬。
江寻没话找话,道:“明日是冬至了,夫人想吃饺子吗?”
我想了一会儿,道:“我想吃饺子,倒和是不是冬至没什么关系。”
“……”他沉默了。
一刻钟,两厢沉寂,无话可说。
我问:“夫君想吃我亲手包的饺子吗?”
“夫人会包吗?”
“不会。”
他沉默许久,深吸一口气:“那夫人问什么?”
我颇委屈:“我就是随便问问,客套客套,没想到夫君是真的想吃。”
第68章()
此为防盗章 这个八卦是白柯透『露』给我的; 别看她长相偏男相,实际上心理还是很女『性』化的,在打听八卦这方面是一把好手。
她说,前两天晚上,江寻表妹深夜送汤时,不小心被房门绊倒; 将汤洒自己头上。甜汤里加的并不是□□; 而是□□。
当时她就忍不住了; 和路过的小厮对上眼; 天雷勾地火搞一块儿去。总而言之; 家丑不可外扬; 江寻修书一份寄回老家; 悄无声息地办了这件事; 让他俩谎称私奔离开尚书府了。
我哦了一声,这种事情; 最受伤的一定是江寻; 最心爱的表妹和别人搞一块儿去了; 完全无视他的一番心意。所以江寻才移情疗伤,对我倾注爱意,执意要和我成亲。
也罢,反正我对江寻的脸还是满意的; 在某个方面上; 我和他也算是两情相悦。
过了几天; 江寻说给我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大抵是家境贫寒的农户之女; 小时候和他爹娘有渊源,所以定了娃娃亲。
而清廉刚正的江寻江大人并没有嫌贫爱富,等女娃及笄,到了适婚年龄,终于要成亲了。
平民老百姓不明真相,对江寻还是蛮有好感的。其实是这厮公关手段厉害,很会包装自己,经营成体贴老百姓的青天大老爷,是不可多得的好官。所以,即使改朝换代,新皇帝惜才,也没换下他。当然,也可能有另外一种考虑,那就是不肯把江寻换下来,江寻声望很高,新帝有他的认可,就代表着新帝也是个好皇帝。
这些朝廷的弯弯场子我理解不多,最多也就分析到这里了。
江寻亲自把我送到那农户家里,别看这院子简陋,里头别有洞天,不比府中差。
我腿酸,褪去绣鞋,缩到榻上。
江寻坐在我旁边,叮嘱:“日后,为避免怀疑,臣就不唤公主了。公主的称号是朝阳?臣唤你一句阿朝可好?”
“好,我母后也是这般喊我的。”
江寻突然问我:“那你可知,之后该唤我什么?”
这个我没想出来,询问:“江大人?”
“太生疏。”
“江寻?”
“太客套。”
我不懂了,道:“那该唤什么?”
“阿朝唤句夫君,我听听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等同于没说。
夫君?
这个我喊不来,难度太大了。
江寻干咳一声,冷冷道:“阿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嗯?”
第69章()
此为防盗章 江寻并没有取悦我; 所以我也没精心打扮见他。这样,应该能隐晦地告诉他; 我也如他一般是不开心的。
所以,我赖在榻上假寐,打算让江寻见到一个愁眉不展的我。
结果假寐没维持住; 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日头西落的时候了。
我有点心虚,刚想爬起来; 只听得薄如蝉翼的床帘外有人道:“哦?为夫不在府中的日子; 夫人似乎睡得格外安稳?”
我讪讪一笑:“夫君不知,我前几日见你不在府中,一直睡不踏实。今日得知夫君回府,喜不自胜,多日累积的困意袭来; 就……嗯,晕过去了。”
“是吗?”他风轻云淡喝茶,显然是不信的。
当然,这话让我听,我也不信。为了不暴『露』出破绽; 我打算岔开话题,曲线救国:“夫君这两日都在忙些什么?”
“莫问朝堂事。”
“哦。”没想到江寻也这么大男子主义啊; 『妇』道人家还不能过问朝廷的事情。
两厢沉默许久; 江寻问我:“夫人有没有想过; 若是为夫不回这府中,你该如何?”
他不回府了?想了想还是很遗憾的,毕竟我见不到江寻了。很可能以后没吃的没穿的,饿死在这里。
我悲从心中来:“那夫君会断我粮草吗?”
江寻手间的茶碗落地,咬牙切齿:“我不仅断你粮草,还让你腹背受敌!”
“……”听这话音,他又生气了。
我颇为委屈,民以食为天,我都不顾穿不穿暖,只想吃一口饱饭了,他还刁难我。
“算了。”江寻掀开帘,端详我,问:“阿朝,若我娶了别人,你会伤心吗?”
我惊讶,这才新婚没多久吧?他就想纳妾了?!
“你想纳妾?夫君喜欢哪个,就纳哪个吧,我一定不会给她暗中使绊子,让她穿小鞋的。”
“不是,我只想问问你,”江寻抿唇,自嘲一笑,“也罢,想来你也不会伤心。”
我沉默许久,实在是不太懂如何应付江寻。
幸好,他没那么胡搅蛮缠,还算体贴。隔了一会儿,就叫人摆膳。
食不言,寝不语,他大抵也不会再问我问题。
因为入冬了,没什么新鲜果子,都是干果居多。桌上摆了几碟山楂片、核桃之类的玩意儿。我拿着小锤一面凿,一面将果肉挖出来。吃多了涩口,我就顺道喂了江寻几个。
起初,他有些排斥,似乎是没有被煨的习惯,但在我一脸期盼的表情下,江寻还是老老实实将核桃含入口中,细嚼慢咽。
这样就对了,夫妻哪有隔夜仇,老对着干算怎么回事?
在这方面,我比江寻理智。我热爱和平,讨厌争端,轻易不会和他争斗。
我娇滴滴再喂他:“啊~夫君张嘴。”
江寻斜我一眼:“夫人从哪学来的招数,怪里怪气的。”
“你不喜欢吗?”
“还是原来的你最好。”
“哦。”原来江寻不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
上菜了,我吃了几口饭,突然想到一事:“三日后有灯会,夫君带我去看吗?”
江寻愣了一瞬,垂下眼睫,道:“户部繁忙,抽不开身。”
第70章()
此为防盗章
说完; 他的手就想往我裙子底下撩去。我突然反应过来; 女子是不能随随便便被人掀裙子的,这叫登徒子。
我紧张道:“江大人,这不太好吧?”
“嗯?”江寻错愕。
“本宫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江寻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似笑非笑睥我:“公主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公主不是说过,只要稍有点姿『色』,就能让你献吻吗?那你看我姿『色』如何; 够不够对你动手动脚?”
我震惊; 一双眼睛瞪得圆润。
我知道江寻不是什么好人; 但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坏。也就是说,他想先对我动手动脚,再将我切成片涮火锅吃?怎么全天下的好事都让他占了?!
“你非要『摸』我吗?”
江寻被我这话一噎; 有些犹豫不决。但很快,他又道:“不然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臣的手既然已经探入裙内; 抽不抽出来都是一句登徒子; 那还是当登徒子当到底吧。”
我咬咬牙:“也行,不过你也得给我『摸』回来。”
“……”江寻的手其实还没碰到我裙子; 此时缓缓收回来,沉声; 又问:“臣还想请教公主一个问题。”
“说。”
“只要有人想『摸』公主; 稍稍有些姿『色』; 公主不但不反抗; 还会反『摸』对方?你就这么随便吗?”
这是个好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没个准确答案。
“算了。”江寻把我送到房门前,刚到达,白柯就焦急地冲出来迎接我。
我真的很困扰,江寻怎么又生气了。
他拂袖欲离去,我急忙扯住他,说:“江大人,你又要去见你表妹吗?”
“见不见,与公主何干?”他冷笑道。
“当然与本宫有关系,我不许你去见她!”万一被毒死怎么办?!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哦?”江寻又莫名笑了一声,他弯腰,饶有兴致地看我,道:“公主,是吃醋吗?”
“那倒不是。”我结巴了一下。
“臣懂了。”
“懂什么了?”
“公主『性』子内敛,爱在心口难开。”
“……”放屁!
我本来想这么说,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想,如果我承认自己吃醋,江寻会不会稍稍顾及我的面子,少接触表妹?
但我算是哪根葱,他会听我话吗?
我沉『吟』一会儿,问:“如果我让你别见表妹,你答应吗?”
“既然是公主想要的,臣自会满足。”
“那你不要见她了,可以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但是别和表妹,她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喜欢她。唔,这么说吧,我对于你和哪家姑娘在一起,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这个表妹,我不太看得上眼。”我这么说,他应该能懂我的潜台词吧?
“臣倒不知,原来公主如此大度贤惠。”
“哈哈哈,江大人过奖。”
“倒不是夸公主的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
江寻咬牙切齿:“公主的意思是,臣和别家女子在一起,你也不会在意,更不会伤心落泪?”
为那个女子伤心吗?碰上江寻是挺倒霉的。
“一点点吧。”我保守估计。
江寻眯起眼睛,突然捏住我的下颚,『逼』我抬头看他:“臣究竟是哪点不好,竟这般入不了公主的眼?”
他鼻息萦绕在我左右,薄凉的唇险些触到我。
“江大人?”我被江寻的气势所震慑,浑身发颤。
“算了。”
他松开我,一句话不说。最终,拂袖而去。
近日,我总发现江寻爱说算了。然而他这个算了究竟有几个意思,我不是特别了解。
但是我想,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内涵吧?毕竟江寻不是一个爱说废话的人。
我这厢正想着江寻,那厢陆蓁就回来了。好家伙,他还不如不回来!
浑身是血,染了一地。
“属下无能,险些被江大人发现,腿间中了一箭。”
“你当时可使用轻功了?”
“是,江大人杀我之心强烈,百米开外也连发几箭。臣无处可避,被伤小腿。”
我惊讶:“江大人竟然有百步穿杨的箭法?厉害厉害!”
“……”陆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