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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西斯眼神中的兴味更加浓郁,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孩,能激起他体内潜伏着的全部的征服欲。
“谢玉致”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努力的从她单纯的生活环境中找出最恶毒的话来骂弗兰西斯这个无耻的家伙。
“你这个神经病!”
“我才不是属于你的!”
“你算什么?”
“我凭什么属于……啊!”
刚骂了两句,她的身体猛地腾空,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她竟然又被弗兰西斯打横抱了起来。
看着和自己平行的地面,她挥舞着四肢用尽全力去攻击弗兰西斯,边打人边大叫:“啊!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弗兰西斯这次学聪明了,有意避开了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失去了指甲的威力,她的花拳绣腿在他看来简直和挠痒痒差不多。
无视她的挣扎叫骂,弗兰西斯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一脚踢开卧室的门,把她扔到床上。
“谢玉致”整个人陷入被子里,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她从眩晕中挣脱出来,弗兰西斯就把她压到了身下。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被他含入口中。
“谢玉致”惊讶地睁大眼,张开嘴,趁这时候,男人有力的舌头快速地侵入她的口腔,迅速地席卷内部所有的空间。
弗兰西斯抬着她的下巴,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吻着她,强横地扫过她的牙齿,口腔内壁,纠缠着她的舌头,贪婪的吮吸着她口腔内的津液。
这是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女方处于绝对的弱势地位,被侵略,被占有的感觉让人从心底里产生强烈的排斥,尤其是对于骄傲的谢玉致小姐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她想骂他,但是舌头被压制,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身,根本说不出话来,想打他,用力挥舞着双手,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但是却如同蚍蜉撼树,几乎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杀伤力,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弗兰西斯尽情享用这一顿丰盛的大餐。
他微微蹙眉,暂时腾出抚摸她身体的双手,一把扣住她作乱的双手手腕,压到她的头顶,同时双腿也压制住她了胡乱扑腾的双腿,将她牢牢地压到自己身下,然后继续尽情的享用。
弗兰西斯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几乎可以和“深|喉”媲美的吻,结束的时候,连他都有些喘不不过气来,更别提身下的女孩了,她几乎要窒息而亡了。
看到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弗兰西斯松开了她的双手,腾出手来解她的胸衣——一只手刚才试过了,他没解开。
小野猫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双唇被自己吻得红肿,看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樱桃,极为诱人,她此刻的模样,在任何男人眼中,都是无声的邀请。
这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弗兰西斯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从内到外,从精神到**,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他完全有权利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内衣非常难解,弗兰西斯根本没这个耐心,双手用力,将后面的金属扣全部扯开,从下面抽了出来,扔到的地上。
被内衣难倒的弗兰西斯低下头,凑近她耳边命令:“以后在家不许穿内衣。”
说完,他的目光就不受控制得被她胸前的风光吸引。
对襟的衬衫经过这一番单方面的“蹂|躏”,已经彻底敞开,那一对雪白的莹润就在他眼前,撤去了内衣,两颗圆滚滚的尖端颤巍巍地在自己视线中挺立,随着主人的喘息微微起伏……
弗兰西斯被蛊惑了一样,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含住了其中一颗。
而被吻到险些窒息而亡的“谢玉致”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刚才弗兰西斯说的那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不再是无意义的音符,里面的含义让骄傲的贵族小姐完全无法接受。
在家不许穿内衣?!
他以为他是谁?!
他又当自己是什么人?!
在华国,只有供人取乐的性|工作者才不穿内衣!
这样的要求,对谢玉致这样的贵族小姐而言,简直是再严重没有的羞辱了。
即使只是在家里也不行!
“谢玉致”猛然间开始挣扎,刚才流失的力气仿佛一瞬间全都回来了,正沉浸在情|欲当中的弗兰西斯猝不及防,身下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尖锐的痛楚就像是一条带着倒刺的鞭子,猛地抽到他的背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谢玉致”对着他身下的硬挺给了一下还不够,接着扑到他的身上,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
“谢玉致”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这两下一点都没有留情。
口中很快就渗入粘稠的血液。
她尝了尝味道,嫌弃的“呸呸”两声,看到弗兰西斯痛苦到扭曲的脸,这才觉得解气了少许。
她“哼”了一声,傲娇地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衬衫,居高临下地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弗兰西斯疼得脸色发白,刚才还占人家便宜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这死丫头下手没轻没重的,她从哪儿学来的?!
弗兰西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失态到伸手去揉那个地方,那样实在是太猥琐,太没有形象了。
他抬头去看自己不听话的小妻子,只见她脸上的笑容充满恶意,龇牙咧嘴地说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她的口吻简直像是在教育犯了错的小孩子,弗兰西斯严重怀疑,这是平时谢大人教育她的时候的口吻,被她用来教育自己。
“谢玉致”盘腿坐在床上,那副模样手里那根教鞭就是个活脱脱的“人类灵魂工程师”。
她义正言辞地斥责他,“你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
“你这叫猥亵未成年人。”
“你这叫‘婚内强|奸’。”
她抬起下巴,问:“你懂吗?”
最难忍的那一阵疼痛渐渐消退,弗兰西斯缓了口气,翻身躺在床上,看了她一眼,没理她。
他并没有打算真的现在就要她,但是现在显然已经没有辩解的必要了,她已经给自己编织好了罪名,即使自己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但是他的沉默并没有让他的小妻子满意。
“谢玉致”眉头一皱,学着弗兰西斯的样子,沉下脸来,大声呵斥道:“哑巴了吗?回答问题!”
弗兰西斯干脆闭上眼,静静地感受自己下|身的疼痛。
虽然知道应该没什么大碍,但是这种地方毕竟太重要,他还得抽空去军医那里检查一下。
用什么借口呢?
如果说在向新婚妻子求|欢的时候被伤到了,那也太丢人了,以后他的脸往哪儿搁?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件事情透漏出去,他的妻子一定会被士兵私底下议论,多半还是带黄色性质的议论。
他不能忍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那就说为以后生孩子做准备?
嗯,这个借口不错。
等不到弗兰西斯的回答,“谢玉致”又冷哼了一声,跳下床拍拍屁股走了。
路漫漫这一下是真的没有留情,弗兰西斯那句话让她联想到了某个让人作呕的宗教。
对于这种沙文猪,就不能手软。
这边在风月无边,傅宁则又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里。
如果谢琇莹真的是路漫漫的话,谢琇莹的身体里一定会留下相关的信息,傅宁要找到这个信息,做最后的确定。
他分析了谢琇莹身体的全部数据,终于找打了疑点——这具身体的神经系统中有某种剧□□物的残留。
傅宁知道这种药物,是一种剧毒的神经毒素,能在短时间内造成生物的脑死亡,并且不会产生任何的痛苦。
被这种□□侵入的生命,完全没有救治的希望,他在谢琇莹的生平中,也没有找到她经过治疗的记录。
一个原则上应该已经死亡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难道不奇怪吗?
这样完全不科学的事情,他只在路漫漫身上看到过。
让人起死回生,占据别人的身体,这都是“六六”拥有的能力。
但是,一个已经死亡的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呢?
这根本不符合自然界的基本逻辑。
傅宁想不通,虽然他能让“谢琇莹”和霍华德换身体,那是因为“谢琇莹”和霍华德的精神体都处于最年轻的状态,准备的身体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路漫漫进入的可是已经脑死亡的身体,这具身体的神经系统中还有残留的毒素。
这太让人难以相信的。
不过不管如何,这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谢琇莹就是路漫漫。
傅宁闭上眼睛思索“零”“死亡”之后发生的事情,“谢琇莹”是借助自己和霍华德的手就接触到弗兰西斯的,难道自己又不知不觉地又被她利用了吗?
做实验的时候需要全神贯注,而听着路漫漫的动静太容易让他分心,所以这段时间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把耳后的转换器关闭了的,只有在实验告一段落,晚上准备的休息的时候,才会快进着看完她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现在实验结束,事情已经有了定论,傅宁第一时间就打开了耳后的信号转换器。
他准备一边整理试验用具,一边听听她现在在做什么。
但是,里面的声音刚传入他的大脑,傅宁手上的动作就僵住了。
他听到了女人暧昧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他听到了弗兰西斯低哑的嗓音在说让她以后不要再穿内衣。
傅宁捏着试管的手微微颤抖,男人在什么时候会说这样的话,他一清二楚。
她的弗兰西斯上床了?
傅宁明明知道她并没有承诺对自己忠诚,但是被背叛的愤怒和痛苦还是第一时间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他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试验用具,准备打开视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似乎有自虐的倾向,这样的事情,从不装作不知道,粉饰太平。
他宁愿痛苦,也要清醒的看到真相。
正在这时候,他突然收到了谢玉致的视频请求。
傅宁深吸口气,按下了“接受”。
他要先转移一下注意力。
路漫漫特地选择这时候发出视频请求,就是为了看看傅宁现在的模样,她知道他一定非常痛苦,她被他害得这么惨,他越痛苦,她就越是开心。
路漫漫承认,她是个极其记仇的家伙。
她就是要欣赏一下傅宁痛苦的模样。
傅宁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出现在屏幕中,他把内心的所有情绪都牢牢的锁到身体内部,丝毫不曾泄露出来。
但是路漫漫对傅宁太了解了,她一眼就能看出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波涛暗流。
她做出一副毫无所觉的模样,勉强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讨好道:“傅叔叔,你放我出去吧?我一定不再捣乱了?”
一直到现在,谢玉致都被傅宁关在实验室里,在别人看中,谢玉致此刻已经嫁给了弗兰西斯,没有任何人知道,真正的谢玉致此刻就被傅宁关在实验室里,和外界所有人失去了联系。
为了让傅宁多痛苦一会儿,另外一个路漫漫故意让自己反应慢不少,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弗兰西斯那句话的含义。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