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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赢了的愣在原地,输了的坐在那啜泣不止,这台下观战众人一个个看的云里雾里,分不清眼前状况。
“哼”一声冷哼,玉台之上缓缓飘落一个身影,却是那云羽子。
“臭小子,你干的糗事。”天羽子对着郎飞低声骂了一句,一闪身,轻托起方清寒御风而去,竟是连闭幕仪式都不参加了,直接返转云羽峰而去。
这一番情景更让那台下观战众人摸不到头脑,一个个直拿异样的眼神去瞟还在呆立的郎飞,不清楚他做了何许事情,以致发生如此一幕。
“咳,咳。”守台长老挂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步上台来,见郎飞还愣在原地,上前几步道:“师弟啊,此场比斗获胜,这六脉会武的魁首便是你囊中之物了。”
“哦。”郎飞此刻仍未完全回过神,不咸不淡的答道。
守台长老见他如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摇摇头,转头对台下观战众人说道:“此六脉会武已算终结,夺得魁首之人乃玄羽师叔高徒凌云子郎飞,次第乃是青云子方清寒,这再次之人,待有两位老祖相商,于接下来的颁奖仪式中宣告。此时尚早,且随意休息,待午时之后由天羽师叔住持剩余事宜。”
说完此话,长老回头见郎飞还愣在原地,无奈之下轻叹一声,转身自己下台不去管他。
此时台下早就沸腾起来,各种议论之声不绝于耳,除了间或瞟来几道疑惑的目光,郎飞便如被人遗忘一般。
“让一下,让一下。”雪娅奋力的分开人群,瞅得一个间隙,与云寒挤到台前。
他二人正想登台之际,远远高空之上传来一道声音。“飞哥儿,你的冰鲸钢锋俺帮你找回来咧,你且做好打算,该当如何谢俺。”
那朱罡列见玉台之上大阵已撤,一拍当扈颈项,这一人一鸟徐徐落在玉台一角。
“飞哥儿,你是不知,这钢锋俺是寻了多久,又费了多大的气力才自山脚下的窟窿旮旯中翻找出来。”呆子边走边说,迈得几步却见郎飞全无回应,他不禁一愣,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惴惴的问道:“飞哥儿,你为何如此一副表情?莫不是输掉了比赛,惜败在那俊俏小子手中?”
见郎飞微微晃了晃头,朱罡列愈加不解,搓着双手,急道:“你这摇头,是说未破得那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呢,还是未输掉比赛呢?”
等了半天更不见郎飞答话,这呆子更加焦躁,反见郎飞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摸样,这厮冷哼一声,抬起双臂,心急火燎的便要去晃醒郎飞。
“且慢。”蓦然一声大喝,却是云寒出声止住呆子。“此刻飞哥儿心神恍惚,若是一个不防,被你惊吓到,伤了神念怎生是好?”
呆子一听猛然一愣,探出去的双手如触电一般猛然缩回,一歪头,望着那上得玉台的云寒道:“他怎变的如许模样?依你之见又该当如何将其唤醒?”
云寒轻叹一声,将朱罡列走后发生之事备陈了一遍。其中曲折,直听得那货目瞪口呆,混未想到他走后竟然生出了如许多的变故。
第一百一十四章 识海异状()
(有事,更的晚了些,抱歉)
“那如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将飞哥儿丢于此地。 ”听罢云寒所说,朱罡列心中感慨良久,转眼见郎飞还愣在原地,叹口气,出言与云寒相商。
“我也无甚办法,唯今之计只有任其自行醒来。”这种状况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摇摇头,云寒也是无奈至极。
他二人俱都望着郎飞犯愁,此时却传来雪娅的声音。“唔,师祖他老人家来了。”
两人心中一喜,慌忙抬头,果见一个人影缓缓落于台上,仙衣飘飘,道骨峥嵘,正是那玄羽老道。
“你二人暂且退至一旁。”玄羽老道几步走到郎飞跟前,端详他半晌,蓦地向朱罡列与云寒吩咐道。
云寒听话的退到一旁,可朱罡列这厮仗着与老道相熟,插嘴问道:“师伯祖,飞哥儿他出了何等状况,以致如斯?”
玄羽老道斜他一眼,将他一拂带到旁边,回转头望着郎飞道:“我亦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以至使其心惊如斯,连神念都有几分紊乱。”
“师祖,您可有什么办法解救公子?”闻及老道所言,雪娅一脸忧虑的问道。
老道见她神情,微微一笑,道:“且放心,我自由办法,你们安心静待便可。”
说罢向前几步,走至郎飞跟前,手指上闪烁起一股赤红色的光芒,一指点中郎飞额头。
“”
“嗯?”等了许久,那红光好似并未起半分作用,郎飞依然呆立在原地,玄羽老道亦心中惊讶,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郎飞。“此事怪异。怎连我的一道神念都无法唤醒他这修为才刚脱胎境的人。”
老道不信邪,手一动,掐了个法诀,其手上立刻红光大作。此次却是将其一丝神识附着在指尖。
仍然一指点钟郎飞额头,那红色光芒一闪立刻钻入郎飞头颅之中。
“这是?飞儿的识海?”那丝神识甫一进入,立刻便在老道脑海中映现出一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一缕缕灰褐色的雾气在虚空中四处游走,将整个空间渲染的神秘之极。
“怎么会?飞儿怎会有如此广阔的识海,便是老道我的与之相比也差的远啊。”老道心中画满了问好,脚下微动,向前走了几步,透过薄薄的雾层,隐约见得空中浮现着一团乳白。
“云霞宗的云海?不,眼前这个比之足足大了数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道又前行片刻,待清晰的见到云海,不禁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继续前行,渐及云海脚下,老道神色愈加骇然,只觉这一生中所受的震撼都没眼前来的强烈。那被云气锁链束缚的四灵法相,那宽广云海,那磅礴的冰山,还有那只是看了一眼便另其灵魂都在颤抖的墨色雷龙。
“这这”老道连嗓音都有几分颤抖,只觉思维转不过弯来,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前缓缓而行,期望能够探寻到几分端倪。
渐行渐近,离被束缚的四灵法相已不足十丈,能够清晰看到它们挣扎的身影,与那隐约传来,愤怒至极的嘶吼。
老道紧皱眉头望着游荡的云气锁链,心中暗暗称奇,忍不住抬起手摸去。
正在他的手将要触及锁链之时,云海内蓦然一阵翻腾,接着一道同样的乳白多练激射而出,其目标正是抬手的玄羽老道。
“不好。”老道心中一沉,再想躲避已然不及,那云气锁链的速度竟然超出了他反应时间,在他刚生出躲离之心时,只一绕便将之缠在其中。
脑中景象一断,继而一股强如飓风的吸力顺着那丝神识直向真身袭来,唬的老道再顾不得施术回收,慌忙掐断了与那丝神识的联系。
咯蹬蹬连退数步,待神魂稍定,玄羽老道不禁轻舒了一口气,当时情形危险至极,若不是他及时断掉了与那丝神识的联系,那四灵法相的命运断然会在他身上重演,他可没第二元神什么的,若是神魂被慑,指定会变成一个愚笨的痴人。
“飞儿识海之内怎会有那等凶物?他到底怎么了?以前还不曾有,只是一番破阵便生出如此诡异之事,到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起前情,玄羽老道心头生起一股后怕,禁不住喃喃自语。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了?”四人正在那发愣,却在这时,此事的主人翁竟然醒了过来,眼神在四人身上一番逡巡,见及此幕,不禁出声相询。
“飞飞哥儿?”朱罡列活见鬼一般瞪着郎飞,他们四人在这一个个为其心忧不已,那小子竟如诈尸一般突然回过神来,唬的他连说话都有几分结巴,指着郎飞道:“你你醒了?真的是你?”
郎飞疑惑的望着四人,目光中满是不解,见及玄羽老道也一脸惊讶的望着自己,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们为何如此看着我?到底所为何事?”
老道强压下心头疑虑,将他刚才所见情形,除去其识海中的异状详细言说了一遍。此事稀奇,只听的那鬼小子目瞪口呆。
“累及师父如斯,飞儿心中万分不安。”这鬼精的小子闻得事情经过,心中泛起一丝愧疚之情,立刻装做一幅乖宝宝的摸样,出言关怀。
老道闻言,点点头示意他宽心,又想及其识海中的异象,口齿微微一动,嘴唇蠕动,开合了半天,却愣没问出一句话。
“公子,你当真无事了?”久不见老道说话,雪娅这才忍不住张嘴插话。
郎飞向她报以微笑,点点头,将那身体扭了扭,道:“雪娅安心,你瞧,公子我身体好着哩,只是这腹中稍有饥饿,待会事毕,可要烹得几个拿手好菜,让我美美饱餐一顿。”
见他果真无事,雪娅这才展颜一笑,道:“嗯,嗯,一定。公子想要吃什么?只需说与雪娅,待回去以后做与公子果腹。”
“嗯,前日的猪头肉不错,还有那天器峰的翠果,还有”
“飞哥儿,还是莫要在这擂台之上闲话家常,若是商论吃食,还是下台去谈为好。”见郎飞转眼之间恢复了秉性,知他却是无事,云寒不禁摇摇头,出声提醒二人。
“哦,呵呵,云寒兄弟所言极是。”郎飞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有几分不自然,又转头看向身前的老道,道:“师父,还是先行下台去。”
“好。”玄羽老道一阵踌躇,缓缓望了台下一眼,暗忖此处也不是详谈之所,只好暂时放下疑虑,待闭幕以后回转玄羽峰再作打算。
待老道依旧飞身形御空而走,这四个小鬼才敢动身。郎飞撅撅嘴向老道背影吐个舌头,方才带着三人步下玉台,找了个歇脚的地谈起闲话。
“师兄,我见你在台上之时脸色剧变,可是飞师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老道刚刚回席间坐定,天羽子便一脸好奇的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飞身而回的途中老道便思忖此事透着诡异还是尽量保密为好,故此听得天羽子之花赶忙转移话题将之打断。“师弟,那第三名与第四名的归属你可已有决断?”
见其不肯说,天羽子也不再追问,沉吟片刻道:“依师兄看来,这第三名该当是谁,第四名又该当是谁?”
“这论及演武之能,朱罡列与王子服当在伯仲之间,确实叫人难以决断,不若再让其二人重新比过,观其结果以定高下?”
“师兄言之在理,但这淘汰制的赛程,若是他二人再行比过,那第五名、第六名、第七名、第八名乃至第九名、第十名均要另行相斗,却不是件麻烦之极的事?也不知以前会武,先辈们是以何规矩拟定名次的。唉!伤脑筋。”天羽子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心中的顾虑。
老道闻言紧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突然叫声有了,接着微笑道:“前十之人尽皆经历了数场争斗,若是以其对手的综合难度来定高下,想来也不会有太多的怨言。”
“好办法,好办法。师兄所言之策当真高明,小弟亦觉可行,只是不知云羽子师兄其意如何?”听得老道所言,天羽子略一思索不禁抚手称好。
“那方清寒位列第二,想来师弟也不会心存意见。不过观及前情,想来师弟亦需要安抚下清寒师侄才好回转,且不去管他,时辰也已不早,便以此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