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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你等着,待我禀明掌门,必叫你扫地出门。”
郎飞嘿嘿一笑,心说,“我等着,掌门?掌门也要称我句师叔呢”,见闹剧收场,再观殿内弟子,庆幸的有之,后怕的有之,羡慕的,佩服的亦有,见如此郎飞微微一笑,开口道“今天都散了,这道人的课听不得,如他所言须练不出丹来”,众弟子听罢俱都一副恍然的表情,向郎飞微微一礼一个个出了门去。
渐行渐少,后剩得朱罡列与郎飞二人,小胖子瘙瘙头道“你是哪家的哥儿?好生威武,就不怕他寻你麻烦?”郎飞笑道“这你莫管,我自不怕他”朱罡列又道“你这白虎儿,生的好生英武”郎飞轻抚虎头道了句“那是,我家小白儿甚是灵通。”两个人遂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
二人攀谈许久,郎飞知晓了这小胖子的底细后笑的直捧腹,道是为啥,原来这小胖子本是山下一农户子弟,尽管家境贫寒,却自小便生的懒惰,酷爱睡觉,经常是寻个借口逃了农事去偷懒。
却说一次又逃得农事在这山里寻思找个地界安憩,恰正赶上那天丹门开山收徒,因四下里属丹门势力,也无皇族敢插手做一些测试灵根此等虎口夺食之事,有那寻仙之心的人只有上山来求,这小子见走哪都能见到人影,微微好奇便跟着人流爬上山来。
山上负责收徒的长老收了些灵根过关之人,这之中就有朱罡列这小子,因这小子除了嗜睡外心性也算清平,复又过了心境测验,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被收上门来,在丹门待了几日,发现吃喝不愁,也没农家那多繁琐之事,这小子自不傻,就在初霞别院安家下来,每天睡完晚上还要来早课躲清静补觉。
两人谈的高兴,郎飞兴起,带着小胖子返转了玄羽峰,待出得传送殿,朱罡列看着玄羽殿群也猜出了郎飞几分背景,心道“怪不得人人都怕他呢,不成想还真是个小祖宗。”
二人一路说笑渐渐来到了玄羽宫,郎飞进得殿里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朱罡列跟着抬头看到蒲团上打坐的玄羽老道慌忙跪下磕头,老道睁开眼睑看了看朱罡列,没理他,又看向郎飞开口道“今次怎生回来的如此早?”,郎飞拽了拽小胖子一指旁边蒲团示意他坐了,然后转头对老道士言道“今天不曾想教的丹道,兀那道士忒不是玩意,讲的都是些杂碎之法,我便搅了他的讲局将他赶出门去。”
老道听后微微一乐,道“那等之人,怎传的真法,有这么几个败类,也祸害了一众弟子”郎飞听后又道“那道人曾言,他乃掌门弟子。”老道士听完不以为意,撇了撇嘴又道“掌门弟子?掌门弟子没有八十也有一百,理他作甚,再说掌门又如何,算将起来你还是他师叔,这小子接了大师兄一脉的传承,不思进取丹道,天天弄权玩术,搞得整个丹门下层乌烟瘴气,要不是老道我没几天可活了,非要去给他一番教训。”
郎飞听完呵呵一笑答道“师父莫气,您可得好好活着,怎么也要看着徒弟超过您是不?”老道听完笑骂道“你这顽徒,忒是个人精”。郎飞哈哈一笑接着道:“师父您继续打坐,徒儿还有些事要做,先退下了”。老道闻言点点头,郎飞一把拎过又犯困的朱罡列出门去了
午时时刻,郎飞捕得些鲜活吃食烹了招待朱罡列,这小胖子在别院可吃不到如此美味,虎咽鲸吞一般把个吃食打扫的一干二净,惹得小白儿对他呲牙咧嘴虎脸上全是不满,朱罡列看着小白儿满脸尴尬的傻笑。
待得午后郎飞送还朱罡列,还顺便逛了逛初霞别院众弟子的住处,羞的几名少女脸红,惊得数个美男自惭。小鬼头得了便宜,拉过小白侧骑在上,一脸自得的返回玄羽峰。
看看天色还早,复又去得炼丹殿,寻了几味药石来炼,随着手段娴熟,炸炉的现象也甚少发生,郎飞颇为自满的给自己的诀窍起了个名称,言作控火诀。
自那之后,初霞殿的早课依旧,只不过教丹道的换了个老道,还算是讲的颇好,朱罡列早课也不睡觉了,得空就跟郎飞聊天打屁,郎飞听课的时候他自去逗弄小白儿,不过总会被小白儿折磨的这青一块那紫一块,这小子是个呆货一直乐此不疲。
聆师教诲,炼丹,听课,凝练真气,闲暇时带着小白儿遛遛弯,繁忙时拉下朱罡列的壮丁。小羽儿出关后一鸟一虎嘀咕半天亦和郎飞言和了。
第八章 《玄箓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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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而过,一晃眼三年过去,随着身形的长高,郎飞整体渐渐多了一股英气,真个是温温美琼玉,飒飒男儿身。这三年来,修习烟霞真解已经进入脱胎境,顾名思义,脱胎境乃是需要调用体内丹田的真气缓缓改善身体的血肉,因人体的强度不高,故这个过程急不得,如那些脆弱的五脏六腑以及头部大脑,稍有差池便得重伤,郎飞除了每天在老道面前行气几个时辰外大多的时间便用来炼制药石和温习初霞殿所得。
初霞殿一年以前郎飞就不曾去了,概因步入脱胎境初霞殿的进度也慢于他。朱罡列这小子用了三年的时间竟然到了行气期,经常隔三岔五的跑过来蹭吃蹭喝蹭药,每次均惹得小白儿和小羽儿鸡飞狗跳,一年前这小子在郎飞那淘了点药石,待回到初霞别院再赠与众弟子或教课的长辈,搞得这小胖子现在是人气飙升,据说还有几个女弟子跟他关系颇为暧昧,故每隔那么几天总要找郎飞索要,郎飞炼了许久的药石,那存量须弥带都快装不下了,也就任他拿去挥霍。
小白儿这三年来亦长了一截,如今有事没事就找个山头吼那么几嗓子,有几次郎飞听了,觉得还真像那么回事,这几天又不知发什么疯似的满山乱窜,朱罡列看了哈哈一笑指着它摇摆的屁股言道“这小子发情了,漫山遍野寻那母老虎哩。”
小羽儿自跟郎飞言和后倒变得端庄了许多,能简单的学一些连贯的句子,也甚少再说脏话了,郎飞一直觉得这跟他的教育是分不开的。朱罡列听郎飞扯完不以为意,嘿嘿的道“没成想,还是只母鸟。”
初霞殿郎飞是不去了,但是却成了初霞别院的常客,这小鬼头自上次初霞殿卖弄学识以来,就上了当师傅的瘾,一有空就到众弟子之间讲解那么几句,一来二去还真帮了不少人,每次他来了都围着一圈人,弄得后来想跟朱罡列去探究探究女院那边都不得机会。
这一天,郎飞突然想到初霞殿是教导初级弟子的地方,那么脱胎,换骨境的都是在哪呢?于是跑到玄羽宫找老道询问,老道看了眼郎飞道:“脱胎境和换骨境的弟子均都已有师承,大多都是在自己师父那里修习进取的,”郎飞听罢仍自不死心的问道“那还有没有法子学得更深一些的东西?”老道叹口气心道“这个徒弟还真是铁了心的想要六脉皆通。”伸手掏出一个令牌递于郎飞道“拿着他,自初霞别院上院的传送阵到山腰丹府经藏阁,把它递于看门的人,自会放你进去。”郎飞听了双手接过令牌,点点头出得门来。
出门以后,郎飞径直走向传送阵,一鸟一虎二小见得跟上前来,及到别院,郎飞带了二小找惠决子问明上院传送阵所在之处匆匆行来,把守传送阵的两个道人看见郎飞以及二小,知道便是那个别院传的沸沸扬扬的太师祖之徒,也不去盘问赶忙闪在一旁,郎飞走进阵内向二人点点头,打入真气传送走了。
待过去短暂的晕眩,郎飞睁开双眼,看了眼周围事物,只见山外,仙云缭绕,白鹤环飞,山内,青鸾殿上点点素,碧波池里朵朵开。“好一番神仙气象”郎飞不禁开口赞了句。
郎飞带了二小继续前行,发现诺大一片宫群却没多少人往来,比之初霞别院清冷了许多,郎飞咂咂嘴心道“核心弟子的待遇就是好啊,”复又行的几步正好碰到第一次初霞别院教授阵法的道人,见郎飞走过来,还没等问话,那道人躬身行礼问道“师叔祖,您来这丹府,可是有事?”郎飞呵呵一笑,道“正愁不认路呢,来的正好,且带我去经藏阁。”那道人听罢苦笑一下,无奈转身领了郎飞前行。
转过几栋宫苑,来到一玉石楼前道人站定,回头道“师叔祖,经藏阁到了。”郎飞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那道人遂躬身行礼退走。
郎飞拍拍虎头,后又捏了捏肩膀上小羽儿的鸟喙,惹得小羽儿一顿白眼,郎飞哈哈一笑道“你们两个外面自行嬉耍,我去去就回。”说完放下小羽儿转头朝经藏阁走去。
到得门口,见一伛偻老道坐在门内正自打盹,郎飞轻咳一声,老道抬头观之,见是个青年小子,道了句“你是谁家弟子?今天可该轮你借阅?”郎飞掏出令牌挥手扔出,老道不耐的接过令牌,仔细观得玄羽二字大惊失色,赶忙起身问道“可是玄羽师祖之徒?”郎飞点点头;老道士见状慌忙告罪“师叔在上,赎师侄眼拙。”郎飞摆摆手道“行了,我可以进去了吗?”老道士慌忙抬手让开身形,郎飞拿回令牌迈步前行。
待上的二楼,就见一面面架背对相放,紫檀木的支柱郁郁生香,温玉石的架层润润流光。郎飞看的欣喜,就见每隔几个架便贴着秘籍,法术,阵图,丹方等等标签,并且下面还分了好些种类,比如秘籍里就有,内丹术,元神术,参禅术等等小的分类,再比如阵图里就细分了,器阵,符阵,禁制等等。
郎飞按捺下心中澎湃,想想今次来就找些符箓有关的籍回去研读,待看到写有符箓标签的架,几步走近,就见上面又分了,攻击,辅助,功用三类,每类还细分了初中高三个阶级,郎飞想了想,初霞殿所学毕竟只是基础,还是从简单一些的看起,于是走到功用类初级选了本玄箓初解。
这小子拿下册,不经意间看到丹药类架旁边站了个一身素衣的弟子,郎飞好奇,走到附近,就听得一丝弱不可闻的声音传来“唉,这丹药,师父也不会炼啊。”说完又叹了口气,转身要走,郎飞见他转身忙抬头观之,就见那小道士丰神俊秀,直似那翩翩掷果檀郎,顾盼风流,宛若那萧萧悲秋宋玉。
不禁脱口而出“恁地比小爷还英俊三分。”那小道听的声音望来,也自呆了呆,脸上微微一红,朝郎飞抱了抱拳走下楼梯,郎飞目送他下楼后转身来到刚才小道士驻足的地方,就见上面一个匣子,匣子上贴了张纸条,写着“驻颜丹”。
郎飞微微沉吟,心道“驻颜丹?怪不得那小道士心动,小爷看了都心痒不已,似小爷这般世间少有的人儿断不想变得如门口老道一般。”于是伸手拿下丹方,心里自得“嘿嘿,小道士你师父不会,但是小爷的师父会啊,哈哈哈,看来还是小爷福缘深厚。”
稍待,郎飞止住欣喜,拿了这两样下得楼来,门口老道见了,站起身来道“师叔可曾挑选好了?”郎飞点点头给老道看了看,老道匆匆在册子上记下名,放下笔来说道“好了师叔,望师叔断不要遗失便可。”这小鬼点点头辞了老道出得阁来。
郎飞出来四下寻二小,就见小白儿卧于门口,远方小羽儿竟站在一人的肩膀,吃着那人递过的灵谷,郎飞顿时目瞪口呆,回过神来慌忙喊道“小羽儿,你在作甚?”小羽儿看到郎飞出来一振翅膀飞了过来,郎飞再瞅那人,心中一跳“这不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