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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头过后雪娅睁开眼来,见浑身无碍,不禁心中一喜,及见到空碧子那等表情,微微一笑,道:“师兄,看剑!”说罢一提剑,又疾攻而出。
空碧子此时虽是心中失了计较,手上却也不慌乱,见那剑招递来,脚下一动,轻身功夫使出,闪身躲开。
又几个回合,避无可避之下,空碧子又是与长剑硬碰一下,将雪娅震开,他却也不趁机施符,而是揉身一扑,举拳擂下。
雪娅无可回避之时,又是七彩光芒亮起,空碧子的拳头竟被凭空托住,任其猛催真元,却依然无法前进分毫,便是连那护在手上的黑色真元力也都消失无踪。
空碧子心中憋屈至极,那七彩光芒委实恼人,每每雪娅不敌之时便将其护住,明明那人儿娇弱以及,却偏偏有这等防御手段,直似遇到缩头的乌龟一般无处下口。
他这里心中暗恨,雪娅如何能知,依然踩着步子施展那翩影剑法来攻。
空碧子无奈,左右又斗了数个回合依然找不到破解七彩光芒的办法,他便也学着龟缩防御起来,但只要躲避不及便是一计硬碰震退雪娅,也不追击,静待她再次攻来,如此往复,二人虽然战事火热,却全无半点凶险。
这台下的众人看了半天也渐渐回过味来,一个个撇嘴不已。“其余三台早已分出胜负,这两人委实磨蹭,一个刺不穿真元,一个轰不破七彩,这要打到什么时候。”
旁边有人劝解。“那绝美的人儿体型瘦弱,又没有真气,如何比得师叔,我看此便是师叔故意使的拖字诀,待其耗尽力气,等耗时久了,最后由长老裁定,势必是他占得上风,已己之长,攻人之短,不愧是符脉的精英弟子,当真好算计。”
听那人此一番话,周围众人才恍然大悟,一个个望着台上的空碧子钦佩不已,却不知空碧子哪曾存了这等心思,在他看来,雪娅是郎飞之徒,难道丹脉之人还缺补气之物?
台下之人自作聪明猜错了空碧子所想,空碧子故作聪明却也猜错了雪娅处境。那俏人儿还当真无有补气丹药,全部丹药都藏在郎飞须弥带中,那小子只是着她上台比斗,浑然忘了给几粒救急的丹药,此等马虎的后果便是雪娅在又使完一轮剑法后整个人香汗淋漓,已不剩几丝气力。
雪娅屈腕擦了擦额上香汗,看看眼前的空碧子,又看看台旁的守台长老,余光瞥了瞥台下众人,不觉心中急躁,一阵无力感涌上,不愧是筑基境之人,她那微末的攻击力尚不足以攻破其防御。
“雪娅处境不妙。”云寒凝视着娇;喘的雪娅,一脸忧色的道。
朱罡列嘿嘿一笑,望了郎飞一眼。“便是几粒益气丹的买卖,能是何大事。”
“她去的匆忙,忘了予她。”
“什什么?”待郎飞说完,半晌朱罡列才领悟此话,伸手指着郎飞,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便也能忘记?你倒是全想着自己,叫她上去比斗,只当做一件趣事哩?”
此事是他之过,郎飞只好挠挠头,一脸尴尬的道:“这等突发之事我又如何想到?若是知其对战之人乃是筑基之辈,早便言于她认输罢了。”
“你怎不将那丹药予她储备一些,尽都放在你处。”朱罡列仍自不依不饶,好容易抓住这等绝好时机,岂有轻易放过之理。
郎飞一瞪眼,也上了几分火气,道:“她又半分真气也无,那须弥带只是个摆饰,怎储得丹药?”
朱罡列却也不惧,愤然道:“你从来便有诸多借口,将自身过错推的一干二净,横竖都是个蜘蛛拉之人。”
郎飞见他又犯浑,一时大怒,挥拳便来捉打,那呆子见当他真动手,忙低着头,两手在半空拨拉。“便先说好,莫打脸,指着吃饭的家伙。”
“你这呆子,若指着脸吃饭,早便饿死了。”却是那云寒走过来将两人扯退。
“你阻我作甚?今日且要修理修理那呆子,好教他知晓几分做人的道理。”郎飞不满的道。
那呆子却也胸脯起伏,愤愤难平。“平日里笑骂也便罢了,来,来,飞哥儿,若不与你过两手,怎教你知俺乃是文武双全哩。”
“好;你个呆子,今日若不将你揍成猪头三”郎飞刚待使力挣脱,又被云寒掰过身去。“休要再争,场中有变。”
二人闻言一惊,立刻止了拉扯,急匆匆抬头观。
第七十七章 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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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台上二人遥遥对立,空碧子脸上的表情奇诡至极,对面站在雪娅肩头的小羽儿尾部彩光闪处出现一个彩色古字:“仁”。 一时间看到的啧啧称奇。
原来在雪娅无助之时那小羽儿竟然点点玉颈,将它尾部彩翎激发,使那七彩灵力渡入雪娅体内。
雪娅知小羽儿断不会加害自己,任那七彩之力进入身体,只觉突然之间气力尽复,浑身舒畅,筋脉骨骼之中一股暖流畅游在全身,直似神力附体一般,举手抬足间隐有霞光掠过。
“师兄注意了!”雪娅皓腕抬起,平举长剑,提醒空碧子一声。
空碧子看着眼前雪娅,只觉她突然之间气势大变,恍若眼前所站之人乃是临凡的女神一般,威严而又不失优雅,高贵偏又透着质朴,还是那娇滴滴的俏人儿,却只觉他那身后有着一个无可抗拒的身影,灵识中就见一道道七彩的光环在雪娅脑后浮现,肉眼看去却又难辨,他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强自按捺住激荡之情,再不敢平视,只是以余光瞥着雪娅,提起十二分的注意预防雪娅接下来的攻击。
此刻雪娅身中浩瀚的灵力激荡,盈;满将溢,只觉不吐不快,倏然一声娇叱,剑尖一摆,整个人腾空而起,她得了小羽儿之助竟将那翩影剑法使的精妙绝伦,不愧剑法其名,移形换影之间,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疾似海燕,猛如苍隼,雷声掩不住凤鸣,电闪遮不住华彩。身轻剑灵,一击雷霆。
空碧子双目圆瞪,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情形,双脚已经无法移动一步,整个人如木偶一般被钉在原地,除了眼能辨耳能闻,其余一切尽皆不能,他浑身气机早已被摄住,已无反击之能。
“唰”剑光闪过。“师兄,你输了!”长剑距离空碧子脖颈只有一寸,雪娅脸上微露喜色,又带着些许尴尬,轻声说道。
“啊!”空碧子这才缓过神来,望着身前长剑久久不语。“唉!师兄认输,师妹,还请收回宝剑。”
雪娅嫣然一笑,将长剑撤回,又向空碧子行了个礼。“承师兄相让,雪娅感激不尽,侥幸胜了一招半式,念及前情心中委实不安,万望见谅。”
空碧子却也是个豁达之人,这些许功夫便将胜负看开,哈哈一笑道:“哪里,输便输了,师妹莫要这等过意不去。”说罢转头对那守台长老道:“虚云子师叔,还请上台公证。”
那守台长老无奈一笑,点点头走上台来,在雪娅身旁转了几圈,又瞅瞅她那肩膀上的小羽儿,左右瞅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摇摇头对台下宣布结果。
那台下众人早就在议论纷纷,谁也没将他之话听进耳中,虚云子脸上无光,匆匆回头望二人一眼,将其赶下台去,又说了几句台面上的话,着下场弟子上台,然后走回原处站定。
雪娅二人下得台来,又互相拱拱手,这才回到各自原位。
“师兄,如此当再无差错,定是那物。凤羽!”天羽子望着雪娅肩头的小羽儿喃喃的道。
玄羽老道点点头,道:“在那赤水之时我便如此怀疑过,当时观那根羽毛,却无半分奇异,如此看来当是小羽儿血脉之力渐渐苏醒,激发了凤羽所含神力,虽只不过一丝,却也骇人之极,神兽之威远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
一旁云羽子同样瞅了几眼,一脸嫉妒的道:“师兄好运气,那等出去闲逛都能拣回个宝贝,羡煞小弟了。”
天羽子听他这话立刻不忿起来,指着云羽子身后方清寒。“师兄,你的运气也是不差,出门三月便拐带一个地灵根的传人回来,便只有我是那背运之人。”
“清寒乃是,乃是罢!罢!不与你争辩他之事,你又何曾背运,乃是家中安然坐,好事送上门之人,那浑胖子,还有白衣小子,俱都是绝艳之人,你这孬人还说这等瞎话,哪一个如我与师兄一般,还要下山自行接来。”
天羽子一时愕然,细想片刻,果觉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二分运气,遂不再与他争辩,仍回过头来与玄羽老道讨论小羽儿之时。“师兄,今后对那小羽儿该当如何?其有无父母?有无门派?是送还?还是圈禁?若是因此惹出事端怎生是好?据此论断,与其牵扯之事物必是我等仰望之存在,一步走错,万劫难复啊!”
玄羽老道听他说罢,突然一瞪眼。“圈禁?送还?你小子若想动手,老道我便先将你圈了,小辈自有小辈的机缘,作为长辈,只需尽心守护便好,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才是。”
见天羽子吃瘪,一旁的云羽子开怀大笑。“师弟,那鸟儿好比师兄的二子,你便是诚心撞在枪口,活该!哈哈哈!”
天羽子也不着恼,眼珠转了转,看看回到人群的雪娅,回头又对玄羽老道道:“师兄,小弟知错,但求一事。”
玄羽老道斜着眼看他,知这老小子又动了歪念头。“为老不尊,这等作态!何事?速速言来,待我斟酌一番再与你答复。”
天羽子嘿嘿一笑。开口道:“不为别事,便是待那小羽儿长大,请它去我万灵谷里一游,这等小事,师兄当不会不允?”
玄羽老道一愣,只觉还真是一件小事,那边云羽子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天羽子道:“你这老东西,巴巴的不安好心,图人家的种呢,却说什么请去一游,真个是越老越无耻。”
天羽子被云羽子拆穿,脸上一红,强辩道:“怎地,与你何干?许是看着眼红,我这也是为门派着想,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留个种又如何?”
若是玄羽老道,云羽子当会收敛几分,偏巧是天羽子叫板,他又怎会退缩。“就怕小羽儿看不上你那万灵谷中的歪瓜裂枣,徒惹人笑。”
“哼!”天羽子被云羽子挤兑的哑口无言,只得冷哼一声不去理他,转回头眼巴巴的看向玄羽老道。
玄羽老道睨他一眼,沉声道:“此事莫要问我,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若那小羽儿真有此意我也不阻拦,只要你别动什么歪脑筋,耍无良的手段。”
“这事倒难办了,如何才能使其心甘情愿到万灵谷呢。”天羽子见二人不再搭理他,又看看那鸟儿,喃喃自语道。
“师父,师父。”却是一个圆脸道人眯着小眼在天羽子身后悄声呼喊。
天羽子闻得其音,回头看他一眼道:“华云我徒,有何要事?打扰我的沉思,若不说出个一二三,定要整治你一番。”
华云子缩缩头,打个寒战,战战兢兢的道:“弟子适才恍惚听到师父所言,自觉此事不难,这才出声打扰,万望师父明鉴。”
“我徒有何高见,速速言来。”天羽子听得此话也不顾及仪态,一脸欣喜的催促他。
华云子凑近几分,轻声道:“师父,您只需将那凌云师弟请去谷中便可,风闻师弟是个好事之人,有这等好玩的去处,必定不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