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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只管攻来。”方清寒脸色凝重,声音仍然怯懦之极,躲躲闪闪的目光配上他那严肃的表情当真不伦不类,教人可笑。
“如此便得罪了!”白衣道人告声罪,口中默念通灵咒,一拍巨蛾头顶,那巨蛾蓦地喷出一圈华彩注入翅膀之中,然后闪着两翼在那空中翩翩起舞。
一点一点斑斓鳞粉自空中缓缓飘下,若朵朵未绽的花蕾一般,异香扑鼻,纷纷扬扬,洒落到整个玉台之上。
方清寒禁不住轻轻一吸,将那鳞粉吸入身中一缕,立刻香气入脑,只觉身轻似絮,飘飘然舒爽万分,眼前转眼出现一座座七色宫闱,脚下一缕缕霞彩祥云,微风拂面,异香扑鼻,只觉什么天宫瑶阙也不过如此,得入仙境不思归蜀。
“嘿嘿,嘿嘿,见那小子之模样,也不知遇到何等事物,若是朱爷指定强他百倍。”朱罡列总是看那俊俏小子不顺眼,一有空闲便出声讥讽。
云寒听他嘟囔,回头瞅了他几眼,将身微微一偏,附耳道:“若是你,此时当已口水横流浑然忘我了,前听飞哥儿所言,那空中翻飞的鳞粉应是使人产生幻觉之物,所谓美人怀里英雄冢,就你那等定性,早便着了道。”
朱罡列闻言一瞪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云寒。“早便说你是个蔫坏之人,这便想到那等地方去了,甚么谦谦君子,呸呸呸!”
见他满口浑话,云寒却也不恼,淡然道:“我那只是就事论事,与你相处许久如何不知晓你那为人?”
呆子言语带刺又说了半天,见那云寒不为所动一脸淡然的神情,恨得他咬牙切齿,愤然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他。
雪娅看的惊奇,暗道这呆子却是碰上了克星,不禁多看了云寒两眼。
此时台上的方清寒在众人眼中如那木偶一般,双目呆滞,表情木然,直愣愣的立在台中。
“唉!”白衣弟子轻叹一声,正待取出符箓以定乾坤,却突然瞥见那台中方清寒胸口闪出一数道毫光。
光耀四野,竟将其余三个玉台也映的翠亮,连那其余两个还未分出胜负之人也都侧目望来。“嗯”方清寒一声呢喃过后睁开眼来。
“呵呵,心月佩!师兄倒也真是舍得,小弟一直以为那件宝贝随着大嫂去了,却不想师兄竟将它赐给了弟子。”天羽子见那光芒想起一物,不禁开口道。
“唉”云羽子脸上罕见的带了几许落寞。“瑶儿离世之时唯留下此物做念,怎道睹物思人,清寒见我时常拿着它黯然伤神,便寻个借口,说甚么有心魔作祟与我讨要,想他只是一换骨境的修为能有何心魔,怜其心,我不忍苛责于他,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下来,他却也珍惜,将之整日挂在胸前,未曾想今日竟助他破了幻象。”
天羽子见提及此事惹得云羽子伤情,想起那俏丽的人儿,无奈的摇摇头,住嘴不言。
“嗯?”白衣道人心中一惊,见方清寒心神未定,忙又念动咒语一拍巨蛾,巨娥会意,却将那腹部一抖,仍是鳞粉飘落,只不过却均是黑色,点点墨斑,十分诡异。
“竟是毒粉!”郎飞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半空的巨蛾,嘴中喃喃道:“想是朱蛾与某种毒蛾所产后代,竟同时继承了两者特性,委实令人惊讶。”
他思忖一下,只道这大比看似低等,却也藏龙卧虎,能够杀到如今轮次,任谁都该藏有几个杀手锏,回头又看两眼巨蛾,他突然转头对朱罡列道:“你那御脉是如何分配灵兽,怎有那等罕见的灵种?”
朱罡列一愣,反问道:“你问这做何?”
郎飞急道:“只是好奇,休要多话,但将之详细道于我听。”
朱罡列只得缓缓道出原委,原来那御脉有一万灵谷,凡是筑基境以上弟子外出之时,或捕获或赎买,只要活的便尽都扔进谷去任其繁衍生息,丹门那些预备弟子一旦突破到脱胎境若是拜到御脉,修行一段时日通灵秘术后皆要前往万灵谷,以灵识吸引对其敢兴趣之灵兽,然后再以通灵术沟通神念,最后定下灵契,如此一来,那御脉弟子便各有机缘,其灵兽也不不尽相同。
郎飞听罢恍然,忽又想到半年之前刚回山门之时呆子所言,问道:“如何你那当扈便是别人介绍与你?”
呆子一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支吾半天才道:“你也知俺几分,自小嗜睡,怎想与同门一起去那万灵谷挑选灵兽,俺一时睡了过去,等醒来之时却发现已近时限,无奈之下唯有请教滞留未走的师兄弟,便有个该瘟的师兄将那傻鸟指点给俺,后来才知,但要有人进谷,那傻鸟不论是谁,皆会倾心,只是尾综骨折了,又加上其长髯如雉,卖相不佳,无人要它,再则因出谷之人风传其身有疾、翅不能飞,后来越传越邪乎,久而久之便更无人问津,也只有俺这等不明所以之人才会上当受骗选了它。”
“哈哈哈”一阵大笑传来,却是这呆子说着说着,云寒与雪娅心中称奇,也侧耳来听,待他说完实在忍俊不禁一起哄笑出声。
“那等傻鸟岂不当真配你,也不枉它等了这许多年头,果真绝配,哈哈哈哈!”郎飞两手捧腹,笑的前仰后合。
“你们!统统是败德之人,看人家的笑话,以此作乐,全是些孬人,孬人!”朱罡列吐出一口口水,恨恨难平,转眼将那灵兽袋中的当扈放出,一脚踢在它屁股上。“傻鸟,皆因你,使朱爷丢人到家,去来,去来,看着眼烦,瞥着闹心。”
那当扈不明所以,任他踹了一脚也自无事,瞥了气急败坏的朱罡列一眼,双翅扑棱,长髯飘飞,果真飞空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半晌郎飞回过神来,嘀咕道:“你俩前世莫不是一对激情好兄弟。”
“莫在嘀咕我,那台上俊俏小子扳回颓势了。”朱罡列见他没完,忙寻个借口指着玉台转移三人注意力。
郎飞再观台上,只见那绿色鳞粉仍然满空游荡,只是那方清寒头顶之处却有一道急速旋转的彩轮,将绿色粉末挡在身外,彩轮边缘划下一道道的气线,同样围绕其身躯旋转不休,形成一个贴身的护罩。
“可攻可守,端的是好手段,观其中央却是那刻印着五龙合击阵的玉盘,乖乖,当真好物什儿。”郎飞不禁赞叹道。
黑色的鳞粉飘落许久也未建功,白衣道人见此一拍巨蛾,收了手段,阴晴不定的望着方清寒,如今绝招俱被破掉,一时没了主意。
那方清寒见白衣道人不再出手,他也掐个手诀,将那玉牌收回,思忖片刻又取出一张云体符,转眼祭出。
雪娅望其又皱眉头,张嘴道:“如何”刚言出两字却被郎飞挥手止住。“莫急,且看态势发展,想是那小子有了应对之法。”
“嗯?”一声惊疑不定的呼声,白衣道人在半空望着台下云雾不解,先前已经破过此法,如今方清寒再次使来不知意欲何为。
百思不得其解,白衣道人也不再猜测,此等距离,想那方清寒也玩不了什么手段,依旧念几声咒语,拍拍蛾头。
那蛾又将一对翅膀闪动,狂风乍现,呼吸间将浓雾吹散。白衣道人露头观,待薄雾内身形渐显之时突然一道刺目强光袭来,眼中刺痛,脑中恍惚。
“喝”趁此时机,方清寒将一把铜镜塞回须弥带,右手捏着五宝簪连点在五龙合击阵盘之上。
一道五彩气刃伴着一声闷响,疾如奔雷,气势万千,直冲天空白衣道人而去。
那道人早已迷茫,此时还未醒过神来,任那气刃笔直打来。
“嘭!”气刃消散,却是那守台长老打出一道真罡刃,将白衣道人解救下来。
“师弟,你胜了。”守台长老走上台来,对方清寒言道,此时白衣道人也已回过神来,再观场下时已是了然,他先将巨蛾遣落玉台,长叹一声,对方清寒与守台长老行了一礼,这才将巨蛾收入灵兽袋,一脸黯然的走下台去。
方清寒待其走后,对守台长老支吾了半天,却不知如何答话,最后只得点了几个头,一溜烟跑下台去,藏到云羽老道身后。
第七十五章 空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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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侄端的聪慧,以那幻灵镜反耀太阳光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轻松拿下优胜,当真使人叹服!”玄羽老道望着云羽子身后躲躲藏藏的方清寒赞叹道。
“五龙合击阵第二种变化五龙轮斩也用的时宜,的确是高明。”天羽子待玄羽老道说完同样出声点评,赞赏的看着那怯怯小后生。
云羽子笑的嘴都合不拢,捋着胡子,打个哈哈。“谬赞了,清寒他小聪明倒有几分,小术尔,怎当的起如此赞誉。”
玄羽老道笑了笑,未再出言,那天羽子却接话道:“我二人所赞乃是清寒,师兄,你摆出如此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作甚?这等年纪名利之心也丝毫不减。”
“师弟,你还不是同样,争强好胜之心愈强。”两个人又红着脸扯起皮来,针锋相对互不忍让。
“休要再互相揭短,一众小辈面前也全无半分顾及,你们二人却还如年轻之时一般。”玄羽老道毕竟年长,开口劝慰道。
那二人这才住了口,侧头看众弟子果是强忍笑意,不禁互望一眼俱都冷哼一声,双双偏过头去,住了言语。
“请下一轮次比斗弟子登场。”随着守台长老的声音,台下响起一阵骚动。
“公子,雪娅上台去了”雪娅望望肩头的小羽儿,向着郎飞屈身一礼作别。
“切记万事小心。”郎飞提点她一句,又对小羽儿道:“莫要如上次一般,当好生看护雪娅,若是她损得半个毫毛,我便将你摘成秃鸟一只,捉了下酒。”
那小羽儿哆嗦一下,一脸戒备的看着郎飞。
“如此甚好,还不曾尝得那等稀罕鸟肉,也不知是何滋味。”朱罡列眯缝着一双眼,凶光连闪,瞅着小羽儿舔舔嘴角。
“呆子,呆子!”小羽儿却也不怕,张嘴叫唤两声,尾羽之处闪过一道七彩流光。
呆子悚然一惊,慌忙抱头往郎飞身后一躲,转眼见无事发生,探出头来再瞧,却见雪娅提着长剑与那小羽儿早就步出人群向台上走去,他闪出身形,整整道袍,冲着雪娅背影道:“该瘟的傻鸟,便只会欺负我这老实人,他日老子翻身,有你倒霉之时。”
在那呆子骂骂咧咧之时雪娅已走上玉台,见到眼前对手,蓦地一呆,不曾想竟是那筑基境的空碧子,他一袭蜀锦靛蓝袍,头上挽了个道髻。
看到雪娅上台,那空碧子也是一呆,转眼见礼道:“师妹,师兄有礼了!”
雪娅轻点臻首,也不怯场,屈身回礼,道:“师兄安好,小妹回礼。”
空碧子见状微微一笑,上下打量雪娅一番。“我观师妹身无半分修为,还是莫要比了,下台去。”
雪娅习惯性的轻轻捏了下小羽儿鸟喙,惹得那鸟儿又是一阵不满。“师兄此言不妥,休怪雪娅直言,便是我依言下台去了,这肩膀所立鸟儿怕也不肯。”
那空碧子早时也曾观雪娅比斗,知道他那肩膀上的鸟儿不是个简单的角儿,无奈一笑。“既是如此,还请师妹出手,愚兄便先让你三招。”
雪娅闻得此言,先是一愣,后将手中剑攥紧几分,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