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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青光再闪,枪尖无法前进分毫,道人暗道一声不好,慌忙向后退去,刚走几步,又是一阵青光,后背咚的一声撞在上面。
“三才青光阵!”红衣道人立刻惊慌失措,心中大寒,将那枪左刺右突,依然无法伤那三才青光阵分毫,不禁无助的将枪一扔,一屁股坐在阵中。
“啊?怎么会?”
“这便胜了?”
“不可思议。”
台下众人尽皆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场上形势转眼逆转,一时无法理解。
见雪娅他们三人同样如此,郎飞无奈开口解释,那云雾搅动之时,他无意间看到方清寒身后一杆阵旗,认出是之前自己比斗遇到之物,想是方清寒使出云体符之后为防万一布置而成,怎料到后来事情发展超出他的想象,混忘了身后还有那等利器,但是急切之时下意识的后退之举还是让他歪打正着,引其上前,将那红衣道人困在阵内。
三人这才恍然,脸上不觉挂了几分笑意,郎飞摇摇头不禁感叹道:“那道人只是个脱胎境弟子,手中也无甚厉害的符箓法宝,却有如此心机,委实可怕。”
朱罡列将两手捏的咯咯作响。“弄奸耍滑之人,若使那货落在朱爷手里,好教他知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四人在那一番议论,此时台上方清寒也已缓过神来,望着身前三才青光阵内的红衣道人不知所措。
守台长老此时摇摇头,望着方清寒哭笑不得,无奈之下走上台来宣布他获得优胜,他这才支吾了半天,将那三才青光阵收起,还好整以暇的轻声问了红衣道人一句,你还好吗?
羞的那人起身将绿蛇收入袖内,也不客套几句,跌怕滚打一路跄踉的奔下台去,转眼不见了踪影,这小子见状脸上又是一红,别别扭扭的一路跑下台来奔到云羽子身后站定。
到此时第一轮比赛已经全部比完,一百二十四名优胜之人也已决出,丹碧子又上台致词,无非就是些勉励的话,然后宣布今日散场,明日一早再行第二轮比斗。
郎飞打着呵欠听他说完,与云寒道别,言说明天再见,这才与朱罡列,雪娅走到玄羽老道身边。
此时云羽老道正在夸奖方清寒,见郎飞走来,道:“清寒,来见见你郎飞师弟。”
方清寒轻轻咬了下牙,向云羽老道身后又躲了几分,弱不可闻的道:“郎师弟。”
郎飞这小子,贼眼溜溜一转,看看玄羽老道又看看云羽老道,冲着埋着头的方清寒道:“呵呵,方师弟,刚才好险。”
云羽老道一阵错愕,转头去看玄羽老道,却见这老道抬头正望着天空发呆,他一愣,说道:“师兄。”
老道装作刚刚醒悟一般,直似下意识一般接嘴道:“师弟何事?”
云羽老道表情一呆,看看玄羽老道,又看看郎飞这小鬼,转头又瞧瞧身后一脸怯怯全无半分不满的方清寒一阵无语,旁边四个弟子与天羽子憋得满脸通红。
朱罡列瞅瞅这个看看那个,掐掐郎飞胳膊,对他竖个大拇指,郎飞转头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二人藏头偷笑。
云羽老道吃了瘪,又不好意思发飙,无奈下只得客套几句,闷闷请辞,转头将那四个弟子狠瞪一眼,一把抓过不争气的方清寒御空走了。
天羽子与其余人见他走了这才哈哈大笑出声。“许久没见云羽师兄吃瘪了,吾心甚慰。”
玄羽老道不禁莞尔一笑,拍了郎飞一巴掌。“你这小子,连你师叔都要作弄一番,还是如此顽劣。”
郎飞嘿嘿一笑,挠头不语,装出一番憨直的模样,惹得老道又是一阵笑骂,朱罡列心下腹诽不已。
几人又攀谈几句,天羽子带了他那一脉人这才告辞欲行,朱罡列也不跟上,反是一副死皮赖脸的跟在郎飞身边。
气的天羽子骂他几句白眼狼,这呆子厚着脸充耳不闻,天羽子脸上红了几红,叹口气带着众弟子破空而去。
老道看着身旁三人,微微一笑道:“今日你们几人表现尚佳,时已不早,回。”说罢摄着三人同样凌空虚渡而去。
众人回到玄羽峰,老道交代一番独自回了玄羽殿,郎飞几人回到住所,朱罡列嚷嚷着要吃酒,雪娅心情不错,满口答应下来去置办酒菜。
一刻钟的时间,在那呆子的嘟囔声中,雪娅将酒菜端了上来,那呆子也不顾别人,抬手就撕上一块肉吃的欢实。
郎飞无奈笑笑,同样招呼雪娅坐了,肚皮也早已饿得发慌,不去饮酒,学那呆子一般夹块肉吃的满口油光。
雪娅看着二人一阵好笑,捧着两个果子与几盘素菜浅浅吃上几口。
待几块肉下肚,朱罡列也缓过神来,开口问。“飞哥儿,你那战台之时所用步法,教俺几分,也好明日用一用。”
郎飞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看那呆子两眼道:“也好,其实便是那结坛之时所用法步,配合一些诀窍,”
郎飞将那步法一一讲解一番,朱罡列肥头连点,认真的听他说完,不禁恍然。“原来就是如此简单,只是将那步骤拆分,然后随机应变,用到争斗之中。”
雪娅吃惊的望了望他,暗想这呆子的悟性倒也不差,片刻的功夫便领悟了其中的精髓。
朱罡列满意的看着她那表情,嘿嘿一笑,拍的胸脯作响。“如何?朱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搞得雪娅娇嗔的白他两眼,郎飞看着好笑,将一根鹿骨劈头扔去,朱罡列晃着两手一阵拨拉。“嘭”的一声正砸在头顶,惹得他呲牙咧嘴怒视着郎飞。
雪娅笑的花枝乱颤,指着那呆子做声。“莫要卖乖。”
郎飞也不去理他,又饮下一杯,看看一旁雪娅,自带内拿出一把长剑,左右端详片刻递给雪娅:“之前未曾多想,上台之时见你无甚兵器,且拿这把长剑去用。”
雪娅欣喜的接过,一早就想做一个侠女,如今得了柄宝剑心中自然高兴,翘着小嘴,盈盈一笑,开口称谢。“谢公子,雪娅喜欢得紧。”
郎飞轻轻点头,那剑还是与那铁奎争斗之时所得,剑身直似一泓秋水,剑刃寒若冬霜,精光闪闪,一望便知出于名匠之手,可笑那铁奎刺不中人,只以为是破烂货,当做暗器来用。
朱罡列一脸谄笑的盯着笑靥语珠的雪娅,几滴口水不觉中溢出嘴角,那呆子惘然不知,将杯中之酒混在一起又吞下肚去,直看的郎飞皱眉不已。
雪娅不经意间也瞥到他那呆样,将那笑容一收,扳着脸看过去,那呆子这才讪讪一笑,两手在嘴边一阵划拉,将口水尽皆擦掉,宛若无事的哈哈一笑,招呼郎飞吃酒。
郎飞无奈的摇摇头,拿这呆子无法,天生如此个夯货,倒也算是一个妙人。
雪娅撅着小嘴,将两人酒杯斟满,匆匆啃罢几个果子,拎着那柄长剑走出门去,在院中轻轻舞起,她也不会什么剑法,只是随手而舞,依兴拈来。
月色幽冷,星光稀疏,腰回雪,袖回风,倩影旋妙,罗衣舞轻。三尺青锋**,瑶玉坠珥流盻。
殿中二人不禁呆在桌边,酒不饮,肉不食,俱都瞪着两眼望着屋外俏人,生怕眨眨眼她便随风而去了。
半晌,雪娅舞罢,一时玉额之上香汗淋漓,芷兰阵阵,娇;喘嘘嘘,回头望向殿内,见二人如此表情,立刻回过神来,羞了个满脸通红,莲步轻移,曼曼行去,转眼便奔入她的住所。
郎飞这才缓过神来,将杯中酒狠狠饮了一口,那呆子兀自瞪着两眼,半天也不见回过神来,郎飞使坏,支应一旁小白儿一声。
那白虎前爪一划,将坐凳拔开,朱罡列坐不稳,一屁股撴在地上,这才缓过气来,指着郎飞恨恨不语。
此时雪娅也换了一袭宫裙回来,望着屋内二人,莞尔不已,朱罡列挣扎半天坐起来,揉着两个腚蛋;子呼痛不已。
郎飞气解,白他一眼,任雪娅斟满酒杯,邀朱罡列共饮,那呆子也不记恨,口中嘟囔几句,咧嘴一笑,将酒杯端起与郎飞共同饮下。
“飞哥儿,明日有何打算?”朱罡列转眼将前事忘个一干二净,眯着两只眼醉醺醺的看着眼前二人。
郎飞将酒杯放下,不以为意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怎地,小爷的真本事还未显露哩。”
朱罡列撇撇嘴,又嘟囔一句不再言语,只是将酒饮来,肉也不吃,一连干喝了几杯。
郎飞见他如此,心中也是做念,将那杯中之酒猛饮几杯。
此时二人俱有了几分醉意,又饮得几杯黄酒下肚,这才尽了酒性,在雪娅相劝之下各自回屋安歇。
雪娅也将吃食碗筷收拾妥当,安抚了二小,幽幽一叹,松口气,迈步回殿休憩,万籁俱寂,月朗星稀,一夜无事。
第五十五章 第二轮(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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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听到门外雪娅呼喊,郎飞睁开眼,揉了揉两个鬓角,宿醉醒来头疼之极,端起桌上茶盏,也不管是否隔夜,猛饮几口下肚,这才感觉稍微好些,略整衣衫,开门出来。
门外雪娅已有几分焦急,见郎飞开门,这才心下稍安,忙问长问短关心不已,郎飞眉头一舒。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嘶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郎飞向旁边一望,这才看清,原来是那小白儿虎口叼着朱罡列衣领,一路拖行而来。
那呆子兀自闭着两眼,嘴角犹自挂着几滴涎液,一副淫,荡的笑容,也不知正做何美梦,如此都不愿醒来。
小白儿将之叼在二人身前,扔到一旁草地之上,那呆子翻个身,嘴里不知嘟囔了句啥,仍然闭目酣睡。
郎飞火起,抓了只茶盏,将那剩的茶液一头浇在朱罡列头上,那呆子咕噜一下翻身坐起,两只眼惺忪的向头顶张望,嘴里叫唤着。“美人儿,你家房顶漏雨了,赶快起来,莫要弄湿被褥,今晚不能用了。”
“呃”郎飞一时错愕,无言以对,雪娅羞个脸红,跺跺脚,伸足踩下,“啊”那呆子吃痛,这才醒过神来,望了身旁二人一眼,一脸幽怨,嘴里骂骂咧咧。“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你们两个欺负俺这老实人,好嘛,好嘛,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俺那洞房花烛夜,暖床温玉时竟给你俩搅了,赔来,赔来!”
郎飞抓抓头,很是无奈,这呆子又犯浑,没个半点正经时候,连睡觉都如此猥琐,直让人哭笑不得,半晌觉得好笑,问道:“你个呆子,做了什么梦,如此着紧?”
呆子歪着嘴,嘿嘿干笑几声,也不怕雪娅笑话。“俺那番美梦,给一个可人儿做了个上门的女婿,她家那可是有着穿不完的绫罗绸缎,吃不尽的海味山珍,田有千倾,房有百所,往来香车迎送,进出仆从侍奉,俺心中欢喜,正跟那美人儿暖帐中翻云覆雨之时被你掀了顶盖,播了雨水,搅散了好事,若你言来,可恨否?”
雪娅听到半截,冷哼一声,带了小白儿离开,郎飞直愣愣的听完,一时笑意难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半晌,又见那呆子嘟着一双肥脸,老大的不乐意,这才渐渐住了声,拽他一把。“速去祭了五脏庙,一会还有比斗,孰轻孰重你自知。”说完起身而行。
呆子这才怪叫一声,翻起身来。“若是误了时辰,被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