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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非但让自己心中再加好感,使本来关系微妙的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且还趁机攀了一门亲事。表面看来或许亏了,可实则却是大有好处。这赤火上人可真不简单,不只深谙为人处世之道,在战略布局上却也很有几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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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褚海兰这才点点头,随手将那十件法宝划入须弥带中,瞧她一脸淡然的表情,仿佛这不过是些微不足道之物一般。
若放在以前,别说十件法宝,就算是一件法宝都能让她珍若至宝。可不知为什么,今天看到郎飞后,被那白衣小子拥入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自己是他的女人时。她忽然发现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只要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心意,以往那些能够吸引自己的事物却是再也不复昔rì的荣光。只要身边有他,今生足矣。
“多谢师祖……”褚海兰盈盈一拜。赤火老道含笑而受。
拜毕,褚海兰在郎飞的示意下又走到褚雷仲身边,轻声道了声:“爹爹……”
“好,好……”褚雷仲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欢喜,一脸欣慰的说道:“爹爹不求你能原谅,只要你能幸福,爹爹便知足了。他能为你不惜得罪玄火宗,不惜得罪褚家,不惜被众人嗤笑也要来救你出火海,足见其诚。不管别人怎么想,有婿如此,爹爹已无所求。”
话罢,忽又幽幽一叹。“去吧,随他去吧,离开这世家的漩涡……只是别忘了rì后常回来看望爹爹,你娘去的早,好歹有你在,爹爹还能有人说说心里话,至于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唉!”这一刻,这一脸刚毅的魁梧男子竟是如天下送女出嫁的每一个父亲般,流露出一种伤感而又落寞的神情。
“爹爹……”褚海兰的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褚雷仲却突然向她挥了挥手。“傻孩子,以后还有的是时候见面,哭什么。去吧……去吧……”
褚海兰这才抹了抹眼泪,有些蹒跚的走回郎飞身边。却不想这小子竟是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为其戴上一只银白sè的手镯。“从今往后,我会用一生来守护你,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撑起那蓝蓝的一片青天。”
这一句话,顿时让褚海兰才抹去的泪水又一次如涌泉般淌了下来。竟是一头扎在了郎飞怀中,低声啜泣起来。
“找到依靠的感觉真好……”
看着眼前紧紧相拥的二人,青霞仙子心中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失落,还有些酸酸的味道。她也曾从少女时期走过,也曾有过自己的小儿女心思,可是为了修行,为了能够早一rì成就化气人仙,她选择了放弃,选择了遗忘。
可时至今rì,看到白衣小子竟是当着周围众人毫不掩饰的表露心意之时,她后悔了,第一次觉得如果也能有人这样对她,哪便是死也甘心了。
小芸极为懂事的没有去打扰二人,她知道褚海兰为了郎飞受过多少委屈,又被多少人指着脊梁骨骂过。能有今天的圆满,是二人的缘法。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对郎飞好,而郎飞又喜欢的女子,大家一起做姐妹又何妨。
她并不担心会因此分散了郎飞对自己的感情,因为她知道,在郎飞心里大家都是同样重要的。不管是自己,还是褚海兰,亦或是雪娅、方清寒,只要有一人遭遇险况,那白衣小子即便是拼上xìng命也绝对会至死不渝,永不言弃。
今rì来到玄火宗的贺客中也不乏一些女修,与其他一脸羡慕的望着褚海兰手上虚空镯的男修所不同的是,她们忽然觉得这本该遭人诟病的抢亲一事却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当然。
更有些人开始幻想着若是能同褚海兰调换一下身份,即便如夏花办短暂,只要开得灿烂,又有何妨。而一些上了年岁的老妪更是面带一丝惆怅,露出缅怀之sè,仿佛在追忆那些她们生命中逝去的一个又一个过客。
就在现场陷入短暂的停顿之时,就在因二人的真情流露,引得围观众人心生感慨之际。忽然,石径尽头处疾步走上一个人来。只见他脚步匆匆,神sè仓皇至极,抬头打量到远处的心火上人时,眼中忽然迸shè出一道jīng光,一面加紧前赶,一面高喊起来。“心火道兄,不好了,不好了,那小子和那鸟儿竟然又回来了。”
一句话登时打破了场内的宁静,众人纷纷转过头去看来人。而郎飞也抬头看了一眼,待见及来人的相貌时,不觉微微一愣。这人他倒也认识,赫然便是那星幻上人。
却原来郎飞数月前盗取九转真红诀时曾被星幻上人算计,中了那“符引阵”,以致在天曜宫的八宝定星盘上留下灵魂气息。只因他一直在云繁界,八宝定星盘自然探测不到。而郎飞也忙于助云霞宗征战海澜星,亦将这事给淡忘了。可谁想这这次回来后,一门心思扑在褚海兰结婚之事上,全未想到还有一个星幻老道在等着自己。
就在他从长青宫的传送阵出来时,八宝定星盘便将他的行迹传到了星幻上人手中的追星盘上。而道人在查知这一现象后,立刻便赶往玄火宗报信。可哪里知道郎飞一行三人也朝玄火宗而来,且还先到了一步。
星幻上人生怕玄火宗再遭洗劫,待上得山门,问明心火上人的所在便赶了过来。又因这东来殿所发生的事情还不曾传播开来,职守弟子只知焱绛子大婚,却并不晓得此间生变。而星幻上人自然同样不知,之前看到众人聚集殿外,还只当在行什么礼节呢,转眼又瞧见心火上人安立一旁,随即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本以为喊罢之后心火、赤火等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可哪里知道仨老道的表情却是一瞬间变的非常微妙。星幻上人总感觉心火上人望着自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五火上人的目光中则是夹杂着一丝怜悯之意。反倒是赤火上人目光如常,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哭笑不得。
“三位道兄……你们还愣着干嘛?莫不是还要我重复一遍?那盗宝的小子又回来了,此时不知正躲在玄火宗哪个角落里呢!”星幻上人心中那个气啊,我他妈还不是为了你玄火宗吗?怎么一个个拿我当被耍的猴子般看呢。
“怎么?不信?你们看……”这时星幻上人已经距离人群不远,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罗盘往前递来。
却见心火上人竟是不言不语,只在那一脸苦笑的摇头。星幻上人一时恼羞成怒,正yù出言质问三人之时,陡然间,他眼前白光一闪,登时多出一个人来。
道人瞬间一呆,这人速度快的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以他的修为,竟连残影也没捕捉到。
还在星幻上人有些茫然无措之际,那白衣人动了,只一伸手便抓在了那面追星盘上。星幻上人还在惊讶于白衣人的速度之快,还在震惊于那无可躲避的一抓之疾。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脆响。等到他幡然醒悟,低头看时,只见掌心的罗盘居然已经碎做了无数残片。
“若再拿这等东西窥探小爷的行踪,下次碎的就不是这等蹩脚货,而是你那天曜宫赖以成名的八宝定星盘了。”与此同时,一道淡然却偏偏又给人以刺骨寒意的冰冷声音传入耳中。
星幻道人愣住了,等到他反应过来后,一时羞愤心起。猛然间一抬头,却见心火上人不知何时已到了他跟前,正在那对着他摇头呢。
而就在这时,白衣小子却似做了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转身走回褚海兰身边,对着赤火上人拱了拱手,说道:“赤火师叔,既然此间事了,那师侄就先行告辞了。”
“即是这般,那你一路小心,从今往后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了,今后不妨多来玄火宗走动走动。”
“一定,一定……”郎飞与老道客套了两句,又同褚雷仲作别后,随即携褚海兰、小芸、青霞三人御风而起,直往东方飞掠而去。
待得四人消失在天边,心火上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向着星幻老道说起前事来。听罢心火所言,星幻上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哪还敢再有半点怨愤,直在心中庆幸不已,好在没激怒他,否则,只怕天曜宫就要大祸临头了。
而赤火上人则走到那些来参加焱绛子婚礼的众修士面前,一脸yīn沉的说道:“我知道这事终究会纸里包不住火,早晚有泄露出去的一天。只不过你们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被我听到什么不好听的传言,哼……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
老道的话说的很难听,但也很明白。众人无不噤若寒蝉,点头不已。
郎飞可以不将赤火等人放在眼里,可他们却不能。
“哼,滚吧!”随着赤火上人的一句话。这些人登时如蒙大赦一般,顿时一窝蜂似的逃下山去。
“唉,树yù静而风不止啊!如今的长青界已是暗cháo汹涌,可偏偏又添了他这么个异数,这未来局势如何,当真是让人有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等到他们走后,赤火上人喃喃自语一句,又着几位门下弟子处理善后事宜,继而随同五火、心火、星幻三人一道离去。
。。。
第四百五十九章 谁是小花猫,谁又是斑斓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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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郎飞一行人,离开熔阳峰,一路向东行够多时。遥见远山青雷阵阵,电蛇纷纭。
“已经到了积雷山啊!也不知那便宜师父悟真子、以及小蛮怎么样了!”想到这里,郎飞忙对身旁三人招呼一声,头前领路,直往积雷山飞去。
小芸曾听郎飞说起过在积雷山之事,知道这小子收了个颇有她几分神韵的小丫头。自是乐得去见上一面。至于青霞仙子与褚海兰二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意。于是各按遁光,紧随郎飞而去。
“……”
积雷山依渊傲立,仍是那般令人望之心惊。
故地重游,望着深秋时节偶有飘落的片片飞叶,郎飞不觉心生些许感慨。与小蛮、王一等人一别将近两年,也不知他们近况如何。
再次步上悬梯,拾阶而行。片刻后,四人来到积雷山门之前。此时郎飞业已恢复了妙真子的容貌,待递上腰牌后,守门弟子忙不迭将四人迎入。
而后,郎飞挥退当值弟子,带着三人轻车熟路的来到紫青别院。一步步行来,临近住处时,却见门扉紧闭。郎飞微微皱眉,将神识一扫,发现楼内空无一人。
“咦,难不成那老酒鬼又去山下鬼混了不成?莫不是小蛮也去了王一那里?”郎飞正自思量间,忽然不远处巷口走出一个人来。细细一瞅,竟然认识,遂几步走近,招呼道:“妙贤师兄……一向可好?”
妙贤子闻声一愣,抬头见得是他,不觉面露微笑道:“咦……这不是妙真师弟么?早先听悟真师叔言你下山寻找机缘,莫不成这么快就功成而回了?”话罢,忽然看到郎飞身后站着三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女子,不觉又是一愣。“师弟……她……她们是?”
生怕小妮子再次口不择言,郎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此乃为弟几位亲友……今番前来,乃是为拜望吾师,顺道见见小徒的!”
“哦!”妙贤子语气虽淡,可那一双眼分明有些怀疑。哈?亲友?若一个也就罢了。这小子身后可是三个,只瞧青纱女子望向他的目光,可绝非什么简单的亲友关系。这厮,当我好糊弄呢。于是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