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剑翼-第2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辈,师妹,你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见此,焱珑子脚步一动,扔取郎飞。褚海兰还待阻拦,未想焱鹄子掌中峨眉刺一分,迎风划来。褚海兰无法,只得举剑相应。二人一时间你来我往斗在一处。

    转眼功夫,焱珑子已然来到郎飞身前不远。犹如见到猎物的豺狼一般,一脸阴狠的盯着跟前的热血子。

    “你想干什么?残害同门可是大罪!”

    焱珑子冷然一笑,正脸也未瞧郎飞一眼,仍旧捏着双拳走来,一面走,一面还漫不经心的喃喃自语。“我一没动武器,二没用杀招,不过是教育晚辈,谁又能多什么?”

    这焱珑子为人最是阴狠不过,虽郎飞只是个一般弟子,即便伤了他,也不过招惹些许麻烦而已,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但那样做,实在不符合焱珑子的性格。这种事,若做!便要做的干干净净,让别人抓不到什么把柄。动刀动剑会留下伤口,用真元术法会留下痕迹,何如以拳脚,稍加一丝真元相佐,打他一个内伤。那样,外观看去不过是些拳脚伤,即便褚海兰拼上性命将事情闹大,就算到了刑殿,长老又未曾亲见,只自己不过因他目无长辈方才出手教训一番。至于那内伤,查不出来便罢,即使查出来,也可是他自己修炼不慎所致,料想也怪罪不到自己头上。

    焱珑子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这也是焱绛子诸人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好戏,丝毫不担心牵连到自己身上的原因。

    “子,还愣着干什么,你快走!”褚海兰此时自顾不暇,她修为不过筑基初期,被那后期修为的焱鹄子拦住,别出手相助,即便多动一步都不可能。

    “人生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郎飞活脱脱一个撞塌南墙不回头的倔驴,大义凛然的看着已走到面前的焱珑子,那一脸欠揍的表情直似在:“你动我一动试试?”

    “子!道爷送你一句话。扮英雄也该有底线!拳头不硬,还是夹好尾巴,明哲保身为妙。”话罢,眼中精光一闪,挥拳如风,一下正中郎飞前胸。

    “嘭!”但听一声闷哼,痛苦与错愕交织的表情在郎飞脸上凝滞,他整个人好似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焱珑子那一拳整个击飞出去。

    “你焱珑子,我与你誓不罢休!”褚海兰稍一分心,峨眉刺贴身而过,将她右臂一段流云丝袖割断,露出莹润如酥的半截葱葱玉藕。

    “咚!”一声闷响传来,却是郎飞跌落,正好撞在山腹岩壁之上。紧接着,又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将那身上道袍染得嫣红如朱。

    “奇了怪了,我那一拳明明正中他前胸,怎么这子是侧着飞出的?还有,我明明用的是暗劲,这子怎会吐血?”

    焱珑子还没想明白此事疑点,忽听山腹之中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咦,怎么会?我没用上隔山打牛的劲道啊?”

    就在焱珑子苦思不解之时,忽听岩壁咣的一声,郎飞身旁不远一间石窟外面倏然间人影一闪,窜出一个人来。

    “是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搅了老夫炼丹,是谁?是谁?”这满面烟熏、气急败坏之人可不正是那捉郎飞来当厮的花甲老者。

第三百六十二章头上长疮脚底流脓都不足以形容……其帅() 
适才他在石窟之内炼丹,本已到了文火阶段。   '  '想着只要这期间不受什么打搅,定会如愿结丹。他正搁哪儿一心二用,一边照看丹鼎,一边默参神通。谁成想,忽听一侧岩壁传来“咚”的一声。老者经此一吓,行功不稳,真元吐的急了些,鼎中药材耐不住,“嘭”的一声爆炸开来。

    这还得了,空费了一番功夫却功亏一篑!老者如何不恼,料定外面有人生事,一时血气上涌,自石窟之中跃出,吹胡子瞪眼张嘴就骂。

    外面众人一看,登时傻了眼,这叫个什么事?怎么凭空起波澜,斜下里杀出个程咬金来。与那三板斧不同的是,这位可是个长老!还是个会炼丹的长老!还是个有着炼精后期修为的长老!嗯,再加一点,脾气也不怎么好!焱绛子等人一瞬间便认出来人,炎元子!号称脾气最坏的长老,连他自己的徒弟平时都绕着这老家伙走,平素里能不呆在老家伙身旁就不呆在老家伙身旁。可巧的,谁知道他搁里面炼丹呢。瞧老头子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得!指定刚才那声闷响是丹炉炸了。焱绛子等人脸都黑了,一个个不自禁的扭头去瞧郎飞,就连焱鹄子与褚海兰两个人亦停下身来,双双拿眼去瞄。

    此时郎飞半死不活的斜倚在岩壁上。远看去,面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时不时的还自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顺着下巴流了个满身都是。

    此时老者亦有感众人的反应,扭头看去。见此,不由得微微一怔,皱了皱眉,身形一闪,眨眼间出现在郎飞跟前。稍稍查了下伤势,不觉脸色一变,屈指连点数个穴道,而后又摸出一粒丹药塞入他口中。

    “是谁?是谁干的?”若说老者之前的表情是面沉如水,那此刻更堪比严冬腊月里的五尺寒冰。新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个个目光闪烁、畏首畏尾的往后缩。偏炎元子看着,又不敢走,只得如哑巴一般,低着头子不敢回话。

    “是他!”褚海兰早就恨得牙痒。此时更无顾忌,一指焱珑子。“是他!不仅搅扰了师伯炼丹,更将这个晚辈重伤至斯。”

    “是你?”炎元子将郎飞轻轻放在一个歇脚的石椅旁,转过身来,一脸恨意的盯着焱珑子。

    “师伯”焱珑子先怯了三分,吞吞吐吐的说道:“师伯弟子不不知您在里里面炼丹,事事情不是你你想的那样,只只因他目目无尊长,我才出出的手。”

    褚海兰见他事到临头仍在诡辩,怒道:“焱珑子,且不说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小女子,这位师侄看不惯,直言了几句,你便将他重伤至斯,如今当着长老面,却还要巧言令色,说什么他目无尊长,枉你也是精英弟子,你你羞也不羞?。”

    “她所说之话当真?”炎元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焱珑子,那锐利的目光直刺的他心虚气短、冷汗淋漓。

    炎元子出来之时,焱鹄子与褚海兰尚在争斗,大家合起伙来欺负她之事自然难以辩驳。焱珑子只得在郎飞身上做文章,拭了拭额角虚汗,回道:“禀禀师伯,弟子当当真没想如此重伤于他,本本想着不过以拳脚功夫教训他一下,可可哪知他竟竟如此不禁打。还有,明明弟弟子出拳的方向是这边,他他不知怎么地,却飞到了那边。”

    “哦?”炎元子冷冷一笑。' '“如此说来,这其中多有蹊跷?”

    焱珑子可怜兮兮的点点头。

    “放屁!”炎元子大怒,大踏步,径直来到焱珑子身边,抓着他的前襟将之拎了起来。“他一个脱胎境门人,且不说辈分低你一头,若非受欺太甚,又怎敢与你们为敌。我再问你,难道他是傻子不成?硬挨你一击不算,还要自己撞上那岩壁,更将前胸十成肋骨撞折九成,若是我晚来一步,他此时已然小命不保。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那种被别人打了一拳,不说寻机报仇,自己还要寻个石头撞死的人不成?”

    “这”焱珑子竟不知死活的点了下头,还待分辨,张了张口,尚不曾说话,就见炎元子眉头一挑,扬起如蒲扇大的另一只手,搂头盖脸就是一顿大嘴巴子,一边抽,还一边骂:“a的,老夫生平最恨你这种睁眼说瞎话的狗东西,搅了我那一炉九花玉露丸不说,还他妈敢拿瞎话诓我,你不是说教训他吗?老夫也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

    不一刻,焱珑子的一张脸便涨做猪头样,两个眼眶黑了一圈,左眼角与右嘴角还有两道血痕。炎元子一顿大嘴巴子扇来,只觉眼前开了果铺子一般,红的、绿的、青的、紫的要多齐全又多齐全。

    这一打就是好半天,眼见焱珑子眯着眼晕头转向、整张脸没了人模样,焱鹄子吓得直往后退。

    老家伙眼尖,也是他打腻了,见不远处焱鹄子那小子往后躲。老头儿挥手将焱珑子扔在一边,闪身来到焱鹄子身边,抬腿就是一脚。

    晃眼不见了炎元子,焱鹄子当时一愣,正转身想跑,才扭过腰,不想大脚丫子就踹在屁股上了。

    “嗖”只听一声异响,老家伙那一脚踹的实,焱鹄子直跌了个狗吃屎,还余势不减,整个人在碎石地上滑出老远。好半天才缓过神,抬起头来看时,就见比焱珑子也好不到哪去,左半边脸鲜血淋漓,嘴唇上、鼻子上、眼眶上黑乎乎的一片,又是石灰粉末、又是硫硝渣滓。

    这一脚踹完,老头儿也解了大半恨,扭头再看焱绛子诸人。众人唬了一跳,纷纷缩头缩脑,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生恐被那老头儿看中,拿自己做出气筒。

    “哼一群没长进的东西。”说完,炎元子一指焱绛子。“既然此事皆因你而起,你过来。”

    焱绛子脸色登时绿了一圈,哆哆嗦嗦,一步三蹭悠的往前挪。

    “快点!我不打你就是了。”闻得此言,焱绛子方才缓了一分颜色,趋步走至近前。

    “我那一炉九花玉露丸不能凭白折了,这损失嘛,需得着落在你身上,且带我去寻你师父。叫他补偿我些炼材。”

    焱绛子一听,死的心都有了!且不说那些炼材如何,就只自己伙同这些人欺负一个弱小女子之事,若让师父知道了,还不将他皮给扒喽。

    “小姑娘,那小子就交给你,如今他肋下那些断了的骨骼已被我接上,又给他服了疗伤圣药,料想已无大碍,往后只需静养几个月,便当恢复如初。”又一指旁边众人,喝声:“滚”说完,又待褚海兰躬身应是,方才如拖死狗一般拉着焱绛子,御风而起,转眼不见了踪影。

    炎元子走后,焱绛子的一众狐朋狗友一哄而散。那焱鹄子与焱珑子也在挣扎好半天后方才直起身子,遮住脸,踉踉跄跄的一溜跑开。

    等到他们走个精光,褚海兰却才轻咬着贝齿,迈步来到郎飞身旁,细打量他几眼,幽幽叹了一句。“你这又是何苦呢!”话罢,将身低了低,纤手一挽,轻轻拉起郎飞一只手臂,过肩负好,转身往传送阵方向走去。

    其实郎飞根本是装昏,发生的一切他尽都看在眼里,想笑又不敢笑,郁积在胸,这半天,差点没将他憋岔气。

    早在挑逗焱珑子之时,他就定下了这嫁祸江东、借刀杀人之计。明着实挨一拳,可实则焱珑子那一拳不过如隔靴搔痒一般。郎飞故意摔飞出去,一头撞在岩壁上,还刻意吐了一口血。想那石窟中乃是炼丹所在,岩壁坚实,又有隔音法阵,别说人撞上去,就是一头牛,也莫能撼动一分。当时炎元子正在一心二用,是郎飞将神识拈做一缕,模拟出撞墙之声,送入炎元子耳中,却才将其惊醒,使得他行功不慎,炼炸了这一炉九花玉露丸。

    炎元子何曾知道这些,平日也只将石窟当做炼丹之所,因是祖辈相传,故而,未曾深究。又因郎飞不过脱胎修为,他也没多想,只当是焱珑子等人为恶,却才引出此事,遂将一腔怒气全都撒在焱绛子等人身上。

    郎飞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一面装晕,一面看戏。待到炎元子过来探视,又以神识误导,做出肋骨折断的假象,方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