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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悟真子瞪着一对牛眼,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当自己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场极乐春梦,却不知怎么真真的捞了一顿香吻。
“兔崽子,你还有何话,修为不见长进,这不三不四的道儿道儿倒学了不少,若不是师叔我赶巧路过,此时你还光着屁股躺在怡香院那些女子的闺床上乐不思蜀呢。”
到这里,青云上人又一脸恨恨的冷哼一声,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你生平嗜酒如命也就罢了,这眼下怎么又不学好,没来由去逛什么青楼,这十年八载的功夫,修为境界没见怎么长,却先把你师父,我那好师兄的臭毛病学了个通透。”
悟真子被他的云里雾里,正摸不到东南西北呢,想想前事,只依稀记得喝了郎飞给的那什么“见底儿倒”,这后来发生的事,他还真就不怎么清楚。眼下被青云上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他也想辩解,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起,无奈只得闷着个头子的一声不吭。
青云上人教训了好半天,一来这训斥的话都了个遍,再就重复了,二来那悟真子只装出一副可怜相,低头认命不语。他也觉没甚意思,仔细又瞅了悟真子片刻,忽然丢出一封函。“里面的所载之事,你去办,省得你闲来无事,除却喝酒就是嫖娼。”完,青云上人叹口气,剑指一动,御风归山去了。
待他走的不见踪影,悟真子翻翻白眼,不自禁暗中腹诽。“若果真如您老人家所言,是在怡香院发现的我,道爷一没站在房梁上放声高歌,二没光着屁股走街串巷,您老人家是怎么发现的?若有着神识之妙,那您闲着没事干往那怡香院姑娘闺房中瞟个什么劲,就只师父好色,我看您也是个老没正经的。”
语毕,悟真子自觉解了气,忽又瞥到衣袖上湿腻腻黏糊糊的东西,不觉怪叫一声,在须弥带里拽出一件干净的道袍,将身上那件手忙脚乱的脱下,捏着鼻子丢到一边,而后换上新拿的一件。
换了新衣,悟真子才算缓了口气,坐在玉凳上定定神,忽然想起醉前之事,忆及那一脸贼兮兮的黄脸子,一时虎目生嗔,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转脸对着二楼上正探头探脑的郎飞怒喝道:“兔崽子,你干的好事!”
着,大踏步走入正厅,一边骂,一边跨步上楼。少时,来到郎飞房门跟前,嘭的一声踢开门,就见那子正坐在桌前,手上捧着一盏茶,对他嘿嘿傻笑哩。
悟真子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闪身来到跟前,一拍桌子。“,怎么回事?”
郎飞一脸委屈的道:“师父,这可怪不得徒儿,你先时在那酒肆中喝醉了,我欲携你归山,怎知刚巧路过那怡香院,姑娘们一声招呼,您老便如脚下长了根儿一般,再挪不动分毫,最后,还是被那两个姑娘诱入那怡香院中。”
“她们诱我进去,你这做徒弟的怎么不拦着?”悟真子眉角一扬,又问道。
“唉!”郎飞叹口气,痛心疾首的摇摇头,道:“师父,徒儿何曾没劝,只因你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去承欢,言徒儿拦一拦,你就要打断徒儿的腿,无奈之下,徒儿只得罢手,后又担心怡香院那些人欺你醉酒,便跟了进去,不想师父寻了些中意的女子,又叫徒儿献出剩余的‘见底儿倒’,又叫徒儿为您付账,舍下无数金银。”
话罢,这混蛋撅着嘴,又道:“师父,让您,徒儿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当之处?”
悟真子被迷幻散蒙了心念,又被九阳丸惑了灵神,只依稀记得自己确实去喝了花酒,干了些人事儿,哪记得具体的对话、言行。听罢郎飞所言,不由得疑尽愧生,怔怔的望着郎飞,有些下不来台。
师徒两个愣了好半天,悟真子勉强一笑,嗨一声。“原来如此,倒误会徒儿了。”转念又嘟囔道:“怪了,怪了,向日里也曾醉酒,却也未这般不堪,怎独独昨日如此。”
郎飞在一边抿着嘴,嘿嘿笑道:“师父,岂不闻自古以来就有无数儿女酒后乱性、酒后失贞。酒者,善催人欲。只因师父往日里饮得是那灵酒、劣酒,不似徒儿的异方!”
“哦!”悟真子似懂非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郎飞生怕他再问起那“见底儿倒”的成分如何,酿制工艺如何,忙不迭转话题,指着悟真子手里的函,道:“师父,师叔祖给您的这封信是何内容?”
第三百三十六章 反被那老不死的派了差()
悟真子这才想起手中信函,抽出信看了一眼,不觉皱起双眉,沉吟不语。 ' '彩虹*文¥学%
“师父?信中所载何事?”
“嘿,这青云师叔还真会给我找事!”叹口气,悟真子收好信,娓娓道出信中内容。
却原来此事与那云繁、骨都二界有关。郎飞之前调查地元磁晶一事时,曾听悟真子言这两界的修士又因海澜星归属问题爆发了一场恶战。长青十宗向来不参合此事,本与十宗无关,不过眼下却殃及池鱼,遭了无妄之灾。
云繁星的超级门派有云霞、珈蓝、元虚三宗。半月之前,云霞与珈蓝二宗设伏,布下大十方虚无天元法阵,将骨都界上天魔宗的一部分主力困在一片海域上。一则,有心算无心。二则有大阵之助,云霞与珈蓝二宗将天魔宗修士退路几乎全部堵死,可未成想,最后发动大阵杀招之时,一部分海水被蒸发一空,露出海底山脊上一隐秘传送阵,虽二宗及时补救,将那座远古传送阵破坏,可仍有三个就近的天魔宗修士传送了出去。
谁想这传送阵的另一边正是长青界南海,时有天曜宫的七宝定星盘察知异状,特遣十宗监察院南海分院之人去查,哪想派出四个弟子经由七日却仍不见回转,遂又增援人手去探,待这一回去的人平安归来,带回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前一次派出的四人竟然在一座荒岛上被杀身亡,与他们的尸首同时发现的还有一座历经数万年沧桑的古传送阵。
消息一出,立刻引发轩然大波,结合海澜星上传回的消息,十宗检察院中十数位长老商议过后,决定向十宗求援。因被杀的四个弟子中有积雷山门人,得知此事后青云上人异常震怒,遂欲遣门中炼精境弟子驰援,不想悟真子正巧撞在这节骨眼儿上,没奈何,此事自然而然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
听罢此言,郎飞皱起了眉头。他曾遇到过骨都界天鬼宗的修士,实话,骨都界的修士要比长青界的修士难对付的多,一来,天魔宗、天鬼宗都属于超级宗门,他们的弟子嘛,自然远非长青十宗一般门人弟子可比。二来,骨都界与云繁界之间的斗争持续已久,这二界中各宗门弟子在与人争斗一事上经验丰富,不似长青界这些在安逸环境中成长起来十宗门人。
“师父,徒儿听这骨都界修士可是极不好对付的,不是徒儿杞人忧天,若只你一个炼精修士,恐怕非但拿不下那天魔宗长老,甚或有极大的可能伤在他手中。”
“天魔、天鬼、天妖三宗,乃十数万年前由原始魔宗分裂而成。不论是在资源与功法底蕴上,皆不是我长青十宗可比的。”悟真子长叹一声,又道:“不过此次想来有弟子伤亡的另外三宗亦不会善罢甘休,若果有四人联手,即便是那天魔宗长老有炼精后期修为,当也不足为惧了。”
郎飞仔细想了想,觉得悟真子这话也不无道理,若其余三宗派出的长老皆如悟真子一般乃是老祖弟子,即便只是炼精初期修为,凭借手中法宝之威,对上天魔宗炼精后期的修士,当也有着极大把握取胜。退一万步来,那天魔宗长老若同样也是老祖之徒,他们四人联手,就算打不过,总也能在其手下全身而退。
想罢这些,郎飞点点头,踌躇片刻,忽又道:“那师父您一路上心。”
悟真子点点头,方要出言让其宽心,突然想到这话背后的意思,不由得一愣,道:“徒儿,你不跟为师同去?”
郎飞此时心中牵挂着羽儿的行踪,怎肯轻易离山。' '嘿嘿笑道:“师父,你自己去就好了,徒儿去了,不但于事无补,若果真遇到那天魔宗邪道妖人,你们之间一旦争斗起来,岂不是还要分心照顾弟子,这样一来,不但对此事无丝毫助益,且还碍手碍脚。”
悟真子斜眼睨着他看了片刻,微微一笑,道:“你青岚师祖常教育为师,言正是长青界这般平和环境,造成为师这般惫懒的性格。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你子还是老老实实跟为师去。想来其余九宗亦会派一些弟子同行,你们若一起结阵御敌,料想自保绰绰有余。再者,海澜星上传来的消息称,只有一个炼精长老,其余两个皆是筑基修士,那炼精的老家伙有为师等人牵制住,区区两个筑基境修士又能泛起多大的浪花?想你修习那乙木青雷诀尚未经历实战,眼下岂不正是练手之机。”
“呃”郎飞一时错愕,想不到悟真子这厮还有这般辞。正如他所,近期内自己留在积雷山上也是无所事事,又不便对其言明羽儿之事,一时找不到理由,只得怔怔的立在原地住嘴不言。
“哈哈哈就这么定了,徒儿且放宽心,今日好好休息,待明日一早,师父便带你下山,咱们师徒共赴南海。”
完,悟真子不待郎飞应声,闪身出了房间,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郎飞在原地站了好半天,左右想不出不去的借口,只得摇摇头,苦笑着坐回牙床,一面闭目打坐,补养精神。一面暗暗祈祷羽儿早日归来。
一夜无话,好容易捱到翌日清晨,却仍不见羽儿一丝踪影。司膳的钟鼓声方罢,郎飞正在房中坐立难安,耳听得一阵脚步声,转眼悟真子走入房内。
“徒儿走,随为师下山。”罢,不待郎飞分辨,抓住他的手,半拉半扯的拽出房来。至院中,御风而起,带着一脸哭丧的郎飞,至中门大殿,与掌门师兄道明了去意,而后告辞离去,转下山,御风径投南海。
有炼精修为之人携带,雷罚海自是畅通无阻。一路御风,似奔雷掣电,只用了几日光景便赶至长青大陆最南端的南海海域。
这一日,几近正午时分,二人飞至南海深处数万里之遥,行经一座状似鸡冠的荒凉岛,悟真子放缓了速度。
又飞盏茶时间,遥见三座品字形分布的入云山峰耸立在碧波之间。
“徒儿且看!”随着悟真子所指,郎飞举目望去,但见半空之上,三峰之间,铁索贯连,紧紧吊起一块鸭卵形状,直径达数百丈方圆的型浮空岛。
“只一个的别院就建的这般雄伟?”郎飞张张嘴,一别几日来的愁眉苦脸,露出几分讶然神采。
“要起来,此地并不是十宗监察院所建,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
郎飞一愣,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鸠占鹊巢?怎么讲?”
悟真子冷冷一笑,道:“你可知玄光上人之名?”
“散修人仙玄光上人?”郎飞心中大吃一惊,好半天方才缓过神,唏嘘道:“想徒儿未入门之前亦是海岛散修,玄光上人之名自是如雷贯耳。虽是散修,其修为却达化气之境,更兼手中还有一件下品灵器……绮罗九妙玄光戟。当真是我辈散修的楷模。不过据传他终年隐于冰觞岛南方万里之遥的南极冰眼中闭关潜修冲击炼气境界。难道这前方的悬空岛与他有所关联不成?”
“楷模?散修的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