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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这小子出了洞,在甬道上一边跑一边喊,少时,来至前殿,那悟昆子眯眼看着他,笑道:“师侄在那洞内耗了整个上午,可曾寻得合意功法?”
郎飞咧嘴一笑,伸手入怀,将那本事先准备好的乙木青雷诀拿了出来。“喏,师伯,就是这本。”
悟昆子点点头,道:“倒也契合你的木灵根,既如此,你且拿出去研读,诵读无碍之后,且再送还即可。”
“是!”郎飞点头应是,回礼毕,遂辞别悟昆子,出了神机阁,沿着来时的道路回返住所。
一路上,郎飞仍在牵挂着那化雷洞中的一神通一功法。“这雷渊天王但不知比那雷帝山的太真浮雷阵如何?倘以防御论,想来该当逊色几分,就不知那‘雷祖剑’能否破掉太真浮雷阵的防御。”
这小子一面走,一面忖思。前时上山前,混在众散修中间,他也曾听说过雷帝山与积雷山的区别,二者都是以修习雷道的宗门,只不过雷帝山使的是阳雷,既天雷,而积雷山用的是阴雷,既地雷。对于这两个宗门中化气境界以下之人,虽说驱使的对象不同,但百变不离其宗,以修行历程而论,同样分为召雷与御雷,只不过到了化气境,二者才表现出不同,积雷山修的是化雷之道,而雷帝山习的是祭雷之道。
积雷山有一个化雷洞,那雷帝山也有个祭雷洞。化雷洞中有两卷玉简,一点灵犀雷与雷渊天王。而祭雷洞中却有三卷玉简,太真浮雷阵九阳祭雷经与雷神遁。因雷帝山有此三卷,多出积雷山一卷,是故,雷帝山门人一向觉得在雷道上压积雷山一头,再加上十数万年前雷道真人险胜了黎霆真人一招,明里暗里,雷帝山弟子总有那么点儿看不起积雷山门人。雷帝山弟子如此臭屁,同为长青十宗,积雷山弟子又哪里肯吃亏,两者好比是针尖与麦芒,明争暗斗从未停过,以至双方的恩怨过了十数万年也依旧难解。在长青界,雷帝山、扶摇岛、千岳宗三家为盟,而积雷山、玄火宗、天曜宫三家相约。互为盟友,守望相助,虽雷帝山与积雷山背地里暗潮汹涌,但有其余几派周旋,表面上还算一团和气,大家数万年来倒也相安无事,没起什么大的争执。
太真浮雷阵是为防御圣法,比之雷渊天王更接近炼体之术,乃是步入化气后再行熬炼躯体,而后在体表刻绘雷道法阵,对敌时,体表能浮现出无数雷球,据传,若是精修此技的化气巅峰之人使来,可媲美上品防御法宝,即便是受到灵器攻击,一时片刻之内也不会落败。
九阳祭雷经同雷渊天王一般,亦可勉强算作自残之术,当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乃以神识受损为代价,祭九霄雷尊,借天之力,召唤雷云风暴伤敌,相传此术若修炼至极致,可召唤天劫相助。
至于最后的雷神遁,顾名思义,乃是一门飞遁法门。那雷帝山的雷阳上人就是精修此术,郎飞偶听天羽子提过,此门神通修至极致,肋下能生出一十六对雷翼,其速迅若神雷,瞬息万里当不再话下。便似那雷阳上人,化气中期修为,此时亦不过只能凝结出八对雷翼,距离那十六对雷翼差之远矣。
心中想着雷帝山三门功法神通,暗暗与积雷山的雷渊天王与一点灵犀雷做着比较,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住处。
悟真子所住之处称作紫青别院,郎飞转过无数塔桥游廊,才一进门,就见悟真子已坐在院中央石凳上等他呢。
“回来了?”
郎飞点点头。
悟真子又问:“选了什么?”
郎飞走近,仍掏出那本乙木青雷诀与他。悟真子翻开看了几,点点头,道:“不错,倒还有几分眼光,此门功法十分适合你的木灵根。”
见他说完话将递还,郎飞接过收好。悟真子又道:“今日已至午时时分,且去用膳,下午你自去钻研,若有不懂,只管去那风雷殿寻我。”
郎飞想了想,记得风雷殿距此不远,遂点点头,道声知道了。
悟真子闻说,站起身来,对其点点头,随后走出院,径往风雷殿行去。
待他走后,郎飞到紫青别院膳堂处随意吃了些东西,而后回到住处,先不去深研乙木青雷诀等等雷道功法,而是将那十地阴雷注解详详细细的翻阅一番。
一连数日,郎飞将十地阴雷注解钻研透彻,各种阴雷名号,属性、特点烂熟于心,这才去看那适合筑基境之人修习的乙木青雷诀。又过一两日,待将中内容记下,遂返神机阁,归还了册,之后一头钻在自己房间中研修起雷道功法。
饥食渴饮,岁月潺潺,时日悠悠。如此过了一月功夫,于雷道一途,郎飞已颇有了一些造诣。
第三百三十一章 撞南墙也不回头()
更新时间:2012…12…12
闲日里悟真子自去山下饮酒作乐,而郎飞则在紫青别院独自修行雷道术法,待将那乙木青雷诀所载神通修完大半,已过了数月有余。 ' '(请牢记我们的 址)
这一日,悟真子自去山下放浪,因乙木青雷诀短时里再难有所提升,郎飞遂又拿出早先在洞中偷偷录制的三卷玉简。
将地阙丹心雷道经仔细研读一番,郎飞心中不禁有些犹豫难诀,他手中虽无万年灵材,但数千年份的人参、灵芝等物还是有几株的,这些灵材若按中所载培育,虽说届时在灵性方面必不至灵他失望,可坚固程度就有些让人不敢恭维了。至于经受煞气与雷元滋润的珍惜矿材,虽亦难得,不过翻检再三,还是让他寻到两三块,但是思来想去,又觉难比灵材,最终耗费无数灵药,若得了个冥顽不灵的榆木疙瘩,又觉这买卖做得不值当。反复忖度片刻,只得熄了炼制那身外化身的心思,将原先的打算作罢,安心等待机缘到来。
地阙丹心经被他扔会须弥带,又将那一点灵犀雷拿了出来。细细参悟片刻后,按照中所载,强行提起体内最浓一缕元力,引地底阴雷之气,一指点出,只见一道细微之极的霹雳射出,打在一块青金木案上,好似剑削一般,一瞬间崩飞无数木屑。
郎飞细分辨两眼,又看看指尖一点苍白,摇摇头,对这一点灵犀雷的威力很不满意。思忖片刻,知道自己体内元力虽说玄妙,但毕竟不如化气境之人一点灵力的压缩程度高,是以这威力着实有些不尽如人意。
左右想不出好办法,郎飞只得又将一点灵犀雷放还须弥带,最终将那雷渊天王拿了出来。' '看着卷册最后的一行注解不由得发起了呆,“未至人仙境若强行修行会有性命之忧。”郎飞怔怔的看着这最后一句话,又想起自己吸收地元磁竟时的情景,不禁有些微微走神。
倘或我不循中所载,比如不修习那雷甲衣,若果单练雷祖剑,不知会否有所成就?
郎飞思前想后,暗暗测度可能发生的各种凶险,少时,咬咬牙,做下决定。“拼了,且一试便知,倘或果真成了,此术可不比我手头那些法宝,虽空有器物却无催动之功力。这雷祖剑的威力可是实实在在的堪比上品法宝之能,即便是我此时修为不足,可若能勉力为之,当也能发挥出相当于下品法宝的威能。再言各种凶险。退一步说,即便施术失败,想那须弥带中还有小芸走时,好死赖活塞给自己的生生造化丹,哪怕果真如玉简中所载,费了一双臂膀,未必不能凭这等造化灵丹之助使其重获新生。”
想到这里,郎飞遂不再犹豫,将雷渊天王中的行功施术之法默默记在心中,而后收心凝神,默运元力,依照中所载运转玄功。
体内澎湃的元力如怒号的波涛一般,一波一波席卷至身体每个角落,待将身体内全部元力驱动起来,郎飞又将生肌丸、精元丸准备好,含在齿间。然后将一股股元力注入双臂,而后自两个脚心各吸收一股煞气与雷元入体,并将之引导至双臂间,先由元力相隔,之后发散至皮肤表层,依法撤掉元力,使两者汇合在一起。
“呲”雷元与阴煞之气相接,立时爆射出一缕电光。郎飞但觉一痛,慌得他赶紧将元力汇聚起来,护住自身肌肤。
此时双臂间雷元与煞气接触面积愈广,一丝丝黑褐的的霹雳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渐渐弥漫至整条手臂,一声声雷花爆裂的噼啪声不绝于耳,护住肌肤的元力也开始败下阵来。新转瞬间,如那次吸收地元磁晶一般,筋断肌裂的疼痛一**的侵袭而来。郎飞咬着牙,因忍痛而扭曲的脸上满布着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
又过片刻,其手臂处早已不见肉色,唯剩两道狭长的状似剑刃般的黑褐雷芒闪耀着金属般的熠熠光辉。
“喝”紧咬的牙关中挤出一丝呻吟之身,郎飞紧闭的双目豁然睁开,疼痛焦灼着他的意识,晕头转向之下,也未辨所在,只将双臂一展,褐芒暴涨的瞬间将身猛地一转。
“唰”虚空宛如水面般竟然荡起一道道波纹,紧跟着,雷光扫过处,褐色电芒四射,雷祖剑划破床榻,划破格架,划破窗棂,自白玉石砌就的墙上一斩而过。
“呼呼”转眼间,黑褐色消失殆尽,郎飞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勉强将双目睁开一丝缝隙,往双臂上一瞧,但见伤势尤比上次还要严重。
一双手臂上,自手掌至肩头早已不见一块血肉,唯有一些粘连在如玉般晶莹骨骼上的筋肉组织,或紫色,或深红色,望之触目惊心,令人恶寒。
鼻腔呼出一口浊气,他将嘴中早就预备好的十数粒精元丸与生肌丸,囫囵着一口吞下肚去,之后再难支持,头一歪,咚的一声,倒落尘埃。
这一声倒地音,好便似重楼高厦倒了主梁,哗啦啦、轰隆隆,桌案、床榻、玉架摊了一地,无数木屑、玉石纷飞四散。
“”
也不知过了多久,末夏的炎阳照入房中,点点玉屑宛如盛装的精灵一般,反射着灼灼晶光。山间的风偶有溢入山腹的,吹入紫青别院,荡入郎飞所在房中。
略有些凉意的山风拂过,郎飞只觉双肩处传来一阵阵酥痒,禁不住醒觉过来,缓缓睁开双眼。他头歪着,双眼微开,率先映入眼帘的乃是一条滑腻如脂的肩膀,新生的手臂在阳光下显得鲜嫩香滑,与其一张焦黄的脸委实有如云泥之别。
“嘘”郎飞长舒一口气,回过神,聚起体内余力,缓缓坐了起来,先试着活动了下手臂,发现一切如初,于是又转头打量四周,但见屋子内一片狼藉,一应家当,不论是玉制品还是木制品尽都毁了个干净。更甚者,就见向阳的一面墙上,窗体拦腰而断,足有半丈高度的一玉石墙面竟坍塌了大半,探身向外开去,只见下面院中还跌摞着一些散碎石块。
“乖乖,不得了!”想那雷火神铳,也不过造成这般破坏力。这还是楼体乃玉石质地,以郎飞测算,即便是玄铁亦或钨钢,那雷祖剑划过,当也如砍瓜切菜一般。
“哈哈,岂不是说我又多了一件堪比法宝的宝贝。”郎飞喜滋滋,乐之不尽,瞥及双臂,转念又一想,不禁摇摇头,暗叹。“此术强虽强矣,可这份罪委实不是人遭的,一来受苦遭罪,二来这生肌丸与精元丸耗费的数量也不是个小数目,如今藏身在积雷山,又没机会开炉炼丹,以前的存货是用一点少一点,倘不加节制,终究有使完的一天。”如此思虑一番,暗道只有将此术作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