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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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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眼见三人如听故事一般全部围坐在他身边,松云子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其二;当时立派已逾千年,万灵谷在数代门人的刻意经营下其内汇集了无数灵兽,正所谓凡生灵者,皆有二心,多则生变。四方谷内,上至在天飞灵,下到遁地走兽,鳞、毛、羽、昆应有尽有,起先各于子谷安生,还未怎地。可时间一长,中谷如此宽广,自然而言就成了众多灵兽争抢之地。于是鸟归鸟群,蛇归蛇类,形形色色的灵兽分化为一个个小团体,在中谷之地三天一小斗,五天一群殴。将当时的御脉首座,御辰子师祖愁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身位御脉首座,每日里大小事务不断,总不能一直耗在万灵谷中,而对于一些低辈弟子而言,非但修为不足以压服众灵,还要时刻面临着被兽群所伤之危,无奈之下,御辰子师祖只得求助于烟霞祖师。”

    “时烟霞祖师正拿穷奇遗骨没辙,待听了御辰子祖师的难处后,经过一番考虑,烟霞祖师心头泛起一点灵光。‘既然穷奇遗骨无法炼器,何不将其置于万灵谷中,做为镇压万灵之物。’做下此番决定,烟霞祖师便施展莫大神通,在这万灵谷中谷中心地带以地底的龙虎玄脉为基,于其周围行符九千九百九十九,宝箓为纲,王符为目,成经天纬地之分布,排下此等仙阵。如此一来,于当时而言,就算炼精境的普通弟子亦可以通过此阵压下作乱的诸多灵兽,以保自身安然无虞。”

    “原来如此!”郎飞恍然大悟,点点头,暗道。“难怪呆子曾言,平素里四谷灵兽无甚来往,却原来中谷有一凶邪坐镇。”

    “松云师兄,此阵既然是烟霞祖师所布,想必来头不小?”

    听罢郎飞所问,松云子微微一笑,点头道:“当然,师兄我也了解几分师弟的为人,知你平素里喜好往那经藏阁处跑,有博古通今之识。只是不知师弟可曾闻听过仙狱之名?”

    郎飞摇摇头,一脸好奇的道:“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还请快快道来。”

    “哈哈师弟莫急,莫急!”松云子摆足了师兄的架子,不疾不徐的道:“天有四九之数,下九天有四大仙狱,其名一曰大空,二曰大虚,三曰大无,四曰大方。而这中谷之地烟霞祖师所布之阵便是那大虚狱中的一座有名仙阵。全名既是;大虚伏魔……太初借法之阵。”

    “大虚伏魔……太初借法之阵!大虚”郎飞连连叨念两声,眉头轻皱,复又问道:“师兄,由此仙阵之名推测该当是借力之阵。”

    松云子深深看了郎飞一眼,郑重的点点头。“上古之时,此阵便是用以抽取仙狱中所关押的邪魔歪道体内威能来为天庭炼丹、炼器、炼符。”

    “仙阵啊”郎飞悠然神往,一脸的感慨像。

    松云子却轻叹口气,道:“烟霞祖师惊才绝艳,将乌骨以仙阵封印,而后抽取乌骨中神兽之力用以镇压四谷作乱灵兽。”话罢,松云子踌躇良久,再次长叹一声。“只不过时至如今,空有仙阵卷册,我等却已力所不及,只能将其束之高阁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犭尃訑() 
(一日两章,仓促之下果真有些地方写的连自己都不是很满意,晚上这章如有不适之处还望友见谅,最后,弱弱的吼一声,求收藏)

    眼见二人一番对话说完,久不曾插言的朱罡列挪动下身子,挨近松云子,撅着嘴,嗔怪道:“一者,山上弟子盛传谷中封印着什么圣物。   二者,大师伯,以前你明明说过汝亦不知中谷奥秘,只听云狰师叔醉酒嘟囔此间有绝世凶物。不管是凶物还是圣物,以眼下所见,却原来这都是骗俺之言。”

    “呃”不想呆子还是个认死理的人,松云子脸色有些尴尬,一来当着郎飞与小芸的面。二来对呆子而言,他还是个长辈。

    “这”松云子幽幽一叹,没风度的挠挠后脑勺,道:“还不是你当时追问的紧,无奈之下,我才编了那话唬你。这事你要怪怪你师祖去,是他严令万灵谷之事不许告知未达炼精修为的弟子。”

    听闻此事是天羽子授意,呆子缩缩头,不敢再于此事纠缠。鱼目眼珠一转,当下又换了个话题。“大师伯,既然师祖说了不许告知炼精修为以下的弟子,那你为何又将此事对我们三人合盘托出哩?”

    松云子斜着眼看了他一下,没好气的道:“我若不合盘托出,如你们一般,可会善罢甘休?想必会四方打探,到处散播。届时谷中隐秘非但不会被瞒下,反而会弄得人尽皆知。既是如此,我便索性都告知你们,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想必你们也不会四处妄言了!”

    “嘿嘿嘿嘿”呆子挠挠头,亲热的看着松云子。末了心中又想到一件事,疑道:“大师伯,师祖不是曾言不许御脉弟子这段时间不得入谷吗?怎么你来的这般及时?”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听得此言,松云子一时气上心头,急剧喘息数声,指着呆子劈头盖脸骂道:“你个馕糠犯贱的惹事精,这一切皆因你之故!”

    “俺?”呆子瞪瞪牛眼,一时不知所措,吭哧半天,末了大肚子一挺,愣生生的道:“大师伯,俺尊你是长辈,叫你一声师伯。可即便你位尊德隆,但也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啊。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如此诬陷于俺,将那屎盆子往俺头上扣。今日之事你且说清楚,若不然,就算闹到师祖那里,也定不与你善罢甘休。”

    眼见呆子犯了倔劲,松云子也有几分懵,支支吾吾踌躇了半天,直至老脸微红,这才怒道:“你们进谷后师父便回到紫光阁前殿坐候,可一来二去等了好半天的功夫也不见你们三人回还,不明所以之下师父他老人家便派我前来接应。待我经传送阵转入中谷后,抬头间就发现西北方向乌云滚滚,灵气异乎寻常。我暗觉不妙,一番打探下来获知你三人深陷绝境。于是便急急忙忙的催动仙阵试图营救你等三人,只不过此阵威力非一时能聚,待我操引出神兽之力,化作穷奇奔赴战场之时,却发现寒潭上又变成了众飞灵与冻戈龙之间的争斗。你们三人倒鬼的很,眼见这两方相争,竟浑水摸鱼,趁机开溜了。无奈下我只好赶退众飞灵,后以神兽之能伤了冻戈龙,这才平息了一场混战,随后,我本打算使穷奇唬你们一唬,可关键时刻,那凶魄竟然趁机发作,苦无办法之下老道我只好强行压下煞气,熄了起初的念头。至于再后来发生之事,你们已亲眼见证。”

    “哦,难怪,我三人在山腰躲避时,那穷奇曾以诡异的眼神扫了我等一眼,似怒却无凶意,似喜却含幽怨。原来是因师兄之故啊。”

    郎飞话罢,呆子眼珠子转了转,仍不干休的道:“大师伯,适才你只陈述此事经过,言俺闯祸一事,却不曾道出个一二三。”

    松云子恨恨的瞥了他一眼,道:“那冻戈龙还算温顺,平日里藏于寒潭静修,除非师父入谷,否则甚少过问外界之事,定是你做了什么惹它不快之举,若不然,它怎会趁机发难?”

    “大师伯,你这话就说的有些武断了,想俺老朱,区区一换骨境修者,又怎能惹它不快,定是赶上它葵阴月事来临,喜怒不定,恰巧俺三个倒霉蛋打潭面经过,于是便成了这老东西泄愤的对象。”

    “慢着”郎飞摆摆手止住呆子说话,低头忖思片刻,这小子抬起头,皱眉道:“或许此事当真与我们有莫大干系。”

    “飞哥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怎站到大师伯一边去了?”

    “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惹祸精,等回去我再让老三收拾你!”

    呆子闻言缩缩头,转眼又觉得自己有点熊,于是扯着嗓子叫道:“大师伯,少拿师父说事,大不了俺躲师祖屁股后面不出来了,他能拿俺怎地?”

    “你”呆子是个滚刀肉,松云子直气的老脸涨红,急剧咳了几下,险些一口气上不来。

    “啪”呆子正在那嘿嘿得意,却不想背后突然挨了一巴掌。“哎吆飞哥儿,你为何打俺?”

    “为何?”郎飞撸起袖子,摆出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至此时分我才想透各种奥妙,此事全赖你之过,你说你闲着没事去祸害那些寒蒲藻干嘛,寒潭中的灵气全由它提供,对冻戈龙来说,寒蒲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呆子,你觉着好玩,没来由的弄些火去烤,岂不等同于断了冻戈龙的修行之道,这等行径,它若不着恼才怪。”

    “呃”呆子贼兮兮的眨眨眼,挠挠头道:“这么说来,倒还真有几分怪俺了?”

    “岂止几分”郎飞狠狠的一步跨前,捩过呆子衣领,恨声道:“若不是你多事,小芸哪会受伤,小白儿怎会吉凶不明。”

    眼见郎飞捏拳欲打,那愤恨的表情不似作假,呆子一转头,拽着衣领向着侧方一扭,跐溜一声,宛若泥鳅一般躲过,而后脚踏当康变围着三人兜起了圈子。

    “呆子休走!”郎飞那肯罢休,急上前,法步踏出,照准呆子所逃方向一路追去。

    “小芸姑娘,你伤势如何?”看着那一对活宝你追我赶闹的不可开交,松云子摇摇头,转头对着脸色仍有几分苍白的小芸关切的问道。

    “无甚大碍,只需休养一两日便可,倒是师兄你,操弄此等仙阵,怕是消耗了不少精元。”

    “这小妞儿何曾如师父所言,这不蛮会说话的嘛。”松云子心中微一转念,嘴上却答道:“承小芸姑娘挂牵,老道还好,待回山静心打坐数日,想来应能恢复个七七八八。”

    松云子心中才夸了她几句,却不想小芸的下一句话差点没将他气死。

    “哦!”小芸点点头,“唉!亏的你老小子没事,若不然,倘因此一命呜呼,驾鹤西行了,师父势必因此着恼,拉我回山。届时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再见飞哥哥哩。”

    “你”松云子只觉胸中一阵翻腾,后又想到天羽子对她的形容,最终只发出一声长叹,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愤懑。

    “对了老道士,你是如何得知我们三人遇难的?这里距离水灵谷少说也有上百里,难不成你有千里眼,顺风耳那等神通?”

    松云子呵呵一笑,摆手道:“千里眼?顺风耳?小芸姑娘你也太过抬举老道了,那是神人的手段,老道我可没有这般能耐。”

    “那你是?”

    “嘿嘿松云师兄,你能够于百里之遥察觉到水灵谷内的动静,想必是全靠它的功劳?”说话间,斜下里传来郎飞的声音。二人转头看去,就见这小子正抻着呆子的后衣领一路拖行而来。扭头再观呆子,此刻他早已鼻青脸肿,额头上,下巴上一片清淤。左眼沟,右眼眶斑斑酱紫。郎飞一边拉着他,还直听得阵阵杀猪般的干嚎。“飞哥儿,你轻点,轻点,莫非向勒死俺不成。”

    松云子一看,霎时心花怒放,暗自忖思道:“好道是一物降一物,不想你这泼皮也有今日。”

    “师兄,这可是只犭尃訑?”此时此刻,郎飞已走到二人身边,他撤手将呆子丢在一边,扭过头来到松云子身侧,指着那形似山羊的灵兽说道。

    “不错,师弟好眼力。”松云子伸手抚摸了下一旁的犭尃訑,点头道:“之所以能察觉到你们涉险,确是全赖它的帮助。”

    “它?”小芸歪着头看向神情温顺的犭尃訑,只觉除了长相奇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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