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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罡列听罢点点头,道:“那倒也是,只是这,如今该怎么办?”
郎飞沉吟片刻,突然迈步走到屏障跟前,两手按于其上,道:“待我试试。”
话音一落,他手中青色真气弥漫而出,转眼的功夫将蔚蓝的屏障染成天青色。紧接着本来硬如坚铁的表面好似融化一般竟将郎飞两只手吞入,继而在众女的惊叫声中缓缓没过郎飞肩膀,将他整个人吞入其中。
耳中听着众人的惊呼,郎飞却并未感到变的粘滞的屏障有丝毫凶险。在一片蔚蓝将他整个人没入之后只觉一阵眩晕传来,紧接着整个身体便如返还母胎一般,一股舒适与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
“唔”正在她流连于这种感觉,不思归蜀之时,突觉眼前一阵恍惚,紧跟着整个身子被抛离那团粘稠。
呼吸之间,一缕浓郁的灵气将神情恍惚的郎飞惊醒。想及前时经历,他急转身回观来路,却不想入眼全是迷雾,哪还有什么黑晶门,蓝屏障。
“传送阵?”这小子嘴上嘟囔一句,见来时的路消失无踪,无奈之下只好转身望去。只见眼前乃是一片林木,但让人意外的是,这些林木在如此浓郁的灵气下竟然全部枯萎成干柴模样,就连那地下灵草也逃不过枯黄衰败之命。
见及如此奇异景象,郎飞小心翼翼的向前轻移两步,待察觉没有凶险之后这才快步走入枯林,检视那些枯木。
“每一尺有节,纹理做桃花状,这是这是玉桃树?”
“竹节丈长,其势参天,这是这是龙公竹?”
“喀吱”听到脚下传来的异响,郎飞低头一看却是自己踩到一片枯叶。
“叶如玉,上覆红晕。”郎飞捻起一抹碎屑仔细放在鼻头轻嗅。“酒香?那这草,这草是是玉红草?”
手中捏着玉红草屑惊叹之时他眼角突然又扫过一片奇形怪状的枯菌地。“其形有的如车,有的如马。这是这是车马芝。”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这些天材地宝在灵气如此浓郁之地竟会枯败?”望着连绵数里的枯林,郎飞禁不住捶胸顿足,懊恼的道:“这是为什么?是谁毁了如此宝地?”
这小子仰天长叹一口气,惋惜半晌后,强行压下心中愤怒,迈步走往枯林深处。
“这是龙象李,龙须草,三阳树”一路行来,郎飞越看越惊,开始的愤怒渐渐平息,一丝疑虑又爬上心头。“到底是谁?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狠心毁掉这些灵材。”
心头带着不解,复又前行一里,突然枯草丛中一样事物引起他的注意力。
“这是灵石的粉末?”看着眼前的残骸,郎飞转眼四顾,就在距其数十米之处又发现数堆灵石威能耗光后化作的残骸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郎飞心头不解,脚下加快步伐向其余方向走去。一路奔来果然又发现数堆灵石残骸。
“这些灵石为何散布于林间,又是为何威能耗尽?”他正在喃喃自语,脚下狂奔时竟将一片枯草趟开,接着地面上一道漆黑的符文出现在郎飞眼中。
“法阵符文?”郎飞心中一惊,脸色猛然一变,接着探手拿出一张狂风符当空祭出。
“呼”狂风过境,枯枝败叶被其一扫而光,地皮表面的一个个黑色符文也显露出形影。
望着玄奥的符文以及周遭黑色纹理,郎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纵身攀上一颗枯败的龙公竹,于半空中低头向下望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林中地面上符文与黑纹相交,颗颗晶石有序的点缀其上。观其长度怕不是连绵数里。
“乖乖,好一座大阵,这些天地灵材竟然被当做了布阵器具,好大的手笔,好狠的心。”郎飞猜不透其中的隐情,感慨片刻后只好下得地面疾步前行。
又行须臾时间,郎飞正在感叹若是此林不毁,该是何等胜景之时,前方不远突然出现一道彩光。眼见到得密林边缘,郎飞转头扫视一遍枯林,又再心中惋惜一番后,接着快步走出。
待他出林前观,前方不远乃是一条天成的溪泉,只不过此时早已干涸,唯有经年冲刷形成的河床还在诉说着它的过往。
溪阴正中是一座玉亭,造型华美,其上纹路隔着数丈距离仍然纤细可辨。其旁是一条黛玉石路直朝远方蜿蜒而去。黛玉石路两侧是一双对称分布的湖泊,只不过此时也早已干涸,独独剩下凹陷的玉石湖底以及到处散落的残荷败叶。
郎飞跨过溪坳,信步来至玉亭跟前,顺着黛玉石路延伸之处远观,朦胧间只见得尽头之处闪耀着三彩光芒,好似有些仙阁神宫坐落其间。
眼见前路景象,郎飞不加思索,转玉亭,顺着黛玉石路前行。
边行边观,盏茶后走至湖泊尽头,左侧景象一变,换了些奇石玉峰错落其间,右侧却是些黑玉砌成的兽栏兽圈。一头头灵兽的累累白骨散落其中,透过体型以及骨架轮廓还可模糊的分辨出它们生前的模样。
“龙马,分水兽,泛波鼠”顺石路前行,郎飞又看到兽栏中同样绘有符语阵纹,这小子心中禁不住生出一股悲凉的情绪,叹口气,继续前行。
行得几步,待心中惊叹渐消,思及雪娅等人还在黑晶门户那焦急的等待,郎飞忙凝聚心神,快步沿黛玉石路走向尽头。
走了盏茶时间,视线之处三彩光芒渐渐清晰,郎飞抬头,迎着毫光仔细辨认,只见石路尽头坐落着一片宫殿群。
复行数百步,前方宫殿群已经清晰可辨,只见其间殿、堂、楼、馆、亭、榭、阁、轩,各式建筑不一而足,样样俱全。而原先看到的三彩光芒便是宫群最中央的三座大殿顶上明珠喷射出来的。
“活物死的干净,这些死物却仍光彩夺目,此间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暗叹一声,郎飞迈步走入宫群,望了一眼主道两侧的各色偏殿,他也不进入探查,反而是直奔宫群最中央三座彩光笼罩的主殿。
一炷香的时间后,转过数座宫殿,郎飞来至三座主殿坐落的中间广场。
信步行至三主殿近前,只见两边宫殿门前各有一不同的玉雕,左侧的乃是一只玉鼎,惟妙惟肖,造型古朴。右侧的是一只晶瓶,玲珑剔透,雕刻精绝。
又见中央大殿高出左右两殿十数米,紫晶阶正中覆有一方形白玉浮雕,上刻青龙击浪、水漫九天图样。
郎飞站在殿前广场思忖再三,最后还是下得决定,先从两侧宫殿着手,再偱线索找出这洛河龙宫诸事之谜。
打定主意后,这小子捡定左侧方向,迈步沿阶而上,几步后来至玉鼎跟前,细打量玉鼎造型,只见其上符纹密布,或为山水符号,或为日月神形。再观鼎耳之处,只见两道龙纹汇于面朝殿门的鼎心,其上刻有两个上古文字,乃是“龙工。”
“这,这是洛河龙王的炼器之所?只是不知会否留有宝贝。”由玉鼎推断出此殿的用途,郎飞转身来至殿门,对着那高约三丈的海蓝色殿门抬手轻轻一推。
“咯吱吱”心神恍惚之下,那一推本为他下意识之举,力道本就不大,却不成想看似重愈万钧的殿门竟然缓缓洞开了。
“这”郎飞想不到殿门竟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打开,看着门后缓缓显露的阴影,他心中猛然一惊,忙屏气敛息做好防御姿势。
“嗯?”他维持着战姿等了片刻,那扇洞开殿门之后的阴影中却未传出半分动静,这小子经过先前的一阵茫然之后,定心神,试探性的将脚步迈向门内。
第一百七十七章 双生角蟒()
刚一进入殿内,郎飞立刻感到一股冰冷袭来,借着大殿门口射入的微光并未发现有甚凶险,他这才安心的迈步转身,将那两扇海蓝殿门缓缓推开。
待殿门洞开,三彩光芒映入,郎飞放眼看往殿中,只见殿内四壁玉架上空空如也,唯有正中央安放着一只玉鼎,模样跟在殿门口所见一般无二。
“这想必便是那真正的龙工鼎了。”郎飞正迈步向内走去,突觉那股冰冷的感觉随着他的脚步愈见加重,这小子心中一惊,赶忙偱冷气传来之处望去。
目光移至玉鼎四周地面,郎飞这才发现殿内的异常,前时他只注意玉鼎,并未发现地面上的镂空之处,此时仔细一瞧,就见那些镂空围着玉鼎井然有序的排做八卦状。丝丝冷气正是由其中散发出来。
运真气抵御住寒气侵袭,郎飞迈步来至八卦边缘,此刻他正身处殿中央,即便是体内真气流转不休都能感觉到来自镂空之处的阵阵寒意。
“邪门。”郎飞心下暗奇,下意识的朝那围做八卦的镂空之处探头一观。
“水?如此寒冷之水竟然还未结冰?”他探头看得一眼便发现那镂空之处竟然直通地底,透过玉石砌成的水道,模糊的看到其下波光粼粼。
压下心中不解,郎飞迈步来至玉鼎跟前,仔细观察片刻后,又在其四周嗅了嗅。
“没有一丝烟火之气,想来这洛河龙王乃是用的水炼之法,而那地底的水,想必便是寒泉了。”
“这水炼之法早已失传,不知其所炼器物有何玄妙,也不知这鼎内是否还储有水炼之物。”心中转过数个主意,这小子抬步走到玉鼎近旁,探手抓住鼎上玉盖,双臂微微用力,嘴中轻吐一个“起”字。
“咣,咣”鼎上玉盖被他缓缓抬起一边,接着使劲一推,玉盖滑动间,透过缓缓扩大的缝隙,显露出鼎内情况。
“空的?”郎飞揉揉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鼎心。“洛河老龙,消遣小爷不是?这等重要的殿内竟然连件宝贝都没有。”
“呸,呸,晦气。”这回郎飞算是体会到朱罡列的懊恼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入得宝山,却没想竟是个空壳子。
待他又狠狠的骂了数声,这小子无奈,只得闪身走出殿门,来至那殿前放着净瓶的右殿门口。
望着净瓶正中“甘霖”二字,郎飞嘴上嘟囔道:“老泥鳅,那龙工鼎里的宝贝你带走无可厚非,可这丹药嘛,你总该给小爷留几粒,哪怕是一些偏门的边角料也好啊。”
揣着心思,这小子转身一脚将殿门踢开。既然炼器的殿内没甚凶险,那这藏丹之所也肯定不会有什么机关,心中笃定,他大喇喇的迈步直入殿堂。
这右殿中的摆设与左殿相仿,四壁上同样是一排排玉架,其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只只玉瓶。再观中央却是有着几分不同,相对于左殿的玉鼎,这里乃是一只半人高矮的晶瓶。其四周地面也非镂做八卦,乃是九条不知以何等材料铸造的金龙拱首相对。
感受着金龙嘴角流露出的炙热,郎飞撇撇嘴道:“老泥鳅,这想必就是你炼丹之所了。”
话罢,他迈步来到晶瓶近旁,两手抓住紫玉瓶塞用力上提,待紫玉瓶塞“啵”的一声弹出后,这小子俯身探头,瞪着一只眼向里观瞧。
“果然,也是空的。”郎飞气嘟嘟的叫骂一句,随手将紫玉瓶塞按回,转身迈步走到四壁玉架之上。
“空的,没有,也是空的”待他费了好半天功夫,仔仔细细将玉架上所有玉瓶探查一遍却发现尽是些空瓶,这鬼小子立刻大怒,指着中宫跳脚骂道:“好你个老泥鳅,连颗丹药都不给小爷留下,你难道你把它们都当糖豆嗑了啊?小心吃死你。”
于殿内来回走动,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