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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真气才接触到冰色子,李逍尘就察觉到有一股力量已藏在了其中。这下他心中已然肯定,这力量就是韩惠珍加速融化色子的罪魁祸首。
接下来,就是时长一分钟的色子保卫战。就看谁能把谁的真气赶跑了。
李逍尘鼓足真元,将六颗冰色子完全围裹,便如围城一样,把色子内的韩惠珍的真元围得水泄不通。这个举措,可以在人们发觉不到的情况下,把冰色子与热水隔开,减缓融化的速度。
至于究竟该如何攻破对方的防线,李逍尘现在还在斟酌。这种冰色子不比金银铜铁那么坚硬。用真气强攻说不定会毁坏色子。万一涂在色子上表示点数的颜料化了,那可就很难再聚集起来了。
而对方一定也在暗中操纵着真元,不让他轻易得逞。所以面对这种情况,只可智取,不能硬来。
李逍尘迅速在脑子里拟定了几种作战方案,马上对冰色子内的韩惠珍的真元进行攻坚战。他先把大部分真元集中到一粒色子上,采取正面进攻策略。
磅礴浩瀚的真元如lang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色子内的真元,谨慎而不失强势。韩惠珍并不打算就此缴械投降。她操控自己的真元,拼死抵抗,不让李逍尘得逞。两相攻守之下,李逍尘对这颗色子加强了攻击力度,大有举全国之兵围剿歼敌之势。
韩惠珍的真元被困于色子之内,又无增援,渐渐已抵挡不住对方的攻势。她本想从自己这边输送一些援助的真元到那玻璃杯内,但又恐被人察觉,破坏了定好的比试规矩。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抽调另一颗冰色子中的真元来救援。由于李逍尘的大部分真元都集中到了一颗色子上。包围着其余五颗冰色子的真元,相对就弱了些。韩惠珍留下一部分在冰色子内,其他的便轻而易举突破了防线,赶来救急。
不料李逍尘突然放弃围攻,转而去扑杀赶过来的这一股真元。韩惠珍在半道被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援救的真元数量不多,哪里敌得过李逍尘的突袭?这真元一下子就被他给收服了。
计策奏效,李逍尘趁热打铁,在韩惠珍还没来得及采取应对措施之前,攻下了那抽调走大部分真元冰色子。
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分钟之内,李逍尘连续变换了几种计策,把六颗冰色子内的韩惠珍的真元一网打尽,夺回了主动权。
正当韩惠珍暗自气急败坏的时候,只听唐宗天说一分钟已到,李逍尘立即拿起玻璃杯,像韩惠珍刚才那样摇起了冰色子。这一回,他同样没有洒出一滴水。
在摇动的同时,李逍尘暗暗运起真气,凝结一些杯中的热水,修补冰色子融化了的部分。
待众人看得眼花缭乱,他忽然猛地让玻璃杯口在自己前边的茶几上横着滑过。大家便看到七粒完整无缺的冰色子并排紧贴着立于桌上。上面的点数是六个六点,外加一个一点。比韩惠珍刚才的三十六点,还要多一点!
等瞧清楚之后,唐家的亲戚立即热烈地鼓起掌来。虽然他们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事实就在眼前,李逍尘摇出了七颗冰色子,而且比对方的点数大。总之,这一句已经赢了。既然赢了,就要鼓掌振作士气。
“这是作弊!”韩惠珍不服气地大嚷起来,“明明只有六颗色子。你却弄出了七颗。你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弊!按照惯例,作弊应该取消比试资格。这一局该是我赢才对!”
李逍尘笑道:“刚才你的那六颗色子,不也融化了一部分吗?为什么最后摇出来的是完整的?你用的是什么手法?我用的手法跟你一样。如果说我作弊,那你在我之前,也作了弊。”
韩惠珍怒道:“那怎么一样?我摇出来的是六颗色子。你多出来一颗。这难道不是作弊吗?”
李逍尘嘿嘿笑着说:“你也没说不让我多摇一颗出来啊。什么叫作弊?作弊就是以欺骗的手段做了不合规定的事。既然你没说不能多摇一颗,那怎么能说我作弊?我没有做不合规定的事。充其量,我只是利用了规则。以你韩国人的超高智商,应该不难理解我的话?”
“你”韩惠珍气得哇哇大叫,“中国人太狡猾了,狡猾至极!我绝不承认这个结果!”
“妈!”金玉抱住自己就要上前动手的母亲,对李逍尘说道:“这局算我们输了。”
而后,他便用韩语对韩惠珍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喘粗气的韩惠珍压着怒意,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唐瑶悄声问秦语菲:“他用了什么方法,能多摇出一颗冰色子?”
秦语菲看着这一横排挨着的冰色子,趁大家没注意,从中取过排在最左边的那一粒,展示给唐瑶看。这冰色子的右面和底面,光滑平整,根本没有点数。
然后秦语菲悄悄拿起左手第二颗色子,给唐瑶看。这颗冰色子的左面、右面和底面,同样是没有点数的。
唐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李逍尘只是把其他色子上的点数移到第七颗色子身上。这也是为什么要让色子们紧挨着的原因——为了遮掩住那些看不见的面儿,所以才会如此做。
也就是说,只有人们看得到的部分,有点数。其余别人看不到的,就全是光秃秃的了。
这时,金玉把母亲的情绪安置好了,小声对唐宗天说了几句。等这位唐总去取东西的时候,他自己坐到茶几前,又对李逍尘说:“第一局你利用规则,虽然使诈赢了,但并不能让我们心服口服。现在我要用男子汉的方式,跟你堂堂正正决战。”
稍等片刻,众人见到唐宗天把一副中国象棋搬上了茶几面上。金玉取出了棋盘,又说道:“这一局,我们比下棋。”
下棋?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金玉手中的棋子,完全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不是说好了比魔术吗?怎么下起棋来了?
李逍尘料得这当中必有玄机,先问道:“怎么个下法?”
金玉不回答他的话,抛出一枚硬币,问道:“你选正面还是反面?”
李逍尘纳闷地说道:“正面。”
此时,那硬币跌落在茶几上,翻滚了几下。最后朝向上的是正面。金玉收好硬币,把红色的棋子摆到李逍尘的这一边。他自己则拿了黑色的棋子并将其摆好。
双方棋阵定好之后,金玉张开右手掌,在己方棋盘上空飞快地一抹。只见那些黑色的棋子一颗颗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待光芒散去,大家眼前出现了一个惊奇的画面。金玉这一方的棋盘已经形成了真实的地形。草木沙石,山川河流,云雾阳光,无所不有。那条划分在棋盘中间的“楚河汉界”,也变成了一条流淌不息的江河。河畔边还有许多渡河用的船只。
那棋盘的“米”字方格,也就是放置将和士的区域,有一座坚固的城池拔地而起。
更妙的是那些黑色的棋子。
在中国象棋中,这黑方棋子有五个卒,车、马、炮、象、仕各两个,还有一个将。如今这些棋子,在金玉的术法下,变成了真实的军队。
每一个卒化现成五千精兵,立于楚河汉界之前,蔚为壮观。这些士兵每人都穿着黑色的铠甲,手执长戟,严整有序。在他们胸前的战甲上,都刻有一个大大的“卒”字。
这两万五千士兵的后边,摆放着两门古典的黑色大炮,显然就是由那两颗黑色的“炮”棋子变化而来。炮口一致对向红方。旁边还有几个负责操纵炮击的士兵。
在底线上,“车”变化为古代战争常用的兵马战车。每一“车”有五百乘战车,组成车队。每一辆战车配置三匹身穿黑色铠甲的战马和三个战士。其中剧中的负责驾车。左侧的是主将。右侧的是主将的副官。
两个“车”共化为一千乘战车,分布在左右两翼。每辆战车上还竖着黑色的军旗。
“马”所化成的分别是轻骑兵和铁骑兵两支部队。每支部队有一千匹战马。每位骑兵骑一匹。
这种轻骑兵是相对于铁骑兵而言的。轻骑兵可以配置不同的武器,是所有常规兵种之中速度最高的。而铁骑兵则是骑兵中的精英。每一位铁骑兵,无论人和马,都装备了厚实的铁甲,具有很高的防御力。同时也拥有很强的冲击力。
最有意思的是“象”。中国象棋里的“象”,原本只是为了与红方的“相”区分开来。可经由金玉的变化之后,这个“象”竟然真的变成了大象。每一个“象”,对应一千象兵。
在本国,象兵通常是少数民族用于作战的工具。在云南一带出现过象兵。因为大象并不是随处都能找到的。只有在大象的栖息地,才能见到。
再接下来就是守护“将”的“仕”了。作为最靠近主帅的左膀右臂,仕当然就是手执短兵器的禁卫军。每一个“仕”是五百人,担负起保卫主帅的重任。
而最后的“将”,是一位身披黑金色盔甲、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子。相貌与金玉十分相似。可以说,这位拥有金玉外貌的将军,就是他在战场上的代表。
放眼望去,这棋盘上的一半已是军士齐整,只要金玉发令,他们就会听从调度,冲锋陷阵。
看了他露的这一手,李逍尘心里明白了对方的态度——这棋盘就是战场。双方不单比的是斗法,更要比拼策略和智慧。金玉既然敢叫阵,必定是来者不善了。
第27章 真实的战场()
李逍尘依瓢画葫芦,随手一挥,按照对方的规模人数和配置,也把自己红色的棋子变成了真实的兵马。双方的阵容基本一致,除了“相”之外。
金玉的“象”所变化成的是象兵。而李逍尘的“相”则变化为羽扇纶巾的儒将。细细看去,每一个“相”配置一名身着道袍的儒将。八十一名童子随之。
红方的军队全都穿着银甲赤袍。特别是拥有李逍尘个人外形的主帅,银白色的战铠配上红色披风,恰似三国时代的美周郎,雄姿英发,威风凛凛。
众人被这神乎其神的手法引起了兴趣。唐家的亲戚个个兴致勃勃地发出惊叹声。他们从没有见过有人能像变魔术似的变现出这么真实的小型战场。这棋盘根本已经不是棋盘了,而是做工精致、变化万千的军事沙盘。
唐瑶虽然见识过一些修仙者的斗法,但却从未见过这种奇妙有趣的斗法方式。她拉着秦语菲,小声问道:“语菲,这是怎么变的啊?简直是撒豆成兵嘛。太神奇了。”
秦语菲给她解释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象棋化现出这种场景。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应该是把象棋棋子和棋盘本身的结构重组、继而变化出来的一种逼真形态。简单来说,就是把物质结构重组再将其变化。想不到李逍尘只看金玉变化了一次,自己就能现学现卖,真了不起。”
听得半懂不懂的唐瑶,蹙起眉头,说道:“通过改变物质结构来使它的外形发生变化?这也太超自然了?”
秦语菲也微微蹙眉,说道:“我听说把微分子分离到最小的时候,其实世界上就只存在一种物质。其余的元素和物体都是由这种最小的物质通过不同的结构和组合变化成的。仙术应该就是通过改变其结构和形态使得物体本身彻底发生变化的。”
唐瑶这下更是听得稀里糊涂。她茫然地看着秦语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