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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喜欢有突出的喉结、长着一把茂盛胡子和两腿浓密腿毛的。”
“我、我我尽量努力朝这方面发展。”耳根发红的江芹芹急促喘着气,有些难以接受这种怪物形象。
李逍尘强忍住笑,又说:“胸毛要多,但屁股不许有毛。面目要狰狞,喜欢吃桃子和香蕉如果再长了一条尾巴,那就更棒了。”
“你干脆去找只猴子算了!”江芹芹恨恨地一跺脚,有点撑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已经憋不住的李逍尘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趴在地上。
朱灵莎也跟着笑出声来。但看到江芹芹面红耳赤,尴尬不已,她又掩住嘴巴,不敢明目张胆地笑。
可脸上却尽是笑意。
江芹芹被埋汰得下不来台,怒道:“你一个帅哥,口味不要那么重,好不好?”
“哎哟,不行,笑得肚子要抽筋了。小莎,扶我一下,哎哟,哈哈哈”李逍尘笑得死去活来,在小莎的搀扶下,跌跌撞撞上了教学楼。
江芹芹本想打退堂鼓,一走了之。可就这么走了,不是等于承认自己失败?
好不容易求老爸去请李逍尘当自己的老师,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江芹芹只好厚着脸皮跟在他身旁,闷不吭声。
李逍尘也不顾她的感受,找到上课的教室,按照国际惯例,挑了最后一排坐下。
他屁股还没坐热,捧着书本的唐瑶也进了教室。
“你倒是艳福不浅啊,左拥右抱的。”唐瑶本想在李逍尘旁边的位子坐下,却发现朱灵莎和江芹芹已分坐左右。
李逍尘摊摊手,故作无奈状:“没办法。她们两个非要跟着我。凡人的身躯,又怎能掩盖得住我这一身ladykiller的魅力?”
“呸,臭美你。”唐瑶笑骂了一句,只能坐到距离李逍尘最近的前排位子。
江芹芹虽然只是大一的学生,但也知道前阵子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不雅照传闻的女主角唐瑶。
上回她想跳楼的时候,也见过这位劝阻她的美女学生会会长。
因此,江芹芹对唐瑶并不陌生。只是李逍尘对唐瑶的态度比对她好多了。
这也让江芹芹心里极度不平衡。看来他跟唐瑶有一腿的传闻是真的。
不服气的她拿出一本三字经,翻到正文页,向李逍尘问道:“老师,我对这一句不理解。这上面说,人之初,性本善。可是荀子说,人之初,性本恶。到底哪个对?”
李逍尘答应过江市长,要好好教导他的宝贝女儿。
有了这个机会,他便随缘说道:“我知道有不少学校会以这两个论点展开辩论赛。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争论。三字经上说得对。荀子也没错。”
江芹芹不以为然地问道:“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说,人性即有善也有恶吗?”
李逍尘解释说:“人之初,性本善。这里的‘性’指的是本性。‘善’并不是善恶的善,而是非善非恶的‘善’,明白吗?”
江芹芹茫然地摇摇头,不知所云。
唐瑶好奇地转过来,求证似地问:“脱离了善与恶的,才是‘善’,是吗?”
李逍尘竖起大拇指,赞道:“智商相当高。我就是这个意思。善恶两边都不着,即是善。这也是‘人之初,性本善’的含义。”
得了称赞,唐瑶对李逍尘报以微笑,期待他说下去。
“三字经里说的是人性本无善恶。荀子说的‘性’,指的是人的‘习性’。习性是坏的。这两种说法并不冲突。因此修行人就是要把习性抹去,恢复原本无善无恶的真如本性。”
“你这根本是在狡辩。荀子才不是那个意思。”江芹芹存心要抠字眼。
李逍尘哂笑道:“你又凭什么说荀子的话不是我解释的那样?”
“我反正就不是你说的那样。”
李逍尘换个方式问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坏人。你认同吗?”
“嗯,认同。”
李逍尘笑道:“那不就得了?如果人的本性真的是恶的话,就应该存在彻头彻尾的坏人。”
“那你又怎么证明习性不是与生俱来的呢?”这话不是江芹芹问的,而是来自一个清冷的女音。
李逍尘扭头一看,说话的却是多日不见的秦语菲。
今天的她依旧俏丽清雅,冷幽如昔。若真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她比以前清瘦了些。
这位银洛市大学城公认的第一美女芳驾教室,顿时引来无数男生的侧目端视。
不单是男生,就连江芹芹和小莎这样的女生也对她的惊世之姿艳羡不已。
秦语菲走到唐瑶身边坐下,又把问题抛出:“习性是从哪里来的?”
尽管已多次领教过她的美貌,可蓦然见到这位冰山美人时,李逍尘仍会有砰然心动的感觉。
而现在她一双美目正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李逍尘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难道是梅尔扎克那该死的改进版了情咒发生了作用?
李逍尘给心脏减了速,说道:“人的本性就像牟尼宝珠。习性好比外界的灰尘。从无始劫以来到今天,我们经历了不计其数的生死轮回。一颗牟尼宝珠也随着时间的蹉跎而蒙上了灰尘。”
秦语菲赞许地点点头,拿了纸笔,写下了几行字,放到李逍尘桌前:“试着对对看。”
众人被勾起了好奇心,都凑过头来,想看看纸上写了什么。
李逍尘细细一瞧,只见上面写着:
明朝人间清暑殿,晴空琵琶忆落雁。
君言塞上琴声断,往来未见昭君靥。
寻遍胡笳觅青冢,我自复伤千红泪。
“哇!好诗好诗,才女啊!”李逍尘看完以后,鼓掌以表敬佩。
唐瑶也不禁赞道:“语菲,大家闺秀啊,挥手成诗!”
朱灵莎则用羡慕的目光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波动。
只有江芹芹怏怏不乐。她没想到李逍尘身边还有比自己惊采绝艳的美女。
听说上回在学校的美食节上,被大家封为冰山女神的秦语菲还当众亲吻了李逍尘。
这和他跟唐瑶的传闻一样,也是空穴来风!
眼看着李逍尘身边聚集的美女越来越多,江芹芹心里也越来越发酸。
“这不是诗,是对子。”秦语菲深深地看了李逍尘一眼,把笔放落在桌上,“每一句都可以对一句。要不要试试看?”
“好!”李逍尘兴致来了,拿起笔就在上面写。
众女都饶有兴趣地围着看,浑然不觉已经到了上课时间。
这堂课是选修的认识佛教。
在她们围观的时候,台上的教授正唾沫横飞地讲着各类洪荒级别的名人对佛教的看法和认知。
这教授姓陈,以富有激情而声名远播。讲课时滔滔不绝,时常能调动起学生们的精神。
对老师来说,学生能够专心听讲,是你的本事。
一直以来,陈教授也十分满意自己学生那聚精会神的样子。
可就在今天,此时此地,出现了几个他一生未遇的劲敌!
台下几乎所有人都在认真听课。
偏偏坐在最后的李逍尘等人居然跟他唱反调!
更不可饶恕的是,还有两个女生转过身去,背对讲台,也不知搞什么东东。
冤孽啊冤孽!从来没有学生敢这么不给他面子,只给后脑勺!
不过,陈教授心里虽然气愤,但还是秉持一贯的原则,希望以自己那浑厚的嗓音和激情讲课把学生的注意力拉回到课堂上。
于是乎,他更加卖力地把这门选修课讲下去。
谁知这帮人根本没工夫理他。李逍尘在每个句子的后边添了一句,变成了:
明朝人间清暑殿,今夕月上广寒宫。
晴空琵琶忆落雁,晚照浣纱悼沉鱼。
君言塞上琴声断,我道江中丽魂消。
往来未见昭君靥,去留不闻夷光娇。
寻遍胡笳觅青冢,找满苎罗搜吴宫。
我自复伤千红泪,你也已经尽力了撒。
“白痴!”唐瑶给了李逍尘一个爆栗,指着最后填上的一句,“前面对得还马马虎虎。这最后一句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你也已经尽力了撒’?一点也不工整!你这‘撒’不是重庆方言吗!”
李逍尘无辜地捂着脑袋,辩解道:“准确来说,是地道正宗的美式川普,好不好!”
唐瑶又气又好笑:“人家语菲的单独拿出来,可以拼凑出一首关于王昭君的诗。你的拿出来是什么?我知道你想写西施,但是这种根本不符合古体诗的用韵!特别是最后一句,绝对的败笔!”
见唐瑶又有动手的意思,李逍尘赶忙说道:“我尽力了,想不出来。文采有限啊。不能单凭最后一句,就抹杀了我前面写的啊。”
“这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真是被你这只乱排泄的老鼠给气死了!”
朱灵莎和江芹芹都被他们两人这么唱戏似的对话弄得忍俊不禁。
秦语菲虽然玉脸冰冷,但眼里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轻声细语地对李逍尘说道:“我觉得你对得很好。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在骂声中找到了支持者的李逍尘,感动地看着秦语菲,差点就要掉下眼泪。
“还是你了解我。我一个理科生,对对子容易吗?还要弄成诗,我又不是李白。虽然都姓李”李逍尘把纸上的句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突然一惊!
自己写的这几句的头一个字,连起来居然是“今晚我去找你”!
这是惊人的巧合还是无心而为之?
李逍尘满脸讶异地瞅着秦语菲。后者只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心领神会的他更为吃惊:秦语菲用这么隐晦的方式在给我传递信息?
她到底什么意思,挑逗?嗯咳,我这么一个坐怀不乱的帅小伙,是不是该来点回应?
可他本来就没有几滴墨水。搜肠刮肚找了半天,哪里想得出什么高雅的玩意儿?
最后,李逍尘只得对秦语菲说:“我也给你出个对子。”
“洗耳恭听。”
秦语菲自小受的教育多沿承古代的教学模式。
以前那个年代没有什么电脑电视可以玩,物资又缺乏。所以才子佳人闲着没事,就玩玩文字游戏,做做对子,写写诗。
而在礼教大防的古代,男女五岁不同席。
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但凡读过书、识得字的闺女,大多会用诗词委婉表达自己的心情。
或如唐宋八大家之一的东坡居士那般豪放洒脱,诗文大气磅礴。
或如被誉为古代四大才女之一的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那般婉约细腻,词意含蓄。
也许表达的方式不同,但诗词歌赋却实实在在成为了古人抒发情感、传递内心所想的不二选择。
秦语菲长期受到这方面的熏陶,也便和李逍尘玩起了这种游戏。
听到他说要出对子,在这方面有些许造诣的秦语菲自然芳心暗喜。
她期待地看着李逍尘,想听听她寻找了很久的这个男生会说出怎样的绝对。
李逍尘收好纸条,以免被人发现上面的玄机,又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说:“你刚才给我出了六个字。我现在回你一个对子。”
秦语菲微微点头,心想:我刚才给你暗示的是“今晚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