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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施展才华的机会,也是拉拢臣子的机会。”
“也是太子的机会。”晋王道。
“的确,太子已经召集了幕僚商讨,皇上下江南是不准皇子们带上幕僚同行的,哥哥最好在出行之前找到对策!”
“五皇子近日因操办中央银行一事而深得皇上信任,百官对他也是称赞有加,想来五皇子也在随行名单之中,你也不要轻视了他。”
“母妃放心,儿臣谨记于心。”
“忠义侯女也会随行,哥哥上次害她身陷牢狱,这次她指不定会加害于你,哥哥多加小心才是。”
“其实侯女这人最好是收为己用。”贵妃娘娘很早就注意到瑾兮了,“这姑娘从一介风尘女子摇身一变成为忠义侯女,盛享忠义侯的荣耀,此人不容小觑。”
“可她已经是皇叔的人了。”
安宁公主在听到晋王说瑾兮是瑞王的人时,原本温婉睿智的眸子里凶光大盛,满是嫉妒愤恨,幸亏贵妃娘娘及时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握住了安宁公主的手,安宁公主才回过神,隐去了眸子里的凶光。
“所以,还是毁了吧。”贵妃娘娘是偏心自己女儿的,瑾兮这人留着后患无穷。
“母妃,父皇下江南可会带上我?”安宁公主问,“我想会会侯女。”
“你若开口,皇上定会答应的。”贵妃娘娘知道,皇上对安宁的溺爱可不是一星半点,“不过,此去你万事小心,收敛些脾气。”
“儿臣明白。”
……
忠义侯府。
“小姐。”老管家见瑾兮回来了,迎上去问,“之前小厮带回来的那位未央姑娘,需要安排她做什么?”
“洗洗衣服,扫扫庭院,收拾柴房或者烧烧热水什么的。”瑾兮想了想,“皇上御赐的下人也是这样安排,厨房啊、内院啊不许让她们去,我会另外从醉生梦死调人过来的。”
“明白了。”老管家又道,“方才有两位姑娘来找您,她们正在大厅等着。”
“两位姑娘?”莫不是沉香阁的人?
到大厅一看,还真是沉香阁的人,绣舒和未鸢。瑾兮入主忠义侯府,如苍寂桐所言,根基太浅,皇上的耳目众多,瑾兮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所以从沉香阁调来了她的左右手。
“主子。”绣舒和未鸢看到瑾兮,连忙站起来。
“以后你们就打理内院,和老管家一样是府上半个主子。”
“属下明白。”
“去查查公孙淼的底细,顺带查一下我今天收的那个李未央的底细,李未央的底细我不着急要,但是公孙淼……”瑾兮没有说下去,但是绣舒和未鸢都明白瑾兮的意思。
“主子,这是先生托我们交给你的信。”绣舒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递给瑾兮。
绣舒口中的先生就是瑾兮口中的美人师父,当然美人师父只有瑾兮可以这么叫,别人一律尊称他为先生。
“我家师父还会写信啊,咦,该不会是勒索信吧?”话虽如此,瑾兮还是乖乖地拆开信封,展读,信纸上寥寥几字,瑾兮看完,把信纸一折,交给绣舒,“烧了。”
绣舒点头,没有多问。
“我要睡一觉,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不许打扰我!”
第83章 美人师父闪亮登场()
沈疏狂这人是越来越不知道客气了,三日禁闭完,就赖在忠义侯府里,撵都撵不走,据说沈老将军都快气炸了。
瑾兮也很无奈啊,自从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后,沈疏狂越发亲近她,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喝酒聊天,听书逛街,街角那家老字号的瓜子店每日一斤一斤地往忠义侯府送瓜子,府上的下人更是一堆一堆地扫瓜子壳。沈疏狂还是老样子,把将军府上的好东西往忠义侯府送,瑾兮特地吩咐门房要礼尚往来,这可苦了侯府的管家了,天天往将军府送回礼。
因为沈疏狂的死皮赖脸,所以他有幸见到了瑾兮的美人师父。话说当时,瑾兮和沈疏狂正在院子里争论绣舒和未鸢到底谁好看的时候,管家过来了,微微弯腰,“小姐,有人拜访,自称是小姐的师父。”
瑾兮高兴得瓜子掉了一地,“终于到了,这么点路居然走了十天。”
“你在大漠的师父?”沈疏狂问,他早在五年前就听闻过瑾兮的师父。
当年他在大漠养伤的时候就住在瑾兮的院子里,准确的说,那是瑾兮师父的院子。
沈疏狂当时远远地望见过瑾兮师父的背影,他俩还为这个背影争论过,他觉得这个背影仙风道骨、丰神俊朗,瑾兮偏说那是单身多年的男人的凄凉落寞的背影。
很不幸这话被传到了她师父耳朵里,瑾兮被罚两天不许吃饭,后来瑾兮饿疯了就来抢他一个病号的伙食,边吃边数落她师父,结果鸡腿还没有啃几口,就被她师父赶出家门以示惩戒了,当然,瑾兮收留的病号也被丢了出来。
“是啊,就是他当年把你赶出来的。”
“我是受了你的牵连。”
“美人师父最爱迁怒了。”
这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前厅,沈疏狂终于得见瑾兮师父的真面目,怪不得瑾兮叫他美人师父,原来名不虚传,眉似远山,目如星辰,棱角分明,风华绝代。
“你怎么选在大白天过来?”瑾兮快步走到美人师父身边,请他坐下,站在他身后给他捏肩,“一路舟车劳顿,可把我们家师父累坏了吧?”
“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得在半夜三更登门?”美人师父拍掉瑾兮的手,“少在这里献殷勤。”
“以您的美貌大白天走在路上得勾去多少女人的魂啊。”
“以我的美貌大晚上走在路上多招人惦记啊。”美人师父看向站在一旁的沈疏狂,“这不就是你在大漠里救的将军吗?”
“在下沈疏狂,还未请教师父尊名。”
美人师父打量着沈疏狂,许久才道,“你称我为先生就好。”
“先生好。”沈疏狂很礼貌地问好,瑾兮父母双亡,眼前这个师父就是她最亲的长辈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瑾兮有贵客到访,小生不敢打扰,就此告辞。”
瑾兮摆摆手就让沈疏狂走,她和沈疏狂熟得快烂了,用不着客气。
还是老管家懂事理,亲自送沈疏狂出去。
“啊,师父,我在信里和你说的事情,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爱莫能助。”美人师父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未鸢正要带路,就听见瑾兮说,“不做事还想白住我家的房子啊?走走走,到街上找家客栈住去吧。”
“没钱。”美人师父又对未鸢说,“带路。”
“师父啊,我已经夸下海口了,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瑾兮拉着美人师父的袖子摇啊摇,可怜巴巴地望着美人师父。
美人师父手上一用力就把袖子扯回来了,抓起桌上的包袱丢给未鸢,看也不看瑾兮,“带路。”
“先生这边请。”
瑾兮在后头气得咬牙切齿,“爱莫能助,那你来做什么?”
“小瑾兮啊,跟过来,为师给你诊诊脉。”美人师父招手,就像是在唤小狗,关键是瑾兮还真的特没骨气地跟了上去。
……
“你这府里风景不错。”美人师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以前住这里的人品味不错,安静雅致,朴实自然,不奢华不浮夸,甚好。”
“特地给你打扫出来的院子,整个院子都给你,你信上说五日后到,我准备了五日,让人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了,按照你的喜好布置的。”
“有所求?”
“当然!”
“准了。”美人师父道,“把手伸出来。”
“做什么?”
“诊诊脉,看你还有没有救!”美人师父瞪了瑾兮一眼,“知道自己的身体差,还这么折腾!”
“我不是求这个。”
“可我只关心你的身体,那小子救不救得活与我无关。”美人师父给瑾兮搭脉,“你闭嘴。”
许久,美人师父才收回手,眉头紧锁,瞥了一眼守在暗处的暗五,“进屋说话吧。”
瑾兮进屋前冲暗五挥挥手,让他退开,她家师父的武功深不可测,暗五还是躲着为好,再说接下来她和师父是有要事相商。
“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提起过的枯骨花吗?”
“记得,师父说,枯骨花是唯一可以修复我身体的药。”瑾兮给美人师父和她自己倒茶,“师父找了它十几年都没有找到。”
“现在找到了。”
瑾兮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溅出,瑾兮将茶壶放下,抬眼看着美人师父,眼睛里闪着光,“找到了?”
“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我很珍惜这条命的,不想死。”
“我想了很久,能使枯骨生花的,只有晔皇。”
“神族的后裔?”
美人师父点头,“你得去找晔皇尸骨,在南陵。”
“师父找到晔皇陵了?”
“就在紫宸明宫之下。百年前,晔朝覆灭,晔皇在紫宸明宫失踪,入主紫宸明宫的南陵皇室宣称晔皇重伤而死,百年来无人能够猜到晔皇竟然将陵墓修在自己的皇宫之下。”
“晔皇在宫中失踪,其实是躲到皇陵里去了呀。”
“小瑾兮,瑞王也需要枯骨花,但是一骨生一花,绝不可以让瑞王先得到枯骨花。”这应该是瑾兮听到过的、她师父说过的、最认真的一句话了,“这是你唯一的活路!”
“师父怎么会知道?难道师父知道如何解瑞王体内的寒毒?”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瑞王都需要枯骨花救命,你只需要枯骨花,而瑞王需要的还有其他,所以,别想着救瑞王。”美人师父隔着袖子握住瑾兮的手,“为师不在乎他人的生死,为师只在乎你。”
“师父多虑了,我只在乎自己的生死。”瑾兮微微垂下眼睑,躲开了美人师父的眼神,“若是没有解药,瑞王他还能活多久?”
美人师父叹气,“他能活多久全凭他的造化,但是,小瑾兮,师父只求你一件事。”
“师父请说。”
“你可以爱世间任何一个男子,但绝不可以对瑞王动心。”
“师父不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吗?我与瑞王,只是各有所需。”
美人师父看着瑾兮没有说话。卜者不能占卜自己的命数,这是规矩,瑾兮之所以占卜不到苍寂桐的命数,是因为,苍寂桐的命运就是瑾兮的命运。
“师父,那教蛊的事,您怎么看?”瑾兮厚着脸皮问,“您也知道我失忆了,本事也忘得差不多了,可偏偏就答应了封家。”
美人师父正色,“你怎么会想到用蛊救他?”
“是药是毒,全看人如何去用,蛊也一样,既可杀人,亦可救人。”
美人师父看着瑾兮,有些失神,他总是透过瑾兮看见了那个人的影子,“你与你母亲越来越像了。”
“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吗?”瑾兮问,她知道美人师父对她好,不过是因为她长得与她母亲有七分相似,师父常常望着她失神,瑾兮后来才慢慢明白,师父是在怀念她的母亲,“师父很少在我面前提起母亲,我都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蛊,是你母亲教我的,当年她也说了这样的话。”美人师父提起瑾兮的母亲,脸上总是挂着温暖的笑容,“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