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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正风华-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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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真的觉得沈家是奸细吗?”

    “我不信又如何,证据摆在面前,不得不信。”

    “沈疏狂那样自在洒脱的人,虽然是个将军,但是最不愿意看到两国交战,伤及无辜,他怎么会是奸细呢?”

    “也许是他父亲……”王楚黎沉重地叹气,“出生,是无法选择的。”

    王默轩没有把那小片信纸拿回来,他起身,“如此,不打扰大哥了。”

    “好,这时候,一个人静静也好。”王楚黎没有多留他,也没有再安慰,有些事需要王默轩自己想明白。

    王默轩离开后,王楚黎看着面前的茶杯愣了许久,思绪万千。

    “主子。”王楚黎的小厮之前和王楚黎在商讨一些事情,见王默轩过来,小厮才躲了起来,现在才现身,“二公子肯定是起了怀疑,我们要不要——”

    “你敢动他,我就先要了你的命!”王楚黎粗暴地打断小厮的话。

    小厮也被王楚黎现在的样子吓到,但他还是要说,“主子,事关大业,您不能妇人之仁,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二公子是挡在我们路上的绊脚石啊!他若是把这件事说——”

    “我说了,不许动他分毫!”在王默轩的问题上,王楚黎一直是分毫不让的。

    看见王楚黎眼中狠辣的杀气,小厮只能忍气吞声,“是,主子。”

    ……

    ……

    瑾兮失魂落魄地回到侯府,第一时间去查看季夫人的情况,刚走到季夫人的院子就看到绣舒站在门口,便问,“娘亲怎么样了?你怎么站在外面?”

    “李未央在里面陪着夫人呢,说一些体己话,不需要我们守在里面。”

    “李未央?娘亲什么时候与她这般亲近了?”瑾兮记得季夫人刚回到侯府时,李未央的确红了眼眶,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关切和欢喜,对季夫人嘘寒问暖,十分殷勤,而季夫人待李未央也比其他丫鬟好些。瑾兮看得出李未央对季夫人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也没有干涉过。

    “小姐自从悔婚后,就一个人闷着,这三日都是李未央陪着夫人的,常宽慰夫人,还去厨房鼓捣了许多吃食,夫人很喜欢,总说李未央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今日圣旨颁下后,夫人的情绪一直不好,李未央就一直陪着,说起了很多关于忠义侯的事情,夫人爱听,即使难过也爱听。”

    “我之前让你查过李未央的身份,怎么说?”

    “没问题,江南布料商人的小女儿,小妾所出,逃难来的。”

    “你找机会看看李未央肩膀上有没有什么胎记。”

    “小姐的意思是,这李未央是……”

    瑾兮看了绣舒一眼,绣舒没再说下去。

    瑾兮站在季夫人的房门口,看着李未央尽心尽力开解季夫人的样子,也算是放心了些许,季夫人,报仇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这几天照顾好母亲。”

    “小姐要出去?”

    “出事了就去醉生梦死找我。”

    “好。”

    ……

    瑾兮窝在醉疏狂,喝了一整晚的酒。

    “拟把疏狂图一醉,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这间雅间是瑾兮特地给沈疏狂准备的,费尽了心思,摆件陈设都是按照沈疏狂的喜欢布置的。

    其实,“醉疏狂”这三个字足以显示出瑾兮的用心。

    瑾兮从未想过,他们的离别会这般惨烈。“北牧奸细”这四个字的背后是多少人的命断黄泉?皇上下令,诛杀沈家旧部,凡是沾亲带故的,都死干净了。

    “沈疏狂,我说为忠义侯报仇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想和你绝交……”

    瑾兮醉得不省人事,趴在矮桌上睡了,眼泪打湿了衣袖。

    ……

    ……

    皇城郊外,溪边。

    “少主,你忍忍,我先给你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得把血止住。”黑衣人用水壶灌了溪水,直接冲洗沈疏狂背后的大伤口,冲洗了三遍才开始上药,用纱布包裹住。

    “多谢。”沈疏狂唇色苍白,伤口很疼,但是他一声未吭。

    “少主,巡防营很快就会追过来了,我们一定要在天黑前赶到——”

    “不行,我爹娘的尸首还在将军府,我必须回去!”

    “少主,将军府现在是龙潭虎穴,你若去了,不仅不能给老爷夫人收尸,还会把你的命搭进去的!”为首的黑衣人道,“请少主尽快回到北牧!”

    “北牧?你们是北牧的人?”黑衣人唤他“少主”,沈疏狂一直以为这些黑衣人是父亲暗中培养的势力。

    “我们是北牧人,少主也是!”黑衣人道,“老爷也是!”

    “不!不会!”沈疏狂记得沈家被抄家、父母被诛杀的原因,“不!我沈家绝不会是北牧奸细!”

    “少主,你本就是北牧人,老爷潜伏苍奡数十年之久,心心念念的就是壮大我北牧!少主,北牧在等你!苍奡皇帝狠心杀害老爷夫人,你怎么还想着苍奡呢!你让老爷夫人的在天之灵如何能够安息!”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北牧人,父亲从未说过,父亲就只说过,为人臣子,忠君爱国!”

    为首的黑衣人跪下,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呈给沈疏狂,“少主,这是我北牧军符,可号令十万兵马,这是当年皇上给老爷的信物,代表了皇上对老爷的信任!老爷令我等将军符交给少主,让少主回到北牧,匡扶北牧大业!”

    沈疏狂身为苍奡将帅,与北牧交战数十次,怎会不认得北牧军符的样子呢?

    “北牧……当真我是北牧人?”沈疏狂颓败得像一根枯木,他守护苍奡二十余年,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份,竟然敌国之子民。

    沈疏狂接过黑衣人手里的军符,狠狠地握在手里。

    “少主,皇上已经派人在边境接应我们了,当务之急是尽快逃出苍奡!巡防营的人很快就会追过来了,我们没时间了!请少主立刻随我们回北牧!”

    沈疏狂回身望着他来时的路,突然就红了眼眶,重重地叹了一声,与苍奡彻底诀别。

    许久,才听到沈疏狂郑重的一声,“好。”

第181章 属国空桑() 
入夜,巡防营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悬挂沈氏夫妇的尸首于城门之上,苍奡属国空桑就被北牧大将苏幕遮攻下了,转手就送给了沈疏狂,恭迎沈疏狂回归。

    皇上震怒,晋王领兵出征。

    沈疏狂亲率十五万大军与晋王在苍奡边境交战,大战五日,然晋王败,沈疏狂率兵长驱直入,攻下苍奡边境十座城池,苍奡皇帝被迫答应交出沈氏夫妇的尸首,以平息战火。

    “我要忠义侯女瑾兮亲自护送我父母的尸首!”

    沈疏狂每攻下一座城池都会放走一个人去给苍奡皇帝传话。

    ……

    三日之后,瑾兮带着沈氏夫妇的尸首站在空桑城门口,瑾兮看着满目疮痍的空桑,觉得悲凉,这不是小国的悲哀,而是一个弱国的悲哀。瑾兮垂眼,还能感受到眼角处细微的疼痛,她的眼角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伤疤,经久不能愈合。

    城门打开,沈疏狂驾马而来,停在瑾兮面前,沈疏狂看着她,满眼的冷漠。

    “……已按侯女之命,诛杀沈氏夫妇……”

    孙公公的话还历历在耳,沈疏狂握紧了马鞭,高高扬起,狠狠抽在瑾兮脸上,“侯女不知道,自己挡着本将军的路了吗?”

    瑾兮被抽倒在地,脸颊上的伤口很深,脸上都是血,混着沙土。瑾兮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倔强地站了起来。

    沈疏狂翻身下马,打开棺材,他父母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干干净净的,衣服显然是换过了,身上没有任何血迹。可是,原本鲜活的人,如今已是面色铁青。

    沈疏狂在棺材前站了很久很久,低垂着眼,瑾兮站在一旁,却已经没有了宽慰沈疏狂的资格。

    “父亲,母亲,我们回家。”良久,沈疏狂轻轻说了一句,合上棺盖,为父母抬棺。

    沈疏狂从瑾兮面前走过,瑾兮能够清楚地看见沈疏狂眸子里的猩红,还有始终不肯落下的泪。

    “沈疏狂……”瑾兮很想问一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归属北牧,可是话到嘴边,却缄默了。

    沈疏狂没有因为瑾兮而停下脚步,他们真的诀别了,以这般惨烈的模样。

    ……

    ……

    瑞王府。

    “王爷,这是侯府管家亲自送来的,说是侯女临走前留给您的。”落影将一方木盒放到苍寂桐桌前。

    “可有留下什么口信?”

    “没有。”

    苍寂桐打开木盒上精致的锁扣,打开,看见木盒中的东西时,落寞地笑了。

    瑾兮将阑州地图和枯骨花留给了苍寂桐。

    “把枯骨花留下来,是害怕自己回不来吧?明知道有去无回,她还是去了。”苍寂桐将手放到木盒上,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只因为他是沈疏狂……你就这般豁出命去……”

    落影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沉默。落影知道,王爷是可以留住侯女的,可是侯女执意要去空桑,王爷可以为了侯女违背皇命,却违背不了侯女的心意。

    木盒之中,还有一个小锦盒,红色绒布制成的。苍寂桐将锦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片鱼鳞,粉蓝色的,半透明的,如玉般饱满通透而温润。鱼鳞的尾端被打出一个小孔,红线穿过,做成项链的样子。

    苍寂桐知道这鱼鳞原本是长在瑾兮眼角的,“她……是生生撕下来的吗?”

    是的。去空桑的前一天晚上,瑾兮坐在院子里,月光打在她的脸上,眼角处的三片粉蓝色的鱼鳞泛着温润的光,石桌上摆着一面铜镜,瑾兮拿着碧落活生生将鱼鳞刮下来,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在她的脸颊上蔓延,沿着下巴的曲线滑落,滴在衣襟上。

    瑾兮咬着唇瓣,疼得发抖,面无血色,鱼鳞长在她的血肉里,她能感受到碧落的冰凉,能感受到鱼鳞一点一点剥落的疼痛,她的眼里都是泪,映着星光。瑾兮将带血的鱼鳞放在手心里,凝视了许久,夜风吹来,吹落了她眼里的泪,泪珠落在鱼鳞上,稀释了鱼鳞上的鲜血。

    “我拖欠许久的嫁妆……”瑾兮将鱼鳞紧紧握在手中,她眼角的伤口被泪水打湿,疼得撕心裂肺。

    ……

    ……

    空桑。

    沈疏狂抬着棺材,从青石大街上走过,空桑的子民跪在路的两旁,瑟瑟发抖。

    瑾兮被两个北牧士兵挟持着,跟在沈疏狂身后,她的手脚都被缠上了锁链。

    瑾兮看着这些无辜的人,国家兴衰的代价都是由这些百姓承担的。空桑已经臣服于北牧了,皇族尽数被杀,只剩下这些空桑的子民。对百姓来说,谁主宰天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主宰者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和平安定。这块大陆上,多少国家建立了,多少国家衰亡了,改朝换代好像只是统治者的事情,对于百姓来说,只有生存。瑾兮虽然也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空桑这样的弱小的国家在三国鼎立的夹缝中生存,只能这般苟延残喘,没有尊严地依附着强者。

    “传我命令,屠城!”沈疏狂冷眼看着这些空桑的子民,“为我父母陪葬吧。”

    “是!沈将军。”北牧的士兵领命,提剑上前。

    人民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沈疏狂,“不要啊!将军,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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