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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少东家说的,这东西,邪性。”二叔笑道:“我们还真不想要。不过呢,既然老猴在这里,倒是可以行个方便,价格合适的话,就当帮个忙了。”
得,我倒是忘了,我本来也是个商人!二叔这意思,分明是寻思着拉着老猴坑人家一把,邪性的东西,别家不收,我们顾家专收!
“这……”男子瞅了瞅老猴,又瞅了瞅我跟二叔,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收的时候,可是这个价儿……”
男子伸出了五根手指,示意是五百万。
我对古董并不了解,这东西是什么朝代的我可看不出来,不过能值这个钱的,绝对是好东西。能出这个钱收的,也一定不是个新手。只是,这男子也真是够奇葩的,花这么多钱收一个尿壶,还是古人用过的,真是疯了!
“哈!”二叔笑了一声,索性坐下了,也不说话,摆弄着自己的酒葫芦。
男子更窘了,低着头瞅着老猴。
“咳咳!”老猴急忙打圆场:“你也真是,这东西什么性质你不知道啊?难不成你还想用你收的价倒手再卖出去?真行!自己好好想想!”
“那、那就这个数!”男子咬着牙伸出了三根手指。
这个价降的可真不少,眨眼间就降低了两百万,这下的决心可是不小。
二叔却是笑着摇摇头,那老猴也是叹了口气,问道:“我说,我问你,之前你去卖,出价最高的是多少?”
男子一怔:“那个,就是我刚才给的这个数……”
“你要是不说实话,这生意咱们没法做。”老猴一听这话,长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男子长叹了一口气:“再低一个。”
“算了,咱还是走吧。”
老猴说着起身要走,男子急忙一把拉住:“好了好了,我说实话说实话!之前出价最高的,不过六十万而已……”
六十万?花五百万买的东西,转手就剩下六十万,这个价要是我,我也不卖!
“呵,这样吧。”二叔笑道:“既然是老猴带来的,那就算是交个朋友,六十万呢,确实有点低,但是我告诉你,这东西我们收了也是个麻烦,所以,凑个整数,一百万收了,一口价!”
男子明显不满意,一进一出,亏了四百万,再加上现在被这尿壶弄得身家缩水了不知道多少,怎么都觉得亏了太多。不过,除了我们顾家,再也没有人会给更高的价格了。
“好吧!”男子终于下了决心:“就当交个朋友了!”
十分钟后,一切手续都办完了,老猴带着男子离开,我坐在椅子上瞅着黑身金线的尿壶:“二叔,咱们要这么个东西做什么?价值虽然不低,但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你知道什么!”二叔笑道:“这东西,是晋朝的,这个朝代流传下来的东西本来就少,再加上这一件工艺精湛,属于超上品,稍微一炒,卖个七八百万不成问题。”
“这么多?!”我顿时觉得那个男子亏大了。
“我告诉你啊。”二叔忽然认真起来:“这东西有邪性,所以我们收的价格低,但是我们收来之后,要驱邪,否则卖出去的话还会害人。驱邪本身就是功德之事,咱们顾家愿意做,但是驱邪之后,卖出的价格不能超过收价的两倍,这是规矩,之后人家卖多少钱,跟咱们没关系,明白么?”
我点点头,原来我们家做生意是这样的。
“还有。”二叔补充道:“老猴,算是我们顾家一个很重要的生意伙伴了,很多邪性的东西都是他带来的,这种人,我们叫他‘二道’,说白了就是中间人,每一个二道跟我们做完一笔生意,我们都要给他一部分提成,一般来说,是两成。”
“这也不少啊!”我感叹道:“随便做个中间人,一笔生意就能挣个几十万,我都想做了!”
“你以为简单?”二叔瞥了我一眼:“不说一年能不能做成一笔,万一做不成,惹到什么人,轻则退出这个圈子,重则伤筋动骨甚至失去性命,所以,这种财,还是不发的好!”
说罢,二叔伸手抓起那件尿壶招呼我道:“你跟我来,我教你驱邪。”
驱邪?我霎时兴奋起来,看样子,二叔是真的打算扶我上位了。二叔将古董行的卷帘门拉下半截儿,随后将我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小黑屋中。
屋子不大,平日里我还真没来过,十平米大小,屋内只有一张桌子跟一座祭台。二叔打亮了昏黄的灯泡,从一边抽出三根回灵香点燃,插在祭台的香炉中。
之后,二叔将那只瓷尿壶放在桌上,扭头对我说道:“这个东西,你知道为何邪性很足么?”
我摇摇头,心道我连它是哪个朝代的都看不出来,哪能知道它为什么邪性十足……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尿壶是某个富贵之人专门打造的,为的不是尿尿,而是掩饰自己的病。”二叔低声说道:“我第一眼见到这尿壶,就觉得有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我,若是不能驱邪的话也会受到影响。”
“血腥之气?”我一脸疑惑,不知道二叔在说什么。
“嗯。”二叔点点头:“应该是此人得了尿毒症之类的重病,尿血,可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为了掩饰自己的重病不能医治,所以打造了这只黑乎乎的尿壶,你想想,这人天天往里面尿血,能不留下血腥之气吗!而且,估计此人作孽太深,尿毒症在那个时候也根本治不好,所以没多久就惨死了,留下的这只尿壶,自然邪气极重。”
说罢,二叔转身过去,从香炉中挖出了一勺香灰放在一只很小的瓷碗中,然后用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数滴鲜血在里面,轻轻晃动着。
我站在一边屏气凝神地看着,见碗中的香灰竟然转瞬间就融掉了,碗中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液体。
二叔见状,后退一步,弓身朝祭台拜了三拜,随后将碗中的黑色液体小心翼翼地倒在了尿壶的身上。
诡异的是,那液体在接触到尿壶表面的一瞬间,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被尿壶瞬间吸收了一般。
几秒钟后,尿壶竟然开始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变色,从黑色变成了暗红色,接着又变成枣红色,随后慢慢变成了白色,差不多一分钟之后,开始慢慢恢复原色。
在这个过程中,二叔一直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尿壶,一动都不敢动。
五分钟之后,尿壶完全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二叔长出了一口气,已是满脸汗水了:“完成了,这件东西可以出手了。我们顾家人驱邪,不像那些道士什么的,要用自己的鲜血与元气才行,每用一次都要休息好几天的。”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了尿壶,果然,我的后脑没有发凉,这东西身上的邪气已经完全被驱除了。
中午我跟二叔弄了一桌的菜,小酌了几杯,我将秀儿前辈与老妪的事情说了一遍。
第三章 电台惊魂()
“祝由科?”二叔听到老妪用炉灶的夯土与雪水将我的骨折治好,脸上现出惊讶之色:“大陆还留有祝由科高手?我记得那些人,在几十年前就去了海外了……”
我皱了皱眉头,当时七爷也对我说过,很多祝由科的高手在民国时期就离开祖国去了海外。可是秀儿前辈跟那老妪,可是一直在大陆生活啊!
“这些事情,你爷爷也从未跟我提起过。”二叔貌似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还有那个青月道士,他手里有你爷爷留下的铁盒,看来这件事情,必要时我也要参与进来了。”
我嘿嘿一笑,端起酒杯:“二叔,我觉得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找一位阿姨,给我生个弟弟妹妹才是真的!”
二叔瞥了我一眼,跟我碰杯一饮而尽:“女人有什么好的!在我面前,再好的女人也不如一杯最差的酒!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楚莹那丫头来了!”
“楚莹?”我一愣:“她昨天还给我打电话呢,来济南做什么?”
“来济南上班呀!”
说曹操曹操到,我一扭头,就见穿着一身大红色风衣的楚莹站在了门口,门外的阳光照进来,映衬着她窈窕的身姿,加上那张笑靥如花的俏脸,倒让稍有醉意的我看得愣住了。
“丫头,快过来!”二叔瞪了我一眼:“这小子花痴,可别吓着你!”
我一撅嘴:“二叔,我花痴总比你这酒肉和尚强吧!”
“别没大没小!”楚莹好多年没有在我家吃过饭了,笑嘻嘻地坐在我身边,伸手给二叔倒了杯酒,然后直接端起我的酒杯:“来,二叔我敬您一杯,好多年都没有跟您好好吃顿饭了!”
二叔乐开了花,大笑着跟楚莹干了一杯,这顿午餐,因为楚莹的到来温馨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二叔带着醉意上楼睡了,我跟楚莹坐在前厅喝着茶聊天。
“你跟二叔回忆了一个小时的美好时光,连我光屁股时吃西瓜虫的事情都扒出来了!”我瞅着一脸笑意的楚莹:“现在跟我说说,你来济南做什么的?”
“我跟你说了呀!”楚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一进门就说了,我是来上班的!”
“拉倒吧!”我将空茶杯摆在桌上,示意楚莹给我倒茶:“你不是在惠民上的好好的么,还来济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到你队上去,说你在济南调息良家少男!”
“噗!”楚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得了吧,大爷,我先给您倒茶!我真是来上班的,我爸工作调动了,来了济南,我本来就不愿意在惠民,就求着他把我也给调过来了!就这样!对啦,还有小洁,她不是在通信公司嘛,也调过来了,我们俩还一起住!”
这下换我懵圈了:“你是说,你现在调到济南来做刑警了?”
“对呀!”楚莹扬起那好看的下巴:“只是借调而已,组织关系还在惠民,而且,离你很近呢,就在市中区!”
“噗!”我也喷了一口茶水:“那不就在街对面吗!”
看着楚莹一脸纯真笑着点头,我真想揪她的鼻子!
“不过,我刚到没几天,就跟了一件案子,要不然,也不会来找你了,本来不知道你今天回来,想过来先告诉二叔的。”楚莹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得,这丫头找我说案子,一定不是什么正常的案子。
我翻开文件,顿时愣住了:文件中夹着几张照片,一份是一名年轻男子,穿着病号服在病房中自拍,另一份则是一名长发女子,在半空中长发飘飘的自拍照。
我急忙向下看去,果不其然,这竟然就是苏晓电视台中的案子。
“这个?立案了?”我问道。
楚莹点点头:“是在家属的压力下立案的,但是同样无从查起,这两个人都是在工作中突然失常,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家族精神病史,根据走访,同样没有太大的工作压力,甚至在失常前几分钟还在正常工作或者生活,没有任何异样。”
“你见过苏晓了?”我想了想,还是问道。
“嗯,见过了。”楚莹点头。
“哦。”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都是她的同事,我还想着晚上去看看她呢。你对这案子怎么看的?”
“没什么特别的看法。”楚莹努着嘴巴:“就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