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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联系方式能找到么?”我问道。
楚莹白了我一眼:“门牌号都写的清清楚楚,不比这个随时都可以更改的电话号更有价值啊?!”
我嘿嘿一笑:“也是啊!不过,我还是记下来吧……”
说罢,我掏出手机记下了那个号码,对楚莹说道:“我现在就去找这个人,先走了啊,谢谢你帮忙,有时间请你吃饭!”
“得了吧,你就说的好听!”楚莹伸着一双小手把我往外推:“就是没实现过!”
我一边笑一边拍着胸脯保证这次一定不是空头支票,楚莹一脸嫌弃地把我送出门,看我上了公交车这才回去。
从市区到长清区还是挺远的,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来到了长清区,又坐了二十分钟的小客车,这才来到了马山镇,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多了……
长清区是近几年才升格为济南的一个区的,这边处于南部山区之中,几个乡镇都不算是富裕,不过
(本章未完,请翻页)因为大学城建在这里,大大小小数所本科高校的入驻,还是让这里的发展有了一条明确的道路。
马山镇不算富裕,但是环境不错。
我在街上溜达了一会儿,并没有急着要去找那个任红烨,而是一边遛哒一边观望着四周,看看会不会有人追踪我。
还真是巧了,我很快就发现了在我身后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坐在路边吃着午饭,我苦笑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看到桌上是凉皮加馒头,再加一份酱牛肉。
“前辈胃口不错啊!”我笑着坐在这人对面,看着那张面无表情,铁板一块的青黑色的长脸——这人,正是徐泽明派来保护我,实则监视我的贺云长。
“唔。”贺云长看都没看我一眼:“有收获么?”
我一愣,这货倒是问的直接,轻声道:“有,青龙战靴。”
“嗯。”贺云长夹起凉皮,“刺溜刺溜”吸进了嘴巴里:“好,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人。”我说。
“嗯,去吧。”贺云长丝毫没有请我吃饭的意思。
我苦笑:“那前辈您来这里做什么?就为了问问我有没有收获?”
“保护你。”贺云长说着,双眼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我的身后。
我一愣,点点头:“那我走了,您慢吃。”
说罢,我站起身,扭头往后走,双眼迅速扫了一下,发现在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面包车,心里咯噔一下: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那对肚中养着应声虫的古怪夫妻!
看样子,这两位也是冲我来的!想想也是,现在铁盒在二叔手里,汉甲在我家的古董行,目标自然就是我喽!傻子都知道!不过,若是这么说,之前绑架老蛤的又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一家包子铺,要了一屉包子,坐在路边吃了起来。说真的,好久没有吃路边的包子了,灌汤包里面明晃晃的肉汤,刺激着我的味蕾,蘸着醋就着大蒜,吃的那叫一个爽。
面包车的车窗都贴着膜,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因为这面包车是很久之前的天津大发改装的,还加固了底盘,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十分钟后,我吃完了包子,付钱走人。
仍旧是转了一圈,等到完全消失在那面包车的视线中之后,我才慢慢穿过两条小街,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大院里。
院子的铁门还是陈旧的铁丝编织而成的,已经破了好几个小洞,推开铁门进去,正前方是一个边长十米左右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正方形院子,三面各有两排平房,搭眼看去,应该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房子了。
门牌号倒是很好找,我走进有些潮湿的
的一条小胡同,找到了任红烨家的门牌号,伸手敲响了斑驳的绿色木门。
“当当当——”
里面传来了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但是没人过来开门。
“当当当——”我又敲了三下。
这一次,我听到了推门的声音,还有伴着脚步声的一名女子的问话:“谁呀?”
“您好,是任大姐么?”我皱了皱眉头,差点把这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叫成“任小姐……”
“是我。”随着声音,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那名长相清秀、个头不高的女子,虽然距离那张照片的时间可能已经有十几年了,但是我仍旧认出这位就是照片上的任红烨——因为她保养的太好了,若不是刚才已经叫了“任大姐”,我现在都想改口称“妹妹”了!
“您是?”任红烨见我是个年轻男子,一脸疑惑:“我好像不认识您!”
“哦,是这样。”我顿了顿:“那个,首先,我跟您保证我不是坏人,其次,我此次来的目的有些私人,而且说来话长,您看,我们是不是进屋里说?”
“私人?!”任红烨柳眉微皱,一脸狐疑,但想了想,可能觉得我长得确实不像坏人,就侧过了身子,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谢谢。”我笑着点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门内是一座不足十平米的小院落,一侧架着葡萄架,另一侧养着一条哈巴狗,正在懒洋洋的午睡,见我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我一眼,随即慵懒的继续睡觉。
“进来吧。”任红烨关了院门,带我穿过院子,进了客厅。
客厅中放着音乐,我侧耳听了下,是一首萨克斯乐曲,乐调悠扬欢快,貌似之前是听过的。沙发上放着一幅正在绣着的十字绣,是一幅山水画卷。
“请坐。”任红烨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示意我坐在沙发上。
“好。”
我点点头,笑着坐在沙发上,任红烨则坐在我对面:“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唔……”我心里还是有些纠结的,想必葛伟与任红烨两人十分相爱,否则,这间屋子里也不会只有女子的东西,可见,风韵犹存的任红烨并没有另嫁他人。如果就这样提起葛伟,还有那张照片,还有那片金色的枫叶吊坠,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本章完)
。。。
第三章 父亲之死()
任红烨见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似是心事很重,等了一会儿,索性主动问道:“你是……你是因为葛伟的关系才来找我的吧?”
“啊?!”这下换我愣神儿了:“哦,那个……好吧,既然你也猜到了,那您先看看这个。”
说着,我从随身带的小皮包中取出了那只黑色的老人头钱包,递了过去。
这位任红烨一看到这只钱包,眼圈立刻就红了,伸手接过去,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这……”
我还没说什么,任红烨朝我摆摆手,捂着脸进了里面的洗手间。
唉——我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死了十年的丈夫,现在忽然睹物生情,也是应该的,何况,这两人,怎么看都觉得很般配也很恩爱。我也想结婚了,对,这几天有时间的话,无论如何,都要跟晓晓提结婚的事情!
我这边开始盘算自己结婚的事情,也没顾得上任红烨那边,差不多半个小时,她才从洗手间出来,情绪看上去稳定了许多,只是眼圈还是红红的。此时我才注意到这名四十余岁女子的身形。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袖t恤,腰肢圆润,凹凸有致,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打底…裤,更显得韵味儿十足,最关键的是那张脸,连一丝细纹都没有,看上去就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儿,若不是跟照片上的任红烨长得一模一样,我都觉得她是任红烨与葛伟的孩子……
“这个钱包,是我送给葛伟的。”任红烨坐回到我对面的沙发上:“有一年过生日,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虽然不算多么富有,但是过个小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可是总是省钱给我用,自己的钱包都是从夜市上买的十块钱的,用个一年多就坏掉了,还舍不得扔掉……钱包送给他之后,他也当成了宝贝,一直带在身上,好多年都没有换掉,其实、其实已经破了一个小口儿了……”
任红烨说着,便将钱包翻过来,底部的确开了一条寸把长的小口,脱线了。
“嗯。”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张照片,还有那只金色的枫叶吊坠儿,放在桌上:“这个,也是当时我从钱包里找出来的,钱包内的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
任红烨看着桌上的东西,点点头,看得出,她心里面此时一定是风起云涌,只是有我在这里,还在强压着自己的情绪。
“我这次来,说实话不是为了葛伟叔叔,而是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了我的父亲。”我轻声说道。
“你的父亲?!”任红烨听到我称葛伟为“叔叔”,就愣了一下,随后听到我说是为了我的父亲而来,又愣了一下:“你的父亲是?”
“我姓顾,叫顾瑞。”我笑着说道:“我的父亲,叫顾文中,我们家在济南有家古董行,叫‘顾记古董行’。”
“你是顾瑞?!”任红烨一听我是顾瑞,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见我点头,轻叹了一口气:“时光如梭,真快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得,说了半天,觉得像是跟自己多年不见的奶妈相认似的!
我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摸摸脑袋,有些窘迫:主要是,面前这个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我奶妈的年纪啊!
“我爸,跟葛伟叔叔关系很好?”我急忙转移话题。
“没错。”任红烨得知我是故友的孩子,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葛伟跟中哥,也就是你爸,算是师兄弟吧,而且也是从小就认识,是发小,两个人性格相投,自然关系很好。”
师兄弟?发小?要是真如任红烨所言,从小就跟我父亲形影不离的二叔顾文华,为何说只见过葛伟两面呢?!
这根本就不可能啊!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二叔为何又要跟我说谎,看样子,他的确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告诉我了。
“那,在我六岁那年,父亲去世,对外说是出了车祸,可是,我不信。”我看着任红烨说道:“那时候我还小,没有能力去探究这些事情,现在,我想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任红烨没料到我会忽然话锋一转,问如此尖锐的问题,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沉吟了一下才喃喃道:“当时……算了,你也长大了,而且既然能够拿到这只钱包,说明你也进入到这个圈子里了,告诉你也是应该的……但是,我并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我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我知道的,中哥是中毒而死的。”
“中毒?!”这个消息可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怎、怎么中的毒?!”
“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任红烨摇摇头:“因为我也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行动过,我只知道那几天他们去了一趟西部,具体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回来之后,中哥就再也没出现过,几天后,就听到噩耗,说中哥去世了。我当时还问过葛伟,他也没多说,就是说中哥在行动中中毒了。差不多在十年
(本章未完,请翻页)前,也就是中哥去世七年后,葛伟不顾我的阻拦,又去了一趟西部,数日之后回来,见了我一面,在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消失了,没几天,就有人来家里,说葛伟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