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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容也傻,心想到底是婆婆,横竖不是故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是不要让老公太难做人了,于是压下心头苦这事不了了之。
可惜她的宽容并没有被人家接受,段母反而怨恨她多嘴让自己跟儿子之间有间隙,不仅不下蛋,还是个灾星。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针对杨月容,时不时找茬来故意气杨月容,反正嫁进来了就是段家的人,亲家公手再长也不好管婆家事,只要不闹过分,睁只眼闭只眼。
于是,在知道段念跟白芷一婚后还有往来的情况下,她不但不阻止,反而牵线搭桥。
她想,等儿子拿下杨氏集团后,就可以名正言顺把这个不顺眼的儿媳妇赶出家门,把白芷一那乖巧的孩子带回家。
她完全忘记了,白芷一再怎样好,介入别人家庭的,那是小三。
在她执念之下,某些三观已经在不知不觉扭曲。
段母脸色一变,勃然大怒:“杨月容,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年那事是我的错吗?是你自己不小心把孩子流掉,还有脸怪别人!我家念儿怎这么倒霉,娶了个不孝顺婆婆整天里只会乱嚼舌根颠倒是非不会下蛋的母鸡!”
“谁的错?”刘水轻笑,一字一顿,“还、用、说、吗?”轻扫那对母女一眼,上楼去了。
段芝兰心里一跳,被那双寒冷如冰刀的眼神吓着了,许是这么多年来习惯了杨月容的乖巧温顺,这副冷清清的神情实在叫人胆颤。
下意识捉住段母胳膊。“妈,你说嫂子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3。打脸凤凰男(三)()
“能有什么刺激,来去说不就是嫌弃我们家穷,看不上我们家使性子呗,所谓有钱人家的公主哪个不是娇气的很!”段母显然也被刘水的态度刺激了,恨得咬牙切齿。
居然敢用那种态度对她,那女人眼中究竟还有没有她这个婆婆了!
段芝兰垂下眉头,低声道。“妈,你说哥和芷一的事情是不是被嫂子知道了?”
这种事情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不小的刺激,何况杨月容从小生活在蜜罐里,本就是骄傲高贵的孔雀,哥和她结婚本就是高攀了杨家,她又怎能忍受得了感情的背叛?何况小姑子和婆婆还都帮着丈夫欺骗她。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杨月容这段时间阴阳怪气的,不过杨月容知道了这件事儿,会不会对哥的前程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比如,杨谦一气之下把他从公司辞退了?
杨家既然能给段家荣华富贵好日子,当然也能收回去,哥现在还没完全能掌握住杨氏的命脉,如果被打压,一定多年来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她一点也不想再回过那种缺衣少食遭人白眼冷嘲热讽的日子了。
段母嚣张跋扈的神情也顿住了,这么一想,脸色也变得煞白。
段念就是她的命啊,如果杨月容生气了,杨家确实有那个本事让他们一夜间一无所有的。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服气,儿子给杨氏做牛做马很多年,一下子被回收权力她也不爽,可这是事实。
为了一时之气,日子就从云端一下子跌到泥地里,真的值得吗?
答案当然是――不值得。
段芝兰望着自己老妈,咬着下唇,讷讷说道:“妈,其实说来,也是我们段家对不住嫂子,她嫁过来后你一直把她当保姆使唤,更纵容大哥跟芷一的交往,确实过分了,要不,咱们去跟嫂子道个歉?”
“道什么歉!是她没本事看住老公的心,念儿要出轨,难道还是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不成!”段母自然不服气。
段芝兰摇着她胳膊。“妈,此一时非彼一时,你尽管斗气去,把嫂子气走了,怎么挽回,现在还不是时候知道吗?亏你还是我妈,白活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都没我看得通透。”
段母语气一塞,放缓了口气。“我也知道这样不好,总不能拉下面子去跟她道歉吧。”
“面子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段芝兰切了声,“妈你还是重新做点菜送到嫂子房间里去,顺便好好开导她,别让她想歪了。”
“去就去,老娘我能屈能伸,还怕这一坎不成。”段母哼了声,“你收拾碗筷,我去做点汤,她刚才肯定没吃饱,温情计最管用了。”
正说着,段芝兰眼睛一亮,把手机捧过来,“妈,哥的电话,哥的电话!”
“快拿来,”段母赶紧把手机抓了过来,语气焦急说道,“念儿啊,月容她好像知道你跟芷一的事情了,今天一直阴阳怪气的,怎么办呢。”
段念态度悠然,白芷一就依偎在他身边给他捶腿,“没事,我特意让她知道的。”
“你”段母张大嘴巴,有瞬间无语,“你就不怕她把你们的事抖出去,杨谦那老不死的肯定不会放过你。”
“怕什么,他也没多少活头了,”段念冷笑,“至于杨月容,这两天你就别管了,让她气一气,难受些时间,哄起来就容易了,她就那性子,几句好话什么都能忘记,她那么爱我,怎舍得让我受丁点委屈、身败名裂?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她抓包。”
段母目瞪口呆。“你确定不管?”她还真没底气了。
女人有些事儿男人还真的不懂,比如出轨这件事儿吧,男人看来没什么打紧的,毕竟中国古代沿袭下来的风俗从来都是男尊女卑的,三妻四妾也深入人心,现在虽然说男女平等了,但所谓的平等也不过是存在没钱瞎混的家庭里,真正有钱有本事的男人,谁没个地下情人暧昧对象的。只不过这事情落到老婆眼里,那可真是委屈得不行的事情,虽然杨月容之前也曾抓包好几次他的情人,那都是没抓到证据说实打实的出轨,白芷一毕竟不一样,青梅竹马,这个词听着就刺激。
“不管,不管,真的不管!妈我跟你说你别多事啊,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要是安慰了她倒把我计划打破了。”
段母心中一动,急急问道。“什么计划?你现在在哪里?”
“妈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我公司的事情还有很多,就这样挂了啊。”
“喂!”段母气呼呼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妈,哥怎么说?”段芝兰屁颠颠挨过来。
“你哥说让咱们当什么都不知道,问他在哪里还支支吾吾,哼,不用说,肯定在芷一那里。你说他也真是,这关键时候还敢跑去逍遥,也不怕捅破了天无法收拾!”
那边段念给杨月容发了一条陪客户应酬醉死借宿同事家的短信后,就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白芷一白他一眼,“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她闹事。”
“女人啊,一旦陷入爱河里面就出不来了,你叫她往东就绝不往西,杨月容那么爱我,又那么心软,怎么会舍得伤害我?”他吃吃地笑,拿起桌上的香蕉利落剥了皮,塞到嘴里,“女人,哄哄就是了,她可是爱我爱得连命都可以不要。”
白芷一想起当年,段念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毛头小子,因多管闲事被一群小流氓群殴,那蠢女人不管不顾护着他,甚至替他挡了小流氓刺来的刀,为此那娇弱的大小姐还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呢。
这样不顾生命去爱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事情不肯做呢。
她笑了笑,话里却有些担心。“阿念,其实我很担心,有那样深沉爱着你的人,你会不会哪天就被感动了?”
段念脸上的笑容顿了顿,捉住她的手,摇头,语气誊定铿锵。“怎会,我心中装的人一直只有你,你知道的,我跟她结婚,不过是为了她家的钱,等到把杨氏彻底握在手里,她就没有剩余价值了,到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离婚。”
会感动么?其实他也曾经拷问过自己。
杨月容爱他,那是丝毫不掺任何杂质的爱,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爱。人生能有几个轮回,佛尚说五百年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擦肩而过,遇到那么爱自己的人,该是多么幸运而得意。
当她毫不犹豫替他挡下那把刀时,满地鲜血触目惊心,明明很虚弱,却还强自镇定安慰他不要害怕不要难过。
说没有过感动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最先遇到的女人不是她。他喜爱的千娇百媚、体贴知己也不是她。
他自大自负自私,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害怕面对那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眼睛,怕照出自己太多的不堪,无地自容。
白芷一不一样,当然不一样,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谁比她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所以他不怕在她面前流露出自己卑鄙无耻的一面,因为白芷一懂他,也会无条件支持他。
他爱的是白芷一这艳丽玫瑰,而不是杨月容那朵娇弱百合。
“希望你说到做到,”白芷一嘟嘴在他脸颊亲一口,撒娇道,“阿念,你看我等你这么多年,都快人老珠黄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哦。”
“怎么会,就算我不要全世界,也不可能不要你,别想太多。”段念拍了拍她的手。
“可是阿念,我心里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女人的第六感觉向来很准,这种不安尤其是面对杨月容时候最明显。
“你最近太累,想太多了。”段念关了电视,将她揽入怀里,哈她痒痒,“要不要老公给你解解闷,舒缓舒缓疲劳?”
“不要,你真是太坏了。”白芷一笑出眼泪来,连连摆手,却还在能插嘴的功夫说话,“阿念,你新公司五千万资金周转不会有问题吧?”
“我说了没问题就没问题,你怎么这样不相信我!”说得段念都没底了,只得一垂头,恶狠狠咬住她的嘴,“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否则看我怎么教训你!”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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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水怎么也没想到,一觉睡醒来,天都翻了过来。
她郁闷而苦恼地看着破门而入怒气冲冲的段母,强自按捺下去心头瞬间翻腾的怒火。“妈,我今天不舒服,你就别闹了。”
“谁闹了,你个贱人,我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个缺钱法,竟然敢偷小金库!那是念儿存了一辈子的积蓄,是要用来应付关键时候难过坎儿的,你怎么可以未经允许就私自动了它,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钱吐出来,我找警察局报警去!”
刘水有些悲哀,替杨月容悲哀。
她真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家庭里面,杨月容是怎么熬过这些年头的,她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好么。
看段母恨不得把她撕碎的神情,摇了摇头。“妈,我这才起床呢,出了什么事你倒是告诉我啊,我可不想无缘无故当了冤大头。”
“嫂子,”段芝兰开口,眼底有些缕不易发现的愧疚和抱歉,“妈今天一早去看小金库,里面三百万现金居然不翼而飞了。”
“所以,就怀疑是我拿的?”
段母语气一下子就冲了起来,甚至直接冲过来恶狠狠拽住她领子。“不是你是谁,家里就你一个外人,念儿不会监守自盗,芝兰没有钥匙,也不会乱动家里面的东西,除了你,谁还会动那笔钱?你赶紧把钱给老娘还回来,真是岂有此理,居然偷到家里来了,要是可以,真想剁了你这双不干净的手。”
“妈,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定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