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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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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根直冲,江乐一个侧身,单身抓住了永根的手,顺着惯性方向和永根贴近,旋转身子重心下沉,她一个用力,将永根从她背后过肩摔了出去。

    永根一下子被摔懵。

    江乐一脚踩住了永根的手,疼得人不得不松开了凶器。而江乐一个顺脚就把凶器提远了。

    旁边差吏这才回神,忙上前替江乐控制住永根,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谁给你的胆子!”

第 93 章() 
永根原本就被摔得晕头转向;半响回不过神;这又被拽住扇了个巴掌;脸上顿时鼓起山包;红了一片;只知道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这寻人需要带刀来寻人;也着实恐怖了一点。

    袭击衙门决曹,这可并不是什么可以被轻易饶恕的事情。

    江乐看也没再看地上的永根,潇洒离开:“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了;一看就是仇人。”

    差役连忙应下了,心中庆幸着江决曹没有伤着。

    江乐回到了刑曹,屋里头原本还在说话的一群人顿时没声了。

    周珍忙小跑到江乐面前;脸上满是担忧:“师傅;真的是漳州来的人么?他来说什么了啊?是认错了吧?”

    江乐挠了挠自己脸颊,显得有点困惑:“我觉得肯定是认错了;我生来如此标志;怎么会有人一见到我就想要拿刀捅我呢?”

    刑曹众人完全忽略了江乐说她自己“标志”的话;均是被“刀捅”吓着倒吸一口气。

    何医官忙跟着跑过来:“江决曹可有伤着?”

    江乐摆手:“没有没有;那人不过是乡野青年;一招半式都不会。我往边上一让;他就摔地上了。”

    这话听着很有画面感,虽然和实际并不相符,但总归让现场一群人暗暗送了口气。卢司里还义愤填膺颇为不满:“衙门怎么什么人都要给他们通报一声!”

    周珍却是更担忧了。在听到有刀捅的情况下;她确认这人肯定是没有认错人。

    因为她第一次见自家师傅;她师傅就是身无分文,只有一袭破烂的衣袍穿在身上,下一刻就要因为饥饿而昏死过去。

    那些人想要杀人!

    他们要杀她师傅!

    周珍整个人都绷紧了。

    她抓上了江乐的衣服,小脸上写满了如动物般的不安。

    江乐低头揉了下周珍的脑袋:“好了,第二本书好了没有?回头他们第一本书抄完了,可就要轮到第二本了。”

    周珍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很快就好。”

    等到一天过去,江乐遇刺的事情在整个衙门都传得沸沸扬扬,而她那一手过肩摔,跟着一起传开了。刑曹的几个还是最后知道,被人问着江乐平时的身手如何时,面上都是空白的。

    什么我们江决曹还是个绝世高手?

    什么我们江决曹反应极为迅猛?

    什么我们江决曹小小年纪其实就文武双全了?

    谣言是越传越夸张。

    而谣言的中心,江决曹被说到这事情的时候,还真腆着脸:“小时候学的,小时候学的。平时用不着,纯粹防身用用罢了。”

    周珍见江乐半点没受影响,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可即便如此,她依旧私下里偷偷写了封信,差遣人快速送去了潮州。

    姜子建当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他比别人都想得更多一些。

    确认了犯人目的,在斟酌片刻之后,他一样书信了一封,差遣人送了出去。

    江乐晚上用过了饭,让周珍先去睡。

    周珍这些日子整日都在整理自己所学,外加上听江乐说新的知识,用眼太多,老是容易疲惫。她再三叮嘱了自己师傅要早点睡,随后就先一步回房去睡了。

    江乐确定自家院里周珍和芸嫂都睡了,才偷摸摸取出了自己前些日子吃喜客来剩下的酒。

    酒度数不高,很适合偶尔小酌一杯。

    雨下了好些天,云今日到不算厚实。云不再遮掩,月亮自然很亮。

    江乐倒酒,喝酒,想事情。

    想过去,想现在,想未来。

    想着想着,她勾勒了唇角,倒了一杯,在自己的面前横撒了一条。这是民间给死者敬酒时的敬酒方式,她选择用这个方法,给过去的江乐敬酒。

    人的生命仅那么一次。

    如今她是江长乐,她只是江长乐。

    微风轻吹过,熟悉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沙哑响起。

    “独自喝酒,有趣么?”

    江乐手顿了一下,微仰头看向了面前站着的人。她将酒杯朝着人举起:“这不就又多了一个人?莫不是唐大人觉得自己不是人?”

    她声音也不响,不想要惊醒屋里的另外两个人。

    江乐在自家小院里,穿着当然随便了一些,头发也没有怎么梳整,就一把扎在后头。

    月光洒在人脸上,显得人脸格外白。酒刚入过喉咙,显得唇格外润。

    唐元移开了视线:“今日的事情,姜大人特意书信于我了。”

    今日发生江决曹遇刺的事情。这等在衙门口发生的事情,还是当着外人面发生的光明正大的谋杀,性质太过严重。

    江乐失笑:“莫不是姜大人以为我是因为你,才会被人找上了门?”

    唐元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我来之前刚查清楚。这人是漳州江家的一位下仆,确实是从小和江乐一同长大。他想要做的事情,是取你的血去滴在骨头上,认亲。本意不是行刺。”

    滴血都不能当佐证,这年代还玩滴骨。

    江乐叹口气:“取血哪有用刀这般上来的。再说这选个二十个人都用一点血去骨头上滴一滴,我看啊,保不准江家能多出三五个孩子。根本说不准。”

    唐元一听江乐的话,便知道她是不信这个法子。

    “滴骨不可信?”他再问了一次,想要确认一下。

    江乐当然点头:“是。若是这样就能认亲,那这天底下每户人家试一试,转头就能乱成一片了。血液分种类,这只能证明这两人种类相似罢了。父母与子女之间有关系的多,可没关系的也会有不少。”

    唐元点头。信了。

    江乐将酒一饮而尽,咋舌。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问唐元:“唐大人专程来我这边跑一趟,是有何贵干?就为了告诉我这个?那明日姜大人一样能告诉我的。”

    唐元沉默了。

    江乐一点也不着急,她慢悠悠喝着小酒,等着唐元决断。

    美酒。

    美景。

    美人。

    微风一过,空中淡淡甜腻的香醇酒味混杂着院子里草木泥土的味道,吹得人眯了眼,勾了唇。

    “江决曹,可想过去京城?”唐元半响之后才开口。

    京城繁华,比永州繁华得多。

    街头巷尾,有永州许多没见过的东西。

    “去京城做什么?找个店,当个说书先生,每天说点如何验尸的故事?”江乐笑呵呵说了她的设想,“或者是和卓三一起,当个正经先生,开课堂教学生。”

    唐元意外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董丞相和先皇曾经提过,给专科开设专业的学堂。你的学识确实可以在京城教人。”

    江乐伸手:“第一,董丞相听说当年就因为这事情,最后被罢官了吧。第二,我更想要剖尸,而不是当个先生。”

    大约是今日月色太好。

    唐元很有耐心解释着:“有才能者,名望越高,地位越高,想要做的事情越是容易达成。江决曹想要剖尸,一月能剖几回?江决曹的徒弟周珍一月能剖几回?”

    几乎没有机会!

    江乐想起这个就心塞。

    “可在京城做这些,能剖的数量大大增多。如我当提刑使多年,时常下州府,见的离奇的死因就比寻常要多。各地州府案牍挤压中,总有一些冤案错案。”这才是提刑使的工作,是他明面上的工作。

    江乐看向唐元。

    唐元继续说着:“剖尸之法不能普及,因为百姓不是人人都信。这些时日周珍正在整理江决曹的验尸手法,想必江决曹在书中执笔时,也会大量消减这方面的内容。因为此类学识,学不精细,反倒是容易酿成冤案。若是普及,江决曹心中想的,岂不是总有一日可以盼到?”

    这会儿验尸,还不如审讯重要。

    因为寻常百姓怕官。

    江乐知道唐元说得很有理。

    唐元跟在皇帝身边许久,对皇帝的想法了解得透彻,也明白先皇当年行为背后到底有何含义:“至于董丞相一事,另说。先皇当初罢免董丞相,其一是因为董丞相太过有才华天赋,众多学生都纷纷效仿他。在学校中取学生,这朝野上下或许某一日就成了他的一言堂。朝野上下当年已有这个倾向。”

    唐元不知道先皇到底当初是不是嫉妒,但他知道先皇对董丞相的罢免,远没有这个事情明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其二,是董丞相门庭若市,来来往往人一多,这收得钱多,其三,是董丞相私下有买卖官位。先皇比如今官家更喜好玩乐,可也不乐意朝中上下有董丞相这般人物。”

    有,不如没有。哪怕董丞相天赋再高。

    “最重要的一点是。先皇知道,他当时没有一个子嗣,可以压得住董丞相。”唐元这话说着肯定,“包括当年的官家。”

    江乐明白了。

    这董丞相到底有没有才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朝廷想要安稳,不能变成臣不臣,君不君。丞相的权势不能凌驾于帝王之上。

    先皇罢免董旭,是为了给自己下一位接任者铺路。

    “京城水那么深,哪里有永州好”江乐听着这些事觉得有些恼,“一步步走得如履薄冰,没意思。”

    唐元听着江乐的话:“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江决曹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两人视线对上。

    江乐笑得有些兴味,将手中的酒轻微晃动了一下:“到底是唐大人先靠近我,还是我先靠近唐大人的?现在是唐大人来找我,邀请我去京城,还是我主动让唐大人带我去京城的?”

    唐元抿着唇。

    江乐字句里都含着笑意:“唐大人不要恶人先告状啊。”

    唐元终是带着惯有的傲慢,哼了一声:“江长乐。我是心悦于你,而你是,得寸进尺。”

    江乐手顿住。

第 94 章() 
江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一时间被唐元这话给震到;整个胸腔里像是刚喝下的酒立刻一起起了反应;升温;热成一片;熏向大脑。

    明明是这般熏向大脑;她却又觉得自己的头脑很是清醒。

    唐元说出了第一句已是表明了态度;而接下去的话都变得不再需要遮掩。

    “江长乐;我太危险了。”唐元说的是他们两个都心中明白的点,却是他们从未拿到台面上讨论过的事情,“追杀过我的人;若是其中有人用你来威胁我怎么办?”

    他盯着江乐,深邃双眸里有着那点月色。

    眼内看见的月色,纯粹如在净水中看见的月亮倒影一样。

    这一刻的他;坦诚得彻底。

    “这回取血的人;若是其实身后有人动了手脚,想要趁机伤你给我警告呢?就如你所说;谁取血会用一把刀来取血?

    “你远在永州;我时常要跟随官家;听从他的派遣。我连你都护不住;心悦又有何用?”

    唐元太实际了:“江长乐;这世道并不是话本;所以事情都能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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