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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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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二形人,这也太小了。”桑婆小声,“怕是寻常也没法让人生孩子。”

    慧文那两个球真的是小,大约是受了冻,如今看起来真的极为不明显,那一根微微嵌在缝中的,就像是下方有点肿胀,亦是不明显。

    “能不能让人生孩子,不是说这样看一看就能决定的。床单浸上盐水,让狗去隔着布舔一舔。”江乐下了新的吩咐。

    郑婆忙从边上将地上被唐元劈成碎片的床单拿了起来,浸染了盐水,随后拽着狗,准备让狗去舔了去。

    这狗当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个意思,被拽了凑过去,还很是傻乎乎嗅了嗅。确定闻出了盐的味道,这狗还以为是什么吃食,真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慧文发出了古怪的叫声,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布之下没多久就微微翘起。

    桑婆看得目瞪口呆,连牵狗过去的郑婆也是大吃一惊,两人双双抬头看江乐。桑婆惊呼着:“这人真的是个男子!”

    旁边郑婆忙给改口:“不,是二形人!”

    如今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人证,地上被捆着满身狼狈,深陷绝望的慧文闭上了双眼。

    “这个世道并不是所有的正义都迟早会到来。”江乐走上了前,重新将被子给慧文盖上了。

    她转头看向主持,向主持行了礼:“但我希望,能知道一件真相,那便算一件真相。”

第 75 章() 
烛火还在晃荡。

    大堂里众人面上各自神情不一;心中想法更是复杂得多。

    慧文这一事情;算是明晃晃告诉了众人;当年的潮州汪晴一死;里面疑问的地方颇为多。

    主持知道这件事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再给慧文进行狡辩;便躬身朝着江乐等人行了跪叩大礼:“贫尼身为三本庵主持;却忽视了这等事情,实在有罪。”

    边上议论纷纷,还有尼姑很是不服:“衙门当年没查出来;主持又怎么能知道这等事情呢?”

    “就是,分明是慧文的问题,而不是大师您的问题啊!”

    “都是慧文!”

    江乐没想到这主持说跪就跪;刚一下子都没能反应过来。如今她听着反应过来;忙扶起来主持:“现下还是先将慧文换了衣物关押起来,等明早送到衙门才是要紧。”

    她这么一说;众人觉得是这个理。

    现下已是该休整休整准备入睡的时间了。

    主持想想也是;起身吩咐尼姑们将香客先送回去;随后配合着江乐等人;将慧文换了衣服;重新捆好;安排人看守。

    等一切处理完,时间更是晚。

    主持眼内有了疲惫,但仍然强撑着不想去睡。

    等大堂里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慧文后趴在那里哭;主持带着江乐等人去了自己的小堂,对着她们这才幽幽叹了口气:“这事情说来,贫尼也有罪孽。”

    几人都看向了主持。

    主持小堂内一样摆了佛像,还是小巧一些的,总共有三个。

    上头蜡烛燃着,香火却是燃尽了。

    主持重又点了香叩拜后插上,随后又是叹气,和江乐等人说起了慧文的过往:“慧文很小,便来了三本庵。”

    三本庵已有很长久的历史,并不是五年十年,而是起码有二十年朝上,追根溯源,连主持都不知道该从何处算起,只当着后来有记载才开始正式算了。

    “那时候,我刚刚当上主持没几年,见着这孩子没人生养,冷漠寡言,又一脸凶狠,便收下了她,想要好生教养。她悟性不算高,可到底是勤奋得很,佛经一遍背不下,那就两遍,两遍不行,那就三遍。”主持是见着慧文长大的。

    她对着以前的事情,有着深深的怀念:“三本庵最穷的时候,揭不开锅。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她小小年纪就一个人去讨要饭吃。回来会问我‘为什么人和人生来就不一样’。”

    人和人生来就不一样。

    天好似从未有过公平之说。

    主持没有说当年的她是怎么回慧文的,却转口说了后来:“后来慧文的性子一直不算是好。潮州被封锁的那些个日子,三本庵过得很苦。靠内的人还有粮食,靠着边沿的地,根本没有多少粮食。”

    本就清贫的三本庵,又是没有能够带给人希望的寺庙,过得会有多么苦,江乐无法想象。

    主持没有看江乐,更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人:“人在最饥饿的时候会干什么呢?会吃人啊。”

    听的人,都头皮一麻。

    “被围困住的城里,人们先吃女人、再吃小孩、再吃老人,最后才是男人。他们力道最大,也是抢夺过程中,最为凶狠的存在。”主持说得很淡漠,“神佛在那时候,是救不了人的。”

    江乐这一刻听着主持的话,忽然发现身为三本庵的主持,现在竟是不相信神佛的。

    外面的佛像还在,小堂里香火还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

    可人心,却早不是当年的人心了。

    “慧文那会儿有一回回来,性子变得古怪了,再后来潮州得救了,她的身子却变得奇怪了。她就来寻我。”主持语调不曾变过,“我说既然活着了,活下来了,那就很好了。”

    江乐哑然,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周珍听着,隐约明白了当年的慧文经历了什么事情。

    她跟着沉默不语。

    “后来慧文出了事情,我猜出了,可她哭着求我,我又实在不忍心见她就这样去死。她都活过了一劫了,我便将她交给了坐婆。查出来,她死,查不出来,我便让她一辈子不能出三本庵。”

    主持这样说着。

    她在赌,两年多前,赌赢了。

    唐元这一刻出声了:“前朝曾有一战围城。”

    江乐视线转向了唐元。

    唐元看了一眼江乐,又将目光对准了并没有看向他的主持:“三万人的城池被围守,最后活下来四百人。无一人叛城。全部靠着吃人活了下来。”

    吃人、饥饿、瘟疫,前朝那场战役的惨状,至今还有记载。

    主持虽说没有看唐元,但还是在听唐元说话的。

    唐元开了嘲讽:“活下来的人,是上天让他们活下来了的么?不,是他们自己。而当年三本庵里活下来的人,一样是靠着自己活下来的,无论他们做法是对是错,他们生存的本能告诉他们,要活着。”

    他对慧文可没有那些有的没的情感:“而慧文玷污良家女子,那是慧文自己作死。有人逼着她玷污了么?她是因为不玷污就会死么?都不是。”

    主持身子轻颤。

    唐元没有拔剑,连着剑鞘,举向了前方三座佛像,抬起下颚:“心中没有神佛的人,即便是祭拜万年,还是不会有佛性。道貌岸然,像是包含善意,其实都是一群虚伪之人。”

    他轻佻了自己眉毛,话语很是欠打,却字字句句戳着人心:“这人和人生下来是都不同。可有的人,即便过得比慧文惨烈一万倍,都会从泥潭里爬出来,脚踩莲花去碰日月。决然不会等一切平和之后,做下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主持,您的佛心,跟着慧文一起,早就没了!”

    主持本就有些年纪,听了唐元的话,身子略略垮下,像是更年老了十岁。

    “有心的话,便是泥像都能看出神佛。无心的人,就是金像都能看见恶鬼索命。”唐元唇角冷笑,“主持眼里,看到的是什么呢?你可有在其中,看到过汪晴呢?”

    江乐觉得气闷,身子微动,才猛然发现刚才自己听着唐元的话,连呼吸都一时间忘记了。

    唐元在怼起来人时,这旁人听着,都忍不住心中畅爽。

    主持那些个话,一句句都在替慧文脱罪。

    江乐笑了起来,从点滴的抑郁中脱离出:“我们确实是该知道犯罪之人过去经历过多少事情,这才导致了后来内心的扭曲。可我们不需要去同情,至少在慧文这事里,汪晴是无辜的,才是最该同情的。”

    主持身子抖着,双眼里眼泪止不住滑落下来。

    她没有哭出声音,是无声在那儿悲痛着。不知道是还在悲痛慧文,还是开始悲痛自己跟着丧失的良知。在这件事其实主持有知情来看,三本庵经此一回,怕是要换一位主持了。

    点燃的香火,青烟袅袅上升。

    红色的蜡烛,烛火照亮着整个房间,印在每个人的脸上,入了每个人的眼内。

    三座佛像,在不同的人眼里确实是不同的样子。

    人心是什么模样,看出来的物件便是什么模样。

    主持修行那么多年,又岂会不明白唐元那些个话的道理。然而到了现下地步,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

    唐元呵笑一声,转身离开。

    剩下几人知道再留下也没意义,跟着也告辞准备去休息,等明日正式处理慧文一事。

    在走出三本庵主持小堂门后,周珍心里头还有点发闷,可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头发闷。

    她小声和江乐说着:“师傅,潮州这些年,大家都不好过吧。”

    江乐想了想,揉了一把周珍的小脑袋:“人之所以比牲畜高一等,是因为有道德的存在,亦会追求物质和精神的进步。活着本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各式各样的事情。”

    周珍皱眉:“那这样来看,活着可真没意思。”

    “是没意思。”江乐笑着认同了周珍的话,却又补上了另一句话,“所以这一生,我们都可以用来去寻找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到某一天,你会很意外发现,这世上会出现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让你觉得今后的日子是值得期待的。”

    今后的日子是值得期待的?

    周珍小小年纪,还不能够完全领会江乐的话。可心底里她在这一刻,还是明白了一点事情。

    她瞥了眼前头走着的唐元,继续小声和江乐说着:“师傅,我觉得跟着你学东西,以后的日子就很值得期待了。”

    江乐听了周珍这话,更是笑得欢快:“那可当然。”

    前面唐元耳朵微微动弹。

    后头的话,他全部都听了进去,没有落下任何一句。

    今日天上没有多少云,星光能照出人的影子。

    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忽然发现,过去日子好似就是那么一天天过去,有一些有趣的事情,有一些惨痛的事情。可在遇到江长乐之后,以后的日子,确实是让他有了一点隐隐的期待。

    这些个时日发生的事情,很正常。

    可他做出的事情,一件两件是他过去从未想过自己会做的。

    想到这一点,他耳根带上了一丝轻微的热度。垂下眼,他心中又带上了一点怅然,如果他不是京城的提刑使,不是离开唐家的唐元,遇到江乐后,一切或许会有别的发展吧。

    会是嬉笑打闹,会是把酒言欢,会是相见恨晚。

    唐元握紧了嗜血,总觉得这一刻嗜血能够带给他一丝温度。

    他这一生,只该是成为帝王的马前卒。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 76 章() 
人都喜欢自己默默瞎想;好似想多了;自己就能想通。

    唐元刚刚心中起了小小的火苗;很快又将那点小小火苗掐掉;还试图想要挖点土填埋掉这些个念头;让一切事情轻描淡写;或者是毫无痕迹过去。

    可江乐不一样。

    江乐上能拿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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