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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具尸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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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深叹了口气:“人生啊”

    姜子建听着她这么感慨,觉得好笑,他也是不知道江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怪人,想法颇多,底子却差劲到让人摇头。

    他隐约有点明白周弘宥发现江乐时的感受。

    如一块璞玉,包在石中,被人切开后,发现里头是顶级的玉石,晶莹剔透,甚至起着淡淡绿色的荧光。让人恨不得立刻当下就将外圈的石头全部削掉,好叫这玉石彻彻底底展露出来。

    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师从何处。

    身为一个知府,姜子建能陪到现在实属给江乐和周珍面子了。

    他想了想和自己夫人,也和江乐和周珍说了一声:“你这三天好好休整一下,三天后就可以上任。这几天我夫人会让人送饭菜过来,明天晚上吃热闹一点,算是给你们两个庆祝一下乔迁。”

    他和自家夫人念头想到了差不多的地方:“要是觉得两个人生活不放心,可以找个人看门,或者养条狗。”

    江乐听了这话笑眯眯拒绝了:“暂时不用了,真要有人过来,我一个人能打两个。”

    面前知府夫妇两人不太相信,没往心里头去。

    江乐看起来骨架子不大,连壮硕都算不上,穿着男装就是一个弱书生的样子。

    周珍是知道自己师傅水准的,她忙帮自己师傅说话:“师傅说,一个人连尸体都翻不过来,是没法验尸的。她力气很大,我力气也不小。”

    江乐笑眯眯顺从点了点头:“对,周珍虽然翻不动尸体,搭把手的能力还是有的。”

    姜子建和自己夫人看看细胳膊细腿才十四岁的周珍,再看看听说才满十八的江乐,互相对视一眼,眼内更是复杂。

    江乐见这两个人这个神情,觉得特别有趣。

    她不得不再次隐晦暗示了一下自己的职业特殊性:“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特殊一点的裁缝店打铁店,要精巧的手艺人。我要专门定做一些东西。三天后就上任,总不能连工具都没有。”

    这种东西知府和知府夫人一般是交给下人去做的。

    知府夫人看向了一边的仆役:“翠娘?”

    翠娘上前说着:“有的,裁缝和绣娘府上就有,打铁要走大约两刻,到城西一家店铺,那家铁匠最为精巧,做的剪刀极好。”

    江乐笑得高兴:“那正好。”

    江乐对于永州很满意了,果然越是大的地方,越是容易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是早就去过集市的,可惜一直都没发现过手套和可以用于切割的小刀这类东西。现代医用手套极为常见,可换到如今这个地方,缝合还能考虑用羊肠线,做手套则是要用皮一类的专程定做,难有一次性产物。

    皮制手套可不便宜,自己的钱被周珍看管着,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她是没有机会买皮定做。

    好在姜知府和他夫人总算是有了个面前这人可不是一般人的概念,再说了两句便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了一个侍女,说让侍女今天给她们先做个饭。

    其它的基本上能想到的需要的东西,知府夫人都替她们想到了,江乐和周珍看来看去都想不出还欠缺什么。

    人一窝蜂走了,连带着小推车都带走了。

    整个院子一下子清净了不少。

    留下的侍女叫做晴雨,比江乐和周珍年纪都大,是很小时候就跟着知府夫人的。她脾气温和,细声细语给两人说去厨房做点糕点煮点茶。

    江乐和周珍应下之后,就从书房里把那两把破椅子拿出来,坐在院子里树下对视。

    周珍脸上颇为深沉:“师傅,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江乐笑了:“好巧我也是,你睡相太差了。”

    周珍:“”

    可怜徒弟被噎得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江乐转头看了看主卧,又看了看次卧:“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

    主卧其实比次卧大不了太多,可床铺怎么说也要大一个尺寸,那是双人用床。可次卧的床铺不小,也只是单人用床。

    周珍反问自己师傅:“师傅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

    这个院子是由于周珍,江乐才得以有这个机会住进来的。姜知府是看在了周弘宥的面子上,更是看在周珍的面子上,给两人安排了这个院子。

    说实话,其实姜知府的想法是主卧给两个人睡,次卧一个给侍女,一个给侍从。

    这样又有人伺候这两个人,又有人能护着两个女子安全。

    可惜江乐和周珍都不习惯有人伺候,多年隐居住习惯了,日常都是自给自足的,根本没有想过身边再加两个人。

    两人面面相觑,觉得有点麻烦,一时间没什么好想法。

    晴雨端了煮好的水出来,给两个人分别倒上了茶,随手用茶筅一个搅拌,茶碗上还起了一层沫。薄薄一层泡沫并不碍着美观,配着小黑碗,别有风味。

    这一手点茶的技巧,可谓是熟练至极了。

    她还备了一点煮茶常人爱放的东西,搁在了边上,又细声说了糕点正在蒸。

    见江乐和周珍没怎么说话,她巧笑着主动和江乐说起了关于打铁铺的事情,问了有什么她需要帮忙先准备的东西,比如纸笔模具之类。

    江乐给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晴雨竟是转头就轻易复述了一遍,和江乐确认了细节。

    等厨房飘出一股香甜气息,晴雨再度回厨房时,江乐拉起自己徒弟的手,语重心长,格外诚恳:“我觉得有人伺候真的非常好,我们回头就去要个人!”

    周珍:“”

    “我们今后经常出门,家里头还是要有人守着比较好。”

    永州地界那么大,偶尔县城要需要人去破案子,他们必然是要外宿的。过去两年,他们三个人基本都宅在家里,这和今后日常需要出门可不一样。

    江乐压低了声音,更加诚恳:“再说我以后每个月能拿五两,你随身带不了。”

    周珍:“”

    说得很有道理。

    两个在荒山野岭过习惯了苦日子的家伙,当下拍板决定好了回头去问问知府夫人,这永州哪里可以找个方便伺候她们生活的人。为此,江乐和周珍把两人的东西全部扔去了主卧,决定暂时睡在一起。

    晚上晴雨没有留宿,她确定伺候着江乐和周珍睡下后,便趁着夜色匆匆赶往了知府衙门。

    从后门进入后,她让人通报了一声,到了姜知府的面前,朝着还未睡下的姜知府和知府夫人行了礼。

    被免了礼后,晴雨细细给他们说了江乐两人的情况:“两位郎君已经睡下,都住在主卧里,看起来关系极好。只是两位年纪尚小,诸多事情也都还不习惯。江乐郎君更是脾性洒脱。”

    晴雨也是用词委婉了,所谓的脾性洒脱,便说江乐完全对礼仪之类一窍不通。

    姜子建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王氏略作思考:“谢嘉当年有个乳母,没有跟着谢嘉出嫁到周家。我派人将人请来吧。周珍是谢嘉唯一的孩子,想来那乳母会尽心的。”

    姜子建知道后院的事情还是他夫人懂得多些:“劳烦了。”

    王氏笑开,很快又压下了嘴角,眼内闪过忧愁,颇为感叹:“想当年,谢嘉可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

    可惜走得比周弘宥还要早。

    姜子建跟着叹口气,挥手让晴雨退下,低声安抚起了自己夫人。

第 7 章() 
马蹄声哒哒;在幽静的小路上格外明显。

    一大早这时候;空气里湿漉漉的;带着一股泥土草香的清新。眺望前方;远处的景色都被掩藏在了浅淡的雾中;早早冒头的太阳照亮了路;却没有猛然升高温度;似乎是在照顾马上的那青年。

    路,有一辆马车宽,来往该都是行人。

    青年穿着深色的圆领袍衫;脚上踩着胡靴,风尘仆仆。

    行人太少了。

    青年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他眼帘轻抬,扫视着周圈的状况;唇角带着一丝冷笑。明明眉目清朗;该是个爽利的才俊,可笑却笑得相当有深意嘲讽;不屑;带着冷漠。当然;他很快将自己那点笑一点点收敛起来;板着个脸;满是肃然。

    “人可真是多。”青年说了一句和现下场景完全相反的话。

    那语气淡淡;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平白听得人头皮发麻。

    他抽出了自己配着的剑。

    剑并没有多少华美,通身漆黑,唯独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宝珠。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剑身上有着不少浅槽。若是知道青年是谁的;自然是知道他这把剑的。

    这剑名叫嗜血,凶名在外,入敌躯体必见血,轻易能带走人大半条命,半点不像马上这个青年。

    坐骑虽说通体棕黑,毛色极好,可并不是什么绝世好马。它察觉到了不安,脚步顿时有些乱了节奏,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

    青年驾马是一把好手。

    他微微调整了身子,抬高了自己的臀部,大半身子像是趴到了马身上。双腿一收紧,马便如离弦箭一般飞驰出去。生物有灵,当马意识到背上的人英勇无畏,能带它走出不安,它便信了,也找回了自己的步调。

    无人的路上冒出一声爆呵:“射!”

    原本躲藏着的人纷纷冒出,对准了马背上的青年一顿扫射。

    青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动作,整个人便到了马的侧面,剑一个挥舞,挡住了另一面的箭羽。

    一边的箭羽被挡住,另一边的箭羽可是活生生刺到了马身上,引发了这匹马一阵嘶吼。

    它又一次陷入慌乱。这点慌乱让它下意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想要冲出这一段路。明明是普通的马,愣是跑出了战马的水平,一个狠劲冲向了——路边小径。

    当然,这是由于青年垂在它一侧,愣是让它转了方向所致。

    莫名其妙突出重围,马匹后方追上不少人。

    不过这群人是打着埋伏的意思,自然没有多少人准备了马匹。

    青年重新翻身上马,避开了马身上的箭矢伤口,收回自己的剑,摸了摸马鬓:“辛苦了。”

    马可听不懂人话,跑了一段路,将自己弄得满身狼藉不说,屁股上又中了一支箭。

    它大概也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危险了,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根本不管身上那人到底会不会被摔下去。

    这路越跑越偏,青年低着身子,努力辨别着路线,身上和身下这匹马差不多,也是狼藉万分。头发凌乱早没了发型,衣服被树枝勾勒,变得破破烂烂。

    天气尚好,他本就穿得不多,为了护着脸,他手上身上被划了好几个口子。

    不是他不想拔出自己的剑来开路,只是现在马上太危险,他要预防自己被甩下去。从马上摔下去,他怕是还没被身后的人发现就变成了半个残废。

    追凶数量不少,马背上颠簸力道极大,青年精神绷紧,注视着前方。

    耳朵轻微一动,他听见了急速的流水声,当下拽着自己的慌不择路的马朝着流水的方向前去。

    有流水的附近,枝杈树木之类的更为茂密,土地泥泞,还易有藻类。

    马匹一个打滑,自个给摔了,发出惨痛的哀鸣声。

    青年也被一下子甩到了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不远处的骚乱声逼近,前方是流速极快的溪流。

    青年拿着剑,撑起了身子,走向了那溪流。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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