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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也许不相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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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依旧没有说很长话,匆匆交代两句,那人便再次提前离开了。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却让他大费周章。

    男人是私家侦探,尽管他小心翼翼,但那一举一动的谨慎反而出卖了他的身份,葛兰不知道林恩在偷偷调查什么,她只是无形中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了他隐藏最深的秘密,她不太懂,如果他真有能耐请的动整个m军团为他卖命,为何却要找如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私家侦探帮忙?

    但无论是什么,她都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了。露天咖啡酒吧外的林恩已经起身,服务生送了他打包的咖啡,他拿了便转身上了车。

    热咖啡是给她带的,“天气太冷了,手冻僵了吧?先喝点热的暖暖胃。”

    不等葛兰有反应,他已经强行拉过她的手将热热的杯子塞进了她手中。

    掌心里一片温热,让人心里也不经意间暖了一瞬。

    “谢谢。”她低头道谢。尽管,她不知道他总是表现出的关心真是假。

    林恩没有让她及时开车,他等着她试试咖啡的味道,见她抿了一口才笑着提到回公寓。

    林恩并不想让伍德先生知道他来见这位私家侦探模样的男人。

    车子途径过公寓附近的超市,伍德先生提了大包小包装车,林恩偏开了头,仿佛没有看见。

    他注意到葛兰怪异的眼神时,无声的笑了笑,“你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去见这个男人,找他帮我做什么?”

    葛兰握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她抬头透过反光镜看他的表情,带了一丝揶揄,还有调笑。有什么事情得逞一般的自得。

    她忍不住打击他的兴奋,“我不好奇。”

    “葛兰,你很爱说谎话。”林恩并没有被打击。脸上的笑容越大:“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事漫长交集的开始。这不是坏事,说不定它很浪漫。”

    林恩变幻无常的心思,她确实在意。她最近总在思考杰克代拜伦转达的那句话,远离雇主。

    或许是对的。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跟他有工作以外的交集,看似漫不经心的温和有礼貌,尊重女性的绅士,这一切都是林恩的外表。

    事实上,他就像是变色龙,大多数时候待人温和有礼,但恐怕很少有人发现,他的心思深不见底,或许隐藏得最深的是比她所想像的更恐怖。

    “林恩先生,我想你应该没忘记我只是你的保镖。你的生命不会在受到任何威胁时我就会离开了,我们都很清楚。此时的撒旦恐怕已经无法再威胁到你。我和你……以后永远不会有超出工作以外的交集。既然明知道,就不能有开始。”她说。很清晰的表达了她的意愿。

    但林恩却好似听了笑话。他有些肆无忌惮,“我们要不要来个赌约,就赌我们不会变成陌生人。”

    他的自信满满没有让葛兰在意,她只是意外,“你像个赌徒,毫无意义。我不跟赌徒下注。”

    “你在担心。”

    “担心什么?”眼前不远处就是公寓了,她打转方向盘,将车开进了林荫道。

    阴影笼罩整个车内,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你怕爱上我。”

    她无声的勾起嘴角,不想辩驳。

    因为这对她来说,永远不可能。

第46章 狭路相逢() 
阳城·国际机场

    苏海安回伦敦前一日突然收到消息,杜克明去了纽约,他必须在确定杜克明没有找上道尔之前转道去纽约。

    冤家路窄,偌大的头等舱里竟然只有两人,苏海安最近在找人调查范西,消息还拿到手却先一步撞个正着,他没想到会在飞机上遇上范西。

    “范先生,真巧。”范西这是第二次见苏海安,在会议室里两人打过照面,虽没有机会说话,但他的大名却早已听过,在伟伦家这些年查找顾朝阳的信息回馈时,此人的大名紧随在其后,息息相关。只是,注定的敌人,范西又怎会给好脸色?

    哪怕对方此时并无恶意,他们也在偶遇彼此那一瞬间露出虚伪的本性。

    范西呵笑一声,抬头看站在面前的男人,眉心微蹙,语气凉薄:“苏先生?”

    苏海安双手插兜站在原地,他矗立的高度,对双腿不便的范西来说有一种刻意而为之的压迫,他在用自己的身高优势营造一场不必要对立场。

    “范先生回纽约啊?”他放低了语气,没话找话。

    范西脸色已然很难看,他不喜欢苏家的人,尤其眼前的苏海安。对方气势汹汹地突然出现,卯足了劲要压自己一头,简直幼稚可笑。他冷冷勾起了嘴角,微抬首,指了指他应该有的座位,“苏先生还是坐下说话好,飞行途中颠簸,恐怕你这么站下去会给其他人照成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苏海安还有什么理由不配合,微撇嘴,他似笑非笑,“听家父提起,范先生年轻时曾受过苏家的眷顾,我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眷顾二字,被他咬字慎重,听来让人觉得好不讽刺。

    范西没有被他激怒,多年的蛰伏让他学会收敛脾性,一只手扶上了膝盖,冷冷道:“我这双腿也深受苏老先生眷顾,如今才这般。”

    “那确实值得范先生布局5年,处心积虑的收购苏氏的股份。”根据父亲所调查到的资料,范西借由空壳公司的名义在五年前便有意识的收购苏家的股份,这些年,可谓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居然也丝毫没有让人觉察到半点风声。

    苏海安呵声笑道,视线扫过他的双腿,面上扮着同情。句句话针锋相对,无疑是想彻底激怒范西。

    范西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毛毯,面上却丝毫没有半点波澜,他依旧寒着一张脸,带着诡异的笑,“苏先生也真沉不住气,这点东西就值得你恼了?今后只怕我进了董事是越演愈烈。毕竟以后是同一个公司的合作伙伴,苏先生何不客气些?置这点意气,让人看了,还当你们苏家的人没有教养。”

    苏海安没想到范西居然当场便撕破伪装,毫不掩饰地指责他的意气用事。这话,听着,从苏晋成到整个苏氏都脱不了干系。他居然开始有点欣赏眼前的男人,索性放开了说,“如果没有记错,范先生所在的伟伦家从不干预亚洲的生意。范先生此行迹,倒是有点让人琢磨不透了。”说道这里时,他停顿了下,侧目去看范西的脸,企图在他的神色里看出点什么,范西一张白皙病弱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冷下脸,不由得想到那人,“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范先生。”

    报仇?为自己,还是为顾朝阳?

    范西呵呵笑起来,他只是没想到那些口讯中的纨绔子弟苏海安与他想的不同,他比他想象中直截了当,也比听说的更让人难以琢磨。

    “顾朝阳的东西,谁也不能动。”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此行的最终目的,进入董事会,大动干戈的高价收购股份,不惜代价。范西没有说谎,只是在苏海安听来时,仍然觉得讽刺于耳。

    “范先生当真是念及旧情,呵呵。不过一个死人的东西罢了。”

    顾朝阳作为顾唐两家唯一的血脉,在苏氏的最后底线,就好比扎在苏家人心脏一根刺,不拔可惜,拔掉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横亘在其中,让父亲寝食难安。

    这些年,父亲几乎耗尽心思都在解决这个麻烦。一再的被横加阻扰,如此,怎能不让他更加痛恨顾朝阳的死亡?

    苏海安讥诮的话怎能听不出来。他在讽刺范西的假仁假义,打着顾朝阳的旗号发号施令。

    顾朝阳跳海长达6年的时间,总有人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着苏海安那人死了,当着他的面,跳了海,她不仅要让他背上一条人命的代价,甚至不惜说出,做鬼也不放过他,哪怕是死,也不要让他好过这样的话。

    这6年里,苏海安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但凡有人提及,他总能炸毛恨不得当场撕了那人的嘴。唯独范西,他第一次觉得这人比自己还虚伪,良心上竟然有了一丝安慰。

    一个亲手将顾朝阳送到敌人手上以换取牟利的人,有什么资格在多年后以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如此信誓旦旦,不顾及脸面。只怕是在九泉之下听了这话的顾朝阳,变成厉鬼也记恨的人会是眼前之人了罢?

    范西没有再接苏海安的话。哪怕真是如此厚颜无耻,也是他同顾朝阳之前的恩怨,同旁人没有半点瓜葛。他没有义务去转告别人,自己当初的决定有多么的难以抉择,多么的不得已而为之。

    如非因为苏海安,他怎么会将她提及口中。

    从本质上来讲,比起其他人,范西更能理解苏海安心中的矛盾,他们是相同的人,气焰嚣张但也同时在良心上亏欠过一人,也只有顾朝阳,才会让他们如此狼狈不堪。

    伦敦。

    林恩开始变得忙碌。

    他不再待在房间里,公寓里便每日有客人来往,有时是送了许多文件和资料来给他看,开始变得忙碌,他在工作,做一些有关于新能源开发的研究投资案。这些是她偶然听见一两句话猜测的,后来也得到了他的证实。

    两周前,林恩最后一次弹琴,突然兴致勃勃,拉着她做听众。

    他一口气在家里举行了小型演奏会,荡气回肠的结束了最后一个音阶,随后便让人将钢琴锁了起来,不愿意再碰。客厅的一角,突然空了下来,人心也空落落了,一整个下午,林恩都坐在沙发上望着空地出神。

    他真的放弃钢琴了。葛兰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选择这条路的,或多或少有许多的无奈。

    但在这个世上,又有谁没有一点无奈呢?

    林恩并没有因此而一蹶不振,很快,客厅里的电话响起时他便从万千思绪里回过了神,老式古董电话只有林恩的家里人会打来。电话是伍德先生接的,他几乎没有说话,全程只在恭敬称是。

    挂了电话,不等他汇报,林恩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因为坐下时些许褶皱的西装。

    “接下来一些日子要麻烦你了,我可能会常常外出。”他走到葛兰身前,略有些抱歉。

    “保障你的人身安全是我的工作,并不麻烦。”她回他。公事公办,毫无怜悯心。

    林恩盯着她看了一会,随后才扭头看见窗外,夜色快要暗下去了。伍德先生挂完电话后已经备好了衣物,站在门口迎接他的出行,他们要去古堡了,林恩要去见自己的家人,葛兰跟在他身边的两个月里,他同的家人甚少见面。

    这一去,仿若如临大敌。

    第二次随他去古堡。葛兰比上次紧张,那沉寂在喧嚣中的庞然古建筑物,矗立在巨大茫然的雪地里,冬季的到来让那坚固的庞然大物显得格外的威严。远远的,就看见了,笼罩在阴天里的古堡比上次见更阴森。

    老式古董车的车轮子压过雪地发出刺耳的声响,听得见轰隆的声响。

    葛兰奇异的觉察到了这四周的异样,不像是危险,但远比危险传递而来的要让人惊觉到恐慌,车子离古堡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第一次有这般让人难以形容的心境,葛兰抬手捂住了心口,企图压制它们的狂跳。

    闭目休息中的林恩不知道为何,手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心口,捉住了她按压着心跳的手,包裹在了手心里,死死的拽住。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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