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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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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火气到头来,也只能是落在慕丞雪身上。

    他眼眼一转,计上心来。

    小贱人装什么清高矜贵,侍奉相公那是天经地义,她敢来,他就敢接,所谓兵来将挡

    “你过来,我饿了。”

    他翻不了身,只得对着床里闷闷地出声。

    可巧这背对的光景,也遮住了彼此眼底的算计。

    慕丞雪挑了挑唇,他抿了抿嘴,两人得意起来的模样,或有五六分相似,但因为这样背对着,谁也看不见谁。顾玉麟决定要狠狠地折辱慕丞雪那颗高傲的心,慕丞雪却打算好好地“犒劳”顾玉麟娇弱的胃。慕丞雪可没告诉过他,自己小时候也养了一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却是被她不小心喂了太多花生活活撑死了。

    柔荑温暖,食指与中指扣着一层薄茧,慕丞雪的手并不像大多数养在深闺的女子那般娇嫩。

    她常年握笔,指节有力。

    当慕丞雪用尽全身力气扶着顾玉麟起来时,顾玉麟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手。

    平心而论,那双手长得很漂亮,修长且匀称,十指尖尖,洁白如玉。

    人就在坐在床沿,眉目素净,已然褪却了霞红的盛装。

    世间大多女子都是一眼温婉如玉,再看余韵悠长的,慕丞雪却是不同的。

    她已然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这并不是夸张。

    五官精致是一回事,肤色白润是另一回事,最难得的,是轮廓清晰,每一笔都如刀功精良的雕画,每一处都让人印象至深。而柳眉凤目,何其飞扬,慕家大小姐美得如此张狂。

    慕丞雪身上的牡丹香扑鼻而来,芬芳之是含着一绺若有若无的甜,竟令人欲罢不能。

    顾玉麟天生俊美无匹,但一朝放在慕丞雪面前,竟成了小家碧玉,这是他头一次认认真真打量她,这一打量,少不得心惊肉跳。只是顷刻之间,满腹屈辱又占了上风,他故意板起了脸。

    慕丞雪这一辈子还没谁给过她脸子看,一对上顾玉麟的眼睛,她就忍不住想拂袖离去。

    可是心头千回百转,终究压住了心魔。

    两个人都虚伪得不得了。

    “相公,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罢。”一勺粥送到跟前,慕丞雪低头挤出个甜美的微笑。

    “太烫,你想烫死我!”顾玉麟蹬鼻子上脸。

    “烫?妾身给吹吹。”慕丞雪作势轻轻地吹了吹,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顾玉麟被她软声一哄,半边身子都酥了,顿时心头警钟大作。

    “你不会在药里下毒吧?”

    想起那天洞房花烛夜,顾玉麟很自然就想起了那包功效奇特的蒙汗药。

第41章() 
药?本小姐可不就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慕丞雪眨了眨眼睛,变戏法似的换上了满腹的委屈。

    顾玉麟眼睛一花,面前的母老虎就变成了一只无辜的小白兔,但看慕丞雪双眸雾气蒸腾,露水盈睫,小脸儿也变成了惨白的一片,他忽地就懵了。

    这是洞房花烛夜里凶神恶煞替天接生的慕大小姐么?

    这是那个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奸夫拉拉扯扯,妄图私奔的小贱人么?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简单的道理不懂么?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

    慕丞雪紧了紧手里的汤匙,捏得骨节都泛青了,可是抿住的唇,却没给半分哀怨与辩解。

    顾玉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紧了喉咙,慕丞雪却在肚里偷笑呢。

    “你不吃便不吃,何必诸多借口?”

    她拿着那水滢滢的眼睛看了他半天,突然将勺子收回,跟着便搬着绣墩离了个老远,像是赌气,又像是凉了心,看他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好像更恼了,自个儿捧起那碗粥一口气喝了个见底,然后就坐在门边哗哗哗地翻起书来。

    顾玉麟顿时傻眼了。

    屋中静谧,再无第三个人。

    房里便只剩下纸页翻折的细响。

    顾玉麟简直尴尬极了。

    他没哄过女人啊,更没哄过这样喜怒无常的女人啊。

    怎么办?看她吃得香甜,他也确实是饿了,肚子里唱空城计,应着那翻书的声音响了几声。

    慕丞雪却是凉凉地看他一眼,故意把书页折得更响,将他那难堪的咕噜声掩盖得好好的,可遮得了肚里的响声,却掩不住他心里欲哭无泪的叹息。

    洞房花烛夜那天明明是他不对,是他在她酒里下药,他怎么反倒怀疑起她来?

    顾二是个有良心又心软的,马上认真地反省去了。

    慕丞雪捉到了顾玉麟一个致命的缺点,心软。

    就这样心软的人,又怎么可能打狠手杀人?

    他那身板子就只有那么点厚,看见了刀光剑影只会发抖,又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慕丞雪将书页一合,望着那桌上的画轴微微出神。

    这些画都是她昨天夜里连夜赶出来的,照钱钱的口述已经八九不离十,现在彤影去查这七个人的来历了,剩下的盘根错节,又得费好大一番心思。

    怎么样才能干净利落地令顾玉麟脱身出来呢?

    她敲了敲桌面,情不自禁地望了顾玉麟一眼。

    顾玉麟半支着身子斜躺在床上,正瞅着她发怔,见她转过脸来,立即咧嘴讨好地一笑。

    她面色一沉。

    “这粥我只叫人煮了一碗,再多也没有了,是相公你自己不喝的。”

    不着脂粉的脸看起来很显小,说她有二十岁了,谁也不会相信。

    可是盲婚哑嫁,两人又都是带着怨憎结的亲,说到相互体谅大可不必,能够相敬如宾就已是很难得。他们没有洞房之中的肌肤之亲,也没有夫妻同心、一荣俱荣的觉悟,这样的两个人,至多是见过两面的熟人而已,要顾玉麟张口提要求,很困难。

    他为自己找理由,找了很久,也只能拿夫为妻纲来说服自己。

    可是没等他开口,慕丞雪就调过脸去看窗外了。

    窗外支着个架子,架子上站着个绿色的大鹦鹉。

    这会子没再叫唤,正自专心地歪着脖子梳理翅膀下的绒毛。

    慕丞雪给了他一个傲骄的背影。

    逆着光,他可以看见流光清辉从脑后轻挽的发丝落下,干净得叫人挪不开眼。

    顾玉麟被那窗格子透过的光线一刺激,只得默默地闭了上眼睛。

    安静的房间里,只传来一声轻轻地吟唱:“咕——”

    顾玉麟恨不得将脸埋进泥土里。

    “流月,你进来看着姑爷,他伤口未愈,吃不得发物,干脆清清肠胃,把能吃的都收起来罢。”慕丞雪起身时,顾玉麟已经错过了对老婆呼三吆四的最佳时机。

    丫鬟流月那张娇憨的圆脸出现在门口,慕丞雪回眸一笑,执着本看到一半的书便施施然走了。顾玉麟终于看清了她眼里的挑衅和掩不住的得意。

    只是一瞬,他怒火冲顶,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子。”他听她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两个字,简直直戳心窝。

    “慕丞雪,你给我站住!”他探着半截身子要站起来,却又忽略了那只像粽子一样的右手,“扑通”一声,他就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嘴里却还在聒噪着,“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来气我,对不对?慕丞雪,我顾家是插错了哪炷香才娶到个你这样的毒妇,分明是想饿死我!”

    “我听不见啊听不见。”慕丞雪捂着耳朵,转过小轩窗,走进了跨院,还听见顾玉麟提高了八度的声音惨嚎,她笑着指了指流风,道,“相公受了惊吓,白天夜里都难入眠,等彤影回来你再向她讨些蒙汗药,每日掺在水里给他喝。再跟厨房里的人说,这三天顾二爷都与卫小将军在一起,没回过家,不用备他那份饭菜了。”

    说完,进屋里换了一身衣裳,重新绾了发,带着钱钱径自奔向花厅里去会卫小将军了。

    卫天真在花厅里转了一圈,回头便撞上了慕丞雪的目光。

    这双眼睛一如他想象中那样清明透亮,也比他想象中刚毅有力。

    他想起了那个人对他说过的那席话,心里边不由地感到一阵阵遗憾。

    金麟岂是池中物啊,慕丞雪这样的女子就不该放在这方安乐窝里,难怪那个人每天心都像滚刀口那样痛,成天搅得上上下下不得消停,徐公公为了这件事,不知吓掉了多少头发,现在脑门光亮,半边额线移上去了一寸许,像个外邦人。

    “卫小将军好啊。”慕丞雪未语先笑,却没拿出大家闺秀那套待客之道来付他,军中儿郎本就豪爽,最不耐这个,无疑,仅靠着一声招呼,就拉拢了卫天真的心思。

    金麟岂是池中物,他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即报之一笑,目视着她款款行来。

    “嫂子好。”她嫁给那个人也好,嫁给顾玉麟也罢,他都得叫声嫂子,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慕丞雪换了一身素纱罩衫,纱袖上附着半片牡丹,绣影半虚半实,衬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九天宫阙下来的神仙。

    卫天真未着戎装,穿着一件窄袖的长袍,深蓝底,银亮花缘,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绦,悬着块墨玉,身未负剑,但却被一股锐气笼罩,果然不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着卫小将军,慕丞雪未免对那位挂名相公又高看了一眼。

    心想着顾家能屹立百余年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慕丞雪吩咐丫鬟看茶,让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将话说透了。

    “相公昨日跑出去玩耍时,出了些事,小女子左思右想,就想到了将军。”

    接着便叫钱钱上前,将顾玉麟如何出府,如何被讹,如何备受屈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卫天真一听,乐了。

    好家伙,让顾玉麟这小子不和慕丞雪圆房而已,何至于做这般绝,成亲第二天见家婆都不陪着,一个人偷偷跑出去鬼混。

    想那张如花似玉的俊脸被人觊觎,卫天真难免在心里骂一声“活该!”

    西市是他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儿能去的地方么?

    出门之前也不好好照照镜子?

    这回是碰上了慕丞雪的丫鬟,不然还不知道死得有多惨,弄不好被人玩完了一百两银子卖进勾栏里,到时候叫顾家去楼里赎人,那才叫一个好看!

    想到勾栏,他就想起醉花楼里新晋的几位清倌人,想起清倌人那张张巧笑倩兮的脸,他又禁不住心痒痒了,便是一个人掖着嘴,呵呵地傻笑。

    慕丞雪哪料得这位卫小将军的脑袋里也跟钱钱一样是马粪一包,只当是他听着有趣,并不把西场校尉当回事,心下也是一宽。

    “卫小将军,小女子斗胆请将军过府,实为事相求。”她故意将语气一缓。

    “哦?说来听听。”卫小将军赶紧收拾起策马奔腾的心情,将笑脸迎向了慕丞雪。

    “呵。”流雪捧着茶站在慕丞雪身后直撇嘴,小将军笑得真贱。

    “那西场校尉窦虹琼的侄儿窦桧无故殒命,这脏水便泼在了我相公头上,虽说他人之死与相公无尤,但新婚之际不事父母确实名声不好听,恳请将军为我相公圆个谎,就说这三天将军都是与我相公聚在一处,不曾稍离半步。”

    慕丞雪要的是面子,大婚第二天,相公跑去西市寻欢作乐,这事绝不能传出去。

    最好的方法就是矢口否认,顺面制造不在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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