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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四国混战,晋国与喻国自然免不了一战。褚隼亲自带着一队将士突袭喻国营地,但是却被他摆了一道。
褚隼被他带人围在了峡谷之中,他带着众将士高唱,“小褚隼他三岁,没爹疼没娘爱,十九岁没有碰过姑娘,哎嘿嘿,没有碰过姑娘啊没有碰过姑娘~”褚隼被他气得没了理智,差点直接上去跟他拼命,逃走时还在乱箭之下受了伤,修养一个月才能重上战场。
之后褚隼专心与他对战,两人交手十数次,但都以褚隼落败告终,临走还被他编歌谣羞辱。
十几次都落败,晋国的气势被大挫,褚隼不得不班师回朝。
所以,他与褚隼的仇大的很。
在魏国的时候他与褚隼处境相同,两人关系算得上不错,最后还共同谋划逃离魏国,无奈归国之后在对立的阵营,关系越来越恶劣,他又把褚隼气得不轻,人人都知褚隼恨不得杀他而后快。
按说他死后褚隼统一了四国,褚隼这么恨他,应该怎么贬低他怎么来,让史官在史书狠狠地写他多么阴险毒辣,在民间传播他的斑斑劣迹,甚至以莫须有的罪名抹黑他,这些都是正常的。即使顾不得这些,在民间禁止对他的赞颂,至少会有的。
但现在
喻衍看着茶楼里这些人提到他个个激动的模样,几番努力辨认,才确定自己没有弄错,这些人分明对他十分仰慕,哪有半点的不满。而且以他的判断,说书先生说的故事,关于他的部分还有很大的夸大成分。
事情和他想的有很大的不一样。他以为自己死后会留下万世骂名,以韩皇后和大皇子对他的恨,在他死前就已在民间捏造他叛国投魏,导致了民间对他骂声一片,所以在死后给他按实了卖国贼的罪名他都一点不吃惊,而他亲爹,喻国的国君,哪里会在意他的清白与否。对喻扩而言,他的价值只是战争而已。
茶楼里的小二过来添茶,“这位客官,您要不要加茶水?”
书说完了,茶楼里的人走了大半,喻衍状似不经意地道,“听完书就走,这些人不像来喝茶的,倒像是特地来听书的。”
“这您可说对了。”小二眉飞色舞,异常自豪,“来咱茶楼喝茶的,有一半是为了听秦先生说书,秦先生这张嘴说出来的喻衍的事迹百听不腻。”
“哦?”喻衍品了一口茶,“这些人听完书就回去了?”
“哪能呢!”小二指着一个方向,“他们大都去喻公庙上香去了。您肯定是外地人,还不知道喻公庙在哪吧,正好跟着这波人去上柱香,求喻公保佑你早得姻缘。”
“什么?”喻衍一头雾水,他前几日已经知道这里的山民筹钱为他建了庙,现在这庙好像有点和他想的不一样。
“我说您可以跟着这波人去喻公庙上柱香。”小二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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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黎以探究的目光看着他做完这些,一个出言诋毁喻公的人会把喻公的诗集随身携带?还这么小心的对待?
“看够了吗?”喻衍的手在褚黎眼前晃了晃;嘲笑道;“我就这么好看吗?你竟然还看的入神了。”完全没有解释那本书的打算。
“你!”他只这一句话就把褚黎所有的想法打得烟消云散了;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走吧,夜市还没逛完呢,咱们接着玩~”一转眼,喻衍就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背着手;转身背对着褚黎;“走前记得弄醒他们几个,刘小姐一个姑娘家单独呆着容易遇到坏人;让他们保护着也好。”
褚黎咬着牙;发泄似的,几颗石子打在大汉和侍女的后颈,不多会儿他们被打的地方就发了紫。
“啧;真粗暴。”喻衍摇头,一副责怪褚黎的模样。
“别废话,走。”褚黎瞪他一眼,“如果不满意;以后你自己来做。”
“别气嘛;我只是说说。”喻衍心想;今天他或许有点过了;褚黎竟然如此明显的生气了;他得注意着点了,把人惹毛了就没人给他干活了。
等他们走后大概一刻钟,大汉和侍女才悠悠转醒。
桥边,刘乐真在猜灯谜的小摊前。她手持一个灯笼,脸上洋溢着笑意,像是沉迷玩乐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和家人走失的小孩。
不一会,从远处跑来几个身影,正是那几个大汉和侍女。他们在桥边慌慌张张地找寻刘乐真,看到了还在认真猜灯谜的刘乐真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你们几个手脚快点,把我赢的灯笼都拿上。”刘乐真提着裙子,心情愉悦,因为小摊上好看的花灯全都被她赢去了。
“是。”几个人灰头土脸的,大汉全都低着头,生怕被刘乐真发现自己脸上的伤。
刘乐真玩的心满意足,提着最爱的花灯走在前面,大汉和侍女遥遥地跟在她身后。
侍女还在哆哆嗦嗦的,哭丧着脸,“那个人说要剁了我们的手”她看着自己完好的两只手,就在刚刚她还以为注定难逃一劫了,被打晕醒来了后却完好无损,“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恐怕没有记错。”几个彪形大汉被荼毒一番后,之前的气势全无,此时犹如斗败的公鸡,全身萎靡,“我们也听到了。”
“我还听到了喻衍的名字,有个声音说自己是喻衍。”一个人突然说到。
“我也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几个人附和,然后瞪着眼面面相对。
“难道刚刚不是在做梦!?”
几个人同时激动了起来,手都激动的发颤了。
“难道是喻公显灵了!?”
说完这句话便安静了,几个人再次面面相对,你看我,我看你,眼睛里闪烁着炽热。
“是喻公!我们遇到喻公显灵了!”
夜市熙熙攘攘,彼此的声音都听不清楚,他们几个的声音被淹没在了人群中。
刘乐真回头,遥遥看着被落了好远的大汉和侍女,皱眉往回走,“你们在做什么?时间不早了,回府吧。”
喻衍站在桥上,看到刘乐真朝着家中走去才回了头。
“又看什么呢?”他拿着扇子在褚黎眼前晃了晃,打断了他的视线。
褚黎的手指向一个地方,“那里。”他顺着手指看去,竟然比猜灯谜的小摊前还要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围了过去。
“你竟然也喜欢这种热闹的地方?”他以新奇的目光看着褚黎,随之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毕竟年纪轻轻,喜欢热闹是正常的。”
褚黎的气大概还没消,背过身去,不愿意多解释,“在举行赛诗会,以喻公为主题。”
好吧,他果然想多了,褚黎的关注点肯定不是赛诗会,也不是人多,而是喻衍。
“你不会是想去吧?”
“嗯。”褚黎的剑往身上一背,他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喻衍却凭空感到一股斗志昂扬,还有不夺冠军不罢休的气势,“冠军的奖品是喻公用过的酒盏。”
“什么!”喻衍挖挖自己的耳朵,“奖品是什么?”
褚黎攥起拳头,“喻公用过的酒盏!”
“噗,”竟然连酒盏都能拿来当做奖品了,“扫兴,一个破酒盏值不了几个钱,赢了冠军也没有意思,如果黄金千两我倒是想有兴趣参加一下。”
“喻公用过的东西就算是千金也比不上!”褚黎恨得牙痒痒。
“好吧。”喻衍耸耸肩,“那你去吧,我累了,回客栈了。”
“你和我一起去。”褚黎比他要高半个头,轻而易举抓住他的衣领,“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你!”喻衍气结,心道连褚隼都没抓过我的衣领,你个小崽子就敢抓我衣领,胆子真是不小。
褚黎也不管他拒绝,拉着他就往那边走去,半路上喻衍不配合,直接把人扛了起来,一路拨开挡道的人,势如破竹。
“放我下来!”喻衍的脸一瞬间红透了,看着那些集中在身上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以后没有办法再见人了。
“别动,就到了。”褚黎哪里管他挣扎,目标锁定酒盏,直奔赛诗会。
幸亏这段路不长,否则这脸就丢的更大了。
“我要报名。”
要参加赛诗会首先就要报名。
喻衍脸黑如炭,一个手肘怼在褚黎后背,忍不住爆|粗,“你他|妈|的报名先把我放下来!”他这一说褚黎才想起来还扛着人呢。
报名处的老爷爷捏着胡子,笑吟吟的,“小伙子,你们两个一起报名吗?”
褚黎看向喻衍,征求他的意见,喻衍终于双脚沾地,忙着整着身上的衣服,“我不报!”
“就我自己。”
老爷爷问清褚黎的姓名、年龄以及家乡,全都仔细登记上了,然后警告褚黎。
“咱们山镇识字的人不多,但一年一次、持续半个月的夜市却是能人云集,参加赛诗会的人大都不是山镇的人,小伙子不要以为轻易就能拿冠军,喻公用过的酒盏可是无价之宝。”
他说着拿出一个锦缎包着的盒子,打开盒子,一个生锈了的酒盏躺在里面。
褚黎霎时双眼放光,眼睛像是长在了酒盏上,话都不会说了,只一个劲点头。
喻衍还未来得及思考他们话中的大人说的是谁,车帘便被掀开了,“请刘小姐下车。”
喻衍没有做声,离座上前,他盖着盖头看不到东西,所以动作很慢,磨磨蹭蹭地下了车,下车后马上有人牵着他的袖子将他带到了轿子前。
“请刘小姐上轿。”
还未见到山神,不能暴露,一切都得按照他们说的来,喻衍乖乖上了轿。
他刚一坐稳便感觉到轿子离地,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前进,他一时没有防备身体后仰撞在了轿子上。在轿中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刘乐真不会武功,他又不能用武功定住身体,否则就可能暴露了,只能随着他们东倒西歪。
也不知过了多久,喻衍已经适应了轿内的摇晃,突然听到外面嘭的一声,接着轿子也随声落地。
喻衍身体还未坐直便被一人拉着出了轿子,这人好像是刚才抬轿的两人的其中一人,牵着他的手,竟是个女子。他脚下不稳身体倾斜,只从轿内出来的功夫就差点摔倒,好在他一出轿门就有人为他理好了后摆。
“你们都下去,由我带她去见山神大人。”果然是个女子。
喻衍被她带着到了一个地方,他如在刘乐真闺房一样端正地坐着。
“刘小姐,”是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在见山神之前您需检查一番。”
说完这句话,这个女人便掀开了喻衍的盖头,接着手捏着喻衍的下巴,强迫喻衍抬起头去看她。
看到喻衍的长相女子明显一愣,自言自语道,“倒是比前些年送来的标致不少。”
女子又检查喻衍的前后左右,喻衍眼睛直视前方,岿然不动,如布娃娃般任她摆布。
喻衍现在才看到了外面什么场景,他被带到了一个山洞内,山洞里的布置与正常的婚房没有什么两样,入目一片红,只不过不太精致,像是临时布置的。而他现在正坐在一张石床上,石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挂着红色的纱幔,也是正常婚床上的布置。
女子让喻衍站起来,手拍了拍喻衍的屁|股,无声地点了点头,看来是比较满意的;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