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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衍松了一口气,幸亏还讲得通道理,要是讲不通他已经打算直接把褚黎敲晕扛到客栈了,呃要是再惹恼了他,或许就直接敲晕,客栈都不带他回去了,罚他在外面吃一晚上露水!
喻衍松了手,把剑递给他,“剑倒是不错。”
褚黎拿回了自己的剑,松了松筋骨。
夜市到了最热闹的时候,天上炸开了最大的那朵烟花,烟花下褚黎看到喻衍怀里有什么东西露了出来。
喻衍被烟花吸引了目光,他趁其不备将东西拿了出来,只看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四个大字——喻公诗集。
他也看喻公诗集???
而且好像被反反复复翻了好多遍的样子???
等等,他在卫展房中好像还看到过其他书,好像都是诗集,不会也是喻公诗集吧?
褚黎突然感觉自己发现了不一样的世界。
难道卫展其实心中景仰喻公,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如今四国战起,黎族聚居地成了战场,黎族族民们的生存更加艰难,四国军队时常发生战争,他们朝不保夕。
是魏国铁骑军的铁蹄率先踏破了黎族族民的安宁。
本就人数不多的族民们被一列列地排开,在铁骑军首领的命令下一个个被砍头。
绝望的气息在每一个人身上蔓延。
黑色皮肤的女孩子看着族人,看着阿爸阿妈在魏军的屠刀下丧命,死亡一步步逼近,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第八十三章()
本文独家发表于jinjiang;在其他地方看到皆为盗版喻衍只能架着他的胳膊一路把他抬到了客栈;他还不至于和一个醉鬼计较。
褚黎一个大男人;也不需要温柔,他直接把人撂到了床上。他这么大的人了,又是生在帝王家;竟然心思如此单纯,肯定被保护的很好。
说实话;褚隼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对儿女还是不错的。
“睡吧。”
褚黎手中还攥着他的衣服,他使了使劲才抽了出来。褚黎嘟囔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第二天,鸡还没叫;褚黎就醒了;他摸出来怀里的酒盏;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想酒盏哪里来的就冲到了喻衍房内,看到喻衍躺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
外面天还是黑的;昨晚回来的又晚;喻衍正困,叮叮当当地被褚黎弄醒了。他向来起床气大;被子一捂头,枕头一甩;砸了褚黎满脸;“滚出去!”
“我”褚黎话还没说出口;一件衣服又冲着脸砸了过来,正砸在脸上,把他的头遮了起来,衣服上好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
喻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衣衫不整,里衣乱七八糟地贴在身上,一脸的不高兴,“你比鸡起的还早。”
“我”褚黎一手拿着酒盏,另一只手把头上的衣服拿下来,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他是一丁点不记得了,想问喻衍昨晚的事情又不知从何问起,思虑再三放弃了。
“你的衣服。”
他把衣服叠好放到了喻衍床上,指尖还留有衣服上的味道,有些熟悉,貌似和他怀里喻衍那本诗集上的味道有点儿像
喻衍是坐在床上的,褚黎的余光撇到他身上,看到他胸前的皮肤,和脖子一个色,果然是干净的没有一点儿瑕疵。他被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结果被喻衍逮了个正着。
“看什么看!”喻衍脸色更不好看了,“再看挖你眼珠子!”说的特别凶,但他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眼里水汪汪的,凶意立即减了一半。
“我要睡觉了,你出去。”说完又躺了回去,背朝外。
“哦。”刚刚醒来,褚黎的脑子也不大好使,一转身要出去,但他脚刚跨起还没落下就又被喻衍叫住了。
“你等等,帮我办件事。”喻衍从床上起来,这次里衣裹严实了,但是光着脚踩在了地上,他的脚白的发光,嫩的如几岁的孩子,脚趾很完美,找不出任何不好看的地方。
他走到桌前,翻找了一番,找出来一张灰色的纸条。
“拿着这个,到衣铺把我订做的衣服取来。”今日是约定的取成衣的时间,他正困,不想去了,反正褚黎精力充沛,让他跑跑腿,就当打扰他睡觉的补偿了。
褚黎没有接纸条,面露为难,“你也要去。”
喻衍气不打一出来,因为困而半眯的眼睛猛地睁开,手指指着褚黎,“我还能跑了不成!?就你这防备我要是想跑早跑了!”现在的确不能跑,事情还没解决呢。
“快去!别等我发脾气!”
他把纸条一把塞到褚黎怀里,“今日我不出客栈,你如果今天把衣服取不来,明日就休想见到我了!”他说完就钻回了被窝,不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褚黎拿起纸条,左右为难,一方面卫展的确没跑,几次机会都没跑;另一方面,他的直觉告诉他,卫展不可信,有机会肯定会跑的。
他站在喻衍门前,脚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抉择。
过了好长时间,鸡都叫了,天也渐渐亮了,他终于做了决定——暂且信他一回吧。
“这个酒盏”他捏着酒盏自言自语,想到昨日输给了那个男人心里更加不舒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怀里会有酒盏,但他有把重要东西放到怀里的习惯,尤其是关于喻衍的东西,所以还是先收起来的好。
纸条上写的衣铺他是知道的,因为前几日卫展来去这间衣铺做衣服的时候他是跟着的,但卫展做的什么衣服是与店主单独说的,他并不知道。
他想到卫展风流爱漂亮的样子,少不了又是大氅,山镇严寒,大氅又显风度又御寒最合适不过,在国都的时候,那些贵公子最爱的就是大氅。
而且,卫展也的确风度翩翩,白色的大氅披在身上,在月下飘飘欲仙。
街上依旧冷清,只有零星的店铺开了门,冷风吹来,寒意沁人骨髓,早起的商贩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但褚黎像是不惧寒冷一般,单薄的衣服,任寒风吹着也不曾有丝毫的退缩。
衣铺一大早就开了门,褚黎拿着纸条给掌柜的看。
“这件衣服啊。”掌柜的打量着褚黎,“上次那位好看的公子怎么没有来?”
“他还在睡觉。”
“这样啊。”掌柜的把纸条收了起来,“上次那位公子只付了定金,要取衣服还得付一两银子,那位公子应该跟你说了吧。”
褚黎一愣,“没有。”
掌柜的急了,看这个人呆头呆脑的,果然是呆,“不付钱不能拿衣服。”
褚黎有又被坑了的感觉,皱着眉头掏出一两银子,他虽然不缺钱,但是这一两银子花的心里不舒服,这个掌柜的也让人不舒服。
掌柜的一看他竟然有钱,马上变了脸,伸手要拿钱,但拉了几下,银子在褚黎指间一动不动。
褚黎面无表情看着他,“衣服。”
掌柜的悻悻,不得不拿了衣服,两人一手交衣一手交钱才算好了。
钱到手了,掌柜的才笑了,“我这个小店做的嫁衣绝对好,保证您家小姐看了喜欢。”
竟然是嫁衣,褚黎皱起眉头,但是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
他走出没多远掌柜的脸色就变了,自言自语道,“这是谁家姑娘要嫁人啊,嫁衣还要找人做,这种人竟然嫁的出去。”
过了一会,又想通了什么似的,“这么大号的嫁衣,嫁人的姑娘肯定很高,不会自己做嫁衣也不奇怪。”他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喜笑颜开,“真是一个傻小子,我说一两就一两,要是客人都像他这么傻,何愁不发财。”
褚黎刚练完剑,薄薄的汗溢了出来,额头上的汗最明显,古铜色微黑的皮肤中好似还透出点红,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喘,“快午时了。”
喻衍的眉头皱了起来,自言自语道,“这么晚了,”看到褚黎又问他,“衣服拿回来了吗?”
褚黎拿起桌子上的衣服送到他面前,禁不住问他,“你为什么要做嫁衣?”
“当然是穿啊!”他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褚黎,“衣服做不出来不穿还能干什么?”
褚黎想问他,你一个男人怎么会穿到嫁衣,但还没说话就被喻衍嫌弃了。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喻衍捏着鼻子,对他挥着手,“去去去,离我远点,别把衣服沾上了味道。”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更嫌弃了,“你不会又是练完剑还没洗澡吧?”
每次都被他这么嫌弃,褚黎也会害羞的,脸微红,幸亏他肤色黑看不出来,“我去洗澡。”
“去吧去吧。”喻衍心道,说是洗澡,肯定又免不了在井边打几桶冷水直接冲,他一开始还担心褚黎这么冲会糟蹋坏了身体,但自从知道了他火体质后连这点担心都没了。
第八十四章()
本文独家发表于jinjiang;在其他地方看到皆为盗版“走吧。”褚黎与刘乐真面对面;还是闭着眼。
刘乐真手攥着衣角;又想这种关键时刻竟然还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真的是糊涂了,这位公子愿意帮她;她却在质疑公子人品,实在是不该。
“劳烦公子了。”虽然褚黎看不见但刘乐真还是做了一个揖;然后深吸一口气,坦坦荡荡地伸开双臂等着褚黎来抱。
“嗯。”褚黎一个弯腰抱住刘乐真的腿就把她扛到了肩上,像是抗麻袋一样。
刘乐真:她真的是想多了。
褚黎越过窗户回头看了喻衍一眼,然后才把窗户关上了快速离开了刘家。
虽然还未到子时,但夜市却更加冷清了,摊位还都在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
山镇的镇门大开;一辆马车缓缓使了进来;鲜艳的装饰,马车车顶中心一颗拳头大小的彩球缀在上面,随着马车的前进不住地晃动。四角如亭顶向上翘起,四面以彩色缎面锦布遮住,缎面锦布上绣以金色的凤凰,昂首啼鸣,欲展翅飞天。
赶车的两人皆身穿喜庆蓝衣,蓝巾遮面;蓝布包头;看不到什么长相。
马车沿着夜市这条街缓慢前行;所到之处一片寂静,远远地山民们便把路让了出来,一路通畅无阻。
赶往刘家的路上铺着一层红毯,马车从红毯上碾过,一路使向刘家。
被褚黎扛在身上的刘乐真看到来接新娘的马车不禁又开始担心,“卫公子一介凡人,如果他有什么差池我万死也不能赎罪。”
褚黎在屋顶停留片刻,看着马车从眼前消失才又动了,声音冰冷,“他不会有事,我们还有比试的约定,比试之前我绝不会让他出事。”
刘家门前聚集了上百人,刘家人以及山镇的山民们站在大门两旁,两列排开,等着马车的到来。
铜铃声响起,马头露了出来,马蹄踏在红毯上最后停在了刘家门前。
刘老爷慌忙吩咐下人去带新娘出来,赶车的两人掀开马车的帘子等着新娘入内。
不多时侍女们便带着新娘出来了,两个侍女扯着后摆,一个侍女牵着新娘的手,新娘盖着盖头脚步轻抬,碎步向前,踩着红毯停在了马车前。
蓝衣的赶车人拿下一个矮凳放在车前,以方便新娘进入马车,侍女搀扶着喻衍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其余人只能看着这些,不得插手。
两个赶车的全程未说一句话,新娘入内后帘子便放下了,侍女随之被屏退,一道帘子将马车内外隔成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