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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被我砍过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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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 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支持正版,谢谢。

    阮绫一下就想抽回手来,反被时怀池顺势攥住了手掌。他看起来仍旧清冷正直,眉目间疏朗朗的,说话的语气也无比认真; 只道:“果然有些冷。”

    时怀池捂着阮绫约略有些凉的柔软手掌; 不给她抽出去; 这仿佛是一场拔河赛; 阮绫想把手拔回来,时怀池偏不给她拔。二人互相争了片刻,时怀池依然是稳稳地攥着。阮绫便有些生气。

    她才要骂时怀池,时怀池忽道:“我一定不纳妾。”

    “你爱纳几个纳几个; 与我何干?”阮绫并不当回事,强行抽回了手。

    时怀池沉默了一会,过一会; 他忽然又固执地把阮绫的手掌拉回来,攥到手心里; 攥到怀里; 语气依然是无比认真; “现在没有干系,以后就有了。”

    “……”阮绫抽了抽手; 没抽动; 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时怀池的话。若是反驳; 那也只有日后和离这一条出路,但阮绫自己都觉得背靠大树好乘凉,要想安心收拾苏榴,还是不与时怀池和离最便利,路最好走……所以耿直的阮绫说不出话来了。

    时怀池得寸进尺,攥着阮绫的手掌,又往阮绫身旁挪了半寸。目光明净专注。阮绫往旁边撇了头,看着迎枕的一角。

    二人一路无言地回府。

    至洗漱完毕,阮绫终于收拾好了心情,能平心静气地跟时怀池好好谈谈正事了。阮绫方道:“林景以后不能找了。”

    时怀池还以为阮绫终于想通,明白了做恶人没有前途,不由得便是神『色』一松,“这不是挺好吗?”

    他这种高兴,却让阮绫更不爽利。她原先以为林景根基还不稳,所以想跟他搭上线,现在看来,林景已经迅速成为邵曜的心腹之一,在御书房站稳了脚跟,他不但不会帮自己,很可能还会出卖她。素来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阮绫也不会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我准备去找王福顺了。”

    “王福顺?”时怀池心中吃惊,难免带些诧异出来。归根究底,他还是不太希望阮绫来做这个恶人,“要不,就还是算了吧。”

    阮绫几乎是固执地说:“不行,一定要阻止苏榴选秀。”

    时怀池把手放在被面上,偏过身来,盯着阮绫的眼睛问她:“你是不是还期待有一天回去做皇后?太后?对,你做不成皇后,做太后总是没问题。”

    阮绫偏头看他一眼,笑得有些轻蔑,“你想太多,本宫不是爱吃回头草的人。”

    时怀池盯着她这轻蔑的神『色』看了一会。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推开了被子一角,往里挪了挪。“晚了,还是睡吧。”

    “正事都没说完,睡什么觉?”阮绫一把拉住他袖子。心道,你以为随便就能糊弄过去?

    “什么正事?”时怀池果然一副想糊弄的样子。

    阮绫说:“我要找王福顺。你得给我打掩护。”

    时怀池便有些赌气的样子,一口回绝:“不打。”

    “你不打,我只有自己出去,递自己的名帖了。相信王福顺还是会见我的。”

    “……你怎么知道他会见你?”

    阮绫拂了拂额前的刘海,翻身躺到床上,“因为他关心邵曜。苏榴要是给邵曜做妃子,会害死邵曜呢?”

    “不要胡编『乱』造。”时怀池皱了皱眉,立刻又不干了。

    “我要是说我没有胡编『乱』造呢?”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怀池这样子,摆明了是不会相信阮绫的胡言『乱』语。

    阮绫也只是偏头笑了笑,“因为苏妃给邵曜用『药』,导致他身体不好。”

    “用『药』?”时怀池不可置信地皱了皱眉,“不能吧。”

    “千真万确。”

    “为什么要用『药』?”

    “因为邵曜纵欲过度,不行了啊。”阮绫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当然事实没那么夸张,阮绫就知道苏榴给邵曜用过五回『药』,这五回的『药』应该不是导致邵曜最后『药』石罔救的真正原因,不过既然时怀池不信邪术之说,那当然要给他找个能让他信服的理由了。

    马上风就很不错,阮绫很不厚道的,趁机再给邵曜脸上抹点黑。

    时怀池狐疑地看她,“太医都没发现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你又不是宫里的人,你怎么知道太医没发现?”阮绫嗤笑一声,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个苏榴的心腹,是我的人。”

    “谁?”

    阮绫好笑地瞥了时怀池一眼,“不告诉你。”她拍了拍时怀池的胳膊,朝他眨眨眼,“帮我找王公公吗?”时怀池沉默了一会,在他心里,邵曜的身体自然是坏得莫名其妙的,正值壮年就走了,最后也没确诊出到底是什么『毛』病。

    这么一想,那倒真有可能是坏在不好说的事情上……

    时怀池终究心里也有些将信将疑,心里骂了一通皇帝瞎折腾,不爱惜自己,到底是没二话了。

    阮绫又成功往邵曜脸上抹了一层黑。

    找王福顺比林景顺利多了,因为林景没有外宅,只在宫内居住,而王福顺是有外宅的。王福顺和时怀池都是邵曜心腹,他俩见个面也不必太避讳。

    阮绫抵达王福顺的宅子,就被入目所及一片的深深浅浅『迷』幻紫给晃瞎了眼。依稀可见园子里种的是紫叶李、紫荆树以及一种海外来的叫作蓝花楹的高大树木。

    就连屋子墙面都被王福顺漆成了『迷』幻妖冶的淡紫『色』,阮绫心中抖三抖,王福顺的品味还是这么的别具一格啊。品味清奇便罢了,据说他在家中时,也喜欢穿一身『迷』幻紫,看起来特别的……娘,风韵独显。

    邵曜在位的时候,这满园紫倒没什么。后来新帝邵映上位后,就以“欲夺皇家朱紫,图谋不轨”为由,抄了王福顺的家,斩了他的脑袋。

    他这些紫『色』,其实都比帝王家所说的紫红『色』要淡一些,偏紫一些,避过了要害部分。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邵曜在时,自然随他折腾,他便是真涂成紫红『色』,邵曜也未必会对他怎么样,说不定还要弄个钦赐给他。邵映上位,他自然沾紫便是错了。

    阮绫也知道其实现阶段找王福顺会比找林景方便快捷许多,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不是别的,是因为上辈子,王福顺被斩的时候,阮绫没有救他。王福顺上辈子其实没做什么对不住阮绫的事,他也就是人婆婆妈妈了点,像个老妈子一样,既劝阮绫跟邵曜生个孩子,又劝苏妃努力跟邵曜生个孩子。

    他纯然是邵曜的人,阮绫自然不会救他。

    不过到底是没救,这辈子反倒要来求王福顺办事,虽然王福顺什么也不知道,阮绫还是感觉有点拉不下脸,有点不好意思。若非万不得已,她就不想走这一趟。

    带着有些纷『乱』的思绪,阮绫到了王福顺面前。果见他穿得一身『迷』幻妖冶紫,搭一条银白的腰带,越发像他身后园子里生出来的……不男不女妖精了。王福顺躺在一张深紫『色』檀木躺椅上,手里拈着一只美人望雾月青花瓷小茶杯。眼睛上似乎还抹了暗紫『色』的眼影一般,眼风扫过来,自成一派的妖娆。

    阮绫上辈子只是听说王福顺在家里喜欢如此,还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他,心中又是抖了三抖。她勉强克制脸上出现奇怪的表情,尽量自然地行了礼。

    阮绫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就把自己的目的与王福顺讲了讲。王福顺听罢了,手中妩媚地拈着那只杯子,语重心长劝阮绫:“时夫人,你们女人家的心思,咱家都懂。这苏姑娘虽然是你继母的妹妹,可她既是你爹举荐的,以后自然会同你们阮氏站到一边去,咱家劝你还是与苏姑娘讲和的好。今日这些话,咱家只当没有听过,你回去吧。”

    阮绫也不在意。王福顺不是贿赂能贿得动的,只能晓之以理。阮绫便将袖中自己家仆从苏榴那抹来的一小包『药』粉递给了王福顺。向他说道:“这是我的心腹从秀女苏榴屋中搜出来的『药』粉,这种『药』给皇上吃了总是不好。”

    王福顺捏着妖娆的兰花指接过了『药』粉,他早年跟着邵曜,护他长大,多少也懂一点『药』理,只闻了闻,面『色』便有些难看。

    他当然不会只听阮绫一面之辞,就真的相信这是阮绫从苏榴房中搜出来的,但阮绫与苏榴这个毫无根基的秀女针锋相对他却是看出来了,孰轻孰重,都在他的选择衡量之间。

    王福顺在心里衡量着,手里揣着『药』粉包还没有表态。

    阮绫又道:“我们族中也有一个主枝庶女,生得明艳美丽,品格端方,只是年纪小了,来年参选更合适些。”这个庶女自然就是阮绫跟她爹推荐过的那个庶女,此女早些年过得是差,但品『性』很不错,阮绫知道她,还是因为她上辈子是嫁给了一个小孝廉,后来跟着那孝廉去北边任知县,殉国了。

    既然是重来一回,阮绫就不介意助她扶摇直上。

    王福顺听到她还有个中意的本枝候选人,立刻就笑了。他收起了『药』粉包,就对阮绫笑道:“夫人的忠君之心,咱家感受到了。此女心术不正,咱家就不能让她走到皇上面前去『迷』『惑』皇上。”

    阮绫轻轻一笑,抛出了今日来此的真正目的:“王公公,此女不但心术不正,还会妖法。”

    王福顺看了她一眼,便娘唧唧地放下了美人杯,蹙眉斥道:“胡言『乱』语!时夫人就算不想让苏榴中选,也不必如此污蔑人家!”

    阮绫并不惧王福顺,她知道王福顺跟时怀池不一样,时怀池是真不信邪术,王福顺其实特别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阮绫上辈子就听说他的房间里不但虔诚地摆着佛龛,就连他的那啥都请和尚开了光虔诚地放置在佛龛附近,每天受香火气……

    心中又抖三抖的阮绫摆出一脸神棍表情:“是不是真有妖法,王公公不必现在就断言,只消选秀当日,试一试苏榴便知……”

    一阵一阵的喊杀声又穿越一道又一道红瓦林立、坚如磐石的宫墙,穿越风中萧萧瑟瑟的树叶枝蔓,余音缭绕地冲进了长乐宫。

    阮绫双手抄在一个黢黑金凤纹花的袖笼里,斜斜地靠了一点在宫墙之上。她暗红殷殷的太后衣装,正像往墙上抹的一怵血。涂得她满身都是,涂得这满京城的百姓人家,浑身都是。

    透过这一面墙,她仿佛感觉到大地在震颤,烈马在嘶鸣,铁蹄在怒吼,像雷雨、像暴风,顷刻间能把这一面又一面宫墙都捣碎了。

    ……曾经有很多年,阮绫心里都觉得,是这一道道林立的厚实宫墙困住了她,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外面大军『逼』宫,里面人心惶惶,她忽然意识到,这些年困住她的,也许从来就不是宫墙。

    太监总管林景手里捧着一件银黑的斗篷,他走到阮绫身侧,微微躬身道:“太后,苏妃不肯喝下毒酒。”

    阮绫漆黑且飘忽的眼神幽幽地飘了回来,似人之回魂,魄之归体。她冷淡且轻蔑地嗤了一声:“随她去吧,兴许她还立志要做兀惕的宠妃呢?”

    林景将她的神『色』深深看了一眼,便微垂了头,将手里的斗篷展开来,递到阮绫面前,神『色』关怀地道:”太后,我给您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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