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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惊艳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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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入夜,在玉华洲府衙暂歇。

    之前北冥君是秘密前往方圭山的,所以他的行迹当地官府一无所知。如今大张旗鼓地以宝龙驹开道,所到之处,惊官动府。

    当地知府大人率众亲自出迎,请国师大人一行在府衙里安置休整,又吩咐设宴接风。

    对于这位神秘而传奇的国师大人,从朝臣到百姓,又是敬畏,又是敬仰。

    毕竟当初皇太子一病不起,群医束手无策之时,是这位国师大人横空出世,治好了太子的病,所以大家都极为敬仰,觉着国师就像是天降紫微星,能辅佐太子保国安邦。

    但同时,又有人传说这位国师大人来历不明,擅长修习“妖术”,故而又有些私底下的传言,说国师大人心怀叵测,或许会不利于皇室。

    毕竟……这两年来出没在皇朝各地的妖兽魔魅之类,似有增多的趋势。

    传言层出不穷,令人真假难辨,但其实朝廷上下,见过国师的人屈指可数。

    所以有关国师大人的样貌,也有着奇奇怪怪的描述,有人说是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有人说是个垂髫稚龄的小孩子,还有人说是个中年牛鼻子老道……有描述的极其丑恶的,也有描述的恍若仙人的。

    当玉华洲的知州接到通知,说国师将在此安歇的时候,忐忑之情可想而知。

    然而当在府衙门口一照面,望着从宝龙驹车上下来的那道士打扮的绝『色』青年,最普通的青袍白衫在他身上,却硬是穿出了月朗风清,皎然出尘的气质,令人一见倾心。

    知府大人有一种双膝发软的感觉,差点跪地叩拜。

    当天夜里,知府大人设宴款待国师,席间又请了本地有名的戏子,在水亭上唱作助兴。

    头顶一轮圆月,却不及面前的人眉间方寸清辉,苏知府越看越是钦慕,搜肠刮肚地想要奉承,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其他请来陪坐的府衙官员,以及当地士绅们,俨然也都给国师大人的风姿倾倒,平日里伶牙俐齿夸夸其谈的技能,仿佛像是大冬天的手,缩在袖子里不肯『露』头。

    心里所能想到的那些所谓“玉树临风”或者“清俊美貌”等词,如果加在国师大人的身上,竟一概的太庸俗了。

    终于苏知府想到了一个话题:“今日同行者,是国师大人的胞妹?”

    北冥君点头。苏知府立刻赞道:“令妹年纪虽小,却也是貌比西子,实惭王蔷啊。”这意思是说:国师大人的妹妹,比西施更加美貌,让王昭君也觉着羞愧。

    北冥君一怔。

    旁边正叼了一条鲈鱼在吃的灵崆差点笑出声来。

    苏知府又忙道:“只是令妹身边的那个胖丫头有些粗莽,不太伶俐的样子,不如下官送几个聪明能干的丫头伺候令妹,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如果不是在人前,灵崆一定要捧腹大笑。

    苏知府竟然是把阿镜当作了北冥君的妹妹,把张春当成了阿镜的丫头。

    北冥君不动声『色』道:“知府大人想必是误会了,镜儿是我的妻子,那个……胖丫头,才是我的妹妹。”

    马屁拍在马腿上。

    冷场。

    一阵萧瑟的北风吹过,席间的各位大人们仿佛都被冰冻成了雕像。

    ***

    就在北冥君同众位大人吹北风的时候,府衙内宅,张春因为白天睡了一觉,格外精神抖擞。

    先前知府吩咐过夫人,叫她不可怠慢了国师的妹子,因此夫人便带了女儿前来陪客。

    知府夫人是位雍容华贵的贵『妇』,进门后很快弄清了张春才是国师的正牌妹子,她很会说话,哄得张春眉开眼笑。

    小姐十六七岁,姿『色』上佳,虽然也勉强带笑,眉间却有一丝抹不开的悒郁。

    席间,苏小姐少言寡语,偶尔望着阿镜,怯怯地笑。

    吃了饭后,因张春抱怨说看不到热闹戏,夫人便陪着两人,出门往水阁那边儿而去。

    人在廊下并不靠前,隔着湖面,只听得曲调悠扬自水面飘来,倒也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苏小姐靠在廊柱上,怔怔地望着水面灯火阑珊处,那是知府大人宴客的阁子。

    暗夜中,脸上的表情乍喜乍忧。

    张春身体极好,自然耐寒,同夫人两个不知不觉走远。

    苏小姐的体质稍弱,站了会儿,便瑟缩了肩膀,但她仍是不肯挪步,只昂首往那处张望。

    阿镜看看苏小姐,又瞧一会儿水阁,突然身后有人道:“在看什么?”

    阿镜吓了一跳,回头看时,却见北冥君不偏不倚地站在站在身后,垂手默立的模样,好看的像是一个梦。

    “你……”阿镜诧异,“你不是在那里看戏吃酒吗?”

    “我瞧见你站在这里发呆,也不多穿点儿?”北冥君举手将阿镜拢着,“有什么好看的光景?让你看的出了神?”

    阿镜不答。北冥君笑道:“怎么不说,真的看上了席上的哪个谁不成?是那个……穿宝蓝缎服的少年?”虽是笑着,眼神却极黯。

    早知道他洞察入微,阿镜索『性』坦白:“不是我看,是苏小姐看的。”

    北冥君意外:“苏小姐?”

    “苏小姐……好像喜欢那人,那人也……喜欢他。”

    “镜儿怎么知道这些?”

    阿镜迟疑:“我看见、他们心里的情苗了。”

    苏小姐心里的情苗,跟那少年的情苗相向而生,互有呼应。

    只是奇怪的是,两人的情苗都透着一股萎靡的死气。

    情苗从心而生,在生情之时出现,有情人之间的情苗会相互吸引,就像是连理枝一样,要往一块儿生长。

    倘若变心或移情,情苗会自动散开,但却不会死。

    情苗若枯萎死亡,心就会死,心死,人自然也会死。

    还有一种情况,除非这人已经彻底斩断七情六欲,成为无欲无求的僧,圣,佛。

    但苏小姐的情形显然不是后者。

    “镜儿……”

    “嗯?”阿镜回神。

    北冥君问道:“你可看见我心中的情苗了?”

    阿镜摇了摇头。

    北冥君沉默片刻:“那……沈遥夜呢?”

    阿镜一愣:“也没有。”

    北冥君缓缓吁了口气,轻笑出声。

    不知不觉中,人已经被他拢在怀里,怪不得这会儿不觉着冷了。

    阿镜后知后觉,忙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该回去了。”

    才走了一步,北冥君揽着她的腰将人勾了回来。

    手指在她下颌上轻轻一挑,北冥君俯首,吻在阿镜的唇上。

    感觉怀中的人怔了一怔,然后两只小手忙不迭地『乱』推过来。

    北冥君原本只想“浅尝辄止”,但因为阿镜的反应十分剧烈,又加上唇齿间传来的滋味如此异样,心底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升腾,让他欲罢不能,索『性』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第24章 甜甜蜜蜜拜情天() 
水阁那边的戏仍未散; 随风传来低徊的箫声。

    箫曲比笛音沉郁,也更能直入人心,此刻听来,总有几分撩人神魂的感觉。

    而阿镜终于确认了自己是“叶公好龙”; 当温热的唇瓣贴上来; 她完全懵住了。

    就在她想要跳起来之前; 他突然又似是在吮吸搜寻着什么,唇上的温热迅速变成了湿润。

    又有一样东西滑了过来,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长驱直入的; 兴风作浪。

    相似的事阿镜见过实在太多,甚至更详细过分的床笫之欢也有; 毫不稀奇。

    然而轮到自己亲身上阵; 只有一个词:魂飞魄散。

    竟是身不由己; 完全是他掌控所有。

    直到北冥君终于将她松开; 阿镜却已经失去了能跳能逃的力气。

    她有些怀疑; 刚刚经历的这不是所谓的亲嘴; 而是北冥君趁机在偷偷地吸取她的元气; 所以她才觉着浑身麻软; 心神恍惚。

    因为太过恍惚; 竟然没发现; 身边不远处,是张春同知府夫人看戏回来。

    两个人立在廊下; 知府夫人惊讶的表情里略带尴尬; 忙侧身回避。

    而张春却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尴尬; 她先是“哎呀”了声,然后举起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大方地把指缝撇开,从指缝间双眼放光正大光明地偷看。

    这一夜,张春显得十分兴奋。

    纵然回了房,也久久无法入眠。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终于按捺不住,偷偷地问:“镜儿,那……那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阿镜装死,一声不吭。

    张春自小跟她长大,当然清楚她的脾『性』,不屈不挠地伸手推了两把:“好镜儿,跟我说说呗。”

    她要是再用几分力,阿镜就得从床上跌下地。

    阿镜哼了声:“姑娘不是最清楚的吗?”

    张春大惊,『乱』扭着腰叫道:“你瞎说,我从小到大没亲过人!瞎说瞎说!不要毁我清白!”

    抗议还不够,挥起小拳头轻捶阿镜。

    阿镜本就在床沿上摇摇欲坠,哪里禁得住张春这结实的连环拳法攻击,顿时不负众望地掉在地上。

    她缓缓爬起身,扶着额头叹道:“姑娘从小到大吃了数不清的肘子,那滋味不是一样的吗?”

    张春呆了呆:“亲嘴就像是吃肘子一样?”

    阿镜坚定地点头:“一样。”

    张春虽然觉着阿镜这说法未必是真,但毕竟没经历过实战,所以也不敢立刻质疑。只说道:“我感觉不大一样吧,哥哥……跟肘子一样?”

    “还没肘子好吃呢。”阿镜恼恼地丢下一句,起身往外。

    张春才要叫住她,就听到外间有人张皇地叫嚷:“不好了!”

    ***

    知府大人的后宅出了大事。

    张春急急披了衣裳跳出门口,抓住一个小丫头,才知道知府千金苏小姐,竟然自缢身亡了。

    张春无法相信:“什么?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上吊死了?”

    那丫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一溜烟跑了。

    张春只得抓住阿镜:“镜儿,这是怎么了?先前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那女孩子,看着很娴静温柔,说话都悄声低语的。

    阿镜回想水阁前的那一幕,苏小姐凝视着灯火阑珊处,拿着手帕擦泪。

    难道……那已经是诀别了?

    可既然已经有了两情相悦的人,又为什么要『自杀』?

    张春正因为煎熬而睡不着,当下拉着阿镜,循声前往。

    还没到小姐的住处,就听见一阵大哭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像是苏夫人。

    院子门口站着许多下人,见她们来到,并未阻拦,两人跑进里间,却见北冥君垂手站在堂下,张春忙叫道:“哥哥!”

    她往内看去,里头是苏夫人抱着小姐嚎啕大哭,知府在旁边掉泪。

    张春看这幅情态,不敢进去,只小声地问:“哥哥,这是怎么了?”

    北冥君并未回答,就在这会儿,门外有一道人影冲了进来,竟是先前那个在水阁陪宴的身着宝蓝缎服的少年,一眼看见夫人怀中的苏小姐,失声叫道:“表妹!”

    苏夫人本悲痛欲绝,见了他,突然含泪骂道:“你这混账东西还敢来,都是你害的!你给阿姗偿命!”

    少年双膝跪地,抚着苏姗的尸体大哭:“表妹,是我害死你了!”

    可听了夫人这句,少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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