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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老人见到幺月抬起头来的一瞬间,愕然失色,惊恐万分,紧接着她的身体猛然往后退,幺月的小身板拉她不住,又跌落在地。
“妖,妖,妖。。。。。。”她颤抖的手,指着眼前的幺月,不断的说这么一个字。
“您这么了?”幺月十分不解,又申出手要去拉她。
“不要过来,你,你是,妖,妖”老人惊慌失措,情绪激动,不断挥舞的双手,将幺月一把推了出去。
“嘶!”幺月没想到这老人的力气这么大,自己被推的老远,一个重心不稳,脑袋磕在河滩的石头上。
“阿月”天涯和路珠急忙赶来,仔细查看幺月身上是否有伤。
“这老婆子,疯病看来又犯了,这一路上,一会疯,一会又正常,可真够折腾的”领头的兵士,看了老半天的热闹此刻才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哎,算了,反正来了,也不差这几步,你们两个,去把她的嘴给堵上,送他一送吧!”领头的兵士大概也是不忍心,这才随意点了两个兵士。
“妖,妖,她是,唔。。。。。。”老人被两个兵士十分不耐烦的拉了起来,随意从身上扯了块布条,强行塞在了她的嘴里。
“我们也走吧!”幺月被天涯扶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自己没什么事,三个人随意上了条小船,便往盐都的方向而去。
“路珠,你看看我。”幺月一路上都盯着河面,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脸。那老婆婆为何如此惧怕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长相问题?
“哦”路珠坐在舱里一直无语,心事重重,对幺月的话,并未加以思索,说着就一直盯着幺月看,思想确不知道飞到哪里。
“我,我长的很可怕吗?”幺月见她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可怕,很好呀,就是。。。。。。”路珠这才好好的看了看幺月,呆萌的脸上露出一丝看起来担忧的表情。
“就是什么?”幺月十分紧张的看着路珠,急切的想要知道路珠的答案。
“就是,就是皮肤,皮肤太水嫩,太,白里透红了!”路珠有意的停顿后说到,顺带捏了一下幺月的小脸。
“真的,没看出什么别的?那刚才那老婆子干嘛见了我,那么害怕,我还以为我长得有多么凶神恶煞呢?”幺月又伏在船沿借着如镜的水面欣赏着自己的容颜。
“阿月,别看水里了,你看对面。”天涯指着对面的高峰绝壁。
两人顺着他指的的方向望去,原来是那满山峰的红色的叶子,一簇一簇,躲开崖壁翠绿,绽放在峡谷间,印在水面,火红一片。
“难怪这里叫红叶村,原来是有很多红色叶子的树啊!”幺月“住在这儿的,可真幸福!”
“对呀,真好,要是能和最亲近的人,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住在这里,那就真的很幸福了。”路珠的话说的很小声。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啊!”幺月听路珠自语,赶紧凑到路珠身边,却没有听明白她说什么,只见她低着头,玩弄着耳旁的一缕头发。
“没什么,没什么,嗯,阿月你看那边,也有好多。”
路珠不知如何掩饰,马上转移话题,离开幺月的视线,不让她看到自己,有点发烫的脸蛋,泛出的那一丝红晕。
“没事啊,那就好。”顺着路珠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又是很大一片的红叶。。。。。。
第18章 盐都奇症()
小船顺流而下,并未花费太多时间,很快就看到远远的峡谷中,半山绝壁上贴着悬崖的房屋楼设,山谷之中一片翠绿清宁,阳光明媚,亭台楼阁可以看的十分清晰,不过总觉的好像少了一些盐都城往日的特征。
幺月最是痴迷这里从房子里面飘出来的雾气,印在山谷里有一种身处幻境的美丽。“天涯,这盐都城的云雾哪儿去了?”
天涯听得幺月如此一说,才解了这个疑问“我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原来是少了雾气?”
“盐都城大多数人都以熬制食盐为生,几千年都不曾熄灭过作坊的火炉,山谷中常年雾气弥漫,从未消散过,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极少出门的路珠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角度看过盐都,此刻她无法将眼前这座城池与她心里的盐都联系起来:
“可我也从未见过或是听说过这天际峰山脉除了盐都,还有别的城池!”
“路珠,给,你会划船吧!”天涯很了解这里的人,没有不会水,不会划船的,无论老幼,男女老少。
“当然会,住在这盐城的没有谁不会。”路珠肯定的自性的回答到,这可是她最拿手的技能。
天涯将手中一只船桨递给了路珠,示意两个人一起划船,路珠一把接过,两个人齐心协力奋力操纵着手里的船桨。
渐渐接近那片峡谷,河道两边的浅滩依然停满了大大小小的商船,他们寻了个空位,将船停了下来。
三个人沿着浅滩往前继续走着,原本喧闹繁忙的河道,此刻异常的安静,看不到半个人影。
“这分明就是盐都城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路珠这一路看到,有不少船只都装上了的食盐,这才十分肯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
只是这些珍贵的食盐尽然无人看守,还有一些用麻袋装着的货物零零散散,看起来是没有来得及搬运,被丢弃在河滩上。
沿着河滩一处陡坡直线向上的石梯,来到了盐城主要的街道。
眼前的一幕让人触目惊心,遍地哀怨之声,城中商贾百姓全都瘫软在地,少有人走动,他们依靠着街边店铺的墙角,双目无神,面色惨白,嘴唇发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刚刚过了一个晚上吗?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路珠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救救,我们,救救我,我,们!”路珠的裙角被一位斜躺在路边的妇人用力扯住。
“放开,放开我。”路珠被她这个突然的举动惊了下,奋力的想要挣脱。
“路珠”天涯见状,立刻上前拉着路珠,往自己身边用力一拽,路珠的裤脚被扯破,身体一个重心不稳,扑到在了天涯的怀抱里。
路珠急忙站稳住身体,满脸泛着潮红,心跳加速,脑子里一阵嗡嗡的,仿佛要飘起来。
“你的,你怎么样?”天涯刚想到路珠的裤脚破了,不过路珠现在的模样,还是那个小男孩,便不再多问。
“我没事,只是阿月的裤子!”路珠低头扯了扯裤脚。
“没事,她不会怪你的,她的包袱里还有呢,一会给你在找一条。”天涯笑呵呵的说到。
“小伙子,你们不要在往前走了,那里的奇症更严重,你们在这里待久了,也会被传染的。”一个年迈的老头依靠在一石柱边上,天涯正好走到了他的身边。
“奇症?”天涯俯下身体,蹲在老头的身边,准备替他把一下脉搏。
“没有用的,我就是个游医,昨日在这城中和往日一样在这里行医,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后,没有多久,这里的人就都倒下了。”
“所有人的症状都是一样的,我行医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不像中毒,也不像生病。”
那老人立刻将手缩了回来,急切的把自己的经历将述了一遍。
幺月晚他们一步来到主街道,见那年轻的妇人艰难的在地上爬着,眼中充满了渴望和哀求,始终努力的呼喊救命。
可惜她没有太多的力气,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你,怎么了?”幺月伏下身用力将那妇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救我,救我的孩子。”只见那妇人依靠着幺月小小的身体,艰难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说到。
“你说什么呀?我听不太清!”那妇人的声音实在太小,幺月根本就听不见,只好在问她一便。
“我快生了,快生孩子了。”大概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扶起自己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她的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不希望在说话,这次,她拼尽全力,努力让自己的话发出些声音。
“快生孩子了!”幺月总是听清楚了,可是要生孩子了,怎么办,怎么办?来不及多想,冲着一直往前走的两个人一声大喊“天涯,这里有个人,要,生孩子!”
“什么?”天涯猛地回头,见幺月艰难的扶着那奄奄一息的妇人,急忙冲了过来,紧跟着的路珠也跑了过来。
“我看看”天涯摸了摸那妇人的脉搏,发现这妇人身体很是健康,但与城中所有人都症状却是一样。
这有生病的表象,却实际身体并无病症,真是奇怪,好像这病状是假的一般,想要救治,也就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病症入手。
“阿月,我们找间屋子,让她躺下来在说。”
为今之际先得让这妇人把孩子生下来在说吧,可她这个病症,对她生产不利啊!不如先给她找点吃的,补充补充力气。
三个人找到最近的一家客栈,让那妇人躺了下来,幺月一直守着,路珠前去寻找食物,天涯去了药铺。
“天涯哥哥,不好了,城里所有能吃的食物统统都变成了,黑色。”半个时辰后路珠急匆匆地跑回来客栈。
“什么?”幺月大惊,看着身边的妇人面容显得更加憔悴,心里也越是着急。
“那,还有活物没有,我们可以自己做吃的!”幺月问道。
“城里养的鸡鸭,牛羊,全都瘫软在地,怕是也不敢吃啊!”路珠无奈的回答到。
“那就抓些鱼来吧!“急匆匆赶来的天涯已经在门外听到了路珠的话。
天涯和路珠二人立马前往乌宁河,他们并不需要找什么捕鱼的工具,在河边的那些商船上常年都有不少的捕鱼工具。
只是刚到河边,捞了几条,只是捞上来的鱼也是无精打采,浑身发黑,二人只好无功而返。
幺月见两个人神色沮丧,手里空空,便明白了。
床上的妇人依然没有半点力气,嘴里发出的声音很是微弱,表情十分痛苦。
“天涯,怎么办,你快想办法呀!她现在好痛苦!“幺月看着那妇人痛苦的表情,焦急万分。
“现在城里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只有我们了,我们没有病症,所以唯一可以救她的,是我们的血。”天涯的话让几个人都很震惊。
那妇人使劲的摇着头,心里的想法却无法在这个时候表达出来,他们肯救自己,自己已经很感激了,又怎么可以喝他们的血呢!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滚落在枕边。
“救人要紧,喝我的吧!我的血多。”幺月手急眼快,取下那妇人头上的一根发簪,朝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利落的一划,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洁白的肌肤。。。。。。
幺月动作太快,又突然,让天涯和路珠来不及反应。
鲜血缓缓从幺月肌肤里渗出,右手扶起那妇人,将滴出的鲜血对准了她的嘴,可那妇人怎么也不肯喝,便让路珠去取一只碗来。
路珠本来还担心,他们会让自己割破手,让那妇人喝,想想就觉得疼。事已至此,总不能浪费了幺月的鲜血吧。
天涯赶紧又去了药铺,抓了些止血的药物,研磨成泥。回来时那妇人已经喝下了幺月的鲜血,整个人立马就精神起来,也不喊疼,而且还能坐起身来。
就在天涯替幺月包扎之时,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