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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的眼神。伊斯雷尔的母亲是个软心肠的人。她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子,给他一些吃的和喝的,然后牧师就住在了那间租来的破旧房子里,并和他的恩人同居了。
这样的故事在那个地方是非常普遍的。人们没有什么法律意识上所存在的结婚的概念,同居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家庭。
一年之后,小伊斯雷尔出世。他的牧师父亲和从来都是热心肠的母亲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以后,这个渺小的仿佛可以一触即死的家伙会成长为一个震惊世界的大毒枭。
小时候的伊斯雷尔过的并不是快乐的童年。悲惨的出身和懦弱的双亲让他意识到一切都得必须靠自己的双手来赢取。他的身体是羸弱的,从小就饱受地区上附近其他孩子的欺负和*。他的双亲明知道这样的情况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们也不能为力。
小伊斯雷尔忍受了这样的屈辱,他暗暗地发誓,这样的屈辱总有一天要用鲜血来偿还。小小的身体里面却蓬勃着猴面包树一样的野心。
他的双亲仍然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有时入不敷出,即使有点剩余的钱,也被用来购置一些生活必需品。所幸的是,饭还是能够吃饱的。在伊斯雷尔两岁那年,他的妹妹出生了。可是仅仅是在出生后的第三天,可怜的刚断脐带的孩子就停止了呼吸。那天夜里,母亲那悲哀的呼喊声一直在风雨交加的窗外回荡了一夜。
随后,在伊斯雷尔六岁那年,他第二个妹妹出生了。这个妹妹的到来给他双亲带来了安慰。他们小心地照顾着这个小人儿。直到她十五岁。
小时候的伊斯雷尔已经懂得如何去讨好和争取别人,以便让自己使用。那时,经过了数年的经营,他已经俨然成了那个小街道的霸王,尽管身体瘦弱的他看起来是弱不经风的。可是打起架来却非常不要命,就是比他大五岁的孩子也都怕的他要命。
众多的男孩子围绕在他的身边,形成了一个团伙。这个团伙常常要和附近的一条长街的孩子争斗所谓的地盘。他们时常在废旧工厂旁边那密密的野草丛中打仗。除了少数的几次例外,通常都是伊斯雷尔所带领的那一方胜利。当然代价也是不菲的,胜利的同时,他们的身上通常都是挂着彩。这其中,尤其以伊斯雷尔挂的彩最严重。
他双亲对这样的状态报以深深的忧虑。他们恐怕这样的孩子会给他们以后的生命带来威胁。不幸的是他双亲的预言被命中了。在十五年之后,伊斯雷尔的仇人把他的双亲残忍地杀害了,并将尸体曝晒于大街上整整一个星期。直到那一年的复活节那天,伊斯雷尔才见到了他双亲那可怜恐怖的遗体。
在伊斯雷尔到了上学的年纪的时候,做牧师的父亲通过各种手段让他进了一所小学。在刚入学的时候,伊斯雷尔老实了一段时间。这并不是他改过是非的缘故,而是因为他对新换的环境存在一点点的恐惧和好奇,对那些管教他的威严的老师还保存着不明就里的害怕。可是一旦当伊斯雷尔适应了这里的一切,他就立刻恢复了他的本性来,变得无法无天。到处拉帮结派,寻衅闹事,打架斗殴,将学校搞的是乌烟瘴气,学校里是怨言百出,叫苦不迭。结果,仅仅是在一年半之后,学校就把伊斯雷尔退还给了他的牧师父亲。
牧师看到这样的情况,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生性冷酷狂躁的儿子不会被任何学校接受了。他自己独自教伊斯雷尔,直到他长大。
没有了学校的束缚和家长管教的伊斯雷尔变得更加无法无天。在那一条街道和附近的几个街区没有哪个孩子不怕他的。甚至是其它地方的孩子头都不敢惹他。他俨然成了街头霸王。
到了二十一岁,他已经统治了那个地区小半个街道。
尽管是这样,他仍然在他妈妈所工作的那个工厂里做工,因为街头霸王并不能依靠这个称号养活自己。
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妹妹十五岁那年发生了一件改变一切发展方向的事情。
那一年中的一天,伊斯雷尔的妹妹到东区去买廉价销售的食品。那个地方有一个大型市场,每到什么时候,就会有商家打折促销大部分积压多时卖不出去的食品和生活用品。因此每到那个时候,全城的妇女就像是过节一样高兴,因为可以用平时一半甚至更少的价钱买到同样多的食品和生活用品。可是这其中有一些微妙关系所在。
那个大型市场所在的街区远离伊斯雷尔所在的地方。它属于另个帮派所统治。
那天,天真的妹妹坐着拥挤的公交前往市场。一下车,她看到面前人山人海。瘦弱的她顾不上少女的脸面朝里面挤。就在这时,有一双眼睛盯上了她。十五岁少女并不少见,但是像他妹妹这么漂亮的可不多。
那双眼睛来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他可以给她一个便捷的通道,他和这个市场的统治者有关系,可以带她走后门。天真的妹妹相信了他,并回之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那双眼睛是班德的眼睛。班德是那个街区的流氓头头。
他把可怜的伊斯雷尔妹妹骗到了一个阴暗潮湿肮脏的街头拐角处。天真的她看到淫笑着的这个人,和附近几个穿的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她知道自己受骗了。她大声呼喊,可是附近没有人听到。这是一个荒僻的角落,没有路人经过这里。可是即使有,路人会上前营救吗?这样的假设结果实在是不可知。
她还想呼喊,可是娇嫩的双唇被班德用粗糙的大手给捂住了。
“行了!不要再喊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班德咆哮着说。
可怜的女孩子被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班德奸污了她,这个瘦弱漂亮的十五岁女孩。其手段实在是令人发指,可谓恶行滔天。
然而更加不幸的是,在这个可怜女孩子的背后隐藏着一颗裸露出墙表的铁钉。这枚坚硬锐利的铁钉在班德抱着女孩子靠向墙壁的时候,硬生生地刺进了女孩子那白若凝脂的后背。而由于她的嘴巴被死死地捂住,因此连因剧烈的疼痛发出来的悲惨都没法呼喊出来。
就这样,当第二天凌晨,疲惫的伊斯雷尔找到他那可怜悲惨的妹妹时,看到的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鲜血从背后顺着尾骨和大腿,一直流到脚脖子以下,并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大滩的血污。
而那双美丽的眼睛仍然睁着,看着这个她曾经想象过出现公主和王子那般纯净美好故事的世界。
在太阳冲出地平线的那刻,一声凄厉的叫声凌天直冲云霄。那是伊斯雷尔那仰天悲啸的长鸣声。
伊斯雷尔很容易就查明了罪魁祸首是谁,并查明了他的住址和作息时间。
等到时机成熟的那天夜里午夜时分,二十一岁的伊斯雷尔怀揣着一把泛着闪闪寒光的短柄斧走出了家门。黑色的身影在孤寂无人的大街上显得是那么杀气勃勃。实际上那时伊斯雷尔的心里满是复仇、杀人、报仇、尸体等字眼。
他轻车熟路地像是走进自己家的门一样走进了班德的家。他寻找到了班德所在的房间,并通过一扇没有合上的窗户悄悄地爬了进去。
他亮了一盏昏黄色的床头小灯,看到了班德躺在床上的那凌乱的身形。那个躺在枕头上的脸庞还带着婴儿一样的睡容。可是伊斯雷尔知道,这个具有婴儿一样睡容的家伙,就是残忍强奸并杀害他那十五岁正值花季的妹妹的凶手。
伊斯雷尔带着满腔的仇恨,用短柄斧那尖锐的斧头尖轻轻地弄醒了他。班德睁开眼睛,看到一道利刃和一双因仇恨而扭曲的脸庞。班德害怕了。他因此而失禁,弄湿了整整一床纯棉做成的床单和棉被。
班德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杀他?他隐隐地记起自己曾经奸淫过的那个少女。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少女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在那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墙面上突出的铁钉,和从她背后流淌下来的鲜血。
伊斯雷尔那仿佛能秒杀一切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让他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在街道混的时间那么长,惹上了众多的仇家。当伊斯雷尔冲着他的脑袋挥下他手中的那柄犀利的短柄斧的时候,班德在想: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然后只听“卡擦”!他的脑袋已经像是夏天里的西瓜那样被劈成了两半。
伊斯雷尔仍然没有解恨。他手中拿沾满鲜血和*的短柄斧再次挥起,切下了班德的脑袋,砍下了他的四周和生殖器。并剜开了他的内脏,用长长的肠子缠满了房里里的一幅巨大的裸女油画之上。
在那盏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之下,在这间温暖的卧室之内,到处都飞溅着鲜血。黄色刷漆的墙面上,蕾丝花边的窗帘,床头灯的灯罩,猩红色的长毛地毯上,到处都是血迹。当然,伊斯雷尔的身上更是血迹斑斑,像是个血葫芦。而空气则是浓浓的血腥味儿。浓得仿佛可以将人的身体托起来一样。
班德的身体已经被分的四分五裂,散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
伊斯雷尔终于发泄完了他心中的愤恨。
然后他把短柄斧上面的血迹用枕头抹掉,离开这个房间。
当第二天早上,班德的父母生气地推开班德的房门责问他睡得如此晚时,他们被眼前的这样惊恐的一幕吓得晕厥了。
伊斯雷尔报了仇,可是班德也不是孤身一身。他的众多混迹于街道之上的朋友也知道了是伊斯雷尔做掉了班德。然后他们来到伊斯雷尔的家寻仇。
伊斯雷尔幸运地躲过了这一劫,那一天晚上他没有在家睡觉,外出去了。
而他那可怜的双亲因为最近痛失一名爱女而整日以泪洗面,那时,他们早已经睡熟。
那帮暴徒把伊斯雷尔的双亲从房间里面硬生生地拖出来,用木棍将他们的身体打得是遍体鳞伤,并用马刺将他们的身体戳出数十个洞。这数十个洞同是呼呼地朝外流淌着鲜血。一会儿,他双亲的身体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样瘪掉了。
即使是这样,那帮暴徒仍然没有放过。他们把他双亲那瘪掉的尸体挂在街头那低矮的电线杆上。一直悬挂了七天,也曝晒了七天。
在热带那火辣辣的太阳的曝晒之下,他们的尸体散发出腐烂的臭味,隔着数条街道仍然能够闻到。
伊斯雷尔得到了他双亲被杀的消息,他也无意于再回到那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什么亲人的家里去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冷酷凶残的水手长伊斯雷尔(中)()
在伊斯雷尔带着满腔的仇恨离开了他的家乡,偷越边境来到了秘鲁境内。在鲁米图米,他找到了一份工作。即使要复仇的话,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他必须先找些事情来做。在鲁米图米的一个满地油污的工厂里面,他整日坐着枯燥无味的活儿,总是重复着一个动作。可以想象,他工作的环境该有多差。空气弥漫的是呛人的味道,令人窒息。而噪音也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在下班之后的两个小时之内,耳朵仍然充斥着那机器的嗡嗡之声。
在这期间,他偷偷地回到了家乡。就是在民众欢庆复活节的那天,看到了他双亲那惨不忍睹的尸体。然后他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他说: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他回来时,就是这个城市遭殃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