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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夏笑着伸手把他的肉馍馍塞进他嘴里,“吃吧你。”
“文夏。”
“嗯?”
“你不会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写话本的是不是?”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想确认一下。”
“彦儿,等我一下。”
景彦因为她的称呼一时走了下神,在看去,就见到她走到一家茶寮里面,正是莫忧茶寮。他跟着进去,就见到她走到一桌马吊桌上,站在一个老人身后,“白板。”
“死丫头,不许乱说话,你一来我就倒霉,最近很久没见过我的小福星了,我都很久没赢了。”
“风爷爷。”景彦不太确定地出声唤道,那老人抬眼看到他,连连招手,“哎呀,我的小福星,很久没见你了。”
“爷爷,什么小福星?”
“爷爷?”景彦惊讶地看着她,又看看那老人,“你不是告诉我你姓风?”
“我确实姓风,确切的说,我姓文风氏,文是妻姓,风是娘家的姓。”他朝景彦眨了眨眼,文夏终于了然,看来那场调了包的赐婚,自家的爷爷才是最功不可没的人,她就一直怀疑,以丫头那个不解风情的料,怎么可能被吹得了枕边风?更加不可能随便给她赐婚,原来,那个源头,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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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曾经的静王世女赵珽在被李家悔婚后娶了两个男子进门,李楠虽然不屑于她,但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声和长相在,还是相当受人青睐。
其实赵珽很后悔,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听信了秦王的话。
不过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尽享齐人之福,也不错,加上后来,她又娶了几个侧室。
一直到一年后,她在一次京城的元宵灯会上,见到了景家的小公子,现在的闲王正君,惊为天人。
因为景小公子自从嫁人后,蜜里调油的日子让他更加显得颜色无双。况且,他的各种不合夫规的行为,不只没有歇停,更在他妻主的纵容下越发明目张胆,京城谐趣,已经成为了京城的第一大休闲读物。景小公子,也没有必要像以前一样藏藏躲躲,老是掖着自己。
后来,赵珽知道,原来景小公子才是一开始要赐婚给她的人,而李楠,则是要给文夏的,她更是捶胸顿足,感叹老天不公,就如那日秦王在凤阳宫前一样。
于是,再有人问起她这辈子最悔恨的事时,她不再说是秦王那件事,只说了一句,造化弄人。
一个月后,闲王文夏大婚,迎娶景家的小公子,新婚夜的晚上,这位摄政王却吃尽了苦头,就因为她月前不小心说错的一句话。
“彦儿。”文夏穿着大红喜服,意气风发地推开新房门,他正坐在床上,她心里涨过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慢慢走到他身前,撩起了红巾,红烛下的人眉目绝俗几乎不可逼视,她喉口一紧,却突然被他推开。“彦儿。”
“妻主,新婚之夜,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妻主能不能答应?”
“你叫我名字就好,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她早已迷醉了心神,眼里泛着柔软波光,景彦抿唇轻笑,指了指桌上摊着的笔墨纸砚,“给你一个时辰,写一篇资政论出来。”
“什么?”
“怎么你想反悔?”
“不是,可是新婚夜写这个干什么?”
他转了转眼珠,“快写,写完了就可以过新婚夜了。”脸上微微红了一下,他推着文夏坐到桌前,自己走到屏风后面,一咬牙,把衣服全脱了。只披了一件聊胜于无的薄纱,走了出去。
文夏正在磨墨,暗自嘀咕,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一抬眼她差点把口水流到砚台里去,他放下了长发,身上除了一件浅绿色的薄纱,没有穿任何衣服。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珠玉光泽,那件薄纱盖在身上,什么都挡不住,却又比光着身子更加撩人心神,仿佛在蛊惑她去把它拉下。
她的脑子,早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写不出来。
她的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流连在他每一寸肌肤上,他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她身前,“怎么还不写,我来磨墨好了。”
“彦儿。”她声音沙哑,凑到他身前偷了个吻,“别浪费了我们的春宵,写这些无聊东西做什么呢?”
手搭上他的纤腰,被景彦一手拍掉,“你答应的,不许说话不算话,不然我以后都不相信你了,你说只会娶我一个这种话,我也不会相信。”
文夏挠挠头,什么都想不出来,她现在满脑子只想抱着他耳鬓厮磨,吻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他躺在自己身下娇喘,小腹热流滚滚,她根本连笔都握不住。
她的眼神满是欲念,求饶地看着他,景彦只觉得自己全身漫过一丝颤动,连最私密的地方,似乎都隐隐起了些反应,他不敢去看,只顾磨墨。
文夏咬紧了牙,一手抓起毛笔,饱墨落笔,却在宣纸上落下一个大大墨点,她挫败地扔掉了毛笔,“不可能,我又不是那个丫头,没这个本事。”
景彦抬起了眼,“你试过多少次?”
“什么?”
“给帝上,你试过多少次,看过多少光着身子的美男啊?”他语气酸溜溜的,文夏终于知道了今日的酷刑是哪里来的。
“我,没几次,再说了,他们哪里有你好看。”
“去你的,快写。”
“不写就不能碰你?”
“没错。”他挑着眉,文夏叹了口气,其实她当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他也不会拒绝,可是她想给他一个最全心全意,最美满的第一次。加上,她可不想自己答应的第一件事,就完不成。
她突然推开房门跑了出去,还不忘踢上房门,景彦一个人惊讶地盯着房门,她,她这是被他气走了吗?
他一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了,其实她已经对自己很好很好,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有一个这么合心意的妻主,也许,就是因为她太宠自己了,这些日子,他变得恃宠而骄了。
不过没多久,她就冲了回来,浑身湿湿嗒嗒,打着哆嗦,提笔一气呵成,举起纸在他面前,“行了吗?”
他点头,点到一半就落入了一个仍旧有些潮湿的怀抱,“你这个磨人的小狐狸,看我怎么教训你。”
终于,小狐狸被吃干抹尽,拆皮入骨。
第25章 小宠成夫(一)()
“孝绒,去把后院的树叶扫干净,一片都不许留。”
“孝绒,厨房里准备去喂猪的泔水洒了,去擦干净。”
“孝绒,这里两盆衣服,快点洗干净。”
“孝绒,”
“孝绒,这是今天的饭,慢慢吃。”
他接过两个已经风干的窝头,还有一小碟咸菜,干裂的唇角裂开一个浅浅的笑容,看来老管家今天心情不错,还有咸菜给他伴窝头。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狭窄漆黑的房里,一头堆着的全是柴火,另一头则是一张几乎像是地铺的床,一床打着补丁的破旧被子,一样颜色的枕头,床头有一张缺了脚的案几,用石头垫了起来,上面摆着一盏油灯,一把梳子,还有一个三只脚的小香炉,香炉里面坐着一个佛像,可惜已经坏了,上面用泥膏补了一下,不过已经看不清面目。
他把窝头放在案几上,解下了绑发的绳子,抓起梳子梳了几下头,然后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本泛黄的插图话本,一边啃着窝头,一边看着话本。
他叫靳孝绒,今年十八岁,只是京都众多富户人家千千万万打杂粗侍里的一个,家里穷,很小就送了到人家去做下人,每个月的月钱少得可怜,却也能够支撑一家人家的生活。
后来家人都得了重病,没钱看病,就这么去了,他把自己彻底卖了身签了卖身契换了下葬的钱。
在娘和爹合葬的墓前磕了三个响头,他把昨天省下来的两个窝头供上去,“爹,王家后院有一颗很大很漂亮的红枫,那枫叶,远远看去,真的就像一团火在烧。”
“你看,这是我扫树叶时捡起来的,夹在书里夹了好久了,漂亮吧。”他挖了个坑,把一片红枫叶埋了进去,“爹,你好好照顾娘,我该走了,明天王家的大小姐要回来,有很多活要干。”
身后的松柏在风中发出有些让人毫毛竖起的惊悚声音,孝绒挥了挥手,“娘,再见,爹,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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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绒一直很喜欢王家的那片假山,假山里面有一个洞,可以钻过去,出来就是一片花丛,花丛里有一条小路,上面的鹅卵石他隔几天就要全部擦一遍,擦完了他就会从假山洞里穿出来,山洞的前面有一块块矮矮的石头,石头上面平整光滑,他总会顺带着去擦一下,有时候会发着呆暗想,要是他可以变成一个很小很小的人,走在这上面,肯定,会很好玩吧。
“孝绒,你擦完了没有,快回厨房。”
“好了。”他一路小跑回去。
靳孝绒是王家上下最能干的小侍,也是,最不讨主子喜欢的小侍。
原因,只是因为他左鼻翼上那颗小小的棕色小痣。京都风传,凡是左鼻翼上有痣的男子,若是生在富贵人家,那便是天生的命中带塞,娶不得。若是贫苦人家,为奴为仆,反而却是有着大大的帮妻运。
偏偏,王家的一位公子,也长了这么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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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茶喷出来,喷得眼前的女子满头都是水,喷茶那个连连闪躲,“不关我的事,要打你去打那个假斯文,她不说这种话我也喷不出来。”
“王群。”脸上滴着水的女人恶狠狠地咬着牙,接过小侍递上来的毛巾抹了把脸,“打水来,我要洗脸。”
小侍下去,她接着道,“王群,要不是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肯定狠狠揍到你脑袋开花。”
“你就知道威胁我,有种你去打她。”王群手指一伸,指向那个正在悠哉地喝着茶,还不忘朝小侍露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笑容的温润女人。
“桔清,穆桔清。”
“有事?”她抬起眼,还是那滴水不漏的完美表情,就算是发丝,也别想找到一丝灰尘,全身上下的衣服更是一点褶皱也无。
京都曾经有一个传言,穆相穆大人的洁癖,已经严重到一天要换三身衣服的地步。
穆桔清听说后大大地叹了口气,“我早晨穿朝服,回去换便装,晚上换睡衣,这也不行?”
但是也有传言说,穆桔清曾经因为路上一个乞丐跌在她脚下弄脏了她的鞋,把人带回去私刑拷打,最后那乞丐受不了酷刑,尸体被抛上了京郊的乱葬岗。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一点,穆桔清这个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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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信?”徐胤洗完脸,又问道,穆桔清放下了茶杯,“为什么不信?”
“这种坊间传言,一向都是当不得真的。”
“我几天前上了护国寺一趟,见了了尘师太。”
“她说什么?”王群凑上来感兴趣地问道。
“她说,我这一年仕途坎坷,除非能找到命中贵人,才可以化去险途。”
“贵人?”
“我也问了,她不说。”穆桔清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袍,从左到右,拍了三下,“我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你找到了吗?”王群憋着笑,想着穆桔清居然会盯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