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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拾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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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你。”

    “记着就记着好了。”他回过身挑了挑眉,他的眉毛出奇秀致,和李楠修剪过后再画上的不一样,他的是天生天长,他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李公子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其实比起我以前做的事,这些实在算不得什么。只不过那条玉带又不好看,我没兴趣。”

    他转身离开,留下李楠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嫉妒他,忌恨他,自己苦苦求哥哥在帝上面前说破了口舌,才求得这姻缘,京城里并未听说过这景家小公子的名声,想来也不会太出众,可是第一次见面,他就明白,这个男子,内敛如海,他不是不如自己,他只是不屑于这些虚名,也许,他根本就懒得和自己比。

    就连赵珽,他只怕也不放在眼里。自己一向自傲的琴技,在他面前也都不值一提。更有甚者,这书院里的男子们大多与自己不合,他的人缘,却是好的出奇,每次侃侃而谈的时候,连那两个掌事都巴不得丢了手里的事情去听。

    +++

    “文夏,你到底在看什么,走神走了几次了?”

    “没什么,你继续说。”她转过视线,两个女子正站在人群相对稀疏的一小片尚未开苞的牡丹花田边。

    “锦衣卫真垮了?”

    “垮了。”

    刁集狐疑不解地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心急?”

    “为什么我要心急?”文夏折了枝牡丹枝,用枝头挠着头

    “京城九郡十二县,暗阁和锦衣卫一直都是相互制约,如今就剩下暗阁一方独大,早晚会出事。”

    “出事就出呗。”

    “为什么?还是说,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她伸出那根枝干顶在她身上,“我不过是一个替人跑腿的,有什么能力做这种决定?”

    “跑腿?哼。”刁集发出一声嗤笑,“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先帝临终托孤,虽然帝上已经亲政,不过这太上皇还不是你?”

    “她托孤的人可不只我一个,只不过你们这些不守信用地把我一个人丢在京城做牛做马。”

    “那你这次特地跑来洛都找我,是想抓我回去?”

    “我可抓不了你,我是来请你一起回去。”

    “你告诉我,你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我就考虑下。”

    “我把锦衣卫里面最核心的铁卫都调走了。”

    “难怪赵珽这么容易就把锦衣卫给打垮了。”

    “剩下的只是一个空壳门面,锦衣卫里面蛀虫很多,近些年确实养了很大一部分肥油,国库最近有点紧,顺便捞点来用用。”

    “就这样?”

    “不然呢?”

    “那你要我回京城做什么?”

    “你自己不都会说了,暗阁独大,早晚会出事,你不该去护驾?”她用牡丹枝在刁集身上画了画。

    刁集一手抓住了牡丹枝丢掉,总算是知道了她想要干什么,“你还真是无聊,我飞虎卫个个骁勇善战,居然要被你弄过去站过场做摆设。”

    “有用就好。”

    “不过文夏,你做什么事都要设圈套给人钻,借着别人的手,不嫌累吗?”

    她淡淡一笑,“不这样,那你说我一个药罐子能做什么?”

    “那你把暗阁和锦衣卫都整顿完,是想把实权都交还到帝上手里吗?”

    “早晚要的。”

    “她答应放你离开?”

    “那丫头,哎,说起来我也不太放心,都十六岁的人了,还那么依赖人,不过这是她的帝位,她总要学会自己一个人坐着。”她的视线又飞到了不远处,刁集没在说什么,其实她也知道,面前这人向来都是闲散的性子,装病装了这么多年,倒也确实省去了不少麻烦,隐在暗处,也更容易动作。

    +++

    闲云书院的半年过去,景彦带着他那副不太光彩的竹册,还有满满一肚子的精彩八卦,回到了京城。

    景安氏在门口等他,他低腾着头,已经准备好了一顿骂,他也知道,自己这件事,爹肯定是知道了。

    “回来了就好。”

    “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走了这么久,不知道京城里出大事了。”

    “真的,什么大事?”他双眼放光,景安氏一个暴栗打上来,“我还没和你算账,偷人玉带?你的家教都到哪里去了?爹也知道你不甘心,可是现在婚都已经赐下了,你再不满,再难受,也不能去偷人家的玉带了,有了玉带有什么用,静王世女也不会变成你的。而且,这世女也已经不是世女了,世袭爵位被夺,都已经被罢官连降了三级,现在,只是学士院里一个整理奏折的小小五品官。”

    景彦把他前面的话自动忽略掉了,“怎么被夺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安氏却不肯多讲,只是找人带他进门洗漱更衣。景彦心里好一阵痒痒,想着下午一定要溜出去。

    +++

    “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庆祝个头。”

    “哎,我认真的,你终于可以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文夏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是不是你教那个丫头的?”

    “什么?”

    “要不是你,她会封我这个什么劳什子王?她还没这点心思。”

    刁集拍掉她的手,“放松点,不过是个闲散亲王,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今早我推掉多少张拜帖,你知不知道?”

    “多少?”

    文夏伸出五根手指。

    “五张?”

    文夏翻了个白眼。

    “五十张?哎,有什么关系呢。”刁集扬声唤人上了两坛酒,“这家酒楼的坏境真不错,那个台是用来做什么的?”

    “给你躺的。”

    “哎,文夏,你何必呢,你说你文家,没落了这么多年,总也该扬眉吐气下了吧,你爷爷呢?”

    “不知道,一早就没人影了,大概溜到哪个茶馆打马吊去了。”她抓过酒坛,一手揭开盖,刁集吸了吸鼻子,“上等的状元红。”她抓过酒坛,仰头就喝,文夏淡淡一笑,陪着她举起酒坛,一如,曾经四个结拜姐妹驰骋草原的时候,那般的肆意张扬,可惜,如今,酒香依旧,人面已非,只剩了她二人。

    世人只知飞虎卫骁勇,却不知道,飞虎卫胜在速度,更适合精干两个字,真正称得上骁勇的,是她姐妹四人一起在大漠草原训练出四支精兵强将,分两军驻守在边疆。而那另外两人,自是随军驻守,刁集统飞虎卫,屯兵洛都,文夏在回京城时带走了一小支,也就是后来锦衣卫的铁卫,另有一支由刁集的妹妹守在兰都,同洛都,京城,成三个犄角之势,遥相观望,五星之军,牢牢把守住了赵家的疆域。

    她一手举着酒坛,刁集突然伸手袭她侧腰,她旋身闪过,坐上了阑干,酒坛却未曾离嘴,最后一滴入嘴,这才松开了手,“痛快。”

    +++

    景彦走上谐趣楼二楼,穿着一身街上买菜小贩的衣服,男不男,女不女,一抬眼,正见到正对面的雕花栏杆上坐着一个女子,歪脑袋躲过身前女子的袭击,一手捏破了酒坛,就听哐啷的声响,她挑了挑眉,张扬不羁的双眼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神采,发丝拂过鼻翼,一张薄唇不断张合,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收回心神,走到台后,“哎呀,我的祖宗,我的摇钱树,你可算是来了。”

    “怎么了?”景彦挑挑眉,自从他那日得知了这京城发生的精彩事迹,他闭门不出三天三夜,写了一卷话本,送到这谐趣楼,先由评书人唱过,再印成京城谐趣小册,必然大卖。

    “你那卷话本,怎么了?”

    “我们集体商量下来,名字非得改过不成,这涉及到京城里这么多的皇宫贵胄,以前的八卦也都化名,这次你怎么就写了真名?”

    他挠挠头,“我一激动,给忘了,这就改,这就改。”

    勤王就改秦王,他咬着笔头,这声音不能变,不然听起来多没意思,只要话本上不给人拎到把柄,她们又能奈他何?

第24章 书香闲庭(完)() 
“五月初六,这天,是个大雾天,这雾浓到了什么程度,那天要是早起的人肯定会知道,站在这浓雾里面,低下头去,就只能看得到自己的肚子,再往下,这腿啊,脚啊,就都看不到了,因为都被雾给挡了。”

    那说书人刚起了个头,突然边上的帘帐一掀,露出一个甚小的身形,手里抓了那说书人的堂木,砸了过去,正砸在那人头上,她摸着脑袋,底下一阵轰然大笑,刁集一口酒喷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文夏没有说话,眼神盯着那帘帐后隐现的身影,笑意吟吟。

    “错了,不是这段。”他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这个女人,说起书来的语调最受人欢迎,无人能及,就是脑筋不太好,毕竟也上了年纪,她能记得住他写下的所有话本,却总是分不清哪天要讲哪一段。

    “不是?”

    “飞虎卫那段。”

    “哦。”她比了个了解的手势,站回台上,“今年六月的第一天,我们这城东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站上了城楼,往下一看,一个个都傻了眼,你道是为什么?因为,这护城河的水,光了,没了,你们知道这水到哪里去了?那就要从昨晚上开始说起了。”

    刁集看了文夏一眼,“这水怎么没了,你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不就挖了个壕沟,京城周围无河,城内水源都是靠打深井,除了护城河,哪里来这多的水。”

    那说书人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就在昨个下午,这朝里的好些个大臣们下了朝,坐着轿子回了府,一个个都收到了一封秘密的信笺,那信笺上面的封口处,画着一只老虎,那老虎身上插着两支翅膀,所谓飞虎入地,十万火急,这是一个密语,这密语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不是别人,就是先帝,先帝走了近八年,这个画像也就没再出现过,如今又出现在京城内,这些大臣都是心慌慌,加上之前锦衣卫被暗阁整倒,好些个贪官家里都被抄了,这下子,不知道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来了。”

    “于是,这胆子大些的就先拆了,小点的磨磨蹭蹭,找了家人商量过去,也是拆了,这密信一式三十份,都是一个内容,要这些先帝旧臣当夜入宫。这事就稀奇了,这大晚上的擅闯皇宫那可是死罪,而且,这没头没尾的,谁知道要人去皇宫是好事坏事。可是这密信上还说了,是秦王召集先帝旧臣商议机密大事,事关生死,非到不可,不到者可能性命不保。”

    “这天下午,这些大臣的日子可难过了,这书房的地一圈圈地转,等到天擦黑,这些大臣,去了十有八九,还有这一二成,收拾了东西,准备已有动静不对劲就跑路回老家养老去。”

    “这些人到了正午门,大门紧闭,只开了一扇小偏门,有一个小宫侍守在门口,告诉诸位大臣秦王殿下在御花园相候。一大串人,拉拉杂杂,平均都上了五十岁,年纪最大的有七十,最小的也过了四十,既是先帝旧臣,自然年纪都不小了。到了御花园,这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这些大臣,本来就一个个心里都有鬼,新帝年幼,当时先帝废长立幼,这些老臣都是反对的最厉害的,虽然秦王暴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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