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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简单地客套一番,很快便切入正题。
管事的对苏南道:“想必苏大侠已经知道了些关于这洪贼的情况,我这里有一份材料,你可以再详细地看看。”说着,他用他那肥嘟嘟的大手拿起一份文件递于苏南。
苏南接过,简单地扫了几眼,他发现那里面的内容还不如他对洪达的了解程度。他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意。
管事看了看他,道:“莫非苏大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苏南忙道:“小人不敢,我只是感觉此人的情况比较复杂而已。”
管事一听此话,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人不是一般人物,它是当地的黑社会老大,听江湖上的人叫他什么江南十八地武林总舵主。他娘的,就是仗着这个名号,他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不瞒你说,前些时日,他竟然在城外抢了我的夫人小桃红。我这笔账一定要跟他好好地算一算。”说着,他看了看苏南,又接着道,“我听我的师爷说,苏大侠也是一个有历史的人物,听说你的一个好朋友也没此贼所害,另外,时常听人说起大侠的威名,所以我派人四处打听大侠的行踪,果然皇天不负我,让我终于找到了你。”
苏南看着眼前这位令他作呕的管事,他竟一时间很无奈。
他正想说什么,那管事又张开嘴道:“我看大侠好像有什么顾虑?你尽管放心地去甩开膀子用力干,我会给你人力与物力上的资助。绝对会免你的后顾之忧。”
苏南忙道谢,同时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管事一听,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道:“这个,我曾经也想到过,不过我听江湖上的人说,大侠手上有一宝剑,出鞘即可伤人。我想他那些乌合之众绝不是大侠的对手吧?”
苏南看看管事,他此时才在心里重新审视此人,他发现此人不简单。看似文邹邹的一个书生,却把他苏南的情况研究的那么透彻。
看来,我要防着他啊。苏南在心里告诉自己。
然后,两人拉上师爷开始研究如何攻打乌凉山的策略。
洪达此时在山上也不仅是享受于女色,他也是加紧布置防御措施,他自己心里很清楚,抢了管事的女人,那管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一方面招兵买马,兵练军操,粮屯于后山,俨然成了十足的土匪,另外加上自己的特殊身份他又召集了几十位江湖上的名流高手来保护自己。
说着时间已经到了开战的时候。
苏南被管事任命为总指挥,手下统领近万名军士,他的这些人可全是正规军啊,而再看洪达那边,一群土匪,人数不少,可是认真地用起来,总觉得别扭。
两队人马在离杭州城不远的青山摆开了阵势。
苏南与洪达各自骑大马出列,还未等苏南张嘴,洪达破口大骂:“你个姓苏的,爷我上辈子跟你有仇还是怎么地,你屡次三番地找爷的茬。现在好了,竟然混到军队,带起兵来了,啊——”
苏南看着他,也不发火,只是随手拿出一张告示,对着洪达那边一阵宣读。
这效果要比洪达的哇哇直叫好得多。由此可见,有时候两个人打架,一般那不怎么说话的人时常更有胜算的可能。因为那哇哇叫的人心虚啊。
未等苏南宣读完毕,洪达已经发号施令,他的一群虾兵蟹将全部哇哇地冲向苏南这边。
苏南也不急,径直站在那里,洪达带着人马跑到离他仅有十米距离时,两队人马已经明显感觉到彼此的热气,那洪达见此情景,怕有诈,忙令兵士停住阵脚,然后他看了看苏南,心里十分不解。
正待他寻思间,只见苏南一声令下,上万名小老虎呜呜地冲向洪达。
洪达本来就是一熊包,打了那么多次仗,从来不总结经验教训,这次一见这阵势,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管他奶奶个熊,杀吧。
双方人马很快拼杀在一起。
洪达骑在马上也不管自己的喽啰还是人家的兵,一并乱剑砍杀。
苏南推到队伍后面,然后又一声令下,刚才还正热汗厮杀的人马,顿时纷纷后退,洪达以为自己的人们占了优势,忙急追,却不曾想,走到一转弯处,苏南拦住追路,洪达等人忙停下来。
苏南对其冷笑了一下,随取下自己的宝剑来,洪达见势忙对着后面的人大喊:“不好,快撤。”
可惜,此时已经是人马为患了,因为全部都挤在了这小弯处。
苏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轻运内力,那宝剑噌地一声立于面前地上,然后摇摇晃晃间,从剑鞘飞出,洪达见势眼一闭,只听到了身边有鬼哭狼嚎之声,却才睁眼来看,只见自己身后一片残兵尸海。
他吓得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好一切都正常。
他再回望苏南,却已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洪达又是一阵大骂。可是他却不知道于万千人之中为什么他没有事。
他吓得跌跌撞撞地走出尸海,骑上一匹瘦马,一路狼狈地回了乌凉山。
苏南斩杀了数千万计的土匪,回去向管事报捷。
管事一见他,顿然感觉想见了一尊活菩萨,连忙拉住苏南的手,到的大厅里,手下忙为其沏了一杯清茶。
苏南看了看管事,此时竟感觉这人其实也并不是太讨厌。
两人坐在一起,简单地说了说这次的战斗。
管事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苏南。
第1155章 获罪()
因为那管事的从来不曾带兵打仗,还有这小子晕血,一见血就怕。
可以说是一个天生的胆小鬼。
这次,苏南为他出了一口恶气,他很满意。最后,他试探性地问:“苏大侠,不知道那姓洪的可曾杀掉?”
苏南一听,摇了摇头。
管事听此,表情顿然喜色减半。
这时,站在一旁的师爷连忙道:“老爷不用多虑,我相信这位苏大侠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此贼,对吧?”说着,他看了看苏南。
苏南笑道:“那是一定。师爷说的很对。”不过在心里,他却是对师爷一阵臭骂。
稍后,苏南辞别去了休息之所。
师爷对管事道:“老爷,我看这姓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据我的几个江湖上的朋友讲,此人的可怕绝对要比那姓洪的更要厉害。我看我们不能不防啊。”
管事点了点头。
师爷随道:“我看这人将来还有可用之处,不如先给他一个小职,待过些时日,我们巧设一计,将其——”说着,他做出一个杀的动作。
管事看了看师爷,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合计了一会儿,师爷离开,管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他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到底还有多少个。怎么越来越感觉身边都是豺狼啊!
第二天,苏南到得了任命状,他本想把自己的妻儿都接到身边来,不过他又人家陷害。所以也就作罢,他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一天,他去了一酒家喝闷酒,也该那天出事,因为他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不过,谁成想这酒劲十足,很快他便感觉身体摇晃。
随付了酒钱,别了酒家,赶回府衙,未到自己所住的房门口,一伙人截住了他,先拿走了他的宝剑。继而把他绑了,撩翻在地。
苏南的酒劲经这一折腾,顿醒了一半,待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审犯人的大堂之上。
“大人,你这是为何?”他十分生气地看着管事。
那管事也不多言,师爷在一旁简单说了他的罪状。原来是昨天所赠的一件锦衣被盗之事。
苏南此时方知被人陷害,随不多言。
管事见其认了罪,随五十大板,然后上了枷,投进牢中。
且说仙人在向阳谷内,看到了自己的孙儿受难,随把花仙叫来,对其如此这般地讲了一通,然后花仙领命,去了杭州城内。
他运转法力,变为一富人,手拿旋转球,来到府衙门外,看门的小兵正要询问,花仙拿出几两碎银放到他的手上,那小兵随客气地将其应尽府内,然后花仙利用此法很顺利地来到了牢狱之内。
见到苏南,花仙一脸惊讶,只见本来精气神十足的人此刻却显得是憔悴不堪,想想这才一日,竟把人给搞成这样,花仙气很快腾起,他来到苏南的牢前,让监牢人打开牢门。
两人见了,各自叹息。
花仙道:“贤侄啊,你怎么会如此的不小心啊!你看看,你这一身打扮,如何让我带你回去复命?”
苏南听此言,忙低下了头。
花仙看看他,道:“还是年轻啊,以后多注意点人情世故吧,我的贤侄。走——”
苏南听此言,看了看花仙。
花仙前面转身,不见苏南跟上,忙回头表现出一脸的惊讶:“怎么,你还打算在这里呆着。走吧,我这次来,就是奉仙人之命来救你出去的。”
苏南听了,道:“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以后就是朝廷通缉的罪犯,那时,我还如何在江湖上闯荡!”
花仙一听此言,险些气的晕过去。
他对着苏南一时无语。
苏南随后对着花仙道:“师伯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官场之事不同于江湖。我既然进来,就一定要走出个道道来不行。”
花仙听了,一脸怒色,他瞪了一眼苏南,随后伸出手来,道:“你把钱还给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打理了所有的差役。”
苏南听此话,双手一伸,道:“我现在钱没有,要不师伯把我的双手取去吧。”
花仙听了,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苏南站在牢房内,想着明日应对差役的方法,并不去理会花仙的走与否。
待他低头迈出步子的时候,脚下一硬,他忙顺手扒开乱草去看,只见里面一包银两。他很是纳罕。正不知原因,牢外道:“那是给你的。既然你不愿走,我总不能让你在这里受罪吧。拿着它们,我也好回去复命。”
苏南抬头一看,正是花仙,于是他笑道:“让师祖费心了。”
花仙噘了一下嘴:“怎么不谢我?这银两可是我给你的。”
苏南忙笑道:“那也谢谢师伯了。”
花仙听此虚情假意之言,摆了摆手,道:“好自为之,我去也。”随着话尾结束,那花仙早已不知的踪影。
苏南看了看牢外,忙把银两收好,准备明天的应付。
翌日,艳阳高照,苏南被带出牢房,原来是昨夜管事与师爷诡计,今天要将苏南发配道云南。
苏南听此信,顿时后悔没有听从师伯的安排,他只在心里大骂这昏官与师爷。
管事简单地对其交代了几句,便让两名五大三粗的差役押着苏南去往云南的路途。前途漫漫,他娘的,不知会有怎样的恶事发生。苏南在心里一阵子抱屈。
三人徒步行走,毕竟速度太慢。走过半晌,直至黄昏,才走到衢州境内。
眼见得夜色来袭,前方又是密林,三人遂在一客店住下。
两个差役睡在床上,苏南躺在床下,为防止其逃跑,两人将铁链拴于一旁的木柱上。
时至深夜,苏南依旧难眠,他想来想去,只觉得自己冤屈,不过既然你当官的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了。想到此,他默念术语,用了一套缩骨术,很快逃脱了枷锁的缠绊。然后他偷偷摸出去上了一匹客商的马